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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木寨(2)

这时候我们这只装载过重的小船总算前进得相当快,船上进的水却很少。现在我们已经离岸很近了,再划三四十下,就能靠拢海滩。因为退潮已经在丛集的树木下面留下了一条狭窄的沙滩。那只贼帮的小船,现在不用担心它了,那个小海岬已经把它挡住,我们看不见它了。刚才是退潮妨碍了我们的前进,现在却耽误了追赶我们的敌人,总算是弥补了我们的损失。唯一的危险就是炮火的威胁。

“我要是有胆量,”船长说,“我就停下船来,再打死他们一个。”

可是显然看得出,那几个家伙根本就不打算耽误开炮的时间。

那个中弹的人并没有死,那伙坏蛋连看都不看他一眼,我看得见他爬开了。

“准备!”大老爷喊道。

“停船!”船长喊道,像是回声那么快。

于是他和雷德鲁斯把桨猛拉一把,结果船尾就整个儿沉到水里去了。就在这时候,炮声响了。这是吉姆听到的第一次炮声,大老爷的枪声他根本没听见。炮弹从哪儿飞过,我们谁也不大清楚,可是我想大概是在我们头上飞过的,炮弹带来的一股风也许对我们的沉船灾难起了作用。

反正是小船的尾部缓缓地下沉到三尺深的水里了,只剩下船长和我面对面站着。其余三个人都跌了个倒栽葱,然后又站起来,全身透湿,嘴里噗噗地喷出水来。

好歹没有多大损失。大家都保住了命,我们可以安全地蹚水上岸。可是我们运来的东西全都沉到水里了,更糟糕的是,五支枪里只有两支还可以使用。我的一支是我本能地连忙从膝盖上拿起来,举到头顶上,才保住的。船长呢,他用一条子弹带把他的枪拴在肩上;他很机灵,枪机是朝上的。其余三支枪都随着小船沉下去了。

更使我们担心的是,我们已经听到岸边的树林里传来嘈杂的人声,离我们越来越近了。我们都成了半残废,不但有被截住、进不了木寨的危险,并且还害怕亨特和乔伊斯如果遭到那六个人的袭击,他们是否能沉着应变,支持得住。

亨特很坚定,这是我们知道的;乔伊斯却叫人信不过——他当个随身的仆人,给主人刷刷衣服,倒是恭恭敬敬,讨人欢喜,可是叫他打仗,却不大合适。

我们心里带着这些顾虑,拼命赶快蹚水上岸,把那只可怜的小船甩在后头,还失去了多半的弹药和食品。

第十八章 大夫续述的故事:第一天战斗的结束

我们用最大的速度跑过隔开我们和木寨的那一片树林,每走一步,海盗们的声音就响得更近了。不久我们就听得见他们的跑步声,还有他们钻过一小片丛林时折断树枝的响声。

我开始感觉到我们不得不大干一场,因此我就看了看我枪上的导火线。

“船长,”我说道,“屈劳尼是个神枪手。把你的枪给他吧,他自己的不中用了。”

他们交换了枪支。自从这次骚乱开始以来,屈劳尼就一直保持着沉默和冷静。他稳定地站了一会儿,看看是否做好了一切应战的准备。同时我发现格雷没有武器,便把我的短刀给了他。我们看见他往手掌上啐了唾沫,皱起眉头,举起刀来舞动,使刀刃发出嗖嗖的响声。这使我们大家都很高兴。从他身上无论哪一方面看来,这个新手显然是很能出一把力的。

我们再向前走了几步,就来到了那片树林的边缘,看见木寨就在前面。我们跑到木寨南边中间的栅栏外面,正在这时候,就有七个叛乱分子——水手长乔布·安德生领头——在西南角上大叫大嚷地出现了。

他们站住了,似乎是吃了一惊。趁他们还没有清醒过来,不仅是我和大老爷,还有木寨里的亨特和乔伊斯,都来得及开枪射击。这同时打出的四枪打得稀稀落落,可是很起了作用:敌人有一个确实倒下了,其余几个毫不迟疑地转身就跑,逃到树丛里去了。

我们又装上了子弹,顺着木栅外面走过去,看看那个倒下的敌人。他完全死了——枪弹射穿了他的心脏。

我们开始欢庆我们的成功。可是就在这时候,矮树林里又啪的一声射出一枪来,子弹从我耳边嗖嗖地掠过,可怜的汤姆·雷德鲁斯却挺直地倒到地上了。我和大老爷都还了枪,可是因为我们没有射击的目标,大概是把弹药白白浪费了。随后我们又装上了子弹,转过身去看看可怜的汤姆。

