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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2【酩酊的木棉花】

之后,戏班也离开了苏州。木棉花对连枝说道:“我们回一趟广州吧,我们木家的产业,我要回去看看,那接手的到底是谁。”连枝点头说道:“好,那我们回广州。小姐,你不跟那左公子道别吗?”木棉花问道:“为什么要跟他道别?”连枝道:“因为,他看你的眼神不对。”木棉花一笑,问道:“你什么时候,还会看人家眼神了?”连枝道:“只能怪小姐你长的好看。”木棉花抱住连枝的手臂笑道:“你现在就夸我好看,等我长成大姑娘,你岂不是要把我夸上天去。”

连枝也笑道:“小姐放心,连枝会一生一世陪伴在你身边的不停的称赞你的。”

两人之后离开戏班,回到了广州城,来到了烽火山庄,看着这已成废墟的庄园,木棉树也被烧成了枯木,只剩下几朵零碎的木棉花绽开。

木棉花道:“连枝,我想喝酒,我想喝木棉花酒。”连枝道:“不行,你年纪还小,还是个姑娘家,我不让你喝。”木棉花道:“我就要喝。我从来没有喝过自家的酒,你就让我喝,好吗?仅止一次。”连枝拗不过她,道:“那好,我们去偷酒,然后去偏僻的山坡去喝,不然我怕你发酒疯。”木棉花一笑,说道:“你才发酒疯。”

于是两人偷偷去了酒庄,把以前酿好的木棉酒,偷了四大坛出来。在一处小山坡上,木棉花咕噜咕噜的喝了起来,顿时脸颊微微染上红晕,那双眼睛也仿佛一潭深不可见的泉水,变得迷离起来。连枝道:“慢点喝。”所有的往事又一一浮现,木棉花哪里听的清连枝的劝说,继续拿起酒坛,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转眼便没了一坛酒,人也酩酊大醉倒在了连枝的怀里。

连枝看着木棉花长大,一直陪在她的身边,他当然明白自己的心意,可也因为这样,他要收好这份念想,保护好木棉花,让她这一生都可以幸福。看着怀里的木棉花,脸红的像木棉花朵一样。他脱下外衣,盖在木棉花的身上,一整晚他都不敢动,生怕吵醒木棉花。

次日,木棉花醒来,看着连枝正要闭目养神,她蹑手蹑脚的起来,觉得头有些晕。这时连枝睁开眼睛,关切说道:“头晕了吧,都叫你不要喝那么多了。”木棉花一笑,说道:“我知道了,以后我不会这样了,若是我喝了,连枝先把我打晕,这样我就喝不了啦。”连枝笑道:“我怎么敢打你。我们先乔装一下,不然不小心被人认出来,可就不好了。”木棉花点头,于是连枝和木棉花换了两套农家的衣裳,木棉花把秀发扎往右边,系成发辫子。连枝在脸上贴了一块伤疤。两人一看对方,哈哈大笑起来。

于是一起去了木家以前开的酒铺,客人很多。连枝和木棉花要了一小壶酒,连枝喝了起来,小声说道:“这是新酿的酒,味道跟以前的有点点不同,没有以前的醇香。”

木棉花道:“那是自然,我们有秘方的嘛。”

连枝小声道:“小姐,今晚我们再去酒庄,把所有的酒都打碎好不好?”木棉花听后急忙用手捂着嘴巴笑了起来,然后对连枝伸出大拇指。

这时,店里来了两个官兵,要了两壶好酒,其中一个说道:“真不知道,这事就凭我们俩能不能办好,要是办不好,可又要被骂了。”另外一个说道:“骂总好过死啊。”不一会儿,两人结账便匆匆离开。木棉花和连枝紧接着跟上。

