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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锦熊王斌大闹教军场活劈王红玉,摩天狼牙山八杰七虎聚首前敌

话说押粮官马国军与神行千里锦熊猛贲王斌在舞阳城营寨接到兵马督招讨大元帅李明的将令前往千年城压粮运草。

路上无话,二人饥餐渴饮晓行夜宿。这一天来到了千年城外,马国军怀中拿起大帅将令通畅无阻的进城,马国军把其余的压粮运草的队伍安顿好后带着锦熊王斌来到后援辎重督粮官宝康王韩呼鹤府邸。见府邸门口摆着一副太师椅,椅子上一家将躺着。同时这位家将看到对面走来一高一矮,双手抱前胸,双脚翘起二郎腿,眼皮耷拉凉帽扣脸颊装作睡觉。

马国军走到近前看这家将形象和架势,虽心中不悦却不敢得罪,真是主子多大奴才多大。马国军强作笑颜一躬到地:“这位将军好,在下马国军,在李大帅麾下拜押粮官,刚从前敌来到千年城有急事想拜见保康王千岁,劳驾您的贵足往里通禀一声”。

只见这位家将手提帽檐睁半眼观瞧,鼻子哼一声又把双眼耷拉转过身好像没听见一样。

一旁的锦熊王斌不吃这一套刚要上前被马国军制止住,马国军再次施礼提高了声音:“这位将军,请往里通禀一声就说前敌押粮官马国军有要事拜见王家千岁”。

这位家将双手伸过头顶打哈欠懒懒腰嗲声嗲气的说:“谁啊?扰本将军清梦?”,说着慢腾腾的站起身上下打量面前的两位,看到王斌这爷的形象身高三丈开外,头似麦兜,耳如扑扇,一字卧蚕眉,目似灯笼,眼珠一黑一白阴阳眼,鼻似木瓜,鼻孔翻如喇叭,大海口,满嘴獠牙七上八下**唇外,说话如打雷,真是凶神恶煞一般。往身上一看才知晓甚为虎背熊腰,臂长五尺,掌如笸箩,指似擀面杖,大象腿,小腿部一撮毛很抢眼,长半尺,赤脚丫。发如针毡,背头垂肩,赤臂露胸,心中不住的打怵往后倒退几步。仗着他主子又假装抖抖威风,清清嗓子:“尔等何人啊?什么事?本将军耳朵有点背,再说一次”。

真是阎王爷好见小鬼难对付,马国军耐着性子再次提高嗓音说:“这位大人,我叫马国军,是李大帅麾下拜押粮官今有要事拜见宝康王千岁,劳烦您往里通禀一声”。

只见这位家将歪嘴斜瞪眼说:“两位请回吧,我家王爷义子,也就是干殿下前几日受伤刚从前敌回来,王家千岁为此事这几天操劳过度,现在正好在午睡呢,不便见客”,说着头一仰右手向二人伸出,只脚原地垫步。

马国军明白什么规矩,这是向他们索要跑腿费,马国军满面陪笑低头刚从腰包中拿些银子之时突然耳边传来“啪”一声,马国军抬头再看,面前站着的家将不见。听见有人在哭喊:“哎呦,打死我了”,随声音看去,那家将在亲王府门里打滚喊爹娘。这才明白,原来是一旁的锦熊王斌看不惯他的嘴脸一巴掌扇到府门里。

马国军感觉情况不好,回头就责怪锦熊:“我说大熊你这是干什么?为何无故打人,不知道今天我们是干什么来的吗?”。

王斌怒气未消大喊:“特么的,老子们辛辛苦苦来为前敌弟兄们送粮,还受这狗奴才气?我特么劈了他”,说着大步朝那位家将去,家将一看这庞然大物怒气冲冲朝自己来,三滚两爬撒丫子就往府内跑。

马国军也紧忙上前抱住锦熊阔腰:“大熊,临行之时大帅怎么嘱咐的?我说的话就是大帅说的话,你敢不听?”,二人正在争执之时从王府内院跑出二三十个手持棍棒的恶奴家丁把马王二人围在当中,锦熊一笑:“就你们几个狗砸碎还敢挡你家熊爷爷?”,说着就要伸手时,背后传来:“住手,何人在本王府邸撒野?”,随着声音走出一人,家丁两旁闪。见此人;身高九尺,胖大的身躯,身穿海水江牙五爪白龙袍,头带镶玉点紫金朝帽,腰束金带,脚踏一对儿乌龙戏珠靴,脸上看,头似南瓜,颜如西瓜皮,蓝一圈,紫一道,两道刷子眉,一对香瓜眼,西葫芦鼻,大嘴茬,说话时二指头厚嘴唇哆里哆嗦,吐沫漫天飞。摘下帽冠正如集市蔬菜开会,脱去衣装正如没毛狗熊一般。

马国军一眼认出是君皇袍弟宝康王韩呼鹤,他紧走两步躬身施礼:“末将马国军甲胄在身不能全礼,望王家千岁海涵”。

只见韩呼鹤走到人群中摆摆手:“免礼”。

“谢王家千岁”。

韩呼鹤左右看看:“这是怎么回事?”。

方才被揍的家将走到韩呼鹤面前倒地磕头:“王家千岁,方才这两个莽人要闯王府,小的上前制止不料这大个儿无故打我”,边哭便指向王斌。

一旁的王斌大瞪阴阳眼上前一步不容分抓住此家将脖领拎起半空说:“你特么那是嘴吗?怎么往外喷粪,方才要是你没向我们索要跑腿费老子能揍你吗?”,家将在王斌手里就像个木偶一般,吓得呼救起来:“王家千岁救命啊”。

所谓打狗看主人,韩呼鹤满脸不悦便断喝:“王斌,本王在此休得放肆,快把人放下”,马国军也跑来轻声嘀咕让他赶紧放人,王斌看看韩呼鹤瞅瞅马国军,“哼”一声把家将摔在一旁,顿时昏厥过去,几位恶奴前来把人抬走抢救。

