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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和解

听说金科状元是曹游龙,公主兴奋地差点叫出声来,公主还知道曹游龙现在就住在皇宫之内。公主想她和曹游龙是注定了的缘分。以前不知道曹游龙的家庭状况,现在他成了金科状元,和自己完全搭配了。公主很想找到金科状元府,但是皇宫毕竟太大了,她又不能向任何人询问,否则皇上知道了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她想凭借自己一人得力量找打曹游龙。可是很多天过去了,还是一无所获。因为皇宫毕竟太大了,要找到一个地方谈何容易。

自从李毛如知道自己名落孙山以后,就一直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他经常茶不思,饭不想。他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他失去了往日的活泼,也理睬任何人。不管是李霸也好,梁彬也好,李艺也好,他都不怎么理会。看着李毛如如此沉沦,李霸他们都非常担心他。他们想尽了一切办法,都没能让李毛如好起来。

这天早上,梁彬想给李毛如送参汤。可是敲了半天的门他都不应自己。梁彬以为李毛如是睡着了,所以没再敲门。可是到了中午,梁彬和李艺再次来到李毛如门前叫他,他还是不应。

“娘,哥不会出什么事吧?”听着李艺这么一说,梁彬突然担心起来。

“你别吓娘,我们把门撞开!”说着,他们一起撞开了门。只见李毛如的房间整整齐齐的,他的被子也没有动过,而他却不见了踪影。李艺发现了一个信封,她拆开一看,正是李毛如写的:

爹、娘、妹妹、杨叔:

我对不起大家,辜负了大家对我的栽培。我知道你们都希望看到我有出人头地的一天,可是我却让大家失望了。从小到大,我从来就没有真正让爹娘开心过,享受过快乐。如今的我更是让大家失望了。我走了,我没脸再面对大家,希望我走后大家能过得开心。

珍重!

毛如

看到李毛如的信,梁彬的心都凉了半截,李艺赶紧把这件事告诉了李霸和杨国忠。李霸说:“毛如这孩子从小就孝顺。当日冒着生命危险在浪荡山采下了千年雪参,他母亲的病才得以治好。毛如从来就没有离开过家,现在不知道会去哪里……”

“我想毛如应该走不远,我们分头去找!”杨国忠说道,然后他、李霸、李艺兵分三路找了起来。梁彬则还在李毛如的房间伤心哭泣。

杨国忠向西面走去。他一边向路人询问着,一边又四处张望,希望可以看见李毛如的身影,可是找了很久他都没有找到。

李霸向东面走去。他和杨国忠,也是一边向路人询问着有没有见过李毛如,一边四处张望。他还仔细向路人描述李毛如的长相,希望路人能有几分印象,告知李毛如的去向。可是他失望了,找了很久,他也是毫无结果。

哥哥离家出走了,李艺其实是最伤心的一个。从小李艺和哥哥就生活在一起,他们一起玩耍,一起调皮,一起让父母开心,还一起接受惩罚。他和哥哥的感情深厚的自然是没话可说。从小哥哥就很疼自己,有什么好吃的,他总是让自己先吃;有什么好玩的,他总是让自己先玩。她也不客气,哥哥给她好吃的,她狼吞虎咽地吃;哥哥给他好玩的,他也尽情地玩。他开心地向哥哥微笑,哥哥也向她微笑。李艺三岁的时候,是该裹小脚了。可是哥哥怎么也不愿意看到她痛苦。哥哥苦苦哀求爹娘放过自己,最终没能成功,自己还是要裹小脚。那天哥哥把手放在自己的嘴里安慰自己,任凭自己使劲地咬。至今,自己还可以看到哥哥右手臂上有被自己咬过的痕迹。近日哥哥落榜了,记得他曾对自己说过,他最大的心愿就是能够高中状元,自己也一直支持着哥哥。没想到事与愿违,哥哥还是落榜了。自己知道哥哥一定很伤心,其实她心里何尝不难过呢?哥哥整天把自己关在房里,足不出户,自己甚是担心。自己想尽一切办法劝说哥哥,没想到哥哥竟然离家出走了,这无疑不是对自己沉重的打击。李艺向南走去,到哥哥可能会到的一切地方寻找着。她一路祈祷着老天,希望自己可以遇见哥哥。

