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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订婚惊魂

脸颊两侧也各有一个猫的胡须,还有眼睛下也有了泪水,额头上还有一个王字,拍拍手,看着自己堪称完美的杰作,晨曦笑出了声。

这时,斯齐也醒了,其实他很早就醒了,看到晨曦拿来笔墨,他就知道没有什么好事。不过想到之前晨曦在府里总是闷闷不乐的,也好久没看到她这么活泼了,就装睡,来博得佳人一笑。确实,晨曦笑的声音很大,捂着肚子,声音如银铃般清脆。斯齐摇了摇头,就走向水盆打算洗漱。谁料,斯齐捧起一些水,就飞到了晨曦的衣服上,然后两人就开始玩起打水仗,这些都是在很小的时候喜欢玩的,如今同心又把两人拉回了童年。

最后在晨曦肚子发出饿的声中终于结束了这场战争,洗漱好的斯齐去楼下拿了早饭,晨曦也整理好了行囊。吃完饭,两人一起去牵马,今天是个晴天,阳光尚好,把心情也烤的干干的,一点水分都不留,就像晨曦,她真的暂时没有了失去的水分,只剩下干燥的快乐。不知道那头的慕然是什么状态。

自从晨曦和斯齐两人去远行后,家里就安静了不少,家丁们也放了一个短暂的假期。斯齐暂时告别了段老爷,他也去了远行,把自己糟糕的样子收拾一下。一个人的旅行,似乎也很好,每天慢慢悠悠的,帮着老乡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获得的快乐和成就感就像一股清泉,滋润心田。段府也趁这段时间小范围装修了一番,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事情做。

经过六天的长途跋涉,俩个人终于到了大漠。晨曦张开双臂,就像一只翱翔的老鹰,那样自由,享受,很痛快。斯齐也觉得如果一直住在这里也还不错。两人找了一个地方坐了下来,一瓶酒,两人分享。很久都没有这么亲密了,晨曦靠着斯齐的肩膀睡着了,扭过头看到晨曦的睡颜,心不禁狂跳了几拍,不经意间轻啄了一下晨曦的额头,生怕把她惊醒,然后就把晨曦放在自己的腿上,遥望远方,喝着小酒,真是快意。

醒来,发现斯齐也睡着了。轻轻的推了推斯齐,太阳快要落下了,得赶快找个地方住下。朦胧的睡眼渐渐睁开,起身一把抱住晨曦,上马,然后就向客栈奔去,顿时斯齐心中涌上一股热流,如果一辈子都如今天这样,自己也心甘情愿。在马的飞驰中,晨曦感觉到一种刺激感,让她又想到了慕然,那个被自己伤害的少年。

这边刚刚帮老人修葺好房屋的慕然也回到了客栈,今天确实有些累了,提了一壶酒,一盘牛肉,便回到住所,关好门。好像只有更过的累才能给他安全感,让自己不要去想晨曦和斯齐,不知他们有没有牵了手,拥抱了。

事实上,两人并没有,一路上斯齐都把晨曦照顾的很好,很细心。两人也是淡淡的,没有慕然想象的那样,也或许是斯齐比较迟钝吧。不过如果斯齐想明白了,晨曦会让他牵自己的手吗?这样子也不错啊,两人有说有笑,还会相互打闹。斯齐决定交晨曦骑马,晨曦知道后,兴奋的一下子抱住了斯齐,斯齐的心里又多了一层甜蜜。

换好衣服的晨曦,不同于以往的样子,现在女侠的风气更加体现了出来。告诫好注意事项后,就把晨曦放到马上,让她一个人练习。自己则跟在后面,随时处理一些紧急情况。因为紧张,晨曦抓缰绳拽的紧紧地,手心都出汗了,不过对于初学者而言,表现已经很优异了。慢慢两人就平行了,一起在大漠上享受骑马的欢乐。

斯齐看到晨曦这么喜欢大漠,于是又交给她简单的狩猎。初次狩猎,晨曦获得了一只兔子的战绩,看着斯齐对自己的好,晨曦真的被感动了,哭的稀里哗啦,而斯齐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以为是晨曦受了伤,就急匆匆跑过去,一直检查着晨曦,确定没事后才安心。可是晨曦哭得更凶了,斯齐没办法,只好把晨曦抱在怀里,安慰着她。还有一天,大漠之旅就要结束了。

在大漠的最后一天,斯齐和晨曦用买来的食材在烧烤,星空下,两人配合的很默契,斯齐负责烤,晨曦负责洒一些调理在上面。这种大漠风情,真是快意,怪不得晨曦如此钟爱大漠,以前都是在书里看到的,当自己亲身经历过,却无法用言语来表达,似乎就没有一个词可以精准的形容心里的畅快。自己劳动后的乐趣,让两个人吃完了所有的食材。

