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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找到初一

“恩公,我被人关了起来,那人强迫我必须做他的妾侍,我不从,他就想要想要强我,最后,那人变了注意,她说,若是随同他来陷害你,他就可以放我走了,可是,既然郎君,我又如何下的了手。”西门茉还真是庆幸自己本就是演员出生,否则,此番,还真是不知道能不能流出眼泪来。

时文听了,整个人都愣在那里,半响,方才咬着牙,道,“你说的是李富?是李富强迫你的,对不对?”

西门茉再次较弱的点了点头,一滴眼泪落在了他的脸颊之上,让他心里一阵动容,这世间除了他的寡嫂,便没有人能走进他的心,可是,此番,这个和他的寡嫂有着太多相似地方的女子确是轻易的就触到了他的内心,这次,他是如何也不想继续再忍耐李富了,他不能让这么好的一个姑娘被李富给糟蹋了去,他要保护这个女子,不管是出于对寡嫂的歉疚还是出于此时的心动。

西门茉见着他已经动容,又摸了摸眼泪,低声道,“恩公,那李富不是人,他将我哥哥扣留了起来,此番,正低在李府,我没有办法,只得随从他到了李府,此番,他是想要我陷害你,他说,让我勾引你,制造和你正在云雨的场景,他就来一个捉奸在场,到时候逼迫你消失在李家,这样,他就可以得到李家所有的财产了。我惦记着哥哥,可又不忍心这般对我,我。”

时文正想安慰她,却听得房门‘砰’的一声被人给推开了,接着,李富凶神恶煞的出现在了两人的面前,他看着时文和西门茉滚倒在地,当下,心疼着他的美人儿,暗想,他连着这美人儿的手都不曾摸过,这书呆子倒好,这般亲密的和他的美人儿接触了,不行,往后,他一定要好好的补偿补偿自己。

定了这个思想,当下,他冷声道,“你个鼠狼之辈,我李家待你这么的好,你倒是好,竟然想要强了我未过门的媳妇,你好啊,时文,你说,我告我爹那儿去,我爹会如何想你,还有,你对得起你死去的嫂嫂么,你真是让他蒙羞啊!”

李富不提时文的嫂嫂,那还好一些,此番,李富一提了,时文的心里又觉得翻江倒海的恨意滚来,往日,李富就没少欺负他,现在,这李富倒是好,竟这般的陷害自己,他一想到自己的嫂嫂,再想想眼前这姑娘柔弱的模样,他就决心定然不能放过李富。

李富见他不说话,以为他是怕了,又加了一把火候,道,“我告诉你,你若是不给我滚出李家,我就让你不好过,让你那死去的嫂子也跟着被人唾骂!”

时文眼光一瞪,只看着李富,目光久久的没有回过神来,西门茉看了他一眼,软声道,“恩公,别怕,别怕。”

时文将西门茉扶起,双眸直直的看着李富,李富依旧还是一副得意模样。

“跟我走。”时文扶着西门茉的肩头,饶过李富,再不瞧他一眼,李富惊觉得剧情不是按照他和西门茉约定的方式在进行着,心下一凝,闪身站在两人跟前,指着时文就骂,“你个禽兽,外表斯文,竟连着我的媳妇都要抢,我告我爹哪儿去,看我爹不扒了你的皮,让你好死!”

时文早就忍李富到了度了,正要开口,却见的西门茉张开了手臂挡在时文面前,冷声道,”你不许动他一个指头。”

时文想起了寡嫂对自己的袒护,心里又是一软,而李富则是整个人都呆愣了,这,这美人儿不是他这边的人么,怎么转眼就袒护别人去了,他看着西门茉,尝试给西门茉使眼色,想要弄清楚这美人儿是不是为了更好的行事儿而临时变卦了,可谁知西门茉确是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他缩了缩脖子,也估摸不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总不能当着时文问西门茉她是不是改变计划了。