找了大半天都不见哥哥的身影。正当李艺准备失望地离开之时,忽然她听到了一种熟悉的声音,这种声音是她从小听到大而又永远听不厌倦的声音。她转身瞧见了一个熟悉的背影,这背影好像又高大又矮小。这背影正在这三笑镇上一个有名的客栈——范来张手的饭馆向那店小二祈求着什么。那店小二却恶狠狠地将这个熟悉的背影踹到了地上。就在这个时候,李艺看见了这个背影,是哥哥,没错,她赶紧跑上前去。

离哥哥远远的,李艺就闻到了一股刺鼻的酒气。李艺知道,哥哥离家的时候什么也没带,想必是他在这范来伸手这客栈白吃白喝遭到了店小二的一阵毒打。没想到哥哥考试落榜后竟然如此堕落,但是李艺不放弃拯救自己的哥哥。她慢慢走到哥哥面前,用自己的手帕给他擦拭脸上的血渍,并含泪对哥哥说:“哥,我们回家吧!”

“酒,给我酒,我要喝酒!”李毛如忽然一下子拉住李艺的手对她说道。

“哥,你醉了,快起来,跟我回家!”李艺试图把李毛如拉起来,可是他太沉了,再加上他不愿意,所以李艺没有成功。

“我没醉,我要喝酒……”

“哥,你别这样好不好?我们大家都好担心你,正在四处寻找你呀,快跟我回家吧!”李艺第二次试着把他拉起来,可是她又失败了。

“你是谁呀?你管我,我要喝酒……”

“我是你妹妹呀,你不认识我了吗?”李艺疑惑地问道李毛如。

“你是我妹妹?哈!哈哈!哈哈哈哈……”李毛如忽然大笑。当然,此时的李毛如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了。李艺几次都没能将李毛如扶起来,还是路旁的一个好心人主动帮助李艺把李毛如送回了家。

这位好心人到了李艺家门口才知道,原来自己扶的这位就是当朝宰相之子,他感到不甚荣幸。李艺拿出钱财感谢这位好心人,但是这人说什么也不肯收,他很快就离去了。

回家以后,李艺大声呼喊着梁彬:“娘,我找到哥哥了!”梁彬一下子从沉思中惊醒过来。当她赶来之时,李毛如因为醉酒太多,已经睡着了。他和李艺小心地扶着李毛如进了他的房间,让他睡下了。

李霸和杨国忠累了一天,直到天黑也没有结果,他们便回来了。回家以后,他们知道李毛如已经在家里了,他们也放心了。

当李毛如醒来之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他只感觉自己的脑袋昏昏沉沉的。他也知道自己已经离家出走了,但却不知自己这是睡在哪里。再仔细一看,这不是妹妹李艺躺在自己身边吗?难道自己已经被他们找到,已经回家了吗?李毛如还想起身离去,不料,他这一动却惊动了李艺。李艺抬起头,睁开睡眼惺忪的眼睛。看着李毛如醒了,他高兴地对李毛如说:“哥,你醒了?”

“我这是在哪里呀?”

“在你自己的房间呀!哥,你昨日喝醉了,娘现在正在给你熬鸡汤让你补补身子。这段日子你都不怎么吃东西,怎么受得了呀?”李艺用温馨的声音向李毛如说道。

“是你把我带回来的?你为什么要带我回家?我不要回家!我是个没用的废物,我只会成为家里面的累赘……”李毛如一边摇着李艺,一边大声地向她说道。

“哥,你怎么可以这样堕落?你知道我们看见你留下的信后有多么伤心吗?”李艺挣开李毛如的手也大声对他说道。

“我没有考上状元,没脸见你们……”李毛如忽然落下了伤心的泪水。

“哥,你没有考上状元没有关系,但是你不要因此而丧失了生活的勇气呀!我们在一起是一个完整的家,失去了你,我们这个家就散了……”李艺再次劝道李毛如。

“不是这样的,有我在,这个家才永无宁日,我是个废物!”李毛如还是无法醒悟过来。

“不,要说废物,我才是!从小到大,你对爹娘所做的一切,妹妹我都是看在眼里,记在心里的。当日母亲重病,要不是你冒着生命危险到偏远的浪荡山采了千年雪参回来,娘可能早就病死了……”

