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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卷五辣椒巷第三章

卷五 辣椒巷

第三章 你错了

‘你错了!’说话的这个人口音很特别,口气也很特别。

他的口音低沉而生涩,就算是浪迹四海的老江湖,也听不出他是哪一省来的。

他的口气中好像总带着要强迫别人接受他的意思的力量。

如果他说你错了,你就是错了,连你自己都会觉得自己一定是错了。

这一点正和他那种高贵的气派,华丽的服饰完全配合。

他以前绝对没有到这地方来过,以前绝对没有人见过他。

廖八也不认得他:‘你说我错了?’

这个异乡来的陌生人道:‘你并不是没有朋友,你至少还有一个朋友。’

廖八道:‘谁是我的朋友?’

这陌生人道:‘我。’

他慢慢的走过来,两边的人立刻自动分开,让出一条路。

他走到无忌面前,只说了一句话:‘我替他还你三十二万七千六百八十两。’

说完了这句话,银票就已摆在桌上。

他做事也像他说话一样,简单、干脆,绝不拖泥带水。

廖八怔住。

一个他从未见过的陌生人,居然在他穷途末路的时候,来交他这个朋友,而且随随便便就拿出这么大一笔钱来帮助他。

廖八并不是容易被感动的人,现在却忽然觉得眼睛有点发湿,喉头有点堵塞,忍不住道:‘我们真的是朋友?’

这陌生人看着他,缓缓道:‘一年前,我有个朋友在这里输得精光,还欠了你的债,可是你并没有逼他,还给了他盘缠上路。’

他伸出手,按住廖八的肩:‘从那天起,你就是我的朋友。’

廖八道:‘那……那只不过是一件小事。’

这陌生人道:‘那不是小事,因为那个人是我的朋友。’

只要一说到朋友这两个字,他的口气就会变得充满尊敬。

他不但尊敬这两个字中包含的意义,而且把这两个字看得比什么都重。

他拉起廖八道:‘我们走。’

廖八道:‘走?为什么要走?’

陌生人道:‘这地方已然垮了,你就应抬起头走出去,再重新奋斗。’

廖八抬起头道:‘是,我们走。’

无忌忽然道:‘等一等。’

陌生人的目光立刻如刀锋般扫了过来,冷冷道:‘你还要赌?’

无忌笑了笑,道:‘我本来的确还要赌的,因为只有赌,才能让人家破人亡,一辈子抬不起头。’

他一笑起来,脸上的疤痕彷佛就变成了一个阴沉奇特的笑靥,显得说不出的冷酷。

他慢慢的接着道:‘我本来已决心要他赌得家破人亡为止。’

陌生人并没有问:‘为什么?’

他知道无忌自己一定会解释:‘因为一年前,有个人几乎死在他手里,那个人恰巧也是我的朋友。’

无忌淡淡的接着道:‘他帮助过你的朋友,所以你帮助他,他想要我朋友的命,我当然也想要他的命。’

以牙还牙,以血还血。

这种报复虽然野蛮而残酷,但是江湖人之间的仇恨,却只有用这种方法解决。

陌生人沉默着,过了很久,才问道:‘现在你想怎么样?’

无忌盯着他看了很久,才缓缓道:‘你是个好朋友,能够交到你这种朋友的人,多少总有点可爱的地方,所以……’

他慢慢的伸出手,把面前所有的银票都推出去。‘所以现在我只要你们把这些东西也带走。’