韩呼鹤摆开架子质问恐吓:“你二人为何原无故伤本王家丁又闯王府莫非活腻了不成?”。

马国军上前施礼:“王家千岁莫怪,前敌打仗军中粮草接济不上,所谓军无粮必自乱,我等也是心急如焚,方才确实您府上家将挡路要跑腿费,因此王斌才大大出手,王家千岁大人大量,望一切以大局为重”,韩呼鹤也知道自己这帮家丁的毛病觉得心中理亏,这俩人无故来府上定是跟前敌有关,如果此事传到君皇耳里怕影响也不好,故此卖了个人情说:“好吧,念你们为国家安危和前敌将校的军粮而来,本王不予追究”。

马国军再次施礼表示感谢,一旁的王斌不服不忿嘘嘘喘大气,韩呼鹤耷拉这大脸蛋子说:“说吧,这次要多少粮草?”。

马国军从怀里拿出一封订单,韩呼鹤展信上下阅完说:“好吧,军库很富足,明日一早去教军场军需库领就是了,本王这些天身体不适,明日派殿下王红玉前去,你们找他就行了,回去吧”。

“多谢王家千岁,请王家千岁多保重虎体”,韩呼鹤转身在几个家奴的搀扶下回内宅,马王二人也走出王府,二人商量之后马国军回馆驿休息,王斌大踏步回到并肩王王府。

王斌一进王府,迎面来一人。看此人身形瘦小,一头枯黄毛发,窄脑门,尖下巴,母狗眼,立耳顶发,趴鼻子,蛤蟆嘴,还带掉驼背,罗圈腿,其貌不扬,原来是李王府大总管王不人,身穿一身肥大的管家服难看至极。小不一看是王斌来了上前就抱住他的腰:“哟,是我家大兄弟来了”,说这便往府里喊,王斌也很高兴一把抱起小不脸对脸说话,喷的小不满脸沫子,把小不给弄疼的边喊边擦脸,王斌说:“不仁不义,嫂夫人可好?出征快半年了,老子来过几次千年城但还没来得及顾家呢,听说嫂子下崽了?”。

小不挣扎着脱手下地整理衣冠后说:“你个臭狗熊,没你这么亲热的,差点疼死我了,什么?下崽?牲口才叫下崽”。

王斌满脸懵懂:“那怎么说?”。

小不装成一副文质彬彬的模样说:“那是王爷和公主诞的,叫小爵主”,王斌哦一声打手挠后脑勺呵呵憨笑。

这时在一大帮丫环婆子的搀扶下平贤公主抱着小爵主出来,王斌一看是嫂子上前双膝跪倒施大礼:“嫂夫人在上王斌这厢有礼了”大家一看,这大个儿跪着都比常人高着一头众人哈哈大笑。

平贤公主赶忙人叫左右把锦熊搀扶起来又说:“兄弟啊,都是自己人何必如此大礼,为嫂实不敢当”。

王斌起身迫不及待上前一步看着平贤公主怀里的孩子说:“嫂子,让我看看我家哥哥的崽子”,一旁的小不过来狠狠踢一脚王斌有挤眼,王斌:“哦,哦,是小爵主,是小爵主”,说完呵呵傻笑,院里的人哄堂大笑。

王斌小心翼翼的接过来孩子放在一只手掌上,看此娃生的黑如木炭,宽脑门儿尖下颏,细眉毛,一双大眼叽里咕噜乱转,薄嘴唇吮吸着手指静静躺在王斌大手心看着面前的这位大个儿,王斌这大手跟摇篮大小相仿,看着手心中的孩子一直呵呵傻笑,用擀面杖粗大的手指轻轻的挠着孩子的肚子,孩子天真无邪的双眼看着王斌也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平贤公主和众人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王斌边逗孩子边问:“嫂子,孩子多大了?起名字了吗?”。

平贤公主面带笑容说:“已经两个多月了,叫李英勃,英姿勃发的意思”。

王斌点点头:“嗯,好名字,嫂子给我家哥哥报喜了吗?”。

平贤公主听到这话笑颜顿失愁容布面,叫旁边的丫环婆子把孩子抱走,叫王斌内府说话,王斌也不知为何就跟着进屋去。

二人进屋落座后平贤公主轻轻叹口气问:“兄弟啊,你家哥哥现在如何?前段时间为嫂听说皇兄宝康王干儿子王红玉临阵受伤回府了,我又听他们说文丞相女婿金小贺也受伤了,说是你哥哥也受伤很重,其他的也没打听出什么来,我前后写了几封信却不见回信,兄弟你跟我说说”。

王斌裂开大嘴就把前敌北蛮大帅如何伤人,老道余阳如何施救的经过一一详说,平贤公主听到后松了口气。

王斌接着说:“嫂子不用担心,我哥哥那时吉人天相本事又大不会有事的,您就放心吧”。

平贤公主眉头一皱:“现如今战火纷纷,作为男人为国效力,报效国家是对的,但是刀头上的日子不好过,为嫂惊心肉跳的天天为你们担心。也不知为何这几天心神不宁,晚上常常做噩梦惊醒,总觉得要出什么事”。

王斌咧嘴一笑:“嫂子,能出什么事那个臭老道说了一句话,好像是这么说的,梦是心头想,别往心里去,不会有什么事的”。

平贤公主黄丽梅轻轻点点头又问:“兄弟,你这次回城有什么事吗?”。

“哦,我和马国军是奉我家哥哥将令回城压粮运草的”就把今天在亲王府发生的些事说一遍。

平贤公主闻听大吃一惊站起身:“兄弟,宝康王你可不能得罪,他是当今君皇的袍弟权倾朝野,素日来与朝中大臣不和,更看不起你家哥哥,他那干儿子本事又大心狠手辣蛮横跋扈,没事少要与他们来往,万事要小心,不要惹是生非,动不动就打人,你这脾气我还真放心不下”。

