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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灰色的中山装(10)

果如汤人楚所料,五天之后,他被无罪开释了。蔡东九开着他的宝马,带着一群耀武扬威的弟兄和申家政率领指挥部的头脑们汇在一起像是迎接胜利归来的英雄一样,浩浩荡荡的把他拥进了市宾馆。

宾馆一间豪华套间里,********张顺、副市长何庆真、钢厂厂长刘启梁、副局长沐尔冠一班高级领导正在等待着他。领导们一一向他表示慰问之后,隆重的宴会随之开始了。

笑谈声中,人们纷纷举杯,额手相庆。

举报的事并没有影响工地的正常施工,虽然人们也聚在一起议论纷纷,但有申家政、邓春和胡劲的各方面安抚,倒也没什么大动静,人们相信他们年轻的处长会平安无事。现在听到处长安然出来,不由得奔走相告,喜悦之情溢于言表,纷纷表示要狠狠地处置那几个内奸。果然不出三天,好消息便传到了指挥部,举报牵头人调度科长李守兴家里突发惨变,他的独子的双腿让两个不明身份的人打成了粉碎性骨折,眼看已成残废;二号人物总会计师李长青被免职;三号人物教育科长何为国、四号人物邓兴被勒令停职,以观后效。全处上下顿时震惊了,接下来的便是一片肃然,噤若寒蝉、不寒而栗。

总会计师的被免职,无疑是给了邓春一个绝佳的机会。机不可失,他立即跟申家政请假,说要马上回家办点事。到了家里,正是掌灯时分,他急忙翻箱倒柜,把家里所有的钱集中起来,正好五千有余,找个信封装好,就急匆匆出了家门。他知道凭着自己和处长汤人楚的关系,自己谋求总会计师的职位肯定没有问题,关键是局里这道关,如果局里某位领导能够说句话,愿望一定能够实现,但局领导里唯一有条件帮助自己的就是老处长沐尔冠。这家伙原来在处里的时候就是有名的雁过拔毛的主,找他办事不放血绝对没戏。可话说回来只要上贡,什么事他都可以给办,在他那里没有什么党性和原则。自己平时虽然也没少往他家跑,可也只是没事情混脸熟,这回是要办这么大的事,空手不但套不住白狼,大好的机会恐怕真的给弄黄喽。

邓春诚惶诚恐地敲响了沐副局长的家门,那只可爱的哈巴狗又熟悉地叫了起来。当房门打开的时候,沐副局长的爱人笑呵呵地和他打了招呼,脚下的哈巴狗也和往日不同,完全换了原来那副凶巴巴的嘴脸,反而冲邓春摇起了尾巴,看来连狗都知道邓春的来意了。

沐副局长正在看电视,见他进来便挥挥手示意让他坐下。沐尔冠走过场似的向邓春询问了几句工地上的情况,又感叹了几句最近处里的变故:“这个李长青一个业务领导,也掺和什么政治斗争,这下好了吧,鸡也飞了,蛋也打了,图个什么?小邓,你是你们处长的得力干将,就没什么想法?”邓春心里一阵窃喜,他正心里盘算直接说出自己的意愿是不是唐突呢?这下人家给想睡觉的人递了一个枕头,不就坡下驴更待何时?于是他一副怯怯的样子:“老处长,今天打扰你就为这事,这帮家伙祸害我们处长我都恨死他们了,我们处长整天忙得跟头把势的容易吗?这些人真是没有良心!李长青给撤了职,那是罪有应得。可这位置也不能空着呀,老处长你是了解我的,我虽然没有多高的能力,但我知道怎样去做人。”顺势把那个信封递了过去,沐尔冠并没有丝毫推阻的意思,只是一脸凝重地点点头。邓春心中的石头顿时落了地,他知道这事十有八九是没问题了。于是起身告辞,那哈巴狗也随着自己的女主人把客人送出门口。

