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望的希望?失去的...痛苦?哈哈哈,知道吗?银莲花与此时的你更配呢!”
“你...”辰对莫离怒喝,接着喝道:“难怪一个一个克死身边的人,活该成为蛊师!”
“哈哈哈哈哈,说的没错,的确是事实,哈哈哈哈哈,我就是个婊子,那又怎么样?你来打我呀!”
“哈哈哈哈哈,辰,你不是想知道嘛!我们不是告诉你们嘛!”柏夜一脸嘲讽的笑道。
“你们...”
“喂,你俩...嘛,我可算知道,他为什么无奈的送你们夜来香了!不惧死的确不错,但...”离殇无奈的笑道。
“夜来香的花语——在死亡边缘寻乐?难怪...”
优无奈的抱着柏夜,有些不忍,但依旧终言不发。
“嗯,说就是了,着什么急!”
‘那天,我们和往常一样该打架的打架,该卖货的卖货,该混日子的混日子,日子如往常一样安静祥和。
只是这安静祥和被一阵“嘶嘶”声打破,使之变得异常。’
“婊子!就是废话多!”
“哈哈哈,可不嘛,贱人不就矫情嘛!”
“自甘下贱!”
“可不嘛,您接着听!咳咳”
‘嘶嘶的响声渐渐越来越近,停在一家平淡的花店前,粗鲁的打开了门,一个男人厉声说道:“呵呵,洛,不,沐秋,你这日子过得可真是滋味!”
“你...呵呵,什么时候高贵的维杉您竟然愿意与低贱的人族同流合污”
“哼!你也好不到哪去!把自己的所有的传承都给了你的妹妹,好在,魔帝救了你一命,才让你免去一死!”
“怎么?羡慕?嫉妒?还是恨呐?”
“你...柏晓能护你一时,能护你一世么!”
“呵,我呢,还不劳烦您老人家操心!”
“死到临头还嘴硬!你是觉得自己活够了吗?”
“我的命...早就该死了!但就算死,我也要拉你陪葬!”
“呵呵呵,那我还真是荣幸呐!”
沐秋和维杉各自冷笑了一声,恶狠狠的看着彼此,就像即将开战的邻国。
“这毒挺深呐!是吧!”
“要你管!死不了!用不着你担心!”
“呵呵,这么要...”
沐秋刚一靠近维杉,一股无色的波动让沐秋的脸色突变,看着沐秋突变的脸色,笑道:“哈哈哈哈,你也有这种表情,真爽!傻子?傻子呢?他...”
“他?凉凉了呗!能怎么的,不过是死了!怎么很伤心呀!不如,让我帮你下去找他吧!”
“你现在竟然这么良心狗肺!大傻子死了,你怎么...可以...”
“呵呵,我怎么不可以!不知道沐秋你的味道,如何?”
把沐秋拉过来,猛地强吻一顿,沐秋退了他一把,险些让他落倒在地,说:“哟,这就生气了!”抬起头,看了看不知何时乌云密布的天空,苦笑说:“呵呵,逆天而行与咎由自取哪一个死法比较好看!”
“哪个都不好看?”
一个声音从心底突然响起,带着许些磁性和动荡的无奈,却有些熟悉,但却想不起这个声音的主人是谁。
‘你还是记不住吗?我就这么比不上傻洛吗?’
‘维...’
‘哈哈哈,也罢,死了也没人记得我!无所谓!’
维杉的声音有些颤抖和绝望的失落,像只被主人狠狠抛弃的受伤小狗。
‘我不是这个意思!’
维杉冷冷的叹了一口气,扶好身子站稳,脸色不是很好,惨白的已快接近死人了,说:“沐秋,你还记得我们玩过的文字游戏吗?”
“那个...数字?”
维杉没有说什么话,有个隐隐约约的小人向这里走来,训斥道:“你还不动手!是教训吃得还不够多吗?”
“我说过,别命令我!”
男人走到维杉身旁,将手中的注射剂打进他的手腕上,隐隐约约的看到手腕上的针孔和鞭子捆打的痕迹,接着,强吻着维杉拼命挣扎着,但还是无济于事。
“好疼!你这个...”
“呸,真劣!”维杉呸了一口唾沫,撇了撇男人,不屑的笑着。
“性格真TMD劣质!”
维杉随手一刀,男人的脖子上露出了一道血红的血印,男人的倒在地上,从血印中流出了大量的血,不知从那里钻出来十几个男人站在门外,维杉倚靠的门边,说:“嗯,不出去看看?”
“渣渣!他们是怎么死的?”
“可以不说吗?”
“你说呢?”
“看到那阵管没?这个算是一种趣味毒药吧!毒一毒不就完了么?”
“对了,你怎么会灵透的?”
“嗯,打死不说!”
沐秋拽着男人的衣服把他脱出屋子,说:“脱不脱?”
“自己来”
维杉和沐秋手中的暗器四起,没用多久,就除掉了这几个家伙。
“他们...算了!你...怎么回来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