“不来往,不是我家哥哥有令在先我才不会跟他们狗父子交涉呢,没事嫂子,自从跟了我家哥哥我脾气改了很多”呵呵一笑。

黄丽梅又嘱咐:“明日跟他们交涉的时候你可要谨慎些,就算为了你哥哥和我你也要压压你这暴脾气,听到没?”。

李明夫妇平日里真把这位锦熊当成自己亲兄弟,王斌也是自从熊窝野兽群里出来后也是第一次感到人间温暖和食得人间烟火,他也敬畏他哥哥李明,尊重嫂子平贤公主,故此李明夫妇二人言出必从,坦诚相待。

二人再次叙谈一番后各自回屋歇息,当夜无话。

转过天来,王斌早早的起床饱餐早饭告别家人直奔教军场与马国军回合二人来到军需库,马国军问守门的军兵宝康王可曾排督粮官干殿下派来发粮草没有,军兵说未曾见得。

二人与运粮草的军兵一起找个干净敌方坐等。左等右等不见人,没有宝康王的命令和差派谁也不能开仓库放粮。一旁的王斌坐不住也耐不住性子站起身开始骂骂咧咧:“这驴头怎么还不来?前敌弟兄们都饿着呢,昨日都说好什么时间,今日迟迟不到,再不到老子去他们狗窝把他拉出来”。

马国军瞪他一眼:“不许胡说,这里人多眼杂,临行时大帅怎么说的?真不听话”。

王斌大瞪阴阳眼:“怎么着?就算个姓皇的来我也这么说”,大家都知道他说的姓皇是指君皇,众人低头一笑,马国军好言相抚才把这锦熊的火压下来。

就在这时教军场门大开在铜锣开道几十名军兵众星捧月一般簇拥下有一人坐着八抬轿子进场来,马国军一眼认出是殿下王红玉虽然心中不满,但是想起大帅的话和前敌饿着肚子的兄弟们也不管不顾一心想备齐粮草赶赴前敌解决大军燃眉之急,人在屋檐下怎敢不低头,自己官低爵微也只好如此,于是小步上前施礼,强作笑颜:“殿下,下官马国军在此等候您多时了,您辛苦”不软不硬的说。

王红玉在骄子上往下撇一眼:“哦,原来是押粮官马将军啊,你这是在责怪本殿下来晚喽?”。

“末将不敢,只是前敌军中无粮情况紧急,还望殿下体谅”。

王红玉点点头:“嗯,我也受伤刚从前敌回来,也知道粮草乃是中军命脉,今日御医来为本殿下诊治,故此晚了些”。

这时一位家将喊落骄,王红玉在几个家将的搀扶下下轿走到仓库门喝令开门,一旁的王斌看着王红玉摆的臭架子,咧着大嘴不干不净的说:“逃兵,不是老子救你早就吹灯拔蜡了,今日还能有这等耀武扬威的德行嘛”。

王红玉脸一红,随声扭头一看原来是锦熊王斌,心中有些打怵,假装没听见强压怒火说:“哦,我当是谁呢,原来是锦熊王斌啊,战场救我我还没来得及当面谢恩呢”。

王斌冷笑一声:“免,还是请殿下快快开库房粮吧”,哼一声转过脸去不看他。

王红玉说完人家不领情也未加理睬开库门叫压粮的军兵运粮,三人不语站着监督粮草。

装到一半的时候在库门外有军兵喊;两位押粮官过来看一看。

三人箭步出门到压粮车前一看,原来一个麻袋口子开了,从里边溢出来的粮食都发蓝瓦瓦的颜色有的还长毛长芽,显然这匹粮食陈年已久再加上仓库湿气重这些粮食发霉不能再食用了。

马国军顺手抓起一把粮食没说话看督粮官王红玉,王红玉也看了看说:“现在是战争年代,这些粮食积攒在仓库可能年份旧了些,不碍事,回到前敌好好洗一下也能吃,没事继续装”说着转身背着手回军需库里。

马国军心中大大不悦:“殿下请留步”。

王红玉转过脸来说:“还有什么事吗?”。

马国军看王红玉无所谓的样子实在压不住火:“殿下,您也是将军出身,现在是战争年代能克服困难就克服,但是在前敌弟兄们浴血奋战,大帅也有令尽快运回粮草,我把这些臭了长毛的粮食送到前敌弟兄们怎么看待?我如何向大帅交令,还是让我们选些优良的粮食送回吧,请殿下体谅恩准”,虽不情愿话说的很诚恳。

王红玉又走到马国军面前微微冷笑:“马将军,现在国库非常吃紧,现有的就这些旧粮了,你要是运就运这个,想别自己筹粮去,你到阵前交令那是你的事跟本殿下无关”。

一旁站立的王斌闻听此话破口大骂:“好你个大驴头,你从阵前逃回来还不好好赎罪,让我运这些臭粮食回去?”,说着一只手举起一辆粮车举过头顶狠狠的摔在地上,大步向军需库走去。

王红玉也不示弱喝令:“王斌你要做什么?”。

王斌气冲冲的说:“我到库房看看有没有新粮食”,不容其人分说直接来到库房里,守门军兵想拦他谈何容易,王斌来到装粮食的麻袋堆里伸出两只大手左右开工开始找新粮食,撕开一个麻袋是旧就往门外扔,里边的军兵吓的都跑出院内看着这大个儿怎么折腾,从库门里往外麻袋一个接一个的飞出来,一会儿的功夫门外堆成小山包,突然停下了。众人瞪大眼瞅瞅怎么回事,这时候王斌从库内拎着俩麻袋出来朝王红玉大喊:“驴头,这不是新的吗?你还有什么话讲?”。

王红玉平日最恨有人叫他驴头,前段时间在前敌王斌也救过他一命,也是看着他打心眼里打怵,故此强压胸中怒火:“王斌你赶紧住手,不要再次胡闹,本殿下不予追究,让你们运这些粮食是我父王的军旨,我也是奉命行事”。