那两个官兵一直到郊外,木棉花和连枝也一直跟到郊外。这时两官兵来到一小茅屋,进入后,把门紧紧锁上。连枝对木棉花小声说道:“你在这等着,我去看看。”木棉花道:“那你小心点。”连枝点点头。便悄悄的跟到那小茅屋房外,从细缝里看到,两官兵正在小屋子里对一个人跪下,那个人阴冷的问道:“有没有被人跟踪?”两官兵道:“属下并未发现一路有人跟踪。”那个人突然往连枝方向射出一枚银针。连枝也在这里看清楚了那人的容貌,顿时大惊,急忙躲过这枚暗器,那银针便穿透木栏杆上,瞬间开出一朵细小的木棉花。

眼下来不急多想,赶紧离开再说。那两个官兵看到那人射出银针,赶忙出来,连枝已经不知去向。

连枝离开后赶紧拉着木棉花一起施展轻功,往城内方向去。木棉花问道:“怎么了?”连枝道:“你知道那两个官兵是去见谁吗?”木棉花看到连枝如此紧张,惊讶之余,似乎有些兴奋,问道:“熟人?”连枝点头。木棉花问道:“谁?”连枝道:“你的堂叔木橉。”木棉花瞪大眼睛看着连枝,问道:“你确定?可我从来就不知道我有叔叔啊。”连枝道:“我不会记错的,在你还没懂事的时候,老爷带着我去见过他,他一直都不曾在熄火山庄,所以很少有人知道他跟木家的关系。”木棉花问道:“那爹爹带你去见做什么?”连枝道:“具体我也记得了,但我不会忘记这个人的,他的左边有一颗痣。”

木棉花想了想,随后说道:“难道,他跟官府勾结?”连枝向来知道木棉花聪明,说道:“如果是的话,那烽火山庄被灭,就可能跟他有关了。”木棉花道:“如此说来,那酒庄的生意,那老头就有可能是他的傀儡。”连枝道:“倘若真的如我们猜测,你会怎么办?”木棉花道:“我从来没见过这个叔叔。如果当年的事情,他是参与者,那就让他跟爹爹他们一起九泉之下相见。”连枝道:“你当真要如此?”木棉花道:“你是觉得我狠吗?”连枝一笑,答道:“不是。刚才我看到他射出的银针了,那是烽火山庄特有的木棉花银针。”木棉花道:“那你觉得他武功如何?”连枝道:“瞧那银针嵌入栏杆上,距离不远,那银针周围还出现了裂痕,可见,他的功力,比较粗糙。”木棉花道:“爹爹的功力发射银针,射中目标后,周围从来没有裂痕的。那,我们休息一会,晚上去酒庄。”连枝点头。

两人要了去客栈,要了间客房,夜里子时,两人像影子一样,施展轻功,来到木府以前的酒庄,以前叫烽火酒庄,现在已经变成另外一个换成了橉木酒庄。

木棉花小声说道:“之前咱们偷酒没从前门进没发现,这名字可够明显的啊。”连枝说道:“也只有知道他和木府有关系的人才会觉得明显,走吧,进去就知道了。”木棉花点头。

两人悄悄在来到后院的假山,连枝看到,那后堂里里,正坐着两个人,其中一个全是那白天遇到的木橉,另外一个,连枝不认识,木棉花也不认识。

两人凝神倾听,可惜距离太远了,但木棉花还是听到了,隐约听到那木橉说大人两字。之后感觉脚下冰凉冰凉的,木棉花一看,是蛇,她差点就大叫起来,拉着连枝的衣裳,一动都不敢动,急的快哭出来了,连枝看了看地下,是草花蛇,小声说道:“没有毒的。”可木棉花非常害怕蛇,身体已经在颤抖,眼泪已经流出来了。连枝无奈,突然把木棉花抱住,亲吻她,转移她注意力。

木棉花只觉得一阵阵温暖和柔软,双手紧紧的抓着连枝的衣裳,竟然真的把蛇给忘记了,脑子里只有连枝这是在做什么这个疑问。待那蛇终于离开后,连枝才放开木棉花,木棉花眼泪也停住了。木棉花看了一眼连枝,随后往那后堂看去,那木橉似乎正在送客。