船长和格雷已经在检查他。我一看就知道,一切都完了。

我相信我们的立即还击,又一次把那些叛乱分子打散了,因为我们得以抬着那个流血、呻吟的可怜的猎场老看守人,翻过栅栏,抬进木屋里去,没有再受到干扰。

可怜的好伙伴啊,自从我们遭难以后,直到现在,我们把他安放在木屋里,临终的时候,他始终没有说过一句惊讶、抱怨和恐惧的话,连听天由命的话都没有说过。他曾经在大船的瞭望台上,像一个特洛伊的勇士那样,趴在掩蔽的垫褥后面抵抗敌人;他曾经默默无言地、顽强地遵守一切命令,表现得很好;他比我们大二十来岁,是我们这些人当中最年长的一个;而现在快要死去的,就是他这位不声不响的、有用的老仆人。

大老爷在他身旁跪下去,吻着他的手,像个孩子似的哭起来。

“我快完了吗,大夫?”他问道。

“汤姆,好伙伴,”我说道,“你要升天了。”

“我要是能先开炮揍他们一顿才痛快呢。”他回答道。

“汤姆,”大老爷说,“你说一声原谅我吧,好不好?”

“叫我原谅您,大老爷,那不是太不尊敬了吗?”他回答道,“不过,就这样吧,阿门!”

他沉默了一会儿,又说他希望有人给他做做祷告。“这是习惯嘛,您哪。”他好像是抱歉似的补了一句。过了不久,他再也没有说什么,就去世了。

我曾经发现船长的胸部和衣袋都特别鼓胀,这时候他便掏出各式各样的东西来——英国国旗、《圣经》、一卷粗绳子,还有钢笔、墨水、航海日志和几磅烟草。他发现围栏里有一棵砍倒了的、去掉了枝叶的较长的松树,便叫亨特帮忙,把它搬到木屋拐角的地方,竖立起来。那儿的房柱和房梁交叉着,形成一个角位。然后他就爬到屋顶上,亲手把国旗升起了。

他做了这件事,似乎是感到极大的宽慰。他回到木屋里,便着手清理搬来的那些东西,仿佛是不把一切别的事情放在心上似的。可是他虽然那么忙,却还是注意到汤姆去世的情况。他做完了清点工作之后,就拿着另外一面国旗,虔敬地覆盖在汤姆的遗体上。

“你别伤心吧,老兄。”他握着大老爷的手,说道,“他这样去世,总算不错嘛。他为了对船长和主人尽忠,被人枪杀了,这用不着难受。这也许不大符合神意,可是这是个事实呀。”

然后他把我拉到一边。

“利弗西大夫,”他说,“你和大老爷指望接应的船能在几个礼拜之内来到呢?”

我告诉他说:“这不是几个礼拜的问题,而是几个月的问题。要是我们到八月底还不回去,布兰德里就会派船来找我们;可是这个日子不会更早,也不会更迟。”“你可以自己算计算计。”我说道。

“囗,是呀,老兄,”船长搔着头皮回答说,“我们尽量节省老天赐给我们的东西,我也还是觉得太窘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问道。

“真可惜啊,老兄,我们失掉了那一船的东西。我说的就是这个。”船长回答道,“火药和枪弹倒还够用。可是食物太少了,太少太少了——利弗西大夫,实在不够吃呢,所以我们减少了那张嘴,也许是有好处的。”

他一面指一指旗子底下那个尸体。

正在这时候,木屋顶上的高空有一颗圆形炮弹飞过,发出一阵吼声和尖啸,猛落在树林里离我们挺远的地方。

“哎呀呀!”船长说,“尽管放吧!你们已经没有多少弹药了,小伙子们。”

他们又试了一次,这回瞄得准一些,炮弹落在木寨栅栏里,掀起一股沙土,可是还没有更大的损害。

“船长,”大老爷说,“这房子大船上看不见。他们肯定是朝着我们的旗子瞄准。是不是把它收回来合适一些?”

“降旗呀!”船长大声喊道,“不行,老兄,我可不同意。”他刚说出这句话,我想大家都同意了。因为这不但是表示我们的坚强和勇敢的精神,有海员的骨气,也是很好的策略,可以使敌人知道,我们根本不理睬他们的炮轰。

那天晚上,他们不断地轰隆轰隆地发炮。一颗一颗的炮弹不是飞过去了,就是打得太近,再不就是把围栅里的沙土掀起来。于是他们只好把炮弹发射得很高,结果掉下来就没有力量,埋到松软的沙土里了。我们不用担心炮弹,虽然有一颗炮弹穿过木屋顶上,又钻进地板,我们却很快就习以为常,像打板球一样对待这种把戏了。

“现在的情况倒是有点好处,”船长说道,“前面的树林里大概是没有敌人了。潮水也早已退了,我们丢掉的东西应该能找回来。要人敢去把猪肉搬回来才行呢。”

格雷和亨特首先走上前来。他们配备好了武器,从木寨里溜出去,可是这次任务没有成功。那些叛乱分子比我们所想象得还要大胆一些,要不然就是他们对伊斯雷尔的炮火的信心太大了。因为他们有四五个人忙着把我们的东西搬走,蹚着水向附近停着的一只小艇走去,那上面还有人摇着桨,顶住潮水的冲击。西尔弗在艇尾指挥一切。这时候他们从自己的一个秘密的火药库里取来了步枪,每人分到了一支。