王斌仰天大笑怒吼:“不住手有能奈老子如何?你们这对狗父子,仗着皇亲国戚从前敌做逃兵不说还欺上瞒下敢让臭粮食运前敌,不要拿你那个祸国殃民在狗干爹说事”。

王红玉听到王斌这劈头盖脸的带损一通骂脸上实在挂不住怒火撞顶梁门点指王斌:“傻大个儿,念你在前敌救本殿下一命,不然昨日就因闯王府殴打家丁之罪本殿下随时可以绑你们就地正法,我可是留着情面不要得寸进尺,今日你辱骂亲王这还了得,左右把他们俩抓起来”。

几十名家将和守库兵将一起往上涌,一旁的马国军傻眼了,想去制止王斌,这时的王斌阴阳眼一瞪六亲不认,一手拿着两个麻袋,碰上就亡,砸伤就死,这些虾兵虾将怎能抵挡住锦熊王斌划拉,三下五除二全撂倒。

王红玉万万没想到王斌胆敢如此放肆,于是大吼:“好你个王斌本殿下今日就地正****胳膊高抬腿就往上闯,王斌咬牙切齿的大骂:“驴头,老子特么今日劈了你”说着也奔向王红玉。

二人赤手空拳对阵,王红玉使出一招黑狗钻裆,大驴头伸进王斌裆部,双臂抱住其双腿,双脚点地,使出浑身力量叫一身混元气起身往前一推,王斌站立不稳背朝下摔在地上随着尘土飞扬。

王红玉向前一步跳起身想骑在摔在地上仰面朝天想王斌身上,王斌一看王红玉跳起身向自己扑来缩起右腿狠狠的向前一蹬这大脚迎着王红玉正好蹬在胸窝上,只见王红玉空中“啊”一声向后弹出几丈开外落地,王红玉就地十八滚站起身捂住胸口哇哇吐血,王斌也一个鲤鱼打挺站起身,二人谁也不服谁再次进招。

此时的马国军呆如木鸡不知所错,一看二人向彼此奔跑再次进招,赶忙上前制止,马国军站在二人中间面朝王斌北对王红玉。马国军站到二人中间时,这二位也到跟前,王斌想把马国军扒拉一旁大手没碰到他,只听到“噗哧”一声马国军瞬间嘴角淌血,往下一看从胸口扎出来一尺长的匕首险些也碰到自己,王斌一愣的功夫匕首抽出马国军整个人栽倒在王斌怀中,再看马国军嘴角鼻子窜血,张张嘴双眼一番当场毙命。

原来王红玉被王斌踢一脚伤到五脏吐血,看情况自己打不过面前的这大个儿,二人进招时偷偷的从靴子里抽出匕首想刺死王斌,万万没想到马国军突然出现二人中间并刺死了他。这时的王斌把马国军的尸体放在一旁站起身怒视王红玉,只见王斌一对阴阳眼布满血丝,紧握双全浑身腱子肉鼓着,青筋暴跳,口中四颗外突的獠牙咔咔作响,:“好你个驴头,胆敢杀老子兄弟,老子特么今日不劈了你誓不为人”,说着再次跑向王红玉,此时的王红玉也横条心,今日已经如此爱怎么样怎么样吧,我先把这傻大个儿收拾了再说,于是抓起匕首就刺向王斌,王斌一闪身匕首扎空,王斌伸出大手抓住王红玉手腕另一只手掐住臂膀,王红玉知道情况不好另一只手攥起拳头就捶打王斌,下面双脚不停的蹬踢想让王斌撒手。王红玉怎么捶打怎么脚踢双手就不松开,王斌两只大手抓住王红玉手臂抽出左腿磕膝盖照准王红玉手臂关节,双手往下送左腿膝盖往上迎合咬着牙往上搥,二轮中“咔嚓”一声手臂已断,王红玉疼痛难忍撒手匕首落地,王斌还不解气,双手抓住已断的手臂轮圆了向外扔,结结实实摔在地上。此时的王红玉已经疼痛难忍人事不省,王斌大步走到近前,抬起大脚踩在王红玉胸口上:“驴头这滋味怎么样?今日老子让你偿命”,只见王红玉毫无反映昏死过去。

王斌弯下腰抄起打手噼里啪啦掌脸想让他醒来,几掌下去王微睁双目,浑身钻心的疼,面前站立这王斌不亚如凶神恶煞一般,一只脚还踩着胸口,想起身谈何容易。

王红玉缓了口气很吃力的说:“王斌,你要杀便杀,何必多此一举打醒我?今日你胆敢伤本殿下,我父王定让你挫骨扬灰”。

王斌冷笑一声:“驴头你以为老子怕你那个狗干爹呀,今日我让你见识什么叫活劈人,我让你再耀武扬威祸害一方”,说着弯腰抓王红玉双脚,这时王红玉使出最后一口气把双腿拧成麻花式,王红玉再怎么样也是远虎将,王斌使劲却掰不开其双腿,于是急中生智抬起大脚往王红玉断折的手臂是一踩,只见王红玉啊一声双腿分开,这时王斌把脚撤回来踩在王红玉左膝盖上,弯下腰双手抱住王红玉右腿,大瞪双眼咬着牙关口中喊一声“开啊”。随着一声惨叫,顿时间王红玉从裆部分为两截,王红玉鲜血喷王斌一身,腹中五脏六腑撒满地,王斌手持拿一半尸体甩手扔出。

可叹一代名将镇殿伏虎将军王红玉活活被锦熊王斌劈成两段。真是解心头之恨,拔剑斩仇人。王斌活劈王红玉为死去的马国军报仇也解了口恶气同时也同时也为后续故事情节埋下祸根。此刻他头脑清醒了,回头看地上躺着的马国军再瞅瞅惨死的王红玉,又想起哥哥嫂子的话心生有些懊悔,不知下一步何去何从。

