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策见君言澈忧心起来马上扯开话题,“好了那些事情眼下还不用我们担心,现在最重要的是养好你的伤。我考武举时还希望你在场给我鼓劲。”“这是小伤叶
策放心到时候我一定会为你加油。”叶策用完早膳后也就不打扰君言澈养伤自去了一趟相府,虽说昨日里就把消息通知了叶相但有些细枝末节的事还得和叶相商
量。再说叶安笙这边已经日上三竿还迟迟不醒,妙青在外间频频向里头望去,“小姐从前不曾这样晚醒,是不是病了?”没听见铃铛声妙青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
进去。冬雪把洗漱用品端进来也向里望了一眼,“这,要不我们进去看看。”妙青思索片刻就和冬雪一块进去。内室薄薄的青纱帐遮挡了红木雕花床内的情景,
冬雪在三步开外的地方停了下来,妙青走近床边轻轻地撩开纱帐。床内叶安笙向右侧卧着长长的睫毛弯成扇形,红润的唇紧紧的闭着。秀丽的眉峰微皱显然并不
是好梦,妙青轻轻拍了拍叶安笙的肩膀,“小姐,醒醒。”叶安笙转了一个身继续睡。妙青狠了狠心继续轻拍,“小姐,起来用早膳啦。”叶安笙迷迷糊糊的睁
开眼,“唔,起了。”冬雪早就让小丫鬟捧着洗漱用具一溜的站着。妙青拿了温热的帕子替叶安笙净面,等到妙青一溜的把叶安笙洗漱完毕后叶安笙才清醒了些
。冬雪捧着一套嫩黄色的纱裙问:“小姐穿这一套配那块青色玉佩好不好?”叶安笙没什么意见由着冬雪伺候着穿衣打扮。外间等叶安笙起床后就摆上了膳食,
叶安笙因为有心事漫不经心的吃了几口就放下筷子。拿茶水漱了口再用帕子擦了擦嘴角,“君公子的伤怎么样了?”妙青回道:“回小姐,君公子的伤从昨晚后
已经无碍了。小姐要去看看君公子么?”叶安笙摇摇头,“没事了就好,哥哥呢还在庄里吗?”妙青道:“没有用完早膳后大公子回了相府。”哥哥回相府应该
是要告知父亲这件事商量对策,叶安笙想了想等君言澈伤好了她也得和哥哥回府,至于那件让自己伤脑筋的事叶安笙很鸵鸟的不想去想。相府,叶策回了相府还
是和往常一样去润寿堂和上房请安。老夫人倒是和往常一样请了安后也没留叶策多说话,轮到谭氏那可就又是不一样的光景。谭氏在叶策请了安后脸上挂着慈爱
的笑问了很多,“策儿,笙儿在别庄住得还好吗?”叶策端坐在下方认真回道:“笙儿住得很舒心,也是多亏了母亲才能住得如此舒心。”谭氏一听嘴上笑开,
却还是十分谦虚道:“哪里,我可是什么忙也没能帮到。”又状似不经意的问:“言澈怎么没和你一起回来?”“别庄那边风景不错我和子修都想住上几天再回
来,这次我回来也是想和母亲父亲说一声要在庄子里住上几日了。”谭氏拿着碗盖拨了拨里头浮着的茶叶,“这敢情好,笙儿一个人住着我也不放心。能有你们
在那也可以多住上些时日。”叶策应是然后从容的站起身告退。叶策走后一直站在一旁的黄嬷嬷忍不住问:“这怎么突然说要住上些日子了。”叶策和君言澈昨
日去别庄只是说要去玩上一天。谭氏道:“他们想住随他们,只要没碍着我们的事就行。”黄嬷嬷面上露了难色,“夫人这事?”谭氏是她自小看着长大,对谭
氏做任何一件事她都是支持,可是这一件事她看着就不像能够成功。但是谭氏坚持她也不好多劝毕竟她也只是一个奴婢而已。谭氏道:“嬷嬷放心,我做什么事
心里有数。”她再也生不出一个儿子也不不想再抬妾,就只剩下叶辉这一条路可走了。闻言,黄嬷嬷也就不再多说。谭氏从小到大做过的事从没一件事出了错的
,希望这一次也是如此。相府这边叶策等到叶相回来把事情的可疑之处通通告诉,向王府这里向王把李彦礼骂了个狗血淋头。“你到底长没长脑子,就这么大大
咧咧的派人去刺杀?你怎么就这么沉不住气,你以为相府叶相叶策和君言澈都是吃素的嘛。现在这么敏感的时候你还擅自妄动?是不是真的活得不耐烦了。”骂
到最后向王喝了杯茶喘了口气,“以后做事要动动脑子,别以为全天下就只有你是聪明的。凡事要谋定而后动,边城那件事还不足够提醒你么。”李彦礼自小到
大还从没被向王这么骂过,他自小天资聪颖向王也疼他,像今天这般毫不留情的谩骂还是第一次。李彦礼跪在书房中央看向那个坐在大椅上的向王诚恳的道歉:
“父王这一件事是儿子欠考虑请父王息怒,儿子会善后。”向王摆摆手让李彦礼出去,他现在是真的不想看到这个儿子。人有逆鳞一触即死,他还想要以后收服
叶相被李彦礼这么一闹怕是要不死不休。向王揉了揉眉心李彦礼到底是太年轻了,凭着一两分聪明劲做事就有些自以为是。向王妃从刚刚开始一直紧张的在垂花
门后候着,向王刚才脸色难看的叫了李彦礼去书房。她一个妇道人家也不能进去劝劝只盼李彦礼没被王爷罚,向王妃想着就见到自己一向意气风发的儿子有些颓
废的走了出来。向王妃连忙迎了上去,“儿子,是不是王爷他责罚你了。”“不是,母妃你就别瞎猜了没什么事。”李彦礼此刻并不想和向王妃多说什么话。向
王妃自是十分了解儿子的也就没再多说什么让李彦礼回去好好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