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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光和三年 扬州 纷乱不止

张飞平定南昌之围后,让重骑兵在城外扎营。周术,前来犒劳军士,此战周术也是豁出去了尽是太守冲在前。直接影响了士兵们的情绪,本被叛军和江夏蛮打的服服帖帖的豫章郡兵也难得的豪气了一回。告捷的战报连夜的发上去了,黄穰本还做着春秋大梦呢。没想到自己这么快的折在南昌,带着一万不到的残兵慌慌张张的就回到了海昏县城。派出了大量的斥候,开始探查南昌周边的消息。以海昏,潘阳,柴桑为三角每县都屯又两万余人,江夏蕲春、下雉屯兵万余,其余历陵、彭泽、艾县、建昌、余汗均5000不到的贼兵驻守。现在海昏加上逃回来的万余不到的人马,以后近3万余人。城中弥漫着一股低迷之气,此前朝廷准备不足方有此等战果,现在朝廷援军一来便折了三分之一的人们。让那些叛军和蛮族略显心慌。黄穰看出了士兵的情绪低下,便去城中掠夺的一些大族的子女供蛮族和叛军们享乐。并且,从潘阳柴桑各抽调一万兵马去了余汗准备为再攻南昌作准备,并对士兵说前番失败乃是轻敌。这一次必能攻略南昌城,城中美女士族大家如云,城破之日就是大伙荣华富贵之时。贪婪之心再起,叛军和蛮族才逐渐安稳下来。

而张飞在南昌城也不断的在打听余汗一带的消息,盖因余汗离南昌较近。之前黄穰没有重视此城,待其退却后。张飞第一时间意识到了此城的重要性,再得知此城只有不足5000的守兵之后。便让自己的精锐骑兵下马穿上叛军的服侍并抓来一个蛮族溃军,前往炸城。时南昌一带的叛军被大乱,叛军东躲西藏四下奔逃也有少许逃至余汗县城。这日,余汗城头的守兵见,又一批溃逃而来的叛军正在向城门考虑。估计有百余人,此时正是清晨雾气还未消散。离早上开城门的时间已经不远,城头的叛军看这帮人过来也没有多少起疑的。毕竟这两天,溃逃下来的人已经不少。余汗城就收留下千余人,城头守卫用蛮语向城下喊去。张飞隐于蛮族俘虏后背,用刀顶着。此时蛮族俘虏已经被张飞等人折磨依旧,早已想寻求解脱不敢反抗。便按之前,张飞的要求唬开了城门。城门的守卒刚打开城门,只听见远处大地雷动。心想不好,但为时已晚。张飞早以抄起丈八蛇矛,开始横扫城门口。本来就处换班之出的城门叛军还没有意识过来,就被张飞和其的精锐杀上了城头,不过多时,重骑兵也杀到。余汗城头的守军,未做过多的抵抗就缴械投降了。余汗城内只有一个蛮族叛军的千夫长陈晗,陈晗本还在余汗县府内酣睡。听见大地震动才清醒而来,等他穿戴好甲胄。张飞的骑兵和豫章郡兵已经控制了全城,除了城门上守军千余人外。张飞新近俘虏叛军近3000余人,张飞让周昂带着郡兵打扫了战场和城门口后,便安排其领着骑兵先行出城在城外隐蔽处安营扎寨。自己领着,5000郡兵聚于余汗城头。俘虏的叛军内,江夏蛮也只有千余人。原来黄穰起兵后,多路盗贼山贼于其一起起事来投奔于他。这一路人马聚集有5万余人,叛军里的贼众们甚是狡猾,但凡攻城全是依仗着江夏蛮。到了掠夺时,则往往冲在前头。导致者,蛮族军队不断减少,贼众们却越聚越多但战力有限。

张飞控制住了余汗城后,士兵把陈晗压了上来。此人也是跟随黄穰的一个贼众名曰陈晗被黄穰委以重任。见形势不妙当即就跪在张飞脚下道“将军饶命将军饶命,我也只是受了那黄穰的蛊惑才会如此。”“哦。真是如此?”“小人怎敢欺骗大人,小人愿做大人马前卒。帮大人安抚叛军。”张飞四下思索了一番后,安培亲兵跟随陈晗后让其去重新招纳叛军收为即用。陈晗到了战俘营后,找到了自己的旧部亲兵约一千余人后。留下了千余名蛮众,和一些黄穰的死忠。陈晗正好奇张飞怎么对待他们时,只见战俘营外。豫章郡兵磨刀霍霍的拿着武器进了营内砍杀俘虏,惨状空前。看着陈晗和他的一千亲兵都瑟瑟发抖。不过多时,营内就多出了千余具尸体。张飞命令陈晗将尸体拿去埋了,张飞的亲兵则远远的跟着他们。陈晗和他的亲兵们庆幸着自己的选择,不敢有所怠慢。处理好尸体后,张飞另行安排其亲兵,混编于豫章郡兵内,并告知他们对他们既往不咎然再有作奸犯科不服军命者杀无赦,陈晗则被张飞留于账下。其后,张飞在各个城门口新建扩建一瓮城。让郡兵们继续穿戴,叛军的服侍立于城头。并派亲兵去南昌调配物资,并派出斥候营向豫章北部一带铺散开来。