邓春回到工地,马上喜滋滋地来到申家政的办公室,申家政正在办公桌前想着什么。见邓春进来,诡秘地笑了笑:“没问题吧?”一句没头没脑的话把邓春说了一个丈二金刚,结结巴巴地说:“什么没问题?”“你小子还跟我打哑谜?这样的事还能瞒得过我?老实交代,是不是到沐副局长家去了?”“看来你都知道了,难怪处长这么信任你,我之所以没跟你说,是心里没底,东西他收了,我觉得应该问题不大。”“那家伙收了东西就没问题,你就静等佳音吧。不过,以后你的嘴可得把严点,我就这么一问你就招了,要是别的事,别人也这么一问,你也轻易地招吗?处长这一次多悬哪,亏没人往深处追,否则的话,汪老爷子、李云海、刘启梁谁也逃不掉,还有我们。唉,真是万幸啊!”“是啊,我们以后做事可真得加上万分的小心啊。”“哎,对了,下个月处长结婚,他的房子还没有装修呢,你等胡劲回来给他拿五万元钱,这事我已经跟他交代了。再跟金月(已经被汤人楚提拔为三段段长了)知会一声,让从段里抽几个人帮衬一下。”“结婚?跟谁呀?是不是沐英啊?”“不是,是他中学的同学,最近才调到市一中,人长得特别漂亮。”“那是,这么杰出的人,老婆一定得漂亮。这可是大事啊,我们是得给他好好准备一下,不然的话我们这些兄弟也太没人情味了。”“你说的对。怎么?你小子这么一闹腾,又成穷光蛋了吧?这样,等金月把处长的房子装修好,你把屋里要配的家具、电器给弄齐喽,规格肯定是要最高的,花多少钱你自己把握。”“放心吧指挥长,我办事你肯定满意。”邓春说完笑嘻嘻地走了。

时光飞逝,一个月很快过去了。这是一个晴空万里,艳阳高照的日子。处机关大院里喜气洋洋人声鼎沸,来来去去的人们热切盼望着迎接新娘的车队。打扮庄重的汤人楚春风满面,就像临风的玉树被人们前后簇拥着等在楼下。这时装饰着鲜花的一长串宝马轿车缓缓驶来,在楼前停下。汤人楚快步走近伸手打开车门,娇艳的新娘款款下车,戴着雪白手套的右手轻轻放在新郎的掌心。随着二人缓步走进楼房,热烈的鞭炮声乍然响起,掌声也犹如充满激情的海浪此伏彼起。

人群中出现了一个俏丽的身影,当她看清新郎新娘之后,不由得珠泪迸流,玉手掩面而去。她,就是前来探望汤人楚的沐英!

婚宴是由蔡东九一手操办的,豪华的程度不禁令人咋舌。市里的头面人物、钢厂的正副手、局里的领导几乎都光临了宴会,尤其引人注目的是蔡东九引领的二十几个身穿黑色制服、戴着清一色墨镜的彪形大汉,一字排开,像是婚宴的警卫,横眉立目地立在婚礼台的两侧。知道就里的人清楚汤人楚在本市已经和本市的黑白两道成了莫逆之交,这是汤处长借婚礼之名为自己虚张声势。但更多的人却不知道其中的用意,迫于这种威势,他们说话都是压低了声音,一个个谨小慎微的样子。此时的汤人楚看得清楚,他感到了自己的安排确实达到了震慑人们心理的目的,心中不禁荡起了一股莫名的快意。

沐尔冠接到汤人楚请柬的刹那,不由得大吃一惊。因为此前沐英和汤人楚的交往在他的意识里就是恋人的关系,所以他才在对汤人楚的进步上不遗余力。这时他觉得自己受到了莫大的愚弄,只恨得他牙关紧咬,暗自发誓要把那个令他难堪到家的汤人楚打回原形,因为他知道一个在仕途上很少受过挫折的人的精神是如何的不堪一击。当自己心爱的女儿悲恸欲绝地回到家的时候,他的心反而平静了,他轻轻地抚摩着女儿长长的黑发,一股怜爱之情更加浓烈地涌上心头。

钢厂专用线施工非常顺利,只是一年工夫,工程便已完成了大半。这天刚过中午,孟明找到申家政,说是老娘来了要回家照顾几天,申家政爽快地答应着。对孟明说:“你先把邓春叫过来。”不一会邓春和孟明两个一起来了。“邓春,我们这以前家里来了老人都是怎么照应的?”“哦,这是你开始就交代过,一律是以三百元钱为标准,买些营养品之类的,怎么有来单位的长辈?”“是啊。孟明的老娘来了,这样你和我们俩一起回市里,按五百元钱的标准买些东西,我们一起去看看老人家,一年到头也不来一回。”几句话弄得孟明不好意思起来,想说什么,可再看看申指挥一脸的至诚,也就把话咽了回去。