第二站两人决定随便走一走,不一定非要去哪里。走着走着,两人来到一户农家,热情的村民把她们留了下来,提供他们的食宿。两人决定在这里多住几天,也体验一下不一样的生活。两人换好和当地人一样的劳作服,还一番调侃彼此。然后斯齐就跟随当地的壮劳力一起下田,晨曦就留下来跟着村民在家做一些刺绣,纺织。以前在府中,晨曦就很好奇除了自己以外,其他人一天的生活都是怎么样,现在她的愿望都在一个个的实现着。

此时的斯齐正在和大汉们一起分享着简单的午饭。一瓶水,一个馍,这就是全部的午饭。大汉们在树荫下讨论着今年的收成问题,今年应该是个丰收年,雨水充沛。斯齐就在一旁听着,心里暗自发誓,一定要苦练技艺,奋勇杀敌,给百姓一个安稳的环境,就像现在这样,人人都富足安乐。下田劳作真的是非常辛苦的一件事,炎炎烈日,晒得皮肤滚烫滚烫的,喉咙干涩的快要发不出声音,这人斯齐更加了解的民生。

不过汉子们倒是很会自娱自乐,劳作累了的时候,就会唱几句自己编的号子,加把劲。这号子朗朗上口,听一遍就会了。听着雄浑的号子,斯齐也加入了进来,很快就和汉子们打成一片。汉子们回到家也会拿出酒来,豪爽的和斯齐一起分享劳动的甜蜜,还一直询问晨曦是不是自己的老婆,问的斯齐都不好意思了,不拘小节的汉子们倒是不在意,一看两人就和自己不一样,皮肤白白的,应该没干过什么力气活。

而跟着留在家中的晨曦,也学到了很多知识。辨认不同的蔬菜,喂猪的欢喜,大家围在一起做手工的说笑,这些都深深感染着晨曦。她们的手工真的很精致,有的花样比府中的还要好看。心灵手巧,在这里,晨曦还学会了最简单的纺织,看着梭子不停地运动,晨曦的心也跟着一动一动的,这种自给自足的生活方式真是美妙极了,晨曦非常感谢斯齐能给自己这么宝贵的回忆。于是晨曦学了一个剑的花样,绣在手帕上,等着送给斯齐。

大约在村子里住了五六天,两人便辞行离去。这几天的接触,已经结下了深厚的感情,村民们都来为俩人送行。临走时,还送了一些刺绣,表示自己的心意。攥着刺绣,不禁又湿了眼眶,斯齐把她揽过,放在自己有力的臂膀里,冲村民们挥挥手,骑马离去了,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最后总是要离别的。接下来,两人又体验了很多不同的生活。

终于一个月的旅行结束了,很快就又要回到段府,快乐的时间总是短暂的,人也不能逃避一辈子,放松完心情还是又要回到原来柴米油盐酱醋茶的平淡之中,平淡也能造就不平凡,就看自己是否用心去体验,去发现。还有两天就要回去了,通过这次旅行,晨曦明白了很多,也成熟了很多。斯齐也是,懂得了更多的民间疾苦,以后一定要多多做善事来回报旅行带给自己的快乐。

回到家,见到父母也有了一种比起以往不同的感觉,吃着熟悉的菜肴,住在熟悉的房间,一种归属感从心里发芽长大。说着自己一路上的体验,才发现自己离开了很长时间,以至于刚回来,还有些不太适应,好像这里完全变了一个模样,确实也是,一进家门,两人就发现园子好像和以前不太一样了。刚好吃完,正准备起身回房时,正好碰见刚从外回来的慕然,他看起来精神还不错。

其实当看到对方时,心里还是会惊慌的,就像一个石子掉落在水里,激起的涟漪久久不能平静。回到房间,一种失眠感好像又重新回来了,瓶子中的紫色茉莉好像更加美丽了,古筝也被擦拭的一尘不染,眼睛盯着上面,像过电影一般的浮现出和斯齐一起旅行的一幕幕,那时候感觉自己好像真的就忘记了,忘记有一个叫笑慕容然的存在,如果没有他,自己一定会喜欢上斯齐的,可惜他迟到了,现在的心已经被慕然填满了。

回到房间的慕然,枕着胳膊,想着刚看到晨曦的样子,好像活泼了一些,更漂亮了,一种说不上的变化,和斯齐的相处也有了不一样的感觉,看来这一段时间她生活的很好,很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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