“艺儿说得对,你不是个废物,而却是我们李家的顶梁柱。爹娘都老了,以后李家的大小事物还要你来承担……”梁彬接过李艺的话,端着鸡汤进来了。她一边说着,一边走到了李毛如的身边,对他说:“娘知道你是个孝顺的孩子,你不会丢下娘不管的,是吗?”

“娘——”李毛如听见梁彬慈祥的声音,大哭着扑进了梁彬的怀抱。梁彬一手端着鸡汤,一手拍了一下李毛如的背说道:“趁热把鸡汤喝了吧!”

“我不喝!”李毛如扑在梁彬的怀里不想起来。长这么大,这是他第一次倔强地拒绝母亲。

“这几日你都没怎么吃东西,这碗鸡汤是娘花了好几个时辰给你炖的,你就把它喝了吧!”李艺劝道李毛如。

“娘,您身体一直都不怎么好,这碗汤还是您喝吧!”李毛如从梁彬的怀中起来,盯着梁彬说道。

“傻孩子,你以为咱家还像以前那样穷吗?现在不是了。是不是要娘喂你才肯喝呀?”梁彬准备喂李毛如。

“还是孩儿自己来吧!”李毛如一边接过碗,一边把鸡汤喝了个精光。梁彬和李艺微笑着看着李毛如喝完鸡汤,心中比自己喝了还舒服。这个时候,李霸、杨国忠也来到了李毛如的房间。

“爹,杨叔!”李毛如向他们问好。

“你还知道有我这个爹呀?”李霸一脸严肃地向李毛如问道。

“爹,孩儿……”李毛如惭愧地地下了头,他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了。

“孩子已经知道错了,你就少说他两句吧!”梁彬劝道李霸。

“是呀,毛如已经找回来了,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杨国忠也在向李毛如圆场。

“毛如就是被你从小宠到大的!”李霸向梁彬说道。

“老爷!”梁彬觉得自己都不好意思了。

“爹,孩儿恳求您一件事儿,行吗?”李毛如向李霸问道。

“说吧!”

“孩儿想知道皇上给孩儿出的这道题的谜底是什么,孩儿真是想破了脑袋也没有想出来……”

“好!爹答应你,明天就去向皇上询问此事。但是你也要答应爹以后不准再做离家出走的傻事儿了……”

“是,爹!”李毛如向李霸鞠了一个躬,大家都笑了。

第二天早上,李霸便把李毛如的问题传达给了皇上。皇上听后,大笑着对李霸说道:“朕以为,不只你儿李毛如想知道自己试题的答案,众考生也应该都想知道答案。那好,今日朕就告诉你们,也让你儿李毛如心服口服。朕给李毛如的是一个字谜,这个字谜只有四个字:‘千言万语’。朕要求他用该谜底做文章。李毛如没有猜出正确答案,而是胡乱地用‘太’写了一篇短短的文章。虽然李毛如的文章通畅流利,但是也是漏洞百出,而且字数很少。其实这个字谜的正确答案是‘够’。朕给每位考生的考题都不一样。然而在所有的考生中,除了四个考生,其他的都是答非所问。朕精心挑选出这四份考生的文章,仔细阅读,发现只有曹游龙曹爱卿的文章最具影响力,也最有说服力。朕给曹爱卿的试题是一副对联:‘一朝相处,日日思念’,曹爱卿工整地对出了下联:‘千载难逢,苦苦追寻’,并让这句下联巧妙地融合在了他的文章里。曹爱卿阐述了自己对当今社会的政治观点,而且句句都有说服力。所以金科状元曹爱卿当之为愧。

听了皇上的一番解释,众大臣一起跪向皇上高呼:“皇上英明,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当李霸把皇上的这一番话告诉李毛如之时,李毛如也深感惭愧,他对皇上同样也是心服口服了。他没有再去想关于科举考试的这件事了,而是老老实实呆在家中,帮母亲做起了家务。

看到皇上对李霸眉开眼笑的样子,曹游龙心中更是愤愤不平。他越来越憎恨李霸,他认为李霸一定是利用了什么妖术才会让皇上这样信任他的。

肖曲看出了曹游龙的心思,他一边给曹游龙按摩着,一边又说:“大人这是怎么了?谁又惹您生气了?”