正在这时教军场外人喊马嘶。原来几个家丁早早跑回亲王府向宝康王韩呼鹤报信,韩呼鹤闻听立马召集人马开向教军场。可还是来晚一步,韩呼鹤跑到教军场中央看到血泊之中惨遭屠杀的王红玉尸首疼的昏死过去,两旁的家将赶忙上前扶住捶打前胸,摩挲后背又掐人中边唤叫;王爷醒来,王爷醒来,韩呼鹤微睁双眼,双厚嘴唇发抖哭着说:“痛煞我也,何人如此大胆敢伤我儿”。旁边一家将手指王斌:“您看王爷,是那个大个儿杀了殿下,是并肩王李明的兄弟王斌”,韩呼鹤顺着手指方向一看,只见前面怒气冲冲站立一大个儿正是王斌,很显然是自己干义子王红玉是遭他屠害。

在众人的搀扶下韩呼鹤站起身点指王斌:“好啊,王斌你竟敢杀害本王义子,你犯了灭门之最,畜生定是李明你个天杀的小八胡纵使你干的,他竟敢纵弟行凶,本王立誓与尔等势不两立”,说着袍袖擦去泪痕:“来啊,把这个畜生给我抓起来,我让他点天灯”。

两旁军兵呼啦冲向王斌,王斌一看好汉架不住人多说一声:“你个老狗头等着早晚老子把你也宰了”。转身跑到墙根下仗着他身高马大伸双手抓住墙头双脚一点地纵身翻墙而去,军兵跑到墙根,三丈多高的墙翻不过只好绕过来抓捕,到墙那边王斌踪迹不见。

宝康王韩呼鹤把军旨交给军兵头领立刻下令封锁全城,每条胡同,挨家挨户找王斌的下落,此事瞬间惊动了整个千年城,并进行地毯式搜查。

话到下午,有军兵来报:“启禀王家千岁,除去两个地方整个千年城已查的底朝天,未能抓到王斌”。

韩呼鹤瞪大眼:“一群饭桶,莫非那个畜生肋长双翅飞了不成?上天追到凌霄宝殿下地追到阎王殿,尔等今日务必给本王抓到王斌,如若抓不到提头来见”,军兵吓的刚要转身。

宝康王制止住军兵问:“等等,你说什么地方还未查?”。

“禀千岁,皇宫和一字并肩王府”。

“废物,皇宫他是不会去的,小八胡府上是最有嫌疑的为什么不查?”。

“禀千岁,末将去了,被平贤公主一顿棒子打出来了,末将官低职卑不敢轻举妄动”。

“哦,好你个黄丽梅,走带本王前去”。

军兵众星捧月一般来到李明并肩王府,大管家王不人看是宝康王韩呼鹤带人来了立刻往里通禀,这时平贤公主也听到消息正纳闷,半信半疑中,我那傻弟弟真把王红玉给杀了?不可能吧?正冥思苦想时王不人慌慌张张进来说:“禀王妃夫人,宝康王亲自带人来府上,您出去看看吧”。

平贤公主黄丽梅站起身随着王不人来到大门正好与宝康王韩呼鹤遇上,黄丽梅上前走几步飘飘万福:“丽梅给皇兄请安”。

韩呼鹤斜瞪眼爱理不理的说:“平身不必多礼”。

黄丽梅满面陪笑装出全然不知的样子:“皇兄,方才您手下来府上查人,现又皇兄带人来府所谓何故啊?”。

韩呼鹤满脸杀气鼻子哼一声:“皇妹,你家好弟弟王斌在教军场杀了我义子,也就是你的侄子,这事如何解决?以本王看那个畜生行凶完来并肩王府躲藏起来了,现在整个千年城搜查的差不多了,就差并肩王府了,还得请皇妹行个方便让军兵好好搜查一遍”。

黄丽梅一副很惊讶的样子:“哦,有这事?方才皇兄手下来查府,小妹我令下人乱棍打出,我那弟弟应该不会有做这种事的”。

“莫非皇妹以为本王在信口开河胡编瞎话吗?本王义子尸体还在教军场未来得及乘殓呢”。

“小妹不敢”。

“不敢就好”说着韩呼鹤下令手下军兵搜查并肩王府。

黄丽梅制止军兵,脸色一变与韩呼鹤说:“皇兄,你可知这里是并肩王府,是皇上亲封的府邸,小妹说了王斌不在府上,就算在也得有皇上的旨意才可搜查,除去谁人都不能搜查,包括亲王”。

韩呼鹤冷笑一声:“不让查表明心里有愧,黄丽梅你可听好了,当年可是本王把你引荐给我家皇上你才有今日,李明也是凑巧救主才当上一字并肩王。再怎么说达尔国江山姓韩,不姓李,不姓黄,本王可是亲王,识相的闪到一边,要不然别怪我不客气”,说着怀里拿出一面令牌。

黄丽梅微微一笑,杏眼圆翻,看看韩呼鹤手中令牌说:“当年是怎么回事你我都清楚,非要说破吗?不客气有能怎样?你还能强行无礼不成?皇兄你可听好了,除去皇上金牌御旨,您那是军旨,我这行不通”。

韩呼鹤手持军旨左右看看:“来啊,给本王彻查并肩王府,有抵抗者格杀勿论,后果本王承担”。

军兵闻令而动,瞬间把并肩王府围个水泄不通,黄丽梅也不示弱下令,王不人带着家将手拿武器,作出反抗的架势。

正在争执不下之时,前面走来一宫中太监,只见这位太监走到众人前说:“圣旨到”,众人闻听呼啦跪倒一片。

这位太监高声宣旨说:“皇上口谕,让宝康王韩呼鹤即刻进宫见驾”,韩呼鹤应声:“臣弟接旨”。

太监宣完旨意转身走,宝康王韩呼鹤起身吩咐左右把并肩王府围起来,等他回来。吩咐完狠狠瞪黄丽梅一眼随传旨太监进宫去,黄丽梅也关上大门回府,详情暂不表。

单说宫中,今日无朝君皇韩呼鹤正在御花园饮茶赏舞。忽然,一位殿头官在太监的引领下慌慌张张来见驾,说是达尔全城戒严,城中气氛非常紧张,君皇一愣问殿头官:“城中发生何事?又谁下令全城戒严”。