同时,刘备在寿春也集结了最后一匹人马。共计有兵丁5万余,不含张飞和黄盖部。丹阳、石城一线,距离九江郡丹阳郡最近几乎隔江而望。张飞的兵马出来之后,费明便直接龟缩于治所丹阳县城内,费明所部只有万余人。在石城留下2000众以后,便对石城不管不问了。自觉挡不住朝廷的兵马的费明,开始书信求援黄穰和潘成、彭明。潘成和彭明暂未于朝廷兵丁交手都知道费明所处位置为桥头堡,皆各派了2000兵丁去助他。自己则各自围困自己的所在郡的郡治,只待郡治一破就能高枕无忧。援兵还未至,黄盖的重甲步兵便以到达石城,铺好攻城利器,还未正式的攻城。石城城门内,却想起喊杀之声。原来丹阳郡民风彪悍,尤其是丹阳石城一带,山民众多不服管教。此时费明新拿下石城,不安抚百姓却是又去袭扰抢夺。本意忍无可忍的石城百姓,在黄盖大军来到城下前终于爆发了。本来准备苦战一番的黄盖,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大乱了手脚。但石城百姓打开城门迎汉家大军到来时,黄盖都走得黏手捏脚深怕是埋伏。此时,人群里走出一人到黄盖身边道“黄将军莫怪,此间操作皆由将军府上长史操作。将军速速控制全城便是。”黄盖刚想抬头看这声音的出处,那人便消失在了人群中。既然有人点明其中缘由,黄盖当然能懂其中的猫腻一二,便迅速控制了石城。原来,在上任襄安临湖县令之初起,以同福客栈为主体的间谍机构就开始布局扬州个主要郡县,刘备将自己最早的亲兵500余人中,挑选100余人于各地开设同福客栈。铺开情报网络,至张昭到账下后,日常琐事皆由张昭打理,但这百人的主体还是刘备。消息永远先到刘备处,在黄盖张飞开拔之前,同福间谍们边给刘备提供一条可以绕道丹阳前往豫章的路线。和可用的当地之人,于黄盖碰头的是石城同福的负责人,代号张五。石城等九江庐江周边县市,最早被开发。在同福间谍的推波助澜下,刘备的名声早已传到寻常百姓家。听闻刘备百胜大军来救,加之费明的强求豪夺,本来就彪悍异常的石城百姓当下就拿起手中的锄头菜刀,在张五及下午伙计们的推动下。便攻占了城头,黄盖纯属捡便宜般的拿下了石城。