连枝看到木棉花被自己亲吻后竟然没有过多的反应,顿时有些失望,但今晚两人是来找麻烦的,所以他很快收起这份心情。随后两人来到酒窖,没有人看管,两人相视一笑,便开始把所有的酒坛都打碎,很快,所有的酒都流了出来,木棉花只觉阵阵清香,但也很快,还没有喝,她已经泛起了轻微的红晕。酒窖里有上千坛好酒,有新酿制的,有几十年的陈酿,木棉花和连枝很熟悉这里,因为是自家的地方。

快五更的时候,终于,所有的酒都被两人弄洒在地上,酒窖像小溪的流水一样。随后便离开了,两人回到客房,对连枝小声说道:“太好玩了。”连枝笑道:“你的脸好红,是不是连酒气也承受不了?”木棉花点头道:“嗯,感觉自己喝了好几坛酒一样。”连枝道:“那你休息一会。不然又要头疼了。”木棉花点头,便上床休息,连枝趴在桌上。

第二天,橉木酒庄的人便慌乱起来,因为正准备给好几家名门去送酒,可酒不知为何全部被人打破了坛子,所以甚是忙乱。木棉花和连枝两人连边偷笑。

连枝说道:“我去打听一下,那晚上那个人到底是谁,你在房间里等我。”木棉花点头说道:“临走前,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道。”连枝好奇问道:“什么事情?”木棉花道:“你昨晚为什么要亲我?”连枝一听,还以为木棉花忘记了,他微微一笑道:“你那么聪明,应该能想到的呀,还是说,你现在才开始生我的气?”木棉花听后想了想,咬牙说道:“怪我自己怕蛇。你去吧。”连枝便出去了。木棉花当然知道连枝是为了分散自己注意力,但没想到,他竟然敢这么大胆。”木棉花觉得,自己要克服怕蛇这一弱点才行。

于是她走到药铺,问了那的掌柜,蛇怕什么东西。那掌柜道:“蛇最怕蛇灭门,它有个好听的名字叫望江南。”木棉花道:“如果我想带在身上,能驱蛇吗?”那掌柜道:“可以啊,蛇只要闻到这味道,就会离的远远的了。”木棉花道:“那你给我弄一小包,我带在身上。”那掌柜笑道:“好嘞,姑娘家都怕蛇。”于是给了一小包望江南,木棉花给了了银两后说了声谢谢便离开了。

回到客栈后,连枝也回来了。连枝问道:“你去哪里了?”木棉花拿出那小包望江南说了情况。连枝拿过那望江南,责备说道:“傻瓜,有我在,你怕什么呀?”木棉花道:“就是有你在,我才怕,万一下次再遇到,你再占我便宜。”连枝笑道:“一般的蛇你不攻击它,它也不会咬你的。”木棉花道:“可我看着就紧张。”连枝道:“好吧,那你带着吧。”

随后说道:“那人是锦衣卫总旗,从六品,是奉上头的命令,来广州办事。”木棉花道:“那木橉呢?”连枝道:“他的职位是小旗,从七品。”木棉花道:“那恶行,有没有查?”连枝道:“还暂时查不到。”

木棉花左思右想道:“难道,他之所以不在烽火山庄,正是因为跟我们本家所选择的路不同?”连枝道:“你的意思是,烽火山庄原本就是正当的生意人,他是想做官的,所以就...”木棉花道:“这个只是猜测。”随后自说自话道:“一个人未曾见过的叔叔,叔叔,叔叔,爹爹是独子,那爷爷呢?”连枝听着木棉花在喃喃自语,眉头紧皱,从小到大,他发现,木棉花都是这样子认真思考问题。

木棉花对连枝问道:“你见过我爷爷吗?”连枝摇头。

木棉花说道:“爹爹是第四代木家主人,而且是独子,既是堂叔,那就是说,那是爷爷的兄弟家的孩子。啊,不想了,想我不知道的事情,头疼。”连枝笑道:“那就别想了,我也不喜欢你总是一副皱眉的样子。”木棉花笑道:“嗯,那麻烦你多去查查那人的情况。”连枝点头。