“回万岁,详情正在调查,说是跟宝康王有关”。

君皇韩淑君皱眉思索片刻:“传旨,升朝,唤宝康王进殿见驾”。

金钟三声响,所有文臣武将闻听心中疑惑,今日无朝为何金钟作响皇上升朝。大臣们穿着朝服陆陆续续走到武朝门外叽叽喳喳聊起,谁也不知何事。这时传旨官来到武朝门让所有大臣进殿。

大臣们整理衣冠走进金殿,众文臣武将山呼万岁后列里两厢,众人往上看君皇,只见君皇面陈似水高坐九龙椅不言语,文臣武将也不敢吱声。

这时有一位太监走到君皇身边耳语几句后退下,只见君皇微微点头后说:“宣宝康王韩呼鹤觐见”。

殿头官高声宣召:“宝康王韩呼鹤随旨觐见啊!”。

随着殿头官的宣召宝康王披头散发,帽外丢靴,老泪纵横,驱使着胖大的身躯,微微颤颤小跑到御案前双膝跪倒咧开嘴哇哇边哭边喊:“皇上为微臣做主啊”说着声泪俱下。

君皇往下看看韩呼鹤双眉紧皱,一惊心中不悦:“宝康王,你为何如此模样?千年城全城戒严是你所为吗?究竟发生何事?”。

宝康王止住悲声袍袖弹弹眼角的泪水说:“皇上,一字并肩王李明纵使他弟弟王斌在教军场残杀了我义子王红玉,好好的一个人活活的被那个畜生给劈了,手段之残忍让人发直,恳请皇上为微臣做主啊”说着又开始抽泣。

君皇面容失色心中一惊:“哦?还这等事?你不要着急,站起身如实说来,假如你在理孤家定会为你做主,李王兄远在千里之外的舞阳城如何能纵使他弟弟来杀害王红玉?”。

此时的韩呼鹤心中就一个信念,本与李明面和心不合出处与他自己作对,以今日发生的惨案,必须紧紧咬住李明把整个事情赖在李明身上不管是不是他纵使。要把小八胡一举拿下,抓王斌不是目的,而在李明身上。

韩呼鹤加油添醋的把事情缘由伪造着说:“昨日,押粮官马国军和王斌到我府中,因为是晌午微臣正在午睡,家丁看我在休息稍许怠慢了他们俩,于是王斌大大出手揍家丁闯王府,微臣听到消息出来好言相劝才得以安抚,知道他们是前敌来的为达尔国的安宁和国土的统一在前线浴血奋战,微臣万分客气的接待他们,可是那个畜生还扬言如果微臣来晚了连我一起揍。皇上您想如果背后没有人撑腰他们哪敢如此放肆。还有今早教军场军需库之事,这些天微臣身体有些不适于是让我义子王红玉去与他们接洽,不知为何那个畜生与微臣义子争吵起来,后来言不和大大出手,在二人厮打在一起的时一旁的押粮官马国军前来劝架,哪知王斌那个畜生不知从何处找到了一把匕首,拿起匕首就把劝架的马国军扎死。之后把微臣义子在前敌受伤的胳膊再次扭断摁到在地看王红玉反抗他就拿起匕首在我义子前胸扎里几十刀,之后活活的被劈了,身截为两段手段十分残忍,可叹我几十年的鲜血付出东流”,说着韩呼鹤哭的死去活来,他又接着说:“微臣闻听消息带人去教军场一看,微臣义子身截为两断躺在血泊之中,我们已到场王斌已经逃之夭夭。随后微臣令全城戒严地毯式搜查也为能找到,于是带人来到并肩王府想搜查却被御妹黄丽梅给拒之门外,还令她手下拿棍棒打我,把我打的如此狼狈,天啊,天理何在?皇室尊严何在?请皇上明察呀”说罢,嚎啕大哭悲痛欲绝瘫软在地上,金殿上的所有文武惊讶万分,纷纷议论,有的暗地赞成王斌,有的也感到有些惋惜。

君皇听完后,双手扶御案半晌无言,正在这时文臣行列中一人拄着拐杖痰嗽一声走出来。众人放眼观去原来是首席丞相文海,只见他蹒跚的走进御案前给君皇请安后转身来到韩呼鹤身边施礼:“千岁请节哀吧”说罢又扭头向君皇说:“皇上,王红玉确实在教军场惨死在王斌之手,押粮官马国军也确实被匕首扎死。中午时分老臣闻听此事后十分震惊,在军兵的陪同下来到现场想盘查此事,出人意料的是当场的几百名压粮运草的军兵全然不见,教军场守军嘴里得知的情况与宝康王所述一般不二。老臣觉得这事有些蹊跷,为何那些几百名压粮运草的军兵踪迹不见,其中必有我们不知的环节,前些天老臣查军需库时,粮仓满满的,今日去看粮仓里的粮草少了不少,而且门口有几粒发霉臭的粮食,仓门口也有打扫现场的痕迹,老臣以为现场的打斗可能与这些发霉的粮草有关,请皇上明察”。

一旁的韩呼鹤从地上站起身走到文丞相面前大吼:“丞相,您这是什么意思?您是在袒护李明和王斌吗?按你这么一说是本王在胡编瞎话了?”。

文丞相摇摇头微微一笑:“王家千岁,老臣并非此意只是秉公办事而已,那您帮我分解一下,那些压粮运草的几百名军兵去哪儿了?”。

“可能是吓的到处躲藏起来”。

“哦,老臣方才听您说,你们在全城内地毯式搜查,几百个人难道一个都没抓到?人都哪里去了?现场是谁打扫的?那几颗发霉的粮草又如何解释?”。

韩呼鹤心中暗骂文海,支支吾吾之时君皇说:“你二人不要再争执了,此时务必彻查”,君皇也觉得此事有些蹊跷,他了解自己的袍弟品行与朝中大臣一直不和,也了解李明为人这事最多也就是王斌杀人不会与李明牵连在一起,于是制止二人吵闹。