石城一下后,在长江以南便有了支点。寿春的义军开始出发,由讨贼校尉孙坚为首周盺为辅的一只两万过长江到石城,走秣陵句容曲阿一线直扑吴郡郡治吴县。其余3万余人中,2万余人由凌操和周喁配合黄盖去围丹阳。1万余人由吕岱带着前往丹阳郡黟县难压黄穰部。自己则带着将军府亲兵营1000余人和周泰重新在石城招募当地的乡勇。一来领略了丹阳石城一带的民风,二来此地消息来往密切便于调度。在吕岱前往黟县之时,一封叛军即将增援余汗的书信已经发往了张飞处。张飞得到消息后,叫来了周昂让其守着余汗城。自己领着5000重骑兵,去埋伏黄穰派来的两万援军、时,陈晗还在张飞的授意下还继续和黄穰联络着。黄穰一直以为余汗城无事,不过陈晗多有提到余汗城外斥候频繁出现。害怕张飞来攻,不断的请求其加快派援兵过来。得到消息的黄穰自然命令自己的手下加快驰援余汗,自己也在不断整备军兵意欲直接杀回南昌城。到时候尽起余汗和海昏两地之兵夹击南昌,必可以一战而毙之。遂不知自己的两万援军现在正羊肉虎口,余汗城外50余里。贼兵们正在加紧赶向余汗县城,时值中午贼兵民太阳高照。贼兵们又累又饿又热,边走边不停的喝水。带领队列的百夫长在不停的吆喝的着到达余汗城后再撘火开饭,没办法贼兵只能应着头皮走着。几个小时过去了,隐约前面似乎能看见余汗县城了。贼兵们刚一放松心态,只见大地雷动从其后方尽杀出一对骑兵,数量只多看不到尾。贼兵们受惊后,纷纷向余汗县城靠拢此时只有城头黄穰的旗帜才是他们的解脱,面对重骑,他们根本提不起反抗。部队中少有的千余骑兵,在真正的战马面前一个当面便全数被斩于马下。张飞带着铁骑不断冲杀着人群,贼兵四散而向余汗城下逃去。此时的步伐已经忘却了沿途的饥饿,步履不再蹒跚。各个健步如飞起来,然先到达余汗县城下的贼众不管再怎么喊都没有得到应答。贼众越聚越多,突然城门上无数箭矢落下,本来还在庆幸自己先行到到余汗就要逃过骑兵一劫的贼兵们一下子被射成了马蜂窝。此时,城头的黄穰旗帜终于被换成大汉旗帜。贼兵顿时傻眼了,余汗已经易主。前路已死,后有铁骑。走投无路时,一个百夫长大汉拼了。贼兵纷纷攻向余汗城头,但早有准备的周昂。不断的组织弓箭手向下射击,经历了长途跋涉又累又饿的叛军们再也没有攻城的利器纷纷倒下,张飞领着重骑兵杀得兴起。不断有贼兵跪下求饶都被张飞直接无视,一枪刺于马下。整整2万余人,被重甲骑兵冲杀的一个都不剩。只留少许外围贼兵,一开始便没有向余汗县城靠拢的才得以逃出生机。而张飞的铁骑只是在砍杀之中,收到点轻伤不过50余人。出征时,刘备早已从江东医馆调出一批医者从军。对于这些小伤,医者早已备好了金疮药。

光和三年5月,在得知自己的2万支援大军连着余汗城内千余人都被张飞杀得干干净净后。黄穰心寒不已,手中兵丁已经锐减到9万众岌岌可危。便收缩防御巩固其在江夏于豫章的交界海昏,潘阳,柴桑、蕲春、下雉五地,想以长江和丹阳郡山脉为依托。守住朝廷的攻势,另一边黄穰感觉到了攻伐的无力,尽派出了使者往石城欲求到朝廷的招安。还贼心不死的想要豫章王,刘备怎会答应得了,直接回绝了。而此时,带着凌操和周喁领着20000新丁和5000重甲步兵把丹阳县城围得水泄不通。而此前答应前来救援的会稽山人潘成、吴郡钱塘人彭明两路人马都各自遇到了麻烦。潘成的兵马因离得的较远,又时值雨季,前来的道路多在山路边上路遇几次小型塌方,使其军不能前行。你以为潘成军很惨了?错。彭明的那路兵马尽在路上直接遇到了去解吴县之位的孙坚和周昕的兵马,彭明的那路人马还没分辨出对面兵马的身份就被灭得干干净净。也恰巧是这2000名彭明军的装扮给孙坚和周昕灵感,孙坚将自己本部带来的1000名精兵和周昕本来带的富有战绩的九江郡兵千人,一起换装成了彭明军的模样。在部队之前,剩余的18000都紧紧跟在后面。吴县城现在多少有点破壁残垣的感觉,彭明已经围困这里半月有余。他从钱塘带来了几乎所有的士卒有近2万有余后又运来了大量的军备,意图耗死城中守军。经理了半个月的围困,城中守军已经剩下千人不到,而彭明也折了近5000余人。但是因粮草充足军心尚稳,而吴县城内此时死寂沉沉。吴郡郡内,孙坚妻舅吴景在太守府任主簿,而吴郡郡守盛宪不幸在之前的战斗中已经战死,现任的吴郡县尉许贡暂代太守之职,不过现在也已经焦头烂额。是以深夜,求援的兵马也是发出去好几拨了,应该会有援兵而来。现在吴县危机,城头兵丁不过千人,绝对挡不住明天那一拨攻城。城内的世家私兵也差不多在许贡的威逼利诱下全部交了出来。再无兵丁可用,城中老弱病残都已经在运送御敌的石块。见许贡在大堂内走来走去,焦躁不安。吴景上前道“大人莫急,前番已有信使告知朝堂任命庐江太守刘备为征东将军来平江东之乱。已有一月有余,吴郡被围也有些时日了。不该不派兵前来相救,援兵定是不远了。”许贡叹了口气道”希望如此吧“突然间,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彻了太守府。只见一个城门士兵过来急报道”大人!叛军营帐内大火四起。喊杀声一片。“许贡马上眼睛一亮,和吴景一起赶往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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