他不知道说什么,也不敢采取行动,只有眼睁睁的看着西门茉往前走,半响,回神,只有移动着胖胖的身子紧紧的追了上去。三人回了李家,直接往李御史的书房走,李御史近几日身子不是很好,刚刚走到门处就听得他一阵咳嗽,时文加快了几步,进屋,闻到了一股子药味,眸子一皱,道,“我才走多久,这身子怎么又不好了。”

李御史听着声音,脸上一喜,抬眸看向了时文,当目光看到了一旁的西门茉之时,又是皱眉,“你怎么把她给带过来了。”

“我就害怕你旧病复发,所以,在回来的时候,特意带了一些珍贵药物,晚些,我让下人给送到你的屋里去,你这身子要好好的将息。”时文没有回答李御史的话,反是蹙眉愁死起了他的病情。

“用不着你现在装君子。”门外,李富大步进来,目光竟是带刺儿的一点一点的刺在时文身上。

李御史蹙眉,又咳了咳,指着西门茉问时文,“你怎么和这个女人一起?你认识她?”对于李富带进府邸的女人,李御史向来很是厌恶。

“还说呢,爹,这人强我媳妇,若不是被我给撞见了,我看啊,我这未来的媳妇就要被他给糟蹋了,真是狼心狗肺的东西,我们李家给了你这么好的日子过,你怎么就一点儿知恩图报的心都没有,表面上装的知书达理,爹还以为你是一个正人君子,结果呢,背后使坏!”

李富骂的痛快,李御史蹙上了眉头,委实不相信李富的话语。

“御史大人,不是这样的,是李富,是他逼迫我陪着他陷害时文恩公,是他利用我哥哥胁迫我,直到现在,我哥哥还被他给关在李府的地牢里的,大人,我们是无辜的,是李富,全是李富,他强抢民女不说,还让我强颜欢笑,还让我陷害好人。”

李御史一听,当下,脸色顿时就变了,他一生荣耀,最后,就败在了他这个亲身儿子身上。

李富是他的亲身儿子,这不假,只是,李富这下子实在是太让那个他失望了,即便他是如何有心去栽培他,到了后头,他依旧是不知悔改,

李御史常常在想,这有了个儿子又如何,还不如留下时文在身边,将这败家子给赶出去,他一阵咬牙,气哼哼的看着李富,依然下了决心,此番,无论如何,都要让李富好生的吃吃苦,让他真心悔改。

“来人啊,将李富给我赶出去,从此,李家再无大公子李富。”

“爹,你别吓我,我可是你儿子,那时文算什么,他不过就是一个外人,我和你才是一家人。”李富头脑一晃,心下也没了思虑。

此番,已经有人将李富拉走了,西门茉回眸看了李富一眼,李富双眸喷火,直接开口,“你个****,贱人,你不得好死,我回来了,立马收拾你!”

西门茉特意的往时文的身边躲了躲,那时文竟以为西门茉是害怕了,立马拦住了他的肩头,道,“别怕,别怕,有我在,他不敢将你如何。”

西门茉依旧是怕怕的,时文的心也跟着动了动,这个姑娘,竟让他觉得他必须要照顾他。

李富已经别人带走了,李御史将时文留了下来,时文让下人陪同西门茉一起将楚秋从地牢里放了出来,西门茉和楚秋走到了后院,甩开了众人之后,楚秋不竟嗤笑,“我倒是好奇你此番又是使的什么计谋,让人将我关在地牢当中,莫不是想要演苦肉戏给谁看?”

西门茉一笑,也不瞒他,“还真是让你给猜中了,我本就是有这个意思的,可,苦肉戏就严重了,我可没看出来你的身上有哪处是受苦了的。”

“所以你达到的目的是?”他不继续纠缠先前的问题,直接问她。

“你觉得我会告诉你吗、”她打量着他,眸眼带笑,明显就是在说,若是告诉了他,她还在生他的气呢。

楚秋有些郁闷,他瞧着西门茉,抵笑了几声,终是摇头。

“姑娘。”远处,时文的声音传来,西门茉闻声,脸上原本还带着冷笑的,立马被她挤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

“时文公子,你,你怎么这么快就过来了,我还担心李御史会责怪你,毕竟,李御史对我有误会,他,他还以为我和别的女子一样,一样。”她垂头,竟带着一股子卑微语气。这番,将楚秋看的一怔,这是尤国三将军府小姐西门茉?

