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艳的媚姨娘面含春色、美目含情脉脉的看着阮敬业,声音中透着一股阴冷煞气,却被妩媚的娇音掩盖,“阮郎,媚儿什么时候才能光明正大的和你在一起?那老不死的最近也不来媚儿的房中,府上的下人又逢高踩低,媚儿最近吃穿都被大夫人克扣,幸亏还有阮郎记得妾身,否则妾身还怎么活,不如死了一了百了,倒也死得干净。”
精致的妆容,美人哭得梨花带雨,惹人心疼,阮敬业拿出随身携带的手帕,温柔的擦着李媚儿的眼泪,瞧着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样,可惜却是人面兽心、表里不一的伪君子说出来的阴毒的话充满不甘,“媚儿放心,敬业忘了谁也不会忘了你,老头子活的那么久也该放手了,天下是属于我们年轻人的,你放心只要再过五天,我们就能在一起,到时等我接管阮府,我们也算苦尽甘来。”
阮姽婳饶有兴趣的看着演技拙劣的两人,李媚儿你眼神的狠毒能不能收一收,还有你,阮敬业你嘴角的不屑很明显好不好,就这样还想斗倒阮老狐狸,回家洗洗睡吧,而且什么脑回路,阮老头去世阮家也轮不到他继承,嫡庶分明,阮府二公子你把他置于何地,何况阮府二公子还有个实力强悍的外祖家,你呢,一个丫鬟之子,也敢闹腾,活腻歪了吧。
再者李媚儿不管怎么说也是阮敬业的庶母,姨娘可不比通房丫头,人家正正经经的上过族谱,正房不可随意贱卖或者乱棍打死,与母**基本等于**,如果阮敬业真的足够聪明,又怎会蹚这滩浑水,要知道一旦事情败露,阮敬业不仅仕途毁于一旦,而且会受到无数文人的笔罚,会遭到无数人唾骂。
李媚儿妖媚的亲了阮敬业一口,声音甜得直让人感觉酥酥的、麻麻的,让人骚氧难耐,“阮郎,那个神秘人可靠吗?为什么要让我们把老爷的死推给一个阮府耻辱身上?”
阮敬业按住李媚儿作乱的玉手,亲了一下,“真是个迷人的小妖精,这是干什么,少爷我还没喂饱你吗。”
阮家耻辱只有一个,从来都是阮姽婳,这个封月第一丑女,究竟是谁要算计这样一个一无所有的阮姽婳,这个身体有什么值得算计的,谁会恨不得阮姽婳死呢,阮姑娘突然觉得原主一定有什么秘密是她也不知道,别人却欲处之而后快,相信以后的日子平静不了多久了,天要变了。
知道阮敬业不愿说的李媚儿嘟嘟嘴,充满委屈的目光中闪过一抹深思,内心暗暗想,但愿这个神秘人的计划不要破坏主子的大计,不然,眼中杀气一闪而过,我不好过谁也别想好过。
两人渐行渐远,阮姽婳拍拍有些发麻的腿,快速的走回自己的房中,累了一天的她很快就睡着了,也没发现她的房中有被翻过的痕迹。
细心观察的阮姽婳注意到杀气,眼中玩味,两拨人马,也不知道李媚儿是哪个阵营,敌方还是友方,总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又有何惧,不过阮姑娘有一点可以确定,阮敬业妥妥一个炮灰,身边有豺狼虎豹也不知道,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