说完了这句话,他就走了,头也不回的大步走了出去。

天气晴朗,风和日丽。

无忌深深吸了口气,心情忽然觉得很愉快,很久以来都没有这么愉快过。

他一向是个有原则的人。

他从不愿勉强别人,也不愿别人勉强他,他从不喜欢欠别人的,也不喜欢别人欠他的。

这就是他的原则。

就像是大多数有原则的人一样,了清一件债务后,他总是会觉得特别轻松。

何况他已试过了他的剑法,连他自己都觉得很满意。

这是条偏僻无人的长巷,快走到巷口时,就听到旁边屋脊上有衣袂带风的声音,很轻很

快,显见是个轻功很不错的人。

等他走出巷口时,这个人已站在巷子外面一棵白杨树下等着他,居然就是那个不笑时也

有两个酒窝的姑娘。

现在她在笑。

用一只手叉着腰,一只手拎着根乌梢马鞭,看着无忌直笑。

无忌没有笑,也没有望着她。就好像根本没有看见前面有这么样一个人一样,就往她

面前走了过去。

他的麻烦已经够多了,实在不想再惹麻烦。

麻烦通常是跟着女人一起来的,尤其是很漂亮的女人。

尤其是女扮男装的漂亮女人。

尤其是这种别人明明全都看得出她是女扮男装,她自己却偏偏以为别人都看不出的女人

如果这种女人手里拎着鞭子,那么你只要一看见她,最好的法子就是赶快溜之大吉。

□□□

无忌选择了最好的一种法子,只可惜再好的法子有时也不灵的。

他才走出几步,忽然间人影一闪,一个人右手拎着根马鞭,站在他面前,他只要再向前

走一两步,就可能碰到这个人的鼻子。

不管这个人是男也好,是女也好,他都不想碰到她的鼻子。

他只有站住。

这位女扮男装的大姑娘,用一双灵活明亮的眼睛瞪着他,忽然道:‘我是不是个看不见

的隐形人?’

她当然不是。

无忌摇头。

她又问:‘你是不是个瞎子。’

无忌当然不是瞎子。

大姑娘的大眼睛还在盯着他,道:‘那你为什么不望我?’

无忌终于开口:‘因我不认得你。’

这理由实在再好也没有了,无论谁碰了这么样一个大钉子后都应该掉头就走。

这位大姑娘却是很例外。

她反而笑了:‘不认得有什么关系?谁也不是一生下来就认得的,你用不着不好意思,

我绝不会怪你。’

无忌只有闭上嘴。

他忽然发现,就算你有天大的道理,在这位大姑娘面前也是说不清的。

大姑娘用马鞭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道:‘我姓连,叫连一莲,就是一朵莲花的意思。’

她又笑道:‘你若以为这是女人的名字,你就错了,从前江湖中有位很有名的好汉,就

叫做“一朵莲花”刘德泰。’

无忌闭着嘴。

这位连一莲大姑娘等了半天,忍不住道:‘我已说完了,你为什么还不说?’

无忌道:‘我只想说两个字。’

连一莲道:‘哪两个字?’

无忌道:‘再见。’

□□□

‘再见’的意思,通常就是说不再见了。

他说了再见,就真的要‘再见’,谁知他居然真的又再见了。

这位大姑娘虽然好像不太明白道理,但轻功绝对是一等的。

无忌刚转身,她已经在前面等着他,板着脸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她的脸虽然板起来,两个酒窝还是很深。

无忌绝不去看她的酒窝,也板起脸道:‘我什么意思都没有,只想赶快再见。’

连一莲道:‘我们现在岂非不是又再见了么?’

说着说着,她居然又笑:‘你想赶快再见,我就跟你赶快再见,这还不好?’

无忌傻了。

他实在想不到天下居然真有这种人。

连一莲道:‘现在我们既然又再见了,就算已经认得了,你就应该告诉我,你姓什么?

剑法是从哪里学来的?’

原来她并不是真的不讲理,也不是真的脸皮厚,她只不过想问出无忌的剑法和来历。

无忌当然也不是真的傻了。

他好像在考虑,考虑了很久,才说:‘我也很想告诉你,可惜我又怕。’

连一莲道:‘怕什么?’

无忌道:‘怕老婆,怕我的老婆。’

连一莲道:‘怕老婆的人不止你一个,你只管说,我不笑你。’

无忌道:‘你不笑我,我更不能说。’

连一莲道:‘为什么?’

无忌道:‘因为我一向听我老婆的话,她叫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她不准我干什么,

我就绝不去干那个什么。’

他不但忽然变得话多了,而且简直说得有点语无伦次,夹缠不清。

连一莲道:‘难道她不准你说话?’

无忌道:‘她准我说话,可是她不准我在路上跟一些不男不女,女扮男装的人打交道。

连一莲不笑了,脸已气得发红,忽然跳起来,冷笑道:‘你不说,难道我就看不出?’