君皇又说:“御弟,你也不必过于悲伤保重身体,文丞相所说也不无道理,你所说只是一面之词,先把王斌或那些压粮运草的军兵抓住当场对质便知事情缘由,先不可轻易断言”,接着看左右:“来啊,传孤家旨意,全城通缉王斌和压粮运草的士兵,记住不可伤人要抓活的违者严惩不贷”,殿头官领旨下殿去安排。

君皇好言安抚几句韩呼鹤,这才止住悲声。

韩呼鹤擦擦泪水向上施礼:“皇上,微臣养育我义子如同亲生骨肉,今日在教军场不幸丧子悲痛欲绝,微臣有个不请之情还望皇上恩准”。

君皇看着自己御弟膝下暂无子,今日在教军场惨遭横祸义子惨遭杀害,心中也是十分同情出于可怜君皇点点头:“御弟你说吧,只要是合情合理孤家定会答应你”。

“皇上,臣弟现在为止还是很怀疑我义子之死与并肩王有牵连,皇上可否拟道旨意先让并肩王收兵撤回千年城当场对质呢?”。

闻听此话君皇脸色一变,心中十分不悦,想申斥几句看他可怜样有些不忍心说就转过脸来问:“文爱卿,你觉得如何呀?”。

文丞相出班微微一笑:“皇上英明,既然皇上心中有答案又何必多此一举询问老臣呢?老臣年迈有时候眼花耳聋,有时候语无伦次,老臣愿闻皇上决断”。

君皇看着文丞相哭笑,心想好你个文丞相,孤家不忍心说这个袍弟想借你口传我心腹事还被你委婉的拒绝了,同时也佩服文丞相城府,转念意向皇室之事文丞相确实不好多语,只好自己说吧,于是君皇说:“御弟此言差矣,并肩王乃我朝擎天帛玉柱架海紫金梁,劳苦功高,鞠躬尽瘁,为达尔国立下不世之功。他为人低调和善又大度,孤家相信此事与并肩王无关联”,君皇看看韩呼鹤又指责的口气说:“御弟你丧子孤家也很心痛,你死一个义子让孤家拟旨召回并肩王入朝,耽误军国大事你可有权衡利弊过?你可知现在是什么时候?北蛮国与大和国联合侵犯达尔国疆土,并肩王李大帅率领几十万雄兵在前敌浴血奋战为,可谓是睡卧马鞍桥,渴饮刀头血。前段时间孤家闻听李大帅不幸重伤,孤家心中十分挂念。御弟你特意的不识大体,孤家念你今遭不幸姑且不与你争论,休得再提起拟旨之事。还是那句话,先通缉王斌不可伤命,等大帅凯旋还朝再议此事”。

韩呼鹤低着头话说出来了也后悔了,被君皇训斥大脸蛋子红一阵紫一阵,见君皇说完便向上:“请皇上息怒,微臣因丧子心神不宁,胡言乱语,还望君皇赎罪”。

“好了御弟,厚葬王红玉,你还有什么事吗?”。

“皇上,微臣还有个不请之情,还望皇上恩准”。

君皇很不耐烦:“何事?”。

“微臣想搜查并肩王府,今日晌午时分微臣带人去搜查被皇妹平阳公主给打出来了,说是必须有皇上的金牌御旨才行”说着往上偷眼观瞧君皇。

君皇稍加思索,他深知自己干妹妹黄丽梅什么人,如果韩呼鹤不硬闯她决不会动粗。算了方才训斥他一通,就这么一个弟弟再驳他面子以后怎立足朝中,出于恻隐之心君皇向身旁的太监递眼色,于是太监捧着把一面金光闪闪的金牌递到韩呼鹤面前,韩呼鹤跪地双手举过头顶口念:“吾皇万岁万岁,微臣谢主隆恩”。

君皇点点头:“有事奏来,无事退朝”,众文臣武将出班跪倒山呼万岁,表示无人奏本,君皇摆架回宫,众人纷纷回府不表。

单说韩呼鹤授到金牌御令后先到教军场把义子韩呼鹤尸体装殓好。手持御赐金牌再次来到并肩王府畅通无阻的搜查了个底朝天却不见王斌踪迹只好回府从长计议。这位神行千里锦熊猛贲王斌身在何处?后文自有交代暂且不提。

当夜晚见,情急之下平贤公主修书一封,派可靠家丁赴前敌送到并肩王大帅李明手中。

书归上章,并肩王收到黄丽梅信件细心阅览。一旁的包国庆看着大帅举动心中一阵好笑,叱刹风云,威武不可一世的三哥也有这一面。再看李明脸色刚开时阅读信件时满脸桃花开,阅完后抬头看着众人,双眼大瞪直勾勾的盯着信使,脸色突然煞白,持信的手哆嗦着,另一只手捂住胸口哽咽几下“哇”一声鲜血吐在桌案,栽倒与地,不省人事。

众人刚开始看着大帅的脸色眉飞色舞,大家以为肯定是什么好消息,等着大帅阅读完分享与大家一起高兴,不料读到最后不知何故大帅表情狰狞吐血倒地,众人迟愣片刻之后,又好像梦中惊醒,包国庆一个箭步跳到李明前抱住不管不顾呼喊:“三哥醒来,三哥醒来”摇晃着地上的大帅李明。

在众人的抢救下李明缓缓睁开双眼,目视周围的人手扶着胸口轻轻的叹口气说:“气煞我也,痛煞我也”,众人七手八脚把大帅李明挪到床榻之上,叫军医官前来诊治,军医官给大帅李明号脉后轻轻的把手放下走出大帐,包国庆和余阳还有几位军官围过来,包国庆问:“先生,我家大帅如何?”。

军医官答:“不会有生命之忧,只是收到刺激急火攻心气堵咽喉吐血昏厥,万幸啊,险些旧创迸发,好好调养就可以了”,众人这才放心。

余阳带着包国庆走到没人的地方接住火光让包国庆阅览平贤公主的信件,阅完后包国庆又喜又惊,喜在嫂子为三哥诞下一男孩儿,三哥是老李家独苗现在香火可以延续,锦熊王斌活劈王红玉幸好没被抓真是大快人心,惊在押粮官马国军不幸被王红玉杀害,几百命压粮运草的军兵人间蒸发,得罪了亲王保康王韩呼鹤,包国庆问余阳道长:“二哥,这该如何是好?”。

