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身穿夜行衣的司马梦出现在田野间,把煮好的香嫩玉米往一头未经受火烧,没被牛角撞过的小猪面前一扔,小猪闻道香味埋头就啃,几下啃完后,又撅起鼻子四处寻找刚才的味道,司马梦退了十多步,再扔下一个香嫩玉米,小猪闻到气味,飞奔而来,就这样扔出几十个玉米后,司马梦拐带着小猪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远离了永团村,谁也没法在意一头小猪的丢失,困为实在太过于混乱。
赵大钱左拥右抱睡得很香甜呢,一个不识好歹的武士闯进进来,顾不得香艳的场面,摇醒赵大钱,说:“着火了,着火了,大人,快烧着你的屁股了,庄园里四处都是火,损失可大着呢,快逃命去吧。”
赵大钱一蹦三尺高,挺着个西瓜大肚,也不顾没穿衣服,冲到门口看见满园子的大火,直接气得火冒三丈,眼冒金星,一口气没传过来,晕倒在地,主事的人儿都倒了,还抓什么贼呢?先灭火在说,还可以中饱私囊,大家顺手牵羊,多赚点黑钱,何乐而不为。
第二天,清点完所有的损失,赵大钱直接吐血三丈,除了地下钱庄,秘密库房没有受到损失外,其它的都基本都化为了灰烬,只剩下扑灭火之后的一些残檐断壁,连贼的风声都没听到一下,只得重头开始,重新修建一个比之前更加豪华,更加巨大的庄园,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以后再加强防范,千万是防火方面,必须要万无一失才行。。
起火原因,查来查去,只得归结于贼的身上,可是这么大损失,赵大钱可是真不甘心,恐怕这贼子可没这么大的本事呢,一定有内鬼在造势,否则不可能造成如此局面,这里应外合可真是让人防不胜防,说不定是千防万防家贼难防。
于是遣散了全部人员,重新聘请了一批高手当护院武士,各项财产从明处全部转入暗处,赚钱手段和方式方法越发变本加厉。
司马梦把猪拖到父亲面前,父亲乐了,心想,靠,这小子还真有些能耐,不愧是我的儿子,听说赵大钱那边动静儿闹得比李老赖家还大,损失巨大,气得赵大钱直吐血,就让他吐吐吧,那身肥肉,吐吐血或许能让他收敛一点儿,减减肥吧。
“好吧,最后一次,就最后一次,三天后,要是你能把双岐村村头土地庙里的和尚给偷回来,我就让你在家呆下去,不再干涉你任何事儿。”
“我知道了,爸,这次我亲自去说,我要偷他,您就不用去说了,放心我一定能够把人给偷回来的。”司马梦转身向双岐村方向走去。父亲有点意外,什么时候贼也变得这么大胆了,跟着司马梦身后出了家门。看看是不是这么回事儿。
司马梦来到双岐村土地庙,正碰上庙里的方丈在诵经,便嬉皮笑脸的对方丈说:“大师啊,我给你说件事儿,三天后我要来把你偷走。”方丈双手合十,眼睛瞟了司马梦一眼。
“哪里来的登徒子,莫说就你一个,再来两个也不是老僧的对手,出家人不打诳语,阿弥陀佛,施主你还是哪里来回哪里去吧。”司马梦也不管方丈是否当真,说完后就径直离开土地庙。
身后不远处的父亲才来到庙里,对方丈说:“大师啊,你可莫要大意,他可是真的要来偷你。”
方丈心想三天后只要我不呆在庙里,藏在这附近,看他怎么来偷我,爱说大话的混小子一个,年轻人总是有些幻想,不靠谱的事情。
“施主多虑了,贫道自有安排,多谢相告,三天后,贫僧定叫那小子好看。”
三天后,司马梦拿着透着气的麻布口袋,扛着锄头,大摇大摆来到双岐村土地庙前,围着庙子转了三圈,最后在西侧墙面停了下来,对准墙面,“吭哧、吭哧”挖起洞来,不多一会儿就量身打好只容自己钻进钻出的洞口,随后又来到东侧墙面打好比西侧稍大一些的洞,才慢腾腾的回到西侧墙面的小洞口,身子一趴,爬了进去。
土地庙的方丈,早早起床,故意锁了庙门,在周围寻了一处高地,坐在此处,把土地庙里里外外。四面八方周围几米看了个清清楚楚,尽收眼底。
不过一个时辰,果然出现了三天前的年轻人,看着他围绕着庙子转了三圈,打了两个洞,钻了进去,心中有些着急,莫非这人不是来偷我的,而是想调虎离山,进入寺庙偷其它东西,这可不行,我得去看看才放心,否则一切都被偷完了,那可就得喝西北风去,功德箱里面还有些香火钱呢。
