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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什么?指南针?我还没见过这年代的指南针呢!快给我看看……”我忙从皮皮手中接过指南针定睛细看,却见这指南针,金属外壳,透明玻璃罩,其中的磁针形状和底盘的刻度样式竟然与我们二十一世纪的完全相同。

“天啊!这,这是从哪里弄来的?!”我大惊道。

“九宫山啊,我逃出来之前顺手牵羊带出来的。”皮皮道。

“可是……这分明是二十一世纪的东西啊!宋朝怎么会有?!”我诧异之极。

“指南针宋朝就已经有了吧,我们历史课学过嘛……”皮皮不以为然道。

“不对!”我摇头道,“这个时代的指南针还是悬挂式或者放在水里的那种,哪有这么先进的款式!如果有,书上肯定会记载的!”

“这有啥大惊小怪的!我们来这里见到的先进东西还少么?古代远没有我们想象中那么落后嘛。”泡沫笑道。

“是啊,也不是所有东西都会记在史料里呀。比如我们现在所在的这个国家,历史中有记载么?”皮皮拿过指南针笑道,“我可能要傍晚才回来,你们午饭别等我了。”说完,她将指南针放进口袋里,戴上斗笠,快步出门去了。

“皮皮还真执着呢,她一个人能画什么地图嘛!”泡沫笑道。

“别说,皮皮本来就是学这个专业的,再加上她又有天赋……诶,我还是觉得那指南针有古怪!”我琢磨着那个指南针,百思不得其解,不住地摇头道,“不可能,不可能啊!哪能先进到这个地步……”

我越想越迷糊,以至于头一阵阵地疼了起来,不由用手按着太阳穴道:“哎,昨天喝太多酒了,这头现在又晕又疼的!”

“头晕?没关系,我这里有醒醉香,等你午睡时,把它放在枕头边醒醒酒。”欣欣从房中走出,手上拿了个小银盒,银盒里边是一个小团饼状的香料。

“这是什么香?”我问道。

“醒醉香!”欣欣笑道,“这种香是将牡丹花蕊与荼靡花一起用清酒拌润后阴干,捣烂捻做团饼状,再将龙脑敷在外边作饼衣就成了。把它放在枕头边可以醒酒的。”

我欢喜地接过来,笑道:“真的假的?那我可得试一试!”

午睡的时候,我把这香放在枕旁,只觉得花香幽幽,环绕四周,头脑真的渐渐清爽起来,也不似之前那般痛了。一觉醒来,果真神清目明,精神倍增。

一抬眼,正看到桌上那个昨天买的小泥偶,不觉一笑,来到桌前坐下,看着它出神。

“哟,你也买了一个啊,给我看看!”泡沫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进来,一把拿起小泥偶,在手中把玩。

“哎,小心点,别摔了!”我忙紧张道。

“什么宝贝似的!”泡沫撇撇嘴,不屑道,“非金非银的,满大街都是,回头我去买一车来!”

“金银也没这个好!”我笑道。

“嗤!给你给你,我还不稀罕呢!”泡沫将泥偶还给我,拍拍手走了出去,“哼!我看我的蜘蛛网去咯!”

泡沫小心翼翼地保留着那个带着蜘蛛网的小木盒,期待着九哥来了给他看。可是,几天过去了,九哥却一直没有来。

这天傍晚,我和泡沫正在小院做晚饭,忽听院门嘎吱一响,三三推门走了进来。他刚一进院门,就立刻回身把门关上,走过来问道:“就你们俩?她们呢?”

“皮皮和欣欣上街还没回来,猪猪回家避暑去了……”我问道,“怎么,有什么事?”

“哎,你们知道么?”三三压低声音神秘兮兮道,“老皇帝病重啦!”

“哦?是么?!”我们愣道。

“嗯,现在宫里的几个御医都已束手无策了!”三三表情有些沉重。

“呀!怎么会这么严重?!”我心里咯噔一下,如果这皇帝老儿真的这时候驾鹤归西,那我们之前的计划可就付诸东流了……

“这么快就病重了?不会是吃什么仙丹中毒了吧?”泡沫问道。

“谁知道呢,昨天亦发病得起不来床了!”三三摇头叹道,“唉,反正现在是前途未卜啊!”

“那朝廷现在什么情况?”我忙问道,“皇帝有没有写遗嘱之类的?”