之后,连枝每天都跟踪人,夜里也不停的去打探消息。而木棉花,则在以前小时候常跟去的一个山洞里练武功,那里很偏僻,不仔细的话,真的不易察觉有这么个好地方,因为那里的山很奇特,木棉花五岁的轻功就已经比九岁的连枝要好的原因,便是这奇特的山,别人练轻功总是从下而上,木棉花却是从上而下,就像幼小的鹰被母亲推下山崖一样,因为木棉树上的花也是从上掉落的。

转眼,木棉花在那里已经练了一个多月了,她的剑法及轻功,又更进一步了,说起来,木棉花练剑一直都是用竹枝条,而她的暗器,早已能把花瓣嵌入石头里。而连枝,还未达到木棉花的境界。

而这一个多月,连枝都没有来找过木棉花。

这一天,因为有了上一次的不小心,所以连枝这一次跟踪木橉,非常小心。他悄悄的跟踪木橉来到一处深巷,木橉从一个后门进入,消失在深巷里。连枝看到,那看起来像寻常百姓家,连枝跃身而起到房顶上观看里面,里面有个小庭院,两边还种着两棵还不到一年的木棉树。

他看到那里有很多官兵,那些官兵看到木橉回来,都异口同声叫了一声:“大人。”连枝心想,跟了这家伙一个多月,终于有新进展了。连枝小心谨慎的隐藏好,仔细听那些人怎么说。

那木橉怒道:“到底查到凶手是谁没有?”没有人回话,都战战兢兢的。木橉这时叹息道:“也罢,原本我们意不在酒庄。这五年来,我每每想起烽火山庄,我就恨,拿出木棉剑谱就可以活,为什么就是不愿意给我?我也是木家的人,只是因为我为锦衣卫效命吗?”其中一个官兵道:“大人,烽火山庄早已被我们夷为平地,现在烽火山庄的酒庄也被人给毁了,那我们接下去应该怎么做?”

木橉道:“可惜,我没有木棉花酒的秘方。指挥使纪纲纪大人说要我马上回京。原本是想拉拢木榗,可他拒绝,我们才不得已下手,而如今五年了,剑谱也找不到,大人叫我们回去,只好先回去,看纪大人有什么任务了。”

那官兵道:“那我们跟大人一起上京。”木橉点头道:“你们都是我的亲信,自然跟着我一起上京,过荣华富贵的日子。”全部官兵一起说道:“小人愿为大人肝脑涂地。”

说完,其中一个官兵问道:“大人,属下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但怕问了,大人会责怪属下。”

那木橉突然变得温和起来,笑道:“你说吧。”那官兵道:“大人既是木家的人,为什么却从未见大人去过木家,却反而像极了仇人。”

那木橉慢慢讲述:“这是陈年旧事了,我的爷爷那一代,跟木家的主人是两兄弟,我爷爷喜欢做官,那木家的喜欢做生意。而我爷爷却因为做官,害过人命,所以烽火山庄的木家对外公开,跟我爷爷断绝关系。所以到现在,很多人不知道,我木橉也是木家人。但当年,我爷爷只有轻功的口决,暗器和木棉剑谱都在烽火山庄。我现在用的暗器,还是五年前在烽火山庄搜到的。可惜,现在也没有人会做这种暗器了。”

那官兵道:“原来如此。那木榗倒是个倔强人,投靠锦衣卫,功名利禄很快就有,哪里是那小小的酒庄可比。”连枝听完后想起了木棉花的猜想。

这时木橉说道:“你们收拾收拾,我们准备上京,”官兵异口同声:“是,大人。”

连枝赶忙来找木棉花。木棉花此时正在从山顶跳下,不停的在凌空中射出叶子,射进石头里。连枝看着木棉花射影,心想,这下木橉可没有富贵荣华享了。待木棉花落地时,连枝夸奖道:“如果不是因为认识你,了解你,我还以为是哪位仙子从天而降呢。”木棉花笑道:“说好消息,别说整天说这些,哪天等你遇到心仪的姑娘,你再说给她听。”

连枝登时一怔,随后笑道:“那木橉果然如你所说。”连枝把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后说道:“怎么样?杀还是不杀?”木棉花说道:“可惜,现在木棉花凋谢了。”