几个人赶到市里的时候,已是万家灯火的时分了。他们拎着大包小包到了孟明的家。这时老太太正和孟明的爱人唠家常呢,见来了人婆媳俩一起迎了出来。申家政双手扶着老太太问长问短地进了里屋,让老人坐下,笑着问:“老人家身子骨还挺好的吧?”老人茫然地点着头,孟明的爱人急忙说:“妈,这是你儿子那的头头申指挥,申指挥别看那么大官,对人可和气了,把手下人照顾得可周到了。就是我们这些家属也没少沾光,经常给各家各户送东送西的。”老人听着一边笑一边点着头。“弟妹别夸了,都是你们调教的好儿子好丈夫,老天有眼派给了我呀。”几个人大笑起来。几个人闲扯了一会,申家政冲孟明说:“孟总,你在家陪老太太几天,我们先回去了。”说罢站起身,又向老太太说:“大娘,我们走了。您老人家既然来了,就多住些天!”谁知老太太不干了,说什么也要孟明一起走。申家政当然不答应,可老太太却使出了撒手锏:“我老了就得讲个老理,我虽然大字不识几个,可什么大禹治水呀、岳飞抗金啊我可知道,那可都是三过家门都不进的好人。我儿子没人家那本事,可总要向好人学着点。工地上一定事多,不然的话你们不会晚上回来,小明啊,我在这有媳妇陪就行了,你跟你们领导给我回去,不然的话我立马回家。”几个人见老太太如此坚决,知道勉强也没用。于是再坐下聊会闲片,就一起出了孟明的家。路上,几个人感慨了一回老太太的明理,邓春转了话题,对大家说:“你们知道吗?咱们试验室的聂主任的爱人下岗了,这家伙仨孩子,就靠老聂一个人养活,我看要够戗。”申家政接过话头:“下岗多长时间了?怎么也没听他说?”“就前天的事,今天去试验室看一台仪器的编码时听试验员聊天才知道的,这小子还要硬扛呢。”“我知道老聂有两个女儿一个儿子,大女儿上高二,小女儿上初三,儿子上初一,正是花钱的时候。他老婆一下岗,这孩子们的学可就要受影响了,这样邓春你上点心,如果他实在顶不住了就跟我说一声。”邓春答应一声,眼睛看窗外去了。

回到工地已是将近九点多了,可指挥部内却是一片嘈杂人声鼎沸,就像刚刚下过雨后的蛙声一片的水坑。申家政让司机小王尽快把车开进大院,只见一个人站在院子的中央双手叉在腰间,正颐指气使地大放厥词:“你们知道沐副局长是谁吗?那是我叔!你们卡我就是对他老人家的不恭。别说你们几个小毛孩子,就是你们的申指挥也要对我礼让三分。识相点赶紧把那张罚款单给我退回去,不然的话有你们的好看!”刚回来的几个人都听出来了,信口雌黄的人正是承包涵洞施工的包工头沐明凡,据他自己说沐尔冠是他的亲叔叔,开工不久他就拿着沐书记的亲笔信到工地找活干,申家政本不想理他,但耐于汤人楚的面子才照顾了他一下,没想到这家伙处处以老大自居,申家政早就想让他摆正自己的位置,但苦于没有机会。今天正好赶上,就拨开人群慢条斯理地走了过去。“怎么回事?”他阴沉地问。试验室的聂主任脸红脖子粗地说:“指挥长,是这样,今天刚到一批钢筋,试验室还没有取样品做试验,他就急着要拉走,我们就是跟他说了一下情况,他就说这是卡他,这不闹了老半天了。”申家政扭头问沐明凡:“是这样吗?”沐明凡十八个不服气:“就是这样,你是指挥长,看怎么办吧?”“沐明凡,你做过几年工程了?”沐明凡一抬眼皮,大剌剌地说:“起码也有十年了。”“哦,十几年了,干了这么长时间连这点简单的程序都不知道?”“开玩笑!我老沐是谁?试验这点事还不明白?”“这么说你明白?”“那是自然!”“既然明白,那你说试验室这么做是对还是不对呢?”这一下沐明凡才似乎明白自己无意中走进了申指挥的圈套,脸色陡然变得难看起来,支支吾吾再也说不出话来。“沐明凡,你这是无理取闹,竟然深更半夜大闹我的指挥部。孟总,按照规定这事怎么处理?”孟明也特别恨这种狗仗人势的东西,今天算是找到了机会,于是笑嘻嘻地说:“按照处里第56号文件的规定,强行野蛮施工的罚款两千元,不服从管理者罚款两千元,谩骂管理人员者罚款三千元,沐明凡不但不服从管理野蛮施工,而且是在指挥部的众目睽睽之下公然挑衅,应该加倍处罚,共计应该罚款一万四千元。”“好,执行规定,聂主任,照孟总说的开罚款单,交财务转账。”说完头不回地向办公室走去。在场的人也都相继散去,只留下气急败坏的沐明凡愣在当地发呆。

果然,沐明凡不甘心受如此的打击,当天就给他的叔叔沐尔冠打了电话,狠狠地告了申家政一状。沐尔冠毕竟是老政工,明白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道理,当时并没有发难。反而给申家政打电话安慰了一番,并肯定他从严管理施工队伍的做法。但申家政了解他这位老领导的厉害,当时训一顿倒是好事,越是这样越是说明他已经把此事记在了心里,以后的报复就会越深重。不出申家政所料,年底处里向局申请给申家政提级的报告受到了这位副局长的极力阻挠而告吹。也正因为此,申家政这个技术科长一直干到退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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