“没呢!好像还没到那关键的一步……”三三道,“我爹说今天朝廷要大赦天下,一大早派大臣去祈祷天地,祭祀宗庙社稷去了,三省和枢密院的官员们都借机纷纷催着皇帝尽快立太子呢!”

“那皇帝怎么说?”我忙问。

“皇帝一直没表态……”三三摇摇头,“不过,就目前来说,不是六皇子,就是十二皇子。”

“……这下可麻烦了!”这消息实在让我有些措手不及,前几天还为能去国公府而感到庆幸呢,谁知道今天就这样子了,真是计划没有变化快。

“嗐,放心好啦!皇帝老爷子不会这么容易就挂掉的!”泡沫摆摆手,又问道,“哎,三三,你有九哥的消息么,好几天没见到他了……”

“九哥?他这几天一直衣不解带地在宫里侍奉皇上呢。”三三道,“而且据说他也累病了……”

“什么?!九哥病了?!”泡沫听了这话,大惊失色,手一抖,菜铲“咣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九哥也病了?”我也惊道。

“是啊!自从皇帝生病,九哥就日夜在皇帝床前侍奉汤药,不眠不休的,哪能支撑的住嘛!”三三叹道,“唉,要说九哥还真是个孝子……”

“他病得厉害吗?”泡沫急急地打断道。

“应该没大碍,不过是疲劳忧思所至,你别担心……”三三宽慰她道。

“难道皇宫里没有宫女太监么?!为什么让皇子做这些……九哥可真是的,尽孝心也不能玩命啊!”泡沫担忧道。

“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我问三三道。

“不行的话……就只有改变策略了。”三三道。

“改变策略?”我一愣,“你是指,我们不帮助九哥了?”

“那怎么行?!”泡沫忙道,“说好了的事情,哪能随意变卦!”

“事局有变,计划自然也要跟着变。所有的计划都要围绕我们大家的前途考虑。”三三道,“不过,现在还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哎,我得马上回去了!这几天时局动荡,我阿爹不让我在外边乱跑。回头你们把情况跟大浪他们说一下,商量个对策,商量好了可别忘了告诉我。”说罢,三三转身匆匆离开了小院。

“三三这家伙,真是个投机主义!”我摇头道。

“哎……”泡沫拾起菜铲,心神不宁道,“你说,九哥的病不会有大碍吧?”

“应该没事的,大概就是累倒了,休息休息就好了。”我安慰道,“相对九哥的身体状况,我倒是更担心他的前途,万一太子不是他……”

“那会咋样?他会不会有危险?”泡沫紧张道。

“这个不好说!那要看谁当太子了……不管怎样,老皇帝要是这时候挂掉,恐怕将会引起一场纷争!”我忧虑道。

“我可不管什么纷不纷争的,我只要九哥平平安安就好!”泡沫开始烦躁不安地在院中来回踱起步来,“不晓得那老皇帝是不是得了什么传染病,不然九哥好端端地,怎么会病……哎,要不,咱们去九哥府上探望他吧?”

“啊?这不合适吧?”我讶道。

“不然怎么办?!”泡沫急道,“我不看他一眼,实在是放心不下!”

“你先别急,要不咱们先去酒楼吧?”我提议道,“把这个情况跟大家说一下,咱们好歹商议出个对策来。”

我和泡沫刚来到酒楼东院,正见九哥、系统、大浪三人从小楼中走出来。

“呀!九哥!你怎么在这儿!”泡沫惊讶地叫了一声,忙快步上前,关切地问道,“九哥,你还好吧?诶,怎么瘦了这么多?!”

“我还好,多谢娘子挂念。”九哥微微一笑道。

几日不见,九哥明显消瘦很多,也憔悴很多,脸上失去了往日的神采,只是眼神仍未改变,依旧深沉平和。

看到九哥这般模样,我心中都不免有些难过,更别说泡沫了。她不错目的望着九哥,直到红了眼圈。

“九哥,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嘛……”泡沫柔声道。

“放心,我没事的。”九哥微笑道,“我现在还有要事要办,改日再来叙话吧。”说罢,他冲泡沫和我点了点头,就和系统一起迈步出了院门。

我和泡沫、大浪一直送他们到西院院门处,见门前停着一辆华丽的轻便马车,一个穿着绿衫、身形伶俐的侍卫快步迎上来施礼。随即他麻利地架好车凳,掀起车帘,待九哥和系统上了马车后,他便跳上车,驾车出了巷子,往西行去。