余阳口打嗨声:“据为兄分析暂时不会有什么大事,幸好我们有个得道明君,书中有写宝康王想让君皇召回你三哥,被君皇申斥一顿,说等你三哥凯旋还朝之后再议。只怕韩呼鹤决不罢休会,一直来与你三哥面和心不合也有些权威上的过节,现在更是火上浇油。你三哥回朝后务必处处提防着,不然有什么把柄被韩呼鹤抓到那就不好办了,你也是以后多加小心,不要让你三哥太为难,这大狗熊种下的祸根早晚祸及众人”。

包国庆听着点点头:“那现在该如何呀?军中无良草,押粮官一个被杀一个跑,几十万大军没有吃的可不行,现在军中一人一天一顿而且是稀饭,我估计坚持不了几天了”。

“嗯,等你三哥好些了再商量吧”,二人再闲聊几句后回帐休息。

三天之后,大帅李明觉得身体好了很多,这些天不能进食一直用药挺着,今天感觉肚腹饥饿,叫中军官盛些饭来。不一会儿中军官端来一大腕白米饭加几块咸菜和一颗鸡蛋,李明拿起碗筷就吃了几口又把碗放下问中军官:“本帅记得军中粮草不多众将官不是都在喝稀饭吗?莫非有人送粮?”。

中军官满面陪笑:“大帅,没有人送粮,我看你病好些了需要补充营养,我特意跟后厨说的,你看还有可鸡蛋我给你剥皮”。

李明眼睛一瞪:“快撤下,军中所有将校都在吃稀饭,你让本帅受特殊待遇,念你不懂规矩也是为本帅好就不罚你,快把这些送到后厨,如有下次必重罚”。

中军官吓的顺手拿起碗就往外跑,险些与帐外进来的余阳和包国庆撞个满怀,包国庆看中军脸色苍白就问:“为何如此慌张?”,中军官不说话向后使了个眼色就跑出帐外。

李明看到二位兄弟来除去几个心腹将其余人都出帐,余阳满脸堆笑轻轻摇手中拂尘说:“三弟为何如此动怒上火?”。

李明看二哥再看看老兄弟:“哎~,那封信你们也都看过了吧,这王斌放在地上的祸不惹非要惹天上的事,宝康王还认为是我纵使王斌干的,前方战事不顺,后方有出这档子事我能不上火吗?最主要是现在军中无粮草,不日会军心涣散不战自溃”。

老道微微一笑又站起身:“恭喜三弟,贺喜三弟”。

李明气的苦笑一声:“我说二哥,您是不是喝多了?小弟我愁成这样喜从何来呀”。

老道捋海下胡须:“一喜,恭喜三弟得虎子,二喜,不出愚兄所料的话就这两天天降百万石粮草,三喜,舞阳城将唾手可得了”。

李明半信半疑的说:“我说三哥,小弟膝下已有儿是件喜事,可是百万旦粮草和舞阳城唾手可得是怎么回事?还望二哥不吝赐教”,包国庆也不解二人异样的眼光看着二哥余阳。

正在这时,中军官跑进来说后方有一队人马风尘仆仆的向大营走来,也不是我朝军队也不像敌军,好像是老百姓,请大帅定夺。

李明闻听:“哦?有这等事?大概有多少人?”。

“目测不下三千人”。

三人相视后李明说:“走,我们去营门口看看”。

众人来到后营门一看,远处风尘滚滚人欢马嘶骡马成群拉着满载的行囊,看不清是什么人,李明手搭凉棚观瞧,为首的四位骑着高头大马。再近前来一看,三兄弟互相打量,先是一愣后朗声大笑,尤其包国庆跳起身大喊:“大哥,四哥,五哥,六哥”跑向对面人群,余阳扶着李明也向人群走来。有戒备心里的军兵一看大帅的一举一动也就没有芥蒂之心。

只见那带头的四位也滚鞍落马向前跑过来。来者为谁?原来是摩天狼牙山结拜磕头的把兄弟,大哥刘江刘老板,四弟花面恶佛赛恶来的白宝音,老五独目青龙兽包永刚,老七夺命花太岁凶僧包青松。包国庆跑到近前跳起身四肢抱住四哥白宝音,白宝音一把抱住老兄弟包国庆,一旁老五包永刚老七包青松也前来抱住二人,四人抱团在一起不言语抱头大哭,余阳和李明抢步上前一躬到地向大哥刘江施礼,刘江赶忙双手搀扶二人热泪盈眶。

这时老四白宝音推开老五包永刚老七包青松和老兄弟包国庆,一只手擦自己眼泪,一只手给包国庆擦泪:“几个大老爷们抱头痛哭像话吗?”,说着指着包国庆鼻子说:“老兄弟你怎么还像个小孩儿动不动就哭鼻子”,说着宝音和永刚包青松走到余阳了李明前施礼:“二哥三哥一向可好,小弟这厢有礼了”,二人上前搀扶互相看看破涕为笑又抱在一起。

这时包永刚磕磕巴巴的说:“各···位···兄弟,赶···快卸···货”,李明擦去眼泪:“大哥老四老五老七,这是什么?”。

刘江一笑:“三弟你需要什么这就是什么”。

李明回头以佩服的眼神看看余阳点点头,心中暗喜。

包国庆说:“几位哥哥,让军兵卸货就行了,此地非讲话之所,到营中一叙”,这时来一队军兵卸货安顿不必详说。

哈哈,走走,兄弟几个携手揽腕来到中军大帐落座,兄弟见面说不尽的话,道不尽的情,叙谈离别之情可乐之处大家捧腹大笑,悲伤之处安然落泪。

摩天狼牙山八虎七杰聚首舞阳城,他们是为何来到前敌,有作出何等惊天动地之事,又如何打破舞阳城下章分解,谢谢您的御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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