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她很想在没人的地方,最好把自己埋了。
因为,太丢脸了。
除了白泽,温晚晚从未跟别人有亲密接触过,不是她不想,而是她对白泽心有所属,几乎没想着和别人这样。
后来之所以包养安哲这个小男友,是因为一方面他有个好皮相,而且,她只想有人陪伴,这三年以来,她没怎么对他辜负过,仍然一片真诚,即使不涉及情意。
然而,她却和别的男人滚床单上了。
一大早的,她刚刚醒来后顿时浑身上下散了骨架似的满是酸痛,欲想正动,却惊觉发现,那个充满浓厚的雄性荷尔蒙气息的男子整个人覆压在她身上,这令她动弹不得,难以脱身。
待她眼光瞄到他的脸,霎时娇躯一震,她的小脸上瞬时神情复杂了。
昨天疯狂的一夜,并不是梦。
当你看到,这张属于与曾经爱得难舍难分,后来一直失踪的爱人相似的脸出现在你身边,会是有何心情?
她不敢置信,如果他真的是白泽,那为何不出来找她呢?
自从他消失的每一年,无数次的夜晚时分,她想过无数次,每一遍他的痕迹,属于他的音容笑貌,仍然历历在目。
她不敢想他的生死,也许他还活着说不定?他若还在世的话,许是怎么原因,一直困扰着他,所以多年来没找她,而她寻不到踪影?
“唔……”纵然思绪万千,但她忍不住皱了眉头,小心翼翼地轻推了推身上的男人,他的东西让她的下面很不舒服。
大概他过于疲累导致这次睡得异常深沉,他被她推移到身边,因此东西从中抽离出来,留下一浊**,在她的大腿根间浅浅滴滴,暧昧的晕染。
“咝——”好疼!
起身的同时,她一下子几乎窒息的抽气,昨晚的战况实在太过于激烈了,现在感觉到身子想站也站不稳。
迅速换上衣裙,她一边扶着能扶持的东西,一边又爬又走地晃悠着一阵翻找,最后就从一件高档文包里摸出钱包来了。
她看到了他的身份证——
他的名字是,白苏泽。
不是白泽,虽然他看上去和白泽几乎一模一样。
这一刻,温晚晚感到前从未有的失望,如此的强烈。
放弃吧,晚晚。
她对自己说,霎时一些几乎想哭的酸楚涌上心头。
她害怕面对着与白泽长得如此相像的陌生男人,再加上从他的房间,以及他所有的东西,无一不显示他的身份不一般,起码可能是富有的精英级别。
因为无脸面对这一切,只要看到这张脸,她总会有一种难以启齿的羞愧感。
所以,她逃了。
狼狈,磕磕绊绊的。
————
白苏泽比往常睡得较迟,直到快十点半了,他才懒洋洋地摸头醒来,舒服地伸了个懒腰。
然后他不经意地看了看旁边,床上空无一人。
白苏泽一滞,要不是床上仍残留着一滩满是混浊情、欲、气息的痕迹,他差点以为昨晚自己是在做梦的。
想不到,那个莫名其妙闯进他房间的女孩,突如其来的,隔日又突如其去的不见了。
白苏泽几乎气笑了,很好,没有几个女人能像她这样,从头到尾,让他感觉自己被耍弄了一道。
那个不明来历,不知名的醉酒小姐,竟然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