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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上天龙,下山虎,绝配!

木梳和散豆豆一夜无话。自从木梳把她的手翻下去了,她就劲儿翻了一个身,再就没动,连夜都没起。

可是,斗罗这边可是“有话”。

斗罗赶着车回到了镇里,到了饭堂门口,把马卸了,牵到马厩里喂上了马,又把空饭桶和空咸菜坛子搬了下来,送到伙房。

这时,小红走了过来,“斗师傅,你吃饭哪?”

斗罗想了想,回道,“吃也行,不吃也行,我不咋饿。”

“那你还是吃点吧,要不饿了,半夜该睡不着觉了。”小红劝道。

“那你就少给我盛点儿,垫吧垫吧,省着半夜饿了。”

小红就给斗罗盛了大半碗糜子粥,又端来一小碟咸菜。

放下这些,小红问,“斗师傅,今天咋回来这么晚呢?”

“有点事儿。”斗罗敷衍着。小婢女没权问东问西的,不长眼色的,问出来,答她也行,不答她也行。小红就属于这类的人。为主的是,她刚刚来,一些规矩还不懂,斗罗也不怪罪她。人家叫你一声“师傅”,你想发火儿都发不出来。

可是小红站着没走,“傍黑儿,主人来了,还问你怎没回来呢?”

“你咋说?”斗罗抬起眼睛望向小红。

“主人没问我,是堂主回的他。”小红答道。

“堂主咋回的他?”斗罗急问。

小红有所不知,主人,就是镇长,一般情况下,是不问下边人哪去了,尤其是像斗罗这样的奴人,下边都有人管着,他一般不去问,要问,就是有啥事。

“堂主说的时候,主人骑的马在外边踢咬了起来,我没听清。再说,我咋能随随便便听主人和别人说的话呢?”小红说完,斗罗泄了一口气。眼前的饭,他一口也吃不下去了:主人不能随随便便问他的行止,这是有啥事。啥事呢?哥的事吧,还能有啥事?不过,哥有啥事呢?很正常的,也没有耽误啥呀?可能是因为我回来晚了……

斗罗就这样胡乱想,越想越不托底,他把饭推向一边,对小红说,“我吃不下,你收拾下去吧。”

小红看他沉重有心事的样子,也不敢多说什么,只好悄没声地把刚拿上来的饭和咸菜都拿了下去。

斗罗向窗外看看,有些呆不下去了,他站了起来走出去。以往,他吃完了饭,就回家了。他家在镇的北头,奴人家居住的地方,都是一排排地窨子——就是掘地三五尺,上边蓬上撮起的树枝盖,再抹上泥巴,就是居所了。可是今天,他涩涩的,总感到主人找他有什么重要的事。

这时,天已大黑,镇子里没有几家点灯的,显得漆黑一片,走出去,像进入一张吞噬人的大口似的,他越来越觉得不妙,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心头。

在外边适应了一下,他就往主人家的方向走,刚走没几步,迎面跑过一个人,好悬没和斗罗撞上,斗罗大声问道,“谁?”

那人说,“卧槽,是你啊,正好,斗罗,镇长大人让我找你呢。”

听声音是主人家的一个护院,叫哈喽斯宪,可以说,他大部分充当镇长的贴身保镖。由于他是自由人,所以称呼齐鲁苏海为镇长,不是斗罗他们称呼的主人。

斗罗赶紧跟着哈喽斯宪后边急走,边走,斗罗边问,“主人唤我何事?”

哈喽斯宪逗着趣儿的调调,“好事。”

“你别逗我了,有啥好事?”斗罗边走边问。

“给你定亲不是好事?”

“啊?”斗罗暗中吃了一惊,因为,主人刚刚把散豆豆送给了木梳,定的亲不可能是散豆豆,而别人,根本不在他考虑之列。可是,会是谁呢?

哈喽斯宪用的词也很奇怪,一般给奴人选择配偶,都是由主人来指婚,那就不叫“定亲”,而应该叫“指婚”。哈喽斯宪用了一个“定亲”一词,很是蹊跷。这个人会是谁呢?