我们三人一起回到书房后,大浪才跟我们说出原委。原来今日九哥去道观为老皇帝祈福,回来的路上,途经我们酒楼,就过来喝杯茶。他刚进大堂,正碰到系统,于是系统便请九哥去东院书房叙话。其间九哥提起老皇帝的病情,而系统说正巧他的师父在不久前治愈过一个类似的病例。九哥听了,立刻大喜,忙起身与系统一道去请他的师父进宫为老皇帝治病去了。

这事儿也太凑巧了吧!我们听后,都不免啧啧惊叹。随后我又把三三的话跟大浪说了一遍。

大浪听后,点点头道:“我已经略知一二了,真是世事如棋局局新!希望系统的师父能够妙手回春吧!”

“不过,我听说系统的师父原本就是宫里的御医,后来因为朝中什么事情,才退休回家,不知道他肯不肯……”我担忧道。

“他不肯也得肯吧?这是给皇帝治病,九皇子亲自去请,他有几个胆子敢不去?!”泡沫道。看到九哥没大碍,此刻她也变得轻松下来。

“去还是会去的,治病救人,医家本分,以系统师父的为人,应该不会推脱。”大浪又道,“一会儿系统会来,我们等他来就知道了。”

果然,只过了一刻钟的功夫,系统就回来了,说他师父已经跟着九皇子进宫去了。

“哈哈,我就说他会去吧!”泡沫欣喜道,“哎,要是能把老皇帝治好就好啦!”

“系统,你师父治好老皇帝的病的几率有几成啊?”我问道。

“唉,我也不知道啊……”系统面色忧虑,摇头叹道,“说真的,我现在有点后悔了。万一师父没能治好皇帝,皇帝再责罚于他,我不就害了师父么?”

“应该不会吧……就算是没治好,也不是你师父一个治不好,之前所有的御医不都是没辙嘛!”泡沫道。

“你说着了!所有御医都没治好,要是万一就他给治好了,那让其他御医们情何以堪……”大浪叹道,“只怕,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啊!”

“是啊,我也担心这个问题!思前想后总觉得不妥。唉,真是后悔多嘴……”系统发愁道,“但,见死不救更没道理,好为难啊!”

“系统,听说你师父最初就是朝廷医官,后来为何会离开朝廷?”我好奇道。

“我师父原来是翰林医官院副使,而他的顶头上司,就是高家一党的人。”系统道,“那人因为嫉妒师父医术高,又不肯跟他们同流合污,所以处处压制刁难。师父无奈,只好以奉养母亲为由请辞,皇帝也准许他离开宫里,但由于欣赏师父的医术,所以仍然保留着他的职位和俸禄。”

“哦,那你师父刚才听了九皇子的话,犹豫了没?”我问道。

“没有。”系统道,“我师父二话没说,立刻就和九皇子乘车进宫了。唉,我得先回医铺守着去了,你们等我消息吧!”

消息来得很快!第三天中午,我们就得知老皇帝的病略微转轻了些。这期间,系统的师父一直留在宫中为皇帝治病,几天后,那老皇帝便可以正常饮食起居了。大家知道后,都欢呼雀跃起来,心中的一块石头终于落了地。

这天是七月十五,中元节,民间又叫盂兰盆节、鬼节。头几天,城中街市上就开始有很多人买卖一些冥器、帽子、鞋子、金玉犀牛带和各色衣服等物品了;也有人拿着用纸糊的架子四处售卖;还有人卖那种用竹竿制成的高约三五尺的三脚杆,上端编成了灯碗的形状,说是叫做“盂兰盆”,用来挂搭衣服、冥钱在上面焚烧。

中元节的头一天,大街小巷中有很多卖楝树叶的人,据说是祭祀时要用叶子来铺衬桌面;还有卖用麻和谷草编织的窠儿,说是用来系在桌脚上,祭告祖先收成丰稔之意;也有卖鸡冠花的,并叫它做“洗手花”。

这阵子各个大小勾栏瓦肆也不闲着,一如其他节日一般,十分热闹。到处都有卖果子、食物、种生、花果、印刷好的《尊胜目连经》等物品。自七夕节一过,瓦舍里便一直演出一些《目连救母》的杂剧,直至十五日才停止,去观看的人络绎不绝。