“还不是那可恶的李霸。你说那李霸到底给皇上灌了什么迷魂汤?为什么皇上就这么喜欢他,在意他?”

“大人有所不知,这李大人乃是朝中大臣,皇上对他一向器重,很多事情皇上还要看他的脸色行事!”肖曲原本是服侍皇上的,对于朝中大事,他也颇为了解。

“有这等事儿?”听肖曲这么一说,曹游龙更想了解李霸了。

“可不是吗?尤其是当徐飞大人死了以后,皇上就更加器重他了。”

“徐飞死了?怪不得本官在早朝没看见他……”

“大人不知道吗?徐大人早在一个多月以前就被人暗杀了,他和范俊大人、吕峰大人的死都成为了朝廷中的几大悬案。所以皇上对这次科举考试才如此严格,目的就是要选出精明能干之人来破解此案……”

“你说本官是不是错怪李霸了?”听肖曲这么一说,曹游龙突然这么认为。

“大人别怪奴才多嘴。奴才认为李大人为人忠诚,绝不会做伤天害理之事……”

“你就这么肯定?”

“虽然奴才不是什么英明神武之人,但是很多事情是看在眼里的。如果李大人真是杀害大人父母的凶手,那他就一定不会像现在这么理直气壮!”肖曲回答的很干脆。

“可是那幅紫金花图确实是李霸的妻子梁彬赠与本官的,而本官的父母死的时候那幅图已经被撕了个粉碎。你说本官不想到李霸,又会想到是谁呢?”

“大人怎么可以凭一幅紫金花图就胡乱冤枉李大人呢?那奴才试问,大人是否亲眼看见李大人杀害您的父母?”

“放肆!”肖曲有些过分地询问,让曹游龙一下子接受不了。他愤怒地拍着桌子瞪着似乎快要蹦出来的双眼对肖曲怒斥道。

“大人息怒!”肖曲吓得赶紧跪到地上。

“你只是个奴才,凭什么对本官指手画脚?”

“小的虽然是个个奴才,但也见过世面。只因家境贫寒,为了生存才被迫进宫当奴才的。”

“你可知你这是什么态度吗?”

“奴才只知道能为大人分忧解难就是奴才的荣幸!”

“你说你见过世面,那你说说看,你到底见过什么世面?”听到肖曲说他能为自己分忧解难,曹游龙愤怒地心情一下子平静下来。

“奴才虽然当不上什么官,但是很多事情是看的一清二楚的。哪些是清官,是忠臣,那些人是贪官,是奸臣,奴才也是能分辨的……”

“那你说本官是清官呢还是贪官,是忠臣还是奸臣?”

“大人初到官场,虽然知道官场险恶,但是却没有真正接触过。大人能在众才子的笔下脱颖而出,说明大人有德有才,非一般等闲之辈。但是奴才还是要奉劝大人一句:有的时候眼睛看到的不一定是真实的。”

“本官累了,想休息……”听了肖曲的话,曹游龙觉得自己应该真是冤枉李霸了。

“来人呐!”肖曲大叫着,侍奉曹游龙沐浴更衣的俩婢女便来到了他身边给他宽衣,整理被子。曹游龙躺在床上,微微地闭上了眼睛。此时的他脑海里浮现的全是李霸的身影,耳边响彻的全是肖曲的话。想着想着,曹游龙便进入了梦乡。

公主一直没有放弃过寻找“金科状元府”。她想以前是曹游龙在宫外,他们无缘见面,而现在曹游龙就住在皇宫之内,和自己应该隔得很近,她一定要找到曹游龙。

不料,正当她独自一人在皇宫瞎逛之时,却被皇后撞了个正着。皇后见公主身边无一人陪伴,便向公主问道:“紫兰,你是不是又想偷偷溜出宫去呀?”

