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总是过得很快,当忙忙碌碌奔波着的人们还没做好什么事的时候,突然回首,暮然又是一年的年底。南国新年的节日对人们来说是一个气氛浓郁的节日,虽然每一个地方礼节有所不同,但是一家人团聚庆贺则都是差不多的。
林凡的家乡地处南国西南部,由于地理环境的原因,每一年末气候总是很隐晦而干燥,灰蒙蒙的天常常给人沉闷的感觉。不过时不时的能够听到鞭炮的响声,让这压郁的天气增添了一份生气和喜庆。
接近年关,林凡休了一天的假帮着家里购置年货。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络绎不绝,就更别提各种市场里的人了,挤在人群里的林凡眼里尽是人头,黑压压的一大片,呜嚷呜嚷的各色人声,各种气味让他头大无比。林凡很想将体内的真气激发出来,将四周的人群全都崩开,但他没敢那样做,如果真那样做的话,也许接下来他将会迎来满身的口水和谩骂。林凡花了几个钟头的时间,好不容易才将年货购置得七七八八。挤出人群,林凡在人行道的一角蹲了下来歇息。看着拥挤来往的人们,他的脑子里突然就冒出了一个怪怪的念头,人是不是大号的蚂蚁群体呢?就在林凡胡思乱想的时候,他被一个焦虑又刺耳的喊声拽回了现实。
“抓贼啊——有小偷。”林凡站起身,朝集市街道的另一边看过去,看到一个胭脂浓抹的胖女人正在摇摆着使劲追赶前面的一个小伙子,同时喊着那刺耳又嘶长的声音。见到这一幕的人群,没有一个人出来阻止,拥挤的人们反到是很自动的腾出一条路来让那小伙跑路。过了一会儿,还是不见有人出来阻止,林凡实在看不下去了,于是将年货放在一个服装店门口,请里面的店员照看着。运转丹田真气,将真气传送到两脚,一跃而起,林凡如同大鸟一般,只几个纵身便到了奔跑着的小伙子身前,挡住了他的去路。
林凡没去管惊呆了的大众和路边的摊贩,伸出一只手按在那小伙肩上,那小伙想要挣脱林凡的手,但是他根本就挣脱不开林凡的手掌。对现在的林凡来说,就算是普通的大汉在他的手里也就如同刚出生的婴儿一般,更何况身体本就单瘦的小伙子。偷钱的小伙挣脱不了林凡的手掌,也是急得满头大汗,他索性放弃挣扎,对林凡哀求道:“大哥,我也不想做这样的事,但我实在是没有办法啊!这钱,我以后会还上的。”
林凡这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个瘦弱的小伙,这家伙,真是当了****还想立牌坊啊。不过这个“小贼”上下穿着很是朴素,带有许多皱褶衣裤也许是洗的次数过多,有些得泛白。“你认识那女的?”林凡问道。“知道,是这镇上一个大老板的老婆。”小伙马上回答道。
这年头,形形色色的骗子不计其数,林凡也没有就这样凭着这小伙的一席话就信了他。而是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年青的小伙痛得眉头拧在了一起,但硬是没吭出声,而是紧咬牙关继续说道:“大哥,这是我的身份证,如果你还不信我的话就劳烦你和我走一趟吧。”林凡看着身份证上稍显稚嫩人像,和手里拽着的这人有大半的相似,他的心不由得松动了。当他再接触到小伙那不卑不坑的目光时,林凡轻叹了一声说道:“你走吧。”小伙跳过街中心的栅栏回过头来对林凡说道:“谢谢大哥,我叫陈林。”不一会儿就消失在马路另一边的人群里。其实当林凡在看到他的身份证时就清楚了他的一切身份信息:陈林,今年十五岁,马沥村人。至于哪里是马沥村,其实林凡也不知道,不过他没在这个问题上深究,而是在为接下来的事头大着。
因为林凡的大显身手,本就人多的路上现在更是被人们围得水泄不通,惊异过后的人们对林凡指指点点,交头接耳的议论着他。此时林凡才觉得自己刚才的作为就是犯贱,好好的干嘛弄这一出,使得本就喜欢凑热闹的南国人,在他们头一次见到了传说里才存在“侠客”。他们的激动不言而喻,让原本就很吵闹的集市彻底沸腾了,年轻的男男女女则拿出手机对林凡拍着照片。
不喜欢热闹的林凡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场面,赶紧过了马路,到服装店那谢过店员,取了自己的货物快步离开。
林凡在人行道上没走出多远,就被一堵肉墙挡住了去路,林凡正是被起初那肥胖中年女人拦住的。胖女人还在喘息过不停,歇了歇,不问缘由的上来就抓住林凡的衣领一边推搡一边质问:“你为什么不拦着那个贼,说,你们是不是同伙。”当然了,胖女人的推搡对林凡根本就没啥作用,除了衣领被她纠成了一团,林凡站在那里连一丝也没被挪动一下。林凡觉得这女人和一条疯狗差不多,懒得理会她。但是胖女人则对林凡不依不饶的破口大骂着,手也没从林凡身上松开。
林凡本是一个性格温和,简单又喜欢安静的人,但是在这个女人无休止的撕闹下,心里的火气正慢慢的被点燃着。
四周的人正在打着电话互相的转告着朋友亲人,说着今天不可思议的一幕。人越聚越多,这场面也越来越大,越是热闹人越是不断的凑来,使得祁南镇该路段的交通完全堵塞,当远处隐隐能够听到了警笛的声音,林凡心里的火气测底爆发了,“滚开”他的一声大吼完全将周围的人声压了下去……
围观的人群安静了,有些惊惧的看着林凡。林凡见到这阵势,不耐胖女人的纠缠,鼓动丹田中的真气往身体外轻缓的一放,肥胖女子突然感到林凡的身周围出现了一股奇大的力道,她被一下子推出去两三米远跌坐在地上,那硕大的肥屁股跌在地上时,使她怎个身体弹了两下。胖女人如被杀的猪一般的惨嚎了起来,到是又让围观的人群为之一惊,以为出人命了。林凡知道她根本就没有什么事,不想做过多的停留,缓缓的鼓荡着真气,将围观的人群分开离去了。
拥挤的街道完全被人群堵死了,祁南镇的警务人员只好远远的弃车步行来到现场,结果他们看到的是,除了还呆坐在地上的胖女人外,再无其他当事人。人群还在聚集,都快出现了混乱,有限的警务人员根本就很难控制住场面,只得向上面的领导汇报……
祁南镇的政府大楼镇长办公室,镇长吴大海在听到报告后大动肝火的同时下达了命令:“全城的各部门,除留下值班的人员外,其余的人全给我出动。另外给我查,一定要给我查出来,看看到底是什么人惹出这么大的动静。”
“全城戒备”
全镇的工作人员好不容易才在近傍晚时分疏散了拥挤而来的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