这天是十五日,一大早天刚亮,就听到巷子中有买穄米饭的,挨门挨户地叫卖。这穄米饭也是用来祭祖,祭告祖先收获有成之意。还有卖转明菜花、花油饼、馂豏、沙豏之类的食品。

人们要早起在祖先灵前奉祀素食,用新米、新酱、冥衣、时果、彩段、面棋等来祭祀。家中还要搭起圆竹架,顶部放置荷叶,上面装满各种食品,供上目连救母画像,用来祭祀祖宗。在城外有新坟的人家,还要出城前往去祭拜扫墓。这一天人们大多吃素,所以那些卖肉类的生意人索性都停业休息了。

僧寺会在此日作盂兰斋,届时百姓们也纷纷来到佛寺。道教宫观在这一日也都有各种斋醮等会荐福。此外,宫中也派出车马前往西城门外的道者院,设大会道场,举办盛大集会,焚烧纸钱叠成的钱山,祭奠超度战争中阵亡的将士。

我们因为是空降部队,算起来几代内的祖辈们此时还没出生呢,所以像这种祭祀祖先的节跟我们关系不大,只是猪猪和三三这种“有家之人”,就不得不呆在家中与家人一起祭祀了。我们其余的人闲来无事,都跑去瓦舍看杂剧了。晚上回来时,大家都已十分疲倦,可败类还兴致勃勃地嚷着要带我们去河边观灯。

原来,早在宋初时,每年正月十五上元节、七月十五中元节和十月十五下元节都不禁夜,朝廷组织在宫门外放灯的活动,民众都可前去游赏。后来在宋太宗时,除去了中元节和下元节的放灯,只保留上元节的游灯活动。而虽然此时官府已经不再放灯,但酒楼瓦舍和民巷私宅中,仍有很多人张灯观赏,十分热闹。不过,最特别的还要属河中放灯的活动了。据说这晚二更时分,有宫里内侍出宫来在城西河中放万盏祈福灯,届时河边站满了成百上千的围观百姓,景象十分壮观。

败类撺掇大家道:“走吧走吧,一起去看放灯!”

系统首先摇头道:“我就不去啦,今天出来玩的时间够久了,我得回医铺了……你们去玩儿吧。”说完,他便和大家告辞,先回去了。我们几个因为走得累了,也都不大想去,大浪又要照顾酒楼,而败类觉得一个人去没意思,便也只好跟着大家一起往回走。

“妈的,以前在我们时代,总觉得一年没几个中国节可过,过来过去,也无非就是春节、端午、中秋而已,倒是什么情人节、圣诞节之类的外国节没少过……”败类边走边叹道,“可来这边倒好,只刚三个月,就一个节接着一个节的,而且每个节都很隆重很热闹……瞧,连鬼节都过得这么兴师动众的!”

“哈哈,是啊!说起来我更喜欢这地方呢!”泡沫笑道,“这里更有生活气息,更有人情味!”

“有人情味?”败类忽然做鬼脸道,“我看今天鬼味更浓吧?!”

“诶,别吓人!今天不好乱说话的!”欣欣连忙摆手制止。

“哈哈!你怕鬼?那不如我给你们讲个鬼故事吧!”败类坏笑道。

我抬头望着夜幕中那轮清朗的圆月,不觉有点恍惚。三个月了!四月十五日到七月十五日,整整三个月!时间过得真快,不知我们还要等几次月圆才能回去……

一路上,到处可见星星点点的灯火和影影重重的行人,而败类和大浪又轮流地给大家讲些鬼故事,使得这鬼节更多了一份阴森诡异之感。我和皮皮倒还好,泡沫和欣欣可是真的吓到了。刚一回到小院,她俩就立刻关上了院门,把屋子中的烛火都点亮了,仍旧十分害怕,不敢去睡,嚷着要通宵打麻将。无奈,我只得出了小院,去酒楼东院取麻将。

待我取来麻将往回走时,发现巷子口处有一人,正扶着墙摇摇晃晃、步履蹒跚地往巷中走着,边走嘴里还边哼唱着不成音的曲调。等我走近他时,只觉得一股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显然这人已是醉得厉害了。本来这城中的醉汉就很多,我也没太在意。可就在与他擦肩而过之时,我又不经意地打量了他一眼,恍然觉得这人有几分面熟。

只见他头戴黑冠,身穿深青色广袖道袍,身形枯瘦,双目微闭,面上三缕掩口髭须轻轻飘摆着。

我快速在脑海中搜寻了片刻,不由心中一惊:“哎,这人,这人不是铁八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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