不管是谁,自己都要想各种理由推脱掉,如果应允,那豆豆怎么办?前天晚上和哥定的,过几天,哥以他对豆豆“厌倦”为由,“赏”给他——如果要是主人给定了谁,自己一个奴人,怎么可以又妻又妾的呢?真要成了这样的局面,哥就是把散豆豆“赏”给自己,自己也不敢要啊!

斗罗满腹的忐忑,跟着哈喽斯宪来到了主人的书房。

哈喽斯宪在门口“报”了一声,齐鲁苏海从书案上抬起头来,说了一句,“进”。

哈喽斯宪才走进书房,“镇长大人,斗罗带到。”说完,哈鲁斯宪一闪身,让出了斗罗。

斗罗连忙躬身行礼,“主人,你找我?”

“啊斗罗,这些日子可是辛苦你了。”齐鲁苏海罕见地和斗罗道上了辛苦。

斗罗连忙说,“奴人的本分。”

齐鲁苏海冲着哈喽斯宪挑了两下指脊,哈喽斯宪退了出去。

齐鲁苏海一挑手指,“监管大人的眼力不错——以前我没注意,现在看,那个小豆豆果然长得可人,该肥的地方肥,该瘦的地方瘦,笑起来,甜甜的,说起话来,脆脆的。真待亲。”

斗罗赶紧抓住机会,“可是,大人嘛,多么可人的人儿,也有腻的时候啊。”

斗罗这是打一个“伏笔”——让主人夸得那样好,哥如果有那么一天,还说不出把豆豆赏给自己的话来呢。

齐鲁苏海探过身来神神秘秘地样子,“怎么,刚刚一天,就有点儿厌弃了?”

斗罗急忙应辩,“还没有,我是说呀,眼见的,有多少大人不是这样啊?两天新鲜,再久了,就成了隔宿的白菜,蔫吧棵了。”

齐鲁苏海“哈哈”笑,为斗罗的这个比喻叫好,“所以说呀,两口子呀,不能光看长相,长得像天仙似的,未必是你的菜。这玩意儿,总有一天社会上会强调‘感情基础’,没有感情基础就往一起住,到头来,非得一边踹不可。”

斗罗应声,但他这时有所警惕,感觉上,主人像是把自己往圈里套。但是,即便是这样,他也得回答“是”。

“罗罗。”齐鲁苏海亲切地叫了一声斗罗的爱称。

斗罗心里一抖,因为他头一次听到主人叫他的爱称。就是别人那里,他也很少听得到这么叫他,连散豆豆也没叫过几回,她说酸。在他的记忆里,不是谁,总愿意这么叫他。

就听齐鲁苏海问,“罗罗,你属什么的?”

斗罗连忙回道,“回主人,在下今年十八岁,属虎的。”

齐鲁苏海用手往下压了压,意思不让他这么谦卑。

齐鲁苏海又问,“是‘上山虎’,还是‘下山虎’?”

古生肖,有上、下,里、外,前、后,公、母之分。肖虎者,农历1—6月份出生的为‘上山虎’;而7—12月出生的为‘下山虎’。

“在下七月十一的生日,‘下山虎’。”

齐鲁苏海听斗罗说完,两手一拍,大兴,“着啊,你们俩一个‘上天龙’一个‘下山虎’,绝配!”

斗罗眨巴眨巴眼睛,心里“轰”的一声巨响,主人原来说的是她!

…………

她是谁?