“快别这么想,姑娘,义父他会接受你的,我已然认定了你,便是不会改,只怕姑娘你。”他说到此,竟有些不好意思了。

“我的心思你早就知晓了的。”西门茉也垂眸,将女子的羞涩表现的淋漓尽致。

楚秋看到嘴巴微张,这还真是一副郎情妾意的场景,可,可他还偏生不相信,其中的妾意有多真。这西门茉到底又在搞什么鬼,最开头和李富拉近距离,此番,又舍了李富,专攻这个男人,这个男人又是谁?

时文心里一阵甜暖,暗暗的下定了决心,此番,还真是要好生的珍惜眼前的女子,他晃眼间,瞧见了一旁的楚秋,笑道,“这位就是你的哥哥?”

西门茉笑着点头,“家兄,大名叫做阿离,是一个傻大个儿。”楚秋整张脸差点僵,他竟被她形容成傻大个儿?神色犹豫之间,他的手肘被西门茉拐了拐,只听得西门茉咬着牙,凑到他的耳旁低声道,“这是时文,你要是乱说话,我就偷偷的跑回去。”

楚秋面色一怔,这,这女人,竟!

“原来是阿离,那正好,我们三人去我屋里聚聚,我们一边品茶,一边聊,如何、’

西门茉面色微愣,脸上带着笑意,连连摇头,“时文恩公,我哥哥身子不太舒服,他想休息休息。”

时文也不强求,与楚秋告别,又和西门茉一起往他的屋子走去,楚秋看着那有说有笑的离开的两人,脸上浮现了一股子的恼色,他此番是越发的看不清楚西门茉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了,不过,西门茉,你等着,总有时间让人窥探到你的底儿的!

西门茉同时文聊了很多,时文越发的觉得西门茉是一个奇女子,当下,心里又对西门茉更是欢喜。西门茉知道自己已经破了他的新房,也拐着圈子的从他的话语中探听出了一些问题,她知道李家大小事儿都是由着时文处理的,时文在一些事情上也带着敷衍,俨然是不想要透露一些事情出来,过多的,西门茉倒是没有打听出来,她有些小小的失落。、

西门茉回房,演了一天的戏,身子委实太累,刚爬上床去,一个强壮的身子直接向着她压来,她一惊吓,忙喝道,“你是谁,你到底是谁?”

那人怕她大吵大闹,忙捂住了她的嘴巴,凑到她的耳旁冷笑,“我是谁美人儿不是最清楚的吗,怎么,美人儿见着那书呆子文弱模样,竟越发的春心荡漾了,将我们这些个原配给仍在了一旁,我们不是说好了的吗,你只要帮我完事儿,往后,这李家所有的财富都是我们的,我这么的宠你,对你这么的好,你怎么就倒打我一耙,是不是那时文给了你什么好处,你给我说啊,他给了你什么好处,竟让你背叛我。”

是李富?西门茉蹙眉,伸腿去踹他,却别他压的越发的紧了,李富本就是男子,再加上李富一身的肥肉,此番,西门茉即便是使上多大的力气,也是将他没有法子。

李富将她的手紧紧的握住,整个人跨坐在她的腹部,又凑着他那臭烘烘的嘴,直接去亲吻西门茉的脖子,西门茉一阵的恶心,这演戏是演戏,真的被人强又是另外一回事儿了。

她用力一挣,将他的手从她的嘴巴上挣脱开去,开口就道,“李富,难道,你不想知道理由吗?”

李富淫笑,“原因,我们先把事儿办了,再说那狗屁原因。”

“啪!”屋中一声巴掌声,李富和西门茉都沉默了。李富捂着被拍红的脸颊,转眸,不敢相信的看着西门茉,半天方才不敢置信的道,“你,你居然打我?”

想他李富出生高贵,向来都是欺负别人的命,此番,如何就被一个女人给欺负了去,这口气,他是如何咽得下去。

西门茉看了他一眼,见他目光阴沉,眸子一动,伸手缓缓的向着他的脸颊抚去,及尽温柔的道,“可还痛?”