“啊……”公主回过头看见了皇后。她先是一阵惊讶,然后吞吞吐吐地说道,“没……没有呀……”

“母后看你就是想……”

“母后,儿臣真的没想过要出宫……”公主来到皇后身边对她说道。

“那你为何不要婢女陪伴?”

“儿臣只是……”

“只是什么?难道你还没有吸取上次的教训?走,跟母后回去!”公主现在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她没有办法,只有和皇后一起回到了自己的住所——前亭斋。

曹游龙一觉醒来,突然明白了很多道理。他赶紧让两婢女为自己穿好衣服,然后到御书房觐见了皇上。

“不知曹爱卿突然到来有何事呀?”皇上觉得很奇怪。

“启禀皇上,微臣突然想念义父。不知皇上能否允许微臣回家探望他老人家?”

“准奏!”皇上明白曹游龙的心思,他同意了。

“谢皇上!”曹游龙谢过皇上之后,并没有起身离去。

“曹爱卿还有事儿吗?”皇上见曹游龙迟迟不肯离去,便向他问道。

“敢问皇上,微臣该如何才能出入皇宫呢?”

“你身上不是有朕赐给你的令牌吗?此令牌可以让你随意出入皇宫!”皇上向曹游龙解释道。

“多谢皇上提醒,微臣告退!”

“朕允许你回家探亲一天,明日你不必上早朝,后天须返回宫中。”曹游龙正准备离去,却听见皇上这么说。

“遵旨!”曹游龙一边答道,一边退下了。

果然,曹游龙向守皇宫大门的侍卫亮出皇上御赐的金牌,侍卫们就乖乖的给曹游龙跪下,让曹游龙出去了。

出了皇宫大门的曹游龙并没有先回家探望夫子,而是来到了李霸的门前,敲响了他家的大门。

梁彬兴高采烈地开了门。一见到是曹游龙,他的脸马上沉了下来,她向曹游龙问道:“你来做什么?”她知道曹游龙很记恨李霸,此时来应该不会有什么好事。

“李夫人莫误会,我是来赔罪的!”曹游龙解释道。

“谁知道你安的什么心?”梁彬准备关门,李霸和杨国忠赶来了。看到曹游龙,李霸大笑着说:“有贵客到来,夫人为何要关门呢?”

“老爷,您明明知道……”梁彬想说什么,却被李霸阻止了,李霸热情地邀请曹游龙进了自己的府中。

到了屋内,李霸请曹游龙坐下,曹游龙却一下子跪到了李霸他们面前。

“曹大人,你这真是折煞老夫了,快起来!”李霸想劝曹游龙起来。

“不,李大人。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一直都误会与您,直到今日我才幡然醒悟,您就让我跪着吧。一是向您忏悔,二是我自己忏悔……”

“曹大人,你能理解我,我已经很欣慰了,赶快起来吧!”李霸正劝着曹游龙起来,却被杨国忠拉倒一边。他对李霸说道:“大哥,曹游龙一向对我们恨之入骨,小心里面有诈!”

“三弟,你多虑了。我相信曹大人的为人,他绝对不是那种势利小人。”李霸听着杨国忠这么小声地对自己说话,他却大声地看着曹游龙说道。

“请你们相信我,我是真心实意向大家道歉的。我直到现在才明白李大人的为人,自知冤枉了李大人,特请各位海涵……”

“我原谅你,快起来!”李霸一边说着,一边扶着曹游龙起来了。随后,曹游龙向李霸解释了自己为什么会恨他,又是如何愿意来向他认错的。听了曹游龙的倾述,大家终于和李霸一起接受了曹游龙的道歉。这天,曹游龙在李霸家待了很长一段时间,他们一直聊到深夜。曹游龙在这里美美地吃了一餐,又和李霸、杨国忠畅饮了一番,他还在这里歇了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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