她的爱称叫“蓉蓉”。她的大名叫齐鲁丽蓉,是齐鲁苏海的第七个女儿。

生齐鲁丽蓉那年,齐鲁苏海正走背字,就是让人连劫带骗的那一年,那年,收成还不好,齐鲁丽蓉的娘就去地里捡豆子。捡回豆子,就用一个石锅炒炒豆子,黵了她的眼,当时小丽蓉正在出水痘,所以,她的眼睛上边有一层白蒙,而且越长大,那层蒙越厚,直至现在看人,都影影绰绰的。

齐鲁丽蓉眼有障碍,在家里,有个小丫环帮扶着,还能自理,可是出门就不行了。

斗罗早晚给房场那边送饭,白天就赶着马车听齐鲁苏海家人的招呼。齐鲁苏海家的大院里谁要用车,他就给出。所以,蓉蓉要出门,就要斗罗侍候着,她的眼不好,上下车很费劲,斗罗就抱她。

都说男女授受不亲,不是一点儿道理都没有的,你说大夏天的,穿的都很薄,男女相拥相抱,即使是特殊情况,也有怦然心动的时候。

怪不得散豆豆怨怼斗罗呢。

斗罗可能没有什么,蓉蓉可是心有沉丝。

今天下午,齐鲁苏海回家里去拿什么东西,他进了三进院,绕过房廊往西厢房走,在房廊的这一头,看到他的七女儿蓉蓉坐在房廊的台沿上。他听人说,人有一器官废弃,势必张扬另一器官,也就是说,蓉蓉的眼不好,她的听力却是异常灵敏的。他就翘起脚来,往女儿那边走去。想测试一下女儿。

蓉蓉立即侧过头来,笑盈盈的,“罗罗哥,你翘着脚走路,我也能听出来,别装了。”

“罗罗?”齐鲁苏海不自禁地问道,“谁是罗罗?”

蓉蓉立时就一个大红脸,她转过身去,低低地叫道,“爹爹……”

齐鲁苏海嗔怪道,“你这孩子,咱家哪儿来这么一个罗罗?”

蓉蓉就把身子又转了过来,两只手放在小腹的下边,几个手指交叉地摆弄着,“人家要去姨娘家,让小敏去叫驭人斗罗,爹爹刚才翘着脚走路,我就以为是斗罗来了,和女儿闹笑话呢。”

齐鲁苏海拉着女儿的手,和女儿坐在一起,“闺女,你十六岁了,应该出阁了,有没有意中人哪?”

“爹爹……”蓉蓉极不好意思地把脸扭向一边。

“哎,‘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蓉蓉转过脸来,但是压着头,“爹爹,孩儿愿意永远不嫁,就守在爹爹身边……”

“你这话说的,怎么越说声音越小啊?”

蓉蓉从齐鲁苏海的手里抽出一只手,抡打了齐鲁苏海一下,“爹爹坏!”

齐鲁苏海一把揽过女儿,“闺女,有没有意中人?有的话,尽管当爹爹说,爹爹一定会成全你们的一对姻缘。”

“爹爹,”蓉蓉在她父亲的怀里停了一会儿,娇声道,“你不可强人所难。”

齐鲁苏海说,“爹爹哪里会?‘强拧的瓜不甜’,爹这么大年岁的人,会不知这样的事?不是让你和谁结婚了,就是成全你,而是,要让你和那个人生活得很幸福才算数。强人所难,你们的生活会幸福吗?”

“爹爹如此说,孩儿这才放下心来。”

齐鲁苏海放开了女儿,又去扯住她的手,“说吧,哪一个?”

蓉蓉扭动着身子,撒着娇,“爹爹你答应孩儿,只是探探,他要有一丁点儿不愿意,你就不说。”

“爹答应你。”

其实,齐鲁苏海心里十有八九猜到蓉蓉说的就是斗罗。因为,般搭般的男的里边,就斗罗和她近一些,抱她上下车,几近耳鬓厮磨的程度,难免不让蓉蓉产生眷恋的想法。

他心下掂量着,斗罗也行,老实巴交的,不会欺负蓉蓉的。至于斗罗,他想斗罗一个奴人,娶一个主人的女儿,他有什么不愿意的?要知道,他和蓉蓉一结婚,不仅脱离了以前的奴人生活,而且可以说一步登天。