船长坐下来写航海日志,首先记下的是:

“船长亚历山大·斯摩莱特;船医大卫·利弗西;工匠亚伯拉罕·格雷;东家约翰·屈劳尼;东家的仆人、新水手约翰·亨特和理查·乔伊斯;——船上忠实可靠的人就只这几个了——只带十天的食物,分配定量很低。今日登岸,在金银岛上的木寨升起了英国国旗。东家的仆人、新水手汤姆·雷德鲁斯被叛乱分子枪杀了;杂役吉姆·郝金士——”

这时候我正在为可怜的吉姆·郝金士的命运担心。

陆地那边传来一阵呼喊声。

“有人在招呼我们呢。”正在站岗的亨特说道。

“大夫,大老爷,船长!喂,亨特,那是你吗?”这是来人的喊声。

于是我就跑到门口去看吉姆·郝金士。他正在平安无事地翻过围栅,爬进木寨里来。

第十九章 吉姆·郝金士续述的故事:木寨里的要塞

贝恩·根一见国旗,马上就站住了,他揪住我的胳臂不让我往前走,就坐下了。

“好了,”他说,“那边的人是你的朋友,准没错。”

“多半是那些叛乱分子吧。”我回答说。

“是吗?”他大声说,“嗐,像这种地方,除了海盗,谁也不会住进去。要是西尔弗,他就会升起海盗的黑旗,准没错。不,那准是你的朋友们。已经打过一仗了,我估计你的朋友们打了胜仗。现在他们全都上了岸,住进木寨里来了,这是多年以前弗林特建造的。啊,弗林特是个有才能的人,他可真是!除了喝酒以外,谁也不是他的对手。他什么人也不怕,真的,只怕西尔弗——西尔弗可真是个体面人呢。”

“囗,”我说,“也许是这样吧。随它去吧!正是因为这个缘故,我更应该赶快跑过去,和我的朋友凑到一起。”

“不,伙计,”贝恩·根不同意,“你可别走。你是个好孩子,只要我没弄错的话。可是归根结底,你反正只是个孩子嘛。哼,我贝恩·根可是有心机的。朗姆酒也不能把我引到你要去的地方——朗姆酒也勾引不了我,非得见到你那位真正的正人君子,得到他的保证才行。你不会忘记我的话吧!‘把握更大(你就这么说),把握更大得多了’——你说完就掐他一下。”

他又露出那种机灵的神气,第三次拧了我一下。

“用得着贝恩·根的时候,你知道上哪儿去找他,吉姆。就在你今天见到他的地方。来人手里一定要带点白色的东西,只许一个人来。啊,你就这么说吧!‘贝恩·根,’你就说,‘他有他的理由。’”

“囗,”我说,“我相信我是听懂了。你打算提出一个主意,想要亲自见到大老爷或是大夫,要找你就到我见到你的地方去。就这些吧?”

“什么时候呢?你说。”他又问道。

“嗨,从中午左右到六钟吧。”

“好,”我说,“现在我可以走了吧?”

“你不会忘记吧?”他急切地问道,“大得多,有他的理由,你就说;有他的理由,这是最重要的一点,咱们说知心话。”他还在把我揪住:“好吧,我看你可以走了,吉姆。喂,吉姆,你要是看见西尔弗,你该不会出卖贝恩·根吧?不管多大压力也不能使你昧良心吧?不会,你说吧。要是他们那些海盗在岛上扎营,吉姆,你说明天早上会不会有几个女人变成寡妇?”

说到这里,他被一声巨响打断了,一颗炮弹从树木中间猛冲过去,栽到沙地里去了,离我们俩谈话的地方还不到一百码。我们俩马上就朝相反的方向各自奔逃。

后来足有一个钟头,连续的炮声震撼着这个海岛,炮弹在树林中噼里啪啦地穿过。我从一处躲避的地方跑到另一处,躲来躲去,老觉得自己在被这些可怕的飞弹追赶着似的。可是快到炮轰结束的时候,我虽然因为炮弹落到木寨那边的次数最多,还不敢上那儿去,可是我多少有点儿壮胆了。我往东边绕了个大弯,便在岸边的树木当中弯下腰蹑手蹑脚地走动起来。

太阳刚刚落山,海上的微风在树林中吹过,发出窸窸窣窣的响声,在停船的小湾里灰暗的水面浮起了一片微波。海潮已退到老远去了,大片大片的沙滩明显地露出来。在一天炎热之后,一股寒气透过我的上衣侵袭着我。

希士潘纽拉号大帆船还在原处停泊着,船顶上分明飘扬着海盗的黑旗。我正在往船上看的时候,又有一道红色闪光和一声炮响,引起一阵咔哒咔哒的回声,有一颗圆弹尖叫着在空中飞过。这是这次炮轰的最后一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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