她一跳就有七八尺高,话没有说完,忽然凌空一鞭子抽下。

她笑得虽然甜,出手却很凶。如果在一年前,无忌就算能躲过这一鞭,也未必能躲过第

二鞭。

她一鞭接着一鞭抽过来,出手又快又凶,如果是在一年前,无忌很可能已挨了七八十鞭

了。

幸好现在已不是一年前。

她的鞭子快,无忌躲得更快,这根毒蛇般的鞭子,连他的衣角都碰不到。

他只躲,不还手。

她想看出他的剑法来历,他也一样想看看她的武功来历。

可惜他也看不出,这位大姑娘的武功居然很杂。

也许就因为她学得太杂,所以功力难免不纯,无忌已听出她的喘息渐渐急促,脸色也渐

渐发白,忽然站住不动了。

无忌当然也没有乘胜追击的意思。

他只想快走。

他还没有走,只因为这位大姑娘忽然抛下手里的鞭子,用两只手捧住心窝,喘息越来越

急,脸色也越来越可怕,就好像受了重伤。

可是无忌自己知道,连一根小指头都没有碰到她。

连一莲盯着他,好像想说什么,可是连一个字都还没有说出来,就忽然倒下去,躺在地

上不动了。

无忌怔住。

他并不是个疑心病很重的人,可是他不得不特别小心一点。

——这位大姑娘是不是在做戏?

他不想上她的当,又觉得如果就这么一走了之,未免也有点不象话。

——如果她不是做戏?又怎么会忽然变成这样子?

他连碰都没有碰到她,就算她有旧伤复发,也不至于这么严重。

何况她刚才看起来健康得就像是个刚摘下来的草莓一样,又鲜,又红,而且长满了刺。

无忌准备走了。

他不想在他低下头去看她时,反而被她掴个大耳光。

他走出去很远,她还是躺在那里没有动。

能小心谨慎些虽然总是好的,见死不救的事他却做不出。

——就算上当,好歹也得上这么一次。

他立刻走回来,远比他走出去时快得多。

他先弯下腰,听了听她的呼吸。

呼吸很弱。

他再伸出手,摸了摸她的额角。

额角冰冷。

他立刻拉起她的手。

手冰冷,连指尖都是冰冷的,脉搏已弱得几乎没有了。

无忌也着急了。

——不知道她的心还跳不跳?

想到这一点,他立刻就要查清楚,他没有那么多顾忌,因为他心里没有那么多鬼蜮。

就在他手摆到她胸口上的那一瞬间,他已经证明了两件事。

——她的心还在跳。

——她是个女人,活女人。

可是这个刚才还新鲜得像草莓一样的活女人,现在却已变得像是风干了的硬壳果了。

他应该怎么办?

他当然应该送她回去,可惜他根本不知道她住在哪里?

他也不能把她带回自己住的地方。

这两天他住在客栈里,抱着一个半死不活的大姑娘回客栈,好像也不象样子。

如果把她抛在这里不管,那就更不象话了。

无忌叹了口气,把她从地上抱了起来,准备先找个大夫看看她的病。

这时候居然有辆空马车出现了。

看到这辆马车,无忌简直就好像一个快淹死的人忽然看到一条船那么高兴。

他赶过去拦住马车:‘你知不知道这附近哪里有会治病的大夫?’

赶车的老头子笑了:‘你找到我,可真找对人了!’

赶车的老头子看来虽然老弱无力,却将一辆乌篷马车赶得飞快。

草莓般的大姑娘,还是像硬壳果一样,又干又冷,全没有半点生气。

无忌忽然想到,他本来应该带她去找乔稳的。

大风堂在这里也有分舵,乔稳就是这分舵的舵主,他的人如其名,是个四平八稳的人,

处理这种事正是最恰当的人选。

可是他后来又想,万一乔稳也误会了他跟这大姑娘的关系,岂非更麻烦?

一个人遇见这种事,看来也只有自认倒霉了。

他才刚在心里叹了口气,马车已停下,停在一个荒凉的河弯旁,非但看不见会治病的大

夫,连一个人影子都看不见。

赶车的那老头子,难道还是位‘上线开扒’的绿林好汉?

只见他把手里的马鞭‘劈啪’一抖,大喝道:‘带来肥羊两口,一公一母,一死一活。

河弯里立刻有人响应。

‘收到——’

□□□

芦花还没有白,光秃秃的芦苇中,忽然荡出了一叶轻舟。

一个蓑衣笠帽的渔翁,手里长篙一点,轻舟就笔直荡了过来。

他的笠帽戴得很低,无忌看不到他的脸。

无忌也不认得渔翁。

他居然没有问那赶车的老头子,他要找的明明是大夫,为什么把他带到渔翁这里来。

他也没有问这渔翁是什么人。

渔翁只说了一句话:‘上船来。’

无忌就真的抱起那大姑娘,跳上了渔舟。

一个刚才还事事谨慎的人,现在怎么会忽然粗心大意起来?