蓉蓉虽然眼有疾,可还没有完全失明,生活基本可以自理,拖累不着他啥。话说回来了,要不因为蓉蓉有眼疾,我把蓉蓉剁吧剁吧喂鸭子,也不会嫁给你呀,你是啥?一个奴人,知道自已多轻多重不?所以,他嘴上答应女儿不用强,但心下早就强人百转了。虽然他觉得,自己没有强斗罗什么,斗罗作为一个奴人,他就应该惟命是从。

听了爹爹答应了她,蓉蓉才鼓起勇气,“女儿看驭人斗罗挺好的,他对女孩知疼知热,呵护有加,心眼还好,他要也愿意,孩儿嫁给他,这辈子算有所依托了。”

齐鲁苏海竖起大拇指,“我闺女好眼力!虽说眼上有一个蒙,但没耽误识人辨性,斗罗行!”

“爹爹,”蓉蓉摇着齐鲁苏海,“还不知罗罗哥的意下如何呢,别妄下断言。”

“你平常就这么称呼他吗?”齐鲁苏海问女儿。

“什么?”

“罗罗——哥?”齐鲁苏海凑近蓉蓉,有些羞着女儿的口气。

“爹爹!”蓉蓉又娇羞地抽打一下她的父亲。

“这样说来,我只做一个油嘴吃猪头的伐柯就行了?”

“爹爹何时变得如此巧舌了!”蓉蓉装作生气,转过身去,“不理你了!”

齐鲁苏海又把女儿的身体扳正过来,“爹爹想知道,你们之间的密切程度。和斗罗提起这话来,好有个分寸。”

“爹爹,孩儿和斗罗没有什么,至于称呼,也就是时间长了,小孩子间的戏称而已,当不得事的,可不比谈婚论嫁。”

齐鲁苏海把蓉蓉的纤纤素手握在自己的手中,爱怜地看着女儿,“我七丫头,也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了……你母亲九泉之下也该放下一颗心了。”

齐鲁丽蓉的娘,在她得了眼疾那年的大年三十,在贫病交加中去世了。

齐鲁丽蓉把头枕在了她父亲的手上。这个姿势,上个月就有过。

那天是她的生日,谈往事,动了情,她就是这样枕在了她父亲的手上。

父女俩正在举杯对酌的时候,斗罗来了,他把背在后边的手拿了出来,手中是一个用山间小花编织的一条龙。那时龙的形象还没现在这么复杂,但是,龙爪,龙角还是有的,斗罗编的,也都有这些。

蓉蓉接过斗罗的生日贺礼,爱惜得不行。

齐鲁苏海心中也是高兴,他想,一个奴人,身无分文,又没什么实物,从山上采一些小花,编制一个寿星佬儿生肖,也实在难为他了。就随口问斗罗多大,属什么的,斗罗一一回答了主人,当时齐鲁苏海还说,“你们俩,一个属龙一个属虎,真可谓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可是,他当时也就那么一问,别说现在,就是当初,他转眼就忘了。现在还来问这么仔细,让斗罗不能不以为是故意为之——齐鲁苏海忘了,斗罗却没有忘记:一个主人问一个奴人属什么的,无疑是对这个奴人关怀有加,奴人怎么会忘了呢?

而齐鲁苏海说的“上天龙”,斗罗知道,齐鲁丽蓉是属龙的,她是五月初十的生日,和自己差两个月零一天,不是“上天龙”吗?

其实,一龙一虎,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在婚配上是犯忌的。“龙虎相配,必有一累”;“一个天一个地,不分开总生气”云云。可是到了齐鲁苏海的嘴上,就是“绝配”了。“上天龙,下山虎”只是对仗工整,和“绝配”一点边儿不着。

可是,他作为主人这么说,谁又能反驳呢?

其实,斗罗对齐鲁丽蓉的印象挺好,他认为齐鲁丽蓉是个好姑娘,她心灵手巧,为人善良。可是他不能娶她,要是娶了她,散豆豆怎么办?

斗罗要想一个理由,推脱这门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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