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颜转过了头，竟然笑了出来，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何在这个场合会笑，可能既然不能哭，就只能笑了吧。。
“她怎么会回来？”李昭的语气里是深深的怀疑。
楚颜笑了，“该回来的时候自然就回来了，这是我们都无法阻止的。。。。”
李昭看楚颜言下凄楚，便走上前来，轻轻勾住了她纤细的小指“没事的，就算回来能够怎样，会没事的。。。”
楚颜笑意更浓：“是啊，一定会没有事情的。。。”
李昭看不下去了，他扶住她的肩头道：“你忘了吗？现在的你已经和哥没有关系了，所有的一切，都是他一厢情愿地想挽留你而已，你已经死了很就久了，你不必再有伤悲，更不能再有这样不情愿的笑容。。。”
楚颜看着他，没有回言。
“你听见了没有？现在开始，你就只能听我的，听我一个人的。。”李昭呼了一口气，拉起楚颜的手，就向内室走去。
楚颜想要挣脱，她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是他是那样的坚定，不容得她质疑和反抗，直到把她拖进了自己的宫中。
“嫂嫂怎么回来了？”李昭看着内室的二人，向周瑶深深作揖，虽然他的语气毫不客气，但是他的动作却是分外的尊敬。
这个语气和这个动作，把周瑶弄得尴尬不已。
李煦看着他紧紧牵住的楚颜的手，道：“你在干什么？”
李昭流露出深深的不屑道：“那么你在干什么？你原来的妻子回来了，你要怎么做？你要丢掉为你一样失去太多的楚颜，还是让嫂子依然回归她漂泊的五年？”
“别再闹了。。”楚颜制止李昭的行为。
“我没有闹。。你我心里都清楚，只要你一攻下皇城，必然要屠杀钟家的氏族，那么她还能够继续留在你的身边，做第二个名不正言不顺的妻子吗？你想想，你连保护好自己妻子的能力都没有，哪还有统治天下夺取最高权力的资格？”李昭大声质问着李煦。
李煦转过身来，制止住李昭的激动，将楚颜拦在了自己身后，对李昭道“这不干你的事，你给我回宫去！”
李昭笑了，“是的，我原以为也不会干我的事情，但是现在我无比清楚地知道，这是我的事情，只要你承认嫂子，楚颜就必须和我走。。。。”
所有在场的人都被他的一席话，惊呆了。
李煦上前一拳打到李昭的脸上：“你混账！”
李昭并没有还手，血顺着他的脸颊流了下来，楚颜大惊，连忙上前，对李煦道：“你在做什么？你怎么可以打他？”
“我可以给她你所不能给予的一切，既然我和皇族反叛，那么我的元妃就不再是皇后的外戚，现在的我，要娶楚颜为妻，这是你无法阻止的，我没有母亲的反对，没有夺取天下必须舍弃她的野心，更没有，这样一个像嫂子的妻子在最不该复活的时候，再次回来！”李昭口无遮拦。
周瑶听见他的话语，泪水流了下来。。。
李煦停止住了一切，他只是静静看着楚颜：“你现在是自由之身，你决定要离开吗？”
楚颜看着李昭的血顺着脖颈流了下来，染红了白色的衣襟，她缓缓走上前去，将李昭的伤口用手捂住道：“傻瓜。。。”
李昭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手中：“我说过，现在你只能听我的。。。如果要反对，就直接闭嘴。”
李煦仍然不动，只是看着她。
“我只想问你一个问题。。。。”楚颜走上前去，望着李煦失色的脸。
“她在你心中的重量，是不是，不管曾今还是今后，是不是和你的命一样重要？”楚颜的声音在颤抖。
李煦看着她的脸庞，她的头缓缓抬了起来，倔强的眼睛在和他对视，他的心中，也早就有了自己再清楚不过的答案，他看着眼前的女人，重重地点了头。
楚颜笑了，她在他的身前，想最后一次绽放自己最美的笑容，她笑了，原来所有的一切，都可以付于一笑，原来这样的答案，自己听见，不会哭闹，只是会笑，原来自己竟然这么爱笑。。。
她转过身去，看着李昭的脸庞，道：“请你带我离开这里，不要再回来。。。”
李昭看着眼前的女人，走一步都像瑶失了神，他转过头去李煦道：“你会后悔的，以后的日子，你一定会的。。。”
李煦的眼中是琢磨不透的色彩，他的泪水无声无息地流了下来，他背过头去，听着她的脚步，一点点顺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