方丈刚来到西侧墙面,就听见庙里传来“稀里哗啦”,杯盘摔碎的声音,坏了,莫不是此人找不到值钱物件,想把整个庙宇给拆了,这可不行,往后自己住哪儿呢?顾不得其它,顺着西侧的墙洞钻进去阻止此人,刚钻进去才发现洞口有些小,有些卡住了,还没反应过来,便迎来了扑头盖脸的碎瓷片儿,搞得满脸带伤,气得“哇哇”直叫,双手发力,浑身紧缩,使尽全身力气慢慢腾腾的退了出去,找来石头将洞口堵住,敢如此戏虐贫道,不抓住此小子,教训教训,誓不为人。
司马梦钻进去后,什么也没干,就直奔庙堂中间的贡桌,随手拿了一个贡碗,狠狠摔在地上,四分五裂,坐在地上,捡起一块石头,敲着破碎的碗片玩儿。“砰砰砰砰”的声响很快将方丈吸引而来,待到方丈刚钻进南侧墙面洞口,卡在洞中挣扎时,抓起地上碗瓷片儿朝方丈脑袋砸去。
待到方丈怒火中烧,将西侧墙面的洞口用石头死死堵住后,绕道东侧墙面钻进寺庙里,捉拿司马梦,想来个瓮中捉鳖,司马梦却围绕土地庙,在庙内东绕西绕跑着圈,不断地挑逗方丈,每次都造成差一点儿被方丈抓住的假象,看着方丈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头昏脑晕时,从东侧墙面打的大洞钻了出去,钻出去后,迅速拿出麻醉药草,涂膜在麻布口袋边缘处,将麻布口袋对准大洞口张开,只见急得团团转的方丈一股脑儿钻了出了洞口,进入麻布口袋中,司马梦立即系好麻袋,方丈在麻袋内,剧烈挣扎了几下,吸进了不少麻醉药草的味道,昏倒在地,没了动静。
就这样完了事儿,司马梦扛起麻袋,优哉游哉,唱着歌曲,一步一步向家走去。父亲这回可彻底没了辙,便和司马梦约法三章,“一、不准偷本村任何东西;二、不准偷贫穷的善良人;三、不准偷不该偷的东西,影响了村里人。”违反任何一条,逐出长石村,断绝家庭关系,永远别回来,永不见面。
司马梦谨遵圣旨,限制这里,限制那里,不就是让自己收手,改过自新,非特殊情况,自己根本就没出过手,早就有了金盆洗手的意思,勤勤恳恳的过着本本份份日子。
“周大哥,过几日便要进山狩猎,你可得多准备些箭矢,尤其是那些带有特殊效果的“箭矢”,你可得多准备点,让大家开开眼界,也能减少伤亡不是。”司马梦坐在周森林家墙院上,双脚左右摇摆,来回不停地晃呀晃,晃得人头晕。
周森林停下了手中的活儿,走出屋,“行啊,感情你小子就只想着捡便宜啊?告诉你,门儿都没有,你要是不拿出点看门儿本领出来,大家都没得见。”说完从猴子周箭手中拿过弓,搭上箭,瞄准司马梦射了出去。
“别,别,别,大哥千万别见外,我这就回去准备,保证万无一失,马到成功。”司马梦说完,身形一晃,躲过飞过来的箭矢,溜下墙头,匆匆逃一般跑掉。
“周叔叔,司马梦大哥哥的看门儿本领倒底是什么东西啊?”李逸飞满头黑线,不能理解,早已停下了手中的弓箭。
“嘿嘿,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见过世上最强的狩猎方式吗?狩猎的时候自见分晓,保证会让你们大吃一惊的。”
长石村的人们磨刀霍霍,向竹林进军,砍伐下一根根成熟的青竹,编织成箩筐、背篓、凉席、竹篮、竹筏、竹扇、竹凳、竹椅等等作为日常用品使用,很少往外销,把用破旧的竹编制品直接当柴烧了。更多的青竹却是做成鱼竿,挖上一些蚯蚓,整天在永恒河中垂钓,夏季产卵之后的鱼儿,味道最为鲜美,冬季鱼儿为了过冬,储存脂肪,个个肥大,味道就要差了些。
不过为了狩猎,青竹却是有了更多的用途,周森林将之做成竹箭,可节省了不少木料;大多数的人也做成竹棍、竹枪、竹剑,拿给孩子们练练手;也有的做成鱼叉、竹炮等等;连司马梦也砍伐了许多竹子,为狩猎准备,也不知道做成什么,神神秘秘的,到时候谜底总会揭晓的。
长石村集合的方式很特别,不是敲钟召集,也不是敲锣,更不是挨家挨户的去喊,这样太麻烦了,耽误不少时间。而是吹笛,村长带头,将家中祖传的玉笛拿出,吹起慷慨激昂的进行曲,笛声悠扬、浑厚,传播范围挺广,随后,听见笛声的人们纷纷从家里拿出竹笛,一边合奏,一边往广场上集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