连枝道:“他既然是本家人,用不着木棉花朵。”木棉花想了想道:“那就用短枝条吧,木棉树的枝条。”

连枝说道:“你的意思是我出手?”木棉花道:“他们有多少人?”连枝道:“大概只有二十个。”木棉花道:“你需要多久?”连枝道:“当年也是这些人去烽火山庄,当时庄内也只有老爷和爹的武功好些,可毕竟要护人,所以无能为力,眼下我想,我要二十一条木枝。时间嘛,一柱香,如何?”木棉花道:“好,辛苦你了。”连枝笑道:“那你等我回来。”木棉花点头道:“小心点。”连枝点头便去了。

木棉花还是在这练功,她的轻功和暗器固然是好,但剑法还不能达到把气聚起使竹枝条锋利无比,她要练到气的境界,要练到整条枝条都能插入石头里。

而连枝早早的去官道上的丛林处等着木橉。待一行人到达后,连枝出其不意射出二十条短枝条,瞬间,那全部官兵喉咙被短枝条射穿,倒地而亡。而木橉有所察觉,有惊无险的侧身躲过。

木橉惊恐问道:“阁下是谁?”连枝什么也不说。他的手上还有一条枝条,所以他要小心。他施展轻功,往木橉而来,木橉虽然也习得木家的轻功,但是还是比连枝稍差了些。要知道,连枝这轻功,他从小就练,而且当年还整整练了五年暗器和轻功,术业有专攻,而那木橉,自然是这忙,那忙,哪里有连枝的练功的时间多。所以他觉得连枝的轻功很熟悉,但又说不上来。因为连枝的轻功,比木橉快,快的仿佛是黑暗中的一条影子。两人过了几招,那木橉还发射了几枚暗器,但都被连枝躲过,连枝发现,那木橉发射暗器的时候,每次只能发射一枚,所以他看准间隙,瞬间把手中的枝条射出,正中眉心,木橉惊恐而亡。

连枝早已准备好铲子,随后,他在旁边拼命的挖了一个大坑,把这些人全部埋好,便回去找木棉花了。

回到木棉花身边,木棉花正在休息。他轻手轻脚的,脱下外衣,给木棉花盖好。自己也在一旁休息。

次日,木棉花问道:“解决了?”连枝道:“嗯,在旁边挖了个坑,把人埋了。”

木棉花道:“嗯,从今往后,我就是木家的唯一传人了。”连枝从怀里取出一枚银针,说道:“这是我从木橉身上搜到的唯一一枚。”木棉花接过,看了看,说道:“就让它永远沉睡吧。”说完挥动着手,那银针便稳稳的全部射入石头里,连针尾的木棉花也一起进入石头里。

连枝赞叹道:“明明我们是一起练的这门功夫,你却比我好十倍。”木棉花笑道:“那是因为我在练功的时候,你还要做饭给我吃,照顾我的一切生活。而我,除了吃饭,睡觉就是练功。辛苦了你了,连枝。”

连枝道:“不辛苦,这是命令,我不觉得辛苦。”木棉花笑道:“我想过了,等我长大后,我要建一庄院,这主人家便是你。木家,就让它永远消失算了。”连枝急忙摇头道:“那不行,我不要做主人家。”木棉花问道:“为什么?”连枝道:“我喜欢听你吩咐我去做事,我这种人做不了主人的。”木棉花嫣然一笑道:“那等以后再说吧。”连枝点头问道:“那我们现在准备去哪里?”木棉花道:“哪里赚银子会比较快?”连枝问道:“要那么多银子做什么?”木棉花道:“等将来建山庄用啊。”连枝道:“你不是开玩笑的?”木棉花道:“我什么时候开过玩笑。我们总不能一直这样,漫无目的的到处流浪吧。我们上京城,找那纪纲,是他下令灭烽火山庄,他死了。我就不再找锦衣卫的麻烦了。”连枝道:“好,那我们准备出发。”木棉花道:“嗯,我们坐船吧。”连枝点头。随后两人坐船往京城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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