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婆子却像没听到一般,蒲扇般的手掌即刻便以落在了小桃的脸上。
“啪!”清脆的声音刺激的简宁放在身侧的双手不由的紧了紧。
“呵,这就是所谓的歇下了是吗?”君凌言满脸嘲讽的冷哼了声。
“婢子就是婢子永远也拿不上台面,来人!我闲王府可留不下这些低贱却又脑子拎不清的狗奴才。”
君凌言的话吓得小桃小脸泛白下意识的就把简宁当成了救命的唯一稻草。
简宁眼急手快的扶住被吓得双腿发软的小桃,安慰似轻轻拍了怕那双紧攥着她小手。
其实是——
这小妮子捏的有点痛(¬_¬)
“王爷说笑了,区区婢子自然是登不了台的您要是硬要她上台她也唱不了啊。”简宁微微一笑,全然一副识大体的模样。
“你!”君凌言活了这么久都没见过这种随口瞎花花的女人,不要脸的程度让人发指。
看着笑意盈盈的简宁君凌言简直是有火没地发,整张俊脸都憋的通红一副要气内伤的模样。
兰越静静的站在一旁看着简宁只是一句疯言疯语,发卖的事竟然就有了被淡化的迹象。
只是略微有些诧异但很快便不以为然。
狗急跳墙何况是人呢?
“妹妹说话着实有趣,只是王爷也是为了妹妹好,那婢子明知自家主子受伤还任其出门,不是无用便是用心不纯。”兰越刷一下打开手中那柄折扇轻轻把玩着好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样。
可也就是这模样让简宁有一种作呕的冲动。
也不知他这双玉指有没有当过特殊工具用过呢?
简宁恶趣味的扫了眼君凌言的小翘臀。
虽说是攻占主导可又有谁规定了受不能反攻。
简宁一脸打了鸡血的模样加上那双闪烁着诡异的意味的眼神让兰越不由的缩缩身子。
“主子,小桃没有,小桃没有。”小桃一听都快哭了,她哪敢有什么害主之心啊。
再次扶起跪在地上的小桃,简宁略微有些心烦,跪来跪去真当自己的膝盖是铁打的啊。
自然简宁也没有心思在兰越君凌言谁主谁副上浪费时间。
反正都是暴菊花。
“哦,王‘妃’说的及是可按这说法要罚也当罚春梨,她才是正儿八斤的大丫鬟,而小桃不过是区区粗使丫鬟到不必那么大动肝火。”
“在说妾身这阵子可听说春梨老往王妃的闲兰居跑,看在主仆一场的情分,妾身便在此替他求他一求。”
“她向着王妃的心可是天地可见呢!是吧,王‘妃’。”简宁的余光扫了眼躲藏在人群里看戏的春梨,笑意更深。
兰越笑容一僵,刚想要开口拒绝简宁下一句的话便以经把他的话堵死。
“谢谢侧妃成全,王妃娘娘今后春梨一定会好好侍奉您的,绝不会有二心。”春梨虽然不知道简宁为什么要帮她,可她只知道机不可失,失不在来,便在简宁话音刚落便急吼吼的重人群中跑出跪在了兰越面前。
“王妃也是你能碰的!”兰越的大丫鬟一把把春梨推开,对这莫名进了闲兰居的人抱了浓浓的敌意。
“欣儿!”兰越纵然在不满也只能伸手把春梨拉起。
只是那如吞了苍蝇模样着实有趣。
“严若馨!你怕是忘了自己原来是个什么东西!”君凌言看着自己心上人受辱便恨不得现在直接把简宁生吞活剥喽。
“呵呵,没忘!但好歹我也是圣上亲赐的侧妃,夫君你这样说是对圣上的旨意还有异意吗?”
简宁一脸单纯的把老皇帝扯了出来。
你丫又种说有异意啊!说啊!
只要你敢说不死你也得乖乖脱层皮!
抗旨,啧啧。
所谓的头顶大树好乘凉说的就是简宁这种。
“别拿父皇了事!私自离府擅闯皇宫严若馨我真是小看你了啊!”君凌言咬牙切齿的盯着简宁恨不得盯出个洞来。
“王爷擅闯皇宫这大冒妾身可不敢担,妾身只不过是许久未见父皇母后便寻思着去看看免得让外人说王爷与圣上父子离心。”
“妾身所作一切都是为了王爷啊!”简宁一副情深意切的模样连躲在简宁身体里的白止也受不了了。
“更何况圣上也是王爷的亲生父亲,王爷不会像外人说的那样”无情吧。
“你!”
“凌言,今日妹妹四处奔波想必累了,说什么还是改日吧。”兰越紧拉住君凌言着手袖,在君凌言不解的眼神里摇了摇头。
在这样下去他们讨不到半分好处,如若这些话被嘴碎的下人传出去传到皇帝的耳多里后果不堪设想。
简宁看着之前浩浩荡荡来灰溜溜走的那两人,冷笑了下。
真正聪明的并非是君凌言而是那毫无存在感的兰越。
一株可怕的菟丝子,攀附着寄体却又在寄体不察时抢进所有养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