这美人一笑,李富立马就没有招架力了,更何况此番,美人儿的手还放在她的脸颊边上,很是温柔的在慰问他。

他伸手想要去抓住她的小手,不想,却别她给闪开了去,“知道我我为什么打你吗?”

她的话语炖熟让他整个人都回神了,他看着她,眸子里带着愤然,“你还说,我那么宠爱你,而你又是怎么回报我的,竟然不长眼的帮了时文,还让老爷子把我给撵了出来,你对的起我们。”

西门茉一愣,继而一笑,“你起来,我告诉你缘由。”

他看着她脸上灿烂的笑容,眸子一顿,心下竟是软软的,若是她能够一直都这么对着他笑,那该多好啊。他顺从了她的意思,从她的身上爬了起来,西门茉活动了几下胫骨,反而是瞪着他道,“你个不长脑子的东西,我这么的为你,你却这样对我,你有良心吗?”

“哎,不是,我,我如何对你了。”李富原本还想要发火的,不想,竟是让西门茉捷足先登了去,这说来,他好生的想要拿出平日对待那些个女人的威严和霸气出来,可是,眼前的女人可是他喜欢的女人,而且,还是一个难得的美人,他是如何也舍不得这心,当下,又沉闷了半响,只道,“我,我难不成还有错了不成,我这从来没有这么喜欢过一个女人,什么都顺着她来,没有想到,她竟然混合着别的男人一起整我,你说,我如何想,我没有让人将你就地解决了,还让人将你带了出来,你说说看,我,我这心里是没有你吗?”

西门茉心下冷笑,这还真是好笑的很,李富这般说来倒好似了他就是一个情痴一般。

“你听好,我就说一次,这是我的计划,我想了想,若是利用我去陷害他,老爷未必会相信,不如,让老爷自己对他失望,这样,会更好。"说完,又凑到了李富的耳边再次耳语了几句。

“美人儿的意思是、”李富一听,脸上立马带上了喜色。

“李府的事儿你可以帮忙处理?”

“???????”李富摇头。

“那不就成了,我们让你爹因为时文对他有二心,待会儿,你就可以回去,好生的在你爹门前跪上一跪,让原谅你,在时文那边有问题的时候,你就越发用力的表现,到时候,莫要说时文不肯离开李府了,你爹自然会放他走的。”

李富一听,眼里带上了喜色,当下,伸开了双手捧起了西门茉的脸颊就要亲去,却被西门茉推开。他欲求不满的看着她,很是怨愤。

“你立马回去给我跪,跪到你爹原谅你了,我们的目的达到了,再做这些事儿也不迟、”西门茉瞪他,他嘴一撇,只得放开动她的念头。

西门茉回到李府,时文已经替她准备了早餐,间她过来,面上也是带着欢喜,西门茉眼带愁死,时文看出来了,觉得有些奇怪,就问她是哪儿不舒服了,她也遮遮掩掩的,就是不回答他的问题,她不说,他就越加的担心,此时,门外有下人来报,“时文公子,少爷,少爷他回来了。”

时文眉头一簇,只是点了点头,又转头看向西门茉,安慰道,“没事儿的,姑娘,你不要怕,有我,一切都有我。”

那下人退了下去,西门茉一把扑进了时文的怀疑,抽抽搭搭的呜咽起来,“时文恩公,我,我不想伤害你,你。你还是不要管我了。我希望你能好好的过日子。”西门茉的心里都暗自恶寒起了自己,当真是演狗血电影演多了,现在,在男人面前掉眼泪,扮脆弱倒是信手拈来了。

时文原本就觉得她不对劲儿,先下,心里更是担忧,那手伸在半空当中,犹豫了半天,终是向着他的背脊拍了去,柔声安慰道,“不要怕,有我在,他不敢将你如何,不要怕。”

