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过去了,她变了很多,唯一不变的就是她的眼睛,宛如初次相见般,就像深山的清泉那样的纯净,不染任何风尘!
诸葛子鱼看到南宫谨略带痴迷的眼神,想起那天晚上他表白的话语,脸瞬间红透,也顾不得肚子饿,后退了几步。
南宫谨看到她这般害怕的举动,低眸苦笑着,但还是大步向诸葛子鱼走去,诸葛子鱼一急,连忙爬上床。
见南宫谨笑吟吟地走过来,眸子底下的情|欲蠢蠢欲动,她的身体紧紧地缩了一下,南宫谨却没有步步相逼,诸葛子鱼仓惶地往床角躲闪,指着他,颤颤地问:“你,你要做什么?”
“皇后,我们不是应该洞房花烛吗?”南宫谨邪魅一笑,身体又往前探了探,理所当然地说。
“你!我……我们说好的,本宫是不侍寝的!”诸葛子鱼急急地把怀里的圣旨拿出来,摊开挡在自己的面前,厉声警告道。
我本来就不应该相信他,相信他的鬼话,我已被他吃过那么多次豆腐,为何还信他呢?
“哦,是吗?”南宫谨冷眼扫过她手中的圣旨,眉头轻挑,薄唇一掀,静静地说:“既然皇后不侍寝,那本王服侍皇后不就行了?”
“南宫谨,你……你无耻,你……你下流!”诸葛子鱼听到他这么厚脸皮的话,急急地把棉被紧紧地包裹着自己,一时惊慌,直呼着南宫谨的大名。
“皇后,人可以乱认,话可不能乱说!”南宫谨身体已爬上床,脸上的笑意渐浓,想不到她这般看待自己,竟然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你……你不要过来,我……我跟你讲,我完全可以把你打成废人!你……你别忘了,我……我会神功,你不是我的对手!”
诸葛子鱼突然想起自己还有一个优势,以自己的能力他不会是自己的对手,到时把他某个部位给毁了,以后不就是不用担心这个问题了?
“是吗?皇后是不是太容易相信别人了,你不知道你现在开始四肢无力了吗?”南宫谨淡淡地说,脸上又是抹不尽的得意。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没有什么,只不过在你的酒里放了一点点东西,不过你放心,这些东西只利于我们洞房花烛的,是调|情的!”
诸葛子鱼暗自运功,好像是有点不妥,天啊,刚刚那杯交杯酒有问题?
她看到南宫谨一步步逼近,高声骂道:“调……调你的死人头,南宫谨,你……你不要过来,我会恨死你一辈子的,我们说好的,我们只是做有名无份的夫妻!”
“反正你早就恨我一辈子,再加上这条也无所谓!”南宫谨眸子一沉,再次俯身过来,惊得诸葛子鱼想起身逃跑,可她的手腕却被南宫谨一把扣住。
“南宫谨,你耍无赖,你快放开我……”诸葛子鱼大力地挣扎,可她全身无力,好像药性早已发作了。
她心头急跳,一边挣扎,一边慌乱地扯开头上的饰物朝南宫谨扔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