□□□

渔翁手里的长篙又一点,轻舟就荡开了。

赶车的老头子也打马而去,嘴里还在大声◆喝!

‘肥羊带到,老酒几时拿来?’

渔翁也大声回答:‘老酒四◆,明日送上,一◆不少。’

车马急行,转眼间就已经绝尘而去,轻舟也已荡入了河心。

无忌刚把连大姑娘放在船舱里,那渔翁居然就放下长篙走过来!

轻舟在河上打转。

渔翁看着无忌,微微冷笑,忽然问道:‘你会不会游水?’

无忌道:‘会一点。’

渔翁道:‘会一点是什么意思?’

无忌道:‘会一点的意思,就是说我到了水里虽然沉不下去,可是如果有人拉我的腿,

我想不沉不去都不行了。’

渔翁道:‘想不到,你倒是个老实人。’

无忌道:‘我本来就是。’

渔翁道:‘可是有时候老实人也不该说老实话的!’

无忌道:‘为什么?’

渔翁道:‘因为说了老实话,就要破财。’

无忌道:‘好好的怎么会破财?’

渔翁冷笑,道:‘你少装胡涂,我问你,你是要钱?还是要命?’

无忌道:‘我两样都要。’

渔翁道:‘你不怕我先把你弄到水里去,再拉你的腿?’

无忌道:‘我怕。’

渔翁道:‘那么你最好就乖乖的把银子拿出来,我知道今天你在廖八爷那里刮了不少。

无忌叹了口气,苦笑道:‘原来你早就在打我的主意了。’

渔翁厉声道:‘你拿不拿出来?’

无忌道:‘不拿。’

渔翁道:‘你想死?’

无忌道:‘不想。’

渔翁好像有点奇怪了,忍不住问道:‘你想怎么样?’

无忌悠然道:‘我只想你把那四◆老酒拿出来,请我好好喝一顿。’

渔翁怔住。

这才叫强盗遇见打劫的。

渔翁又忍不住问:‘你这人是不是有点毛病?’

无忌道:‘我一点毛病也没有。’

渔翁道:‘那你凭什么认为我非但不要你的银子,还要请你喝酒?’

无忌又笑了笑,道:‘你凭什么认为我是个笨蛋?’

渔翁道:‘谁说你是笨蛋?’

无忌道:‘我若不是笨蛋,怎么会随随便便的就上你的船?’

渔翁怔了怔,道:‘难道你早就认出了我?’

无忌道:‘当然。’

渔翁道:‘我是谁?’

无忌道:‘你就是那个输遍天下无敌手的倒霉赌鬼。’

渔翁傻了。

无忌大笑,就在他笑得最愉快的时候,忽然听得‘啪’的一声响。

响声是从他脸上发出来的,他的脸上已挨了一个又香又脆的大耳光。

无忌也傻了。

那位连大姑娘居然已趁他们不注意的时候站了起来,正用一双大眼睛瞪着他,冷笑道:

‘你凭什么又摸我,又抱我?我不打你耳光,打谁的耳光?’

无忌没有争辩。

她自己应该知道,他摸她,只不过因为要救她。

跟这种不讲理的女人,还有什么道理好讲?

渔翁还没有弄清楚这是怎么回事,忽然又听到‘啪’的一声响。

这次响声不是从无忌脸上发出来的,是从大姑娘脸上发出来的。

她也挨了一个大耳光。

她也被打傻了,吃惊的看着无忌,道:‘你……你敢打人?’

无忌说道:‘你敢打,我为什么不敢打?’

连大姑娘道:‘我可以打你,你不能打我。’

无忌道:‘为什么?’

连大姑娘道:‘因为……因为……’她急得直跺脚,道:‘你明明知道我是个女人。’

无忌道:‘女人是不是人?’

连一莲道:‘当然是。’

无忌道:‘那么女人既然可以打男人,男人也一样可以打女人。’

连一莲又急,又气,偏偏又说不过别人。

女人说不过别人时,通常都会用一种法子——撒野。

她忽然跳起来,恨声说道:‘你摸我,抱我,还要打我,我不想活,我死给你看!’

她忽然冲出去,‘噗通’一声,跳下了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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