“好你个时文,我的女人你也敢占便宜,你个不知好歹的畜生!”门处传来了李富愤怒的声音,西门茉抬眸,瞧着李富愤愤然的挥着拳头向着这边冲来,一愣,李御史这么快就原谅他了?转眸间,她又瞧见了门处竟还站着楚秋,当下,她某光一顿,搞不明白楚秋是什么时候来的,想起了自己先前深情并茂的演戏场景,她又是一阵脸红,被别人看去也没啥,可这楚秋知道了,往后,指不定在别人面前如何说她。

“李富,你想要如何?”时文闪身到西门茉面前,将西门茉的身子护在身后,俨然一副保护西门茉的模样。

李富就喜欢西门茉这样的女人,要姿色有姿色,要头脑有头脑,那玩儿起来,和别的女人多不一样啊,当下,又是哪儿能甘心,绕过了时文就要去抓西门茉的手。

“好你个时文,你还不快放了我的女人,你要知道,你的嫂嫂是如何死的,还不是因为不从了我,最后,被我给杀死的,我爹也没见得将我如何,你今日若是不放了她,我有比这更厉害的方式对付她!”

时文瞪大了目光,他的寡嫂竟然是被李富这个畜生给弄死的!

西门茉见着是一个好机会,立马哭道,“不要啊,公子不要,昨晚,昨晚你那么对我,我早就该自杀了,我这样活着好羞愧,只是想起了时文公子,我心里放不下,既然你将我如此逼迫,我便不活了,我就此一死,倒也算是死的干净。”

西门茉说着就往前头冲去,誓要以死谢苍天,时文咬牙切齿的瞪了李富一眼,眼疾手快的去抓西门茉,可还是晚了一步,西门茉已经撞在石柱上,头上开始流血了。

李富没有想到西门茉竟会采取这样的行动,看的眼睛一睁,竟忘了反应,而时文则是抱着西门茉,心里想起了寡嫂,又念着这个姑娘对自己如此的袒护,当下,气血攻心,眼睛也被震的通红通红。

他抱着西门茉,瞪着李富,那眼珠子瞪的老大,好似就要落在地上了一般。

“李富,你好啊,你很好!”他咬着牙齿的说完,担心着西门茉额头之上的伤口,迈开步子去找大夫,那李富还愣愣的站在那里,他只觉得一阵风从自己的面前浮过,那时文已经没了踪影了。

门处的楚秋看着西门茉和那男人消失的方向,心下是越加的狐疑,西门茉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她为了达到目的,竟对自己都这么狠心?这样的女人和那将军府里的几个女人比起来,或许,更胜一筹!

当西门茉再次醒来的时候,她明显的感觉到时文看她的目光已经大大不同了,她吸了吸鼻子,又落出了两滴泪水,沉声道,“时文恩人,你为什么不要我死,我已经被李富给玷污了,此番,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你让我去,你让我去死啊。”

时文见她情绪激动,忙伸手拉住了她的手,柔声劝慰,“没事儿的,姑娘,一定会没事儿的,还有我,你还有我,我照顾你,你的往后,我会负责。”

西门茉怔住了,愣愣的看着时文,在时文看来,此时的西门茉是那么的美艳,是那么的柔弱,甚至,比他的寡嫂还能牵引他的心怀,即便是他再迟钝,心里也是清楚,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已经被这个女人给牵引了,他想要照顾她,不管李富对她做了什么,她都要照顾她,他都要做她一辈子的靠山。

时文情动,缓缓的向着她红艳的朱唇靠去,西门茉一怔,很快的转开了眸子,沉声道,“恩公,我已经是李富的人了,我对不住你,你不该对我这么好,我对你愧疚,我这辈子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我只想要帮着你好生的在这个李家站稳脚步,这李家没有一个好人,我不想他们伤害到你!。”

时文想起了寡嫂的死,心里越加的憎恶李富,甚至于,对于李御史包庇李富这事儿,也是感到了憎恶,第一次,他开始讨厌起了李御史,由心而生的讨厌!

西门茉养伤期间乘机见了李富一次,她叮嘱了李富让下人散布谣言,让李御史慢慢的怀疑起时文,常人都说,三人成虎,李御史对时文是无条件的信任,可是,说的人多了,她就不信李御史会不怀疑时文。

这事儿过了几日,倒是很有效果,时文去看望西门茉,眉头紧锁,西门茉问他可是出生了,他也不瞒她,只道李御史在怀疑他有二心,西门茉说了一些劝慰他的话语,又过了几日,她的伤口也好的差不多了,时文忽然叫她去,她刚到房间,就被他紧紧的抱在了怀里,她感到了他在颤抖,。心下狐疑,慢慢的伸手拍着他的背脊,却听到他哽咽道,“如果,我离开李家,我就一文不值了,可是,我无法继续呆下来,我恨李富,恨李御史,更恨整这个府邸的上上下下,我这般付出,到头来,还是换来了老爷让人暗杀我的下场。”

西门茉了然,那暗杀时文的人不过是她找来演一场戏的,目的就是让时文彻底的产生背叛李家的意思。

她沉闷了一会儿,缓缓的伸手拍着他的背脊,问他,“离开了李家,你会活得更有价值,不怕。”

时文一喜,放开了她,两双眸子笑妍妍的看着她,“真的,我已经向朝廷告发了李家,李家快要遭到他该有的报应了,我也很快会一无所有了,你也不嫌弃我?”

西门茉一愣,已经告发了?这么说来,她的任务也是完成了,她面上一喜,重重的点了点头,正想说些什么,不想,屋外猝然想起了一声大吼:来人啊,照着画像将这个女人给我找出来,她可是当朝的三将军府小姐西门茉,这次潜入李府就是为了将我们李家搞垮。

西门茉暗喊一声糟糕,也不顾得时文诧异的某光,迈着步子快速的向外面逃,这时候,她开始怀疑起了楚秋,莫不是楚秋背叛了她,真的将她给告发了。

“在哪儿,快看,她在哪儿!!”远处,有士兵的声音传来,西门茉一惊,加快的步子,不想,却被一通通往城外的溪水给挡了去路,眼看着李御史逼近了,此时的李御史眼里再无轻蔑样,只是狠狠的看着西门茉,道,“将军府小姐大驾光临,老夫怎么也得好好的招待招待,来人,给我抓住她,就地解决!”

西门茉咬牙,纵身一跳,直接向着冰冷的溪水中跳去,她想横竖也是死,她还多多少少知道一点儿水性,无论如何,都比什么也不做,等死好!

耳边有喧闹声,西门茉奋力而游,只想要快点逃离,莫要让这些个人追上来方才好。她游的乏力,一个浪头冲来,将她推了一段儿,她一阵无力,头扎在水里,猛的吸了一口水,直接往肚里呛去。

脚下也好似缠了什么东西,再挪动不开。这,这不会又要找阎王谈话了吧?她皱着眉头,暗想着自己运气不该如此之差才对,口里又近了一口水,她用力扑腾,终于还是被水给淹没了!

当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她正躺在一个狭小的屋子当中,她转眸看了一下,想来应该是有人将她给救了,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再瞧眼前的环境,虽不至于家徒四壁,却也不是什么富贵人家,暗想,难不成是来了农家了?正思索之间,她愕然发现,她,她竟然没有穿衣服!

她拽紧了被子,神思游移了好久,默默的劝慰自己,不会有事儿,兴许是哪救她回来的人害怕她中风寒,伤了身子才这般的,想定了,她又瞟到了床头边上放着的一堆素净衣服,想来是给她换的才对。

她微微愣神,起身做起,被子滑落下去,露出了她光洁而诱人的胴体。她面色一燥,急忙,拿过那素净衣服,却是如何也找不到肚兜,当下蹙了蹙眉,又翻寻了一下,正狐疑间,一阵干咳传来。

“咳咳咳,咳咳咳。”这屋子里有人!西门茉赶忙拽上锦被,严严实实的将自己遮住,虽然,她是现代人,可是,莫名其妙的被人看光了去,还是会很尴尬的,更何况,从方才那咳嗽声中,她已经听出了,那咳嗽之人,应该是男人才对。

她掩护住了自己,又急忙抬眸向着那咳嗽之人看了去,却见得那咳嗽之人正卧在她对面的床榻上,恩,那是一个年轻的男子,他眉目很是俊雅,身上穿着浅色长袍。

那男子咳嗽完,抬眸看她,两人目光相对,她明显的感觉到了他的脸上带着一股子诧异,他,他可不就是初一吗?

天啊,西门茉压根是没有想到,她四处的找初一,可是,眼下,初一竟就这样的待在她的面前的!她瞪大了眼睛,心中无论如何,也是接受不如如今的这个事实。

那人目光一顿,也是尴尬的收回了目光,垂头,“姑娘放心吧,我不会看你,你快将衣服穿上,莫要着凉了去,若是我有法子动弹,我也不用杵在这儿让你尴尬了。”

他没有法子动弹?她皱着眉头,暗想他或许是真的有病,眼瞧他果真没有打量她的意思了,她缓缓伸手,抓住了衣服往身上套,一边,又是着急的道,:“初一,你,你不认识我了,我,我是西门茉啊。”

那男子正要闭眼再休息一阵儿,忽的听她这么开口,眉宇之间,已经是有了一股子狐疑之色了,不想,门外忽然窜进来了一个女人。

“好啊,我是说最近对我冷淡了,原来,这儿是藏了狐狸精了,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妹妹,我妹妹那般的带待你,你竟背着我妹妹找狐狸精,你到底还是不是人,还是不是人。”

西门茉还未将身上的衣服穿好,就那么胡乱的套了起来,抬眸瞧着那女人,那女人也看向了她,两人目光一对,那女人便转移了目标,风风火火的向着西门茉窜来,只想哟狠狠的扇西门茉一个耳光,西门茉刚刚站起,那女人的手已经向着她伸来,西门茉眼尖的抓住了她的手,冷声道,“你想要干什么?”

那女人不曾想西门茉动作竟是这么的敏捷,当下一愣,只看着西门茉,哼道,“狐狸精,不要脸的女人,你不得好死,勾引我妹妹的男人,你定然没有好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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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处乱世,怎能安生?自古红颜皆薄命,但更有巾帼不让须眉者。长发束起,花黄未贴,几兔一起跑,谁能知雌雄。主公、反贼、忠臣、内奸?谁又识得谁的真实身份。明明已是储君的他为何又来和我这帝国质子纠缠不清。他说:“为何摄政王可以,而我却不行?”我垂眸不语。心中却暗讽,摄政王?这凌天的朝野中怎会如此简单。经天纬地的谋客,冷峻潇洒的将军。你们与我又有何关系?!只是,早已身在局中的我,已经无法抽身。也罢,就让我看看,谁才会是这最后的乱世胜者!这一场无形之中的“三国杀”就让世人都拭目以待吧!
  • 七秀坊

    七秀坊

    《七秀坊》据史书记载,神龙年间,武林中出现了一名奇女子,人称公孙大娘。公孙氏的剑舞在当时名动天下,就连当朝皇帝唐中宗也在一年内连下七道圣谕“公孙氏入官只为一观公孙氏剑舞。为求剑舞绝艺不至失传,公孙氏在瘦西湖畔建立了七秀坊,誓要将剑舞绝艺发扬光大。公孙氏收养的孤女们无一不是色艺双修的绝佳女子,但为防多受侧目,所以行事向来低调,更为此坊增添了儿分神秘色彩。以上,为七秀坊的由来。
  • 江沽月传

    江沽月传

    武侠!我的武侠!意境的力量,刀剑无眼。传统与现代网文的交互,古与即将今天相对峙!武侠
  • 平地清秋

    平地清秋

    寰宇安好时,我爱炼丹、爱阵法,爱我所喜爱的一切;寰宇众生危急时,我的鲜血,便只为众生而流淌。书名取自:“少年恃险若平地,独倚长剑,凌清秋。”(顾况《行路难三首》)
  • 唐总的娇妻秘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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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衡集团总裁的首席秘书居然要辞职了?“女人,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你这个位置?”唐易将简黎抵在车中抬手扼住了她的下巴。“唐总,我只是想向往结婚生子的俗人,并不想把自己最好的岁月都留给工作。”“那和我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