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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厕所风波

狗剩掉进厕所了,狗剩掉进厕所了,啊哈!同学们奔走先告,不知是谁哼起了**的《今天是个好日子》人人拍手称快……听到这个消息阿草几乎笑掉大牙,三步并做两步,跑到学校的厕所,看着狗剩被几个大人用锄头勾起来,像极了一只可怜的小狗双手紧紧握住锄柄,蹲在地上。每人都心怀鬼胎仿佛有种说不出的痛快。眼镜蛇那小子,笑得更邪门,趴到地上,捂着肚子,一边笑一边看着我们,笑得大声又肚子疼,可又忍不住偷笑。

自从狗剩掉进厕所后,第二天就变了个人似的。一门心思扎根于学业之中,有什么不懂的问题经常向我们讨教。要说这狗剩人其实并不坏,就是有点像旧时地主家的少爷,总是狗眼看人低,仗势欺人。

老师也夸狗剩,成绩那是直线攀升,以前要说学习成绩他是倒数第二的话,没人跟称第一。恰恰相反的是,我跟眼镜蛇经常霸占着前两名的位置,谁也没有想到长大后,我们三人因为有了各自的目标,或者确切得说应该是一个花姑娘而形同陌路,变成了永久的回忆。

主人要是变了样,连小狗也变得懂事多了,见到我们也不张牙舞爪嗷嗷乱叫了。可惜好景不长,没过几天旺财就莫名其妙命丧街头,有人说是被猎狗人弄死的,乡下经常有外人专门到村里猎狗去酒店炖火锅。无奈这狗就是性子烈,虽然狗头被套了,但仍旧誓不低头,拉扯了好久,外人见到有人喊叫,吓得赶紧丢下麻袋,开着两轮摩托跑路,那烂摩托发动机的声响又大后面冒着一路的黑烟,弄得到处乌烟障气。这旺财哪经得起这么折腾,慢慢便断气了;也有人说是被飞驰而来的汽车撞飞……狗剩在山头挖了坑,算是给旺财安葬,回到家的狗剩一连伤心了好几天,我们取笑他,以后再也不会放狗咬人了。怎见他哭得更伤心了。

后来我总是借口去狗剩家互相学习,做作业,他妹妹经常站在旁边看着我们。我想开口,但又不知说什么,反正这是一种很纠结蒙胧的情愫。生怕人家误会,又恨不得人家误会,就跟那解释就是掩饰没什么两样。去的次数多了,偶尔会搭上几句无关痛痒的问候,见面也不会低着头,一路小跑,而是优雅得和我们打着招呼。

而掉进厕所据小道消息是因为想看班花那十分精致的小屁股,在强忍着恶臭与蛆虫的蠕动下,观看了5个白花花的屁股,其中两个胖呼呼,两个瘦巴巴,一个不胖不瘦,环肥燕瘦总相宜,如不出所料应该是班花的,头越想往里伸的时候,班主任出现了,只听扑通一声,瞬间屎尿齐飞,污水共长天一色。如果路上有坑不去修,那顶多就是过错,但脑袋有坑不去医,那就是罪过。坑里再有屎,那就是奇迹了。而狗剩就是明知路有屎,偏向屎路行。曾有一段时间地摊香水的味道飘满了整个教室,刺激的气味让教英文兼数学兼班主任的灭绝老师太都掩鼻而泣,很抱歉得说,我们当年师资实在有限得很,应该庆幸的是我们的语文不是体育老师教的,而是刚毕业分配到小镇的一位年轻又漂亮的女大学生,男同学争先恐后为了在语文课上一睹老师的芳容,个个假装得比正人君子还君子,而其它课上就活泼乱蹦了……这当然不是感动,只差fokcu了……大伙幸灾乐祸秘而不宣,因为有碍灭绝师太的威严平时都是敢怒不敢言,生怕在自己试卷上画个大大的鸭蛋。不知道这是不是灭绝师太的报应,拆散多少同命鸳鸯。而狗剩却因祸得福,有多少人在荷尔蒙的作用下,偷偷打听班花精致的小屁屁。打听的代价就是代抄作业的,请客吃饭,随着问的人越来越多,代价也越来越大,包括本班的,外班的,游手好闲的,不务学业的,甚至扩大到了外校,传言还有村里一放牛的曾因**罪判刑的老光棍,因太穷实在娶不到老婆,随着行情一路看涨,估计一辈子也只有打光棍的份,后来死心了就到处沾花惹草,打听花边新闻。这其中要属眼镜蛇最积极,而近水楼台先得月的却是聪明绝顶的老秃驴校长,旁敲侧击,软硬兼施,道貌岸然,最后还是打听不出个所然……

如果说校长那个老秃驴是老牛想吃嫩草,狗剩就是懒蛤蟆想吃天鹅肉,而我却是时刻想着如何骑在敌人的头上屙屎屙尿,又怎么有人喜欢呢?天上屙下一砣屎,砸中花花草草多么遐意的一件美事。

这年头能为爱献血的已经为数不多了,如果流鼻血也算的话,狗剩不知道献了多少回,不同的是别人献的是哈利子外加两条鼻涕虫。当一谈到女生的屁股时个个是聚精会神,特别是那班花精致的小屁屁,无不勾起无数的向往。引以为豪的狗剩,时常在想着我至少看过班花的小屁屁,你们呢?而此时紫若送给他的只能是白眼,如果能请他去阎王爷喝茶那是最好不过的,还好不是孟婆汤。

其实女生经常也很显摆,就是臭美。嘴上不说,心里惦记得很。比如我经常就在课上看到几对狗男女暗生情愫眉目传情,有乱放电的,有互放的,有第三者插足的,电得是火光四射,电得灭绝师太目瞪口呆,电得个个鬼迷心窍丢了魂,电得窗外的野蔷薇开了又谢,谢了又开……

没想到的是班花姑娘精致的屁股引无数的狗熊竞折腰,英雄就更不用说了,因为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而我既不是英雄也不是狗熊。猫配猫狗配狗,总不能猫配狗,鸡配犬,那就鸡犬不宁,猫狗不和。本来想把班花配给狗剩,但发觉这有点惨不忍暏。就临时决定杜撰一个人物,就叫她双双,因为她以后要跟狗剩成双成对。曾经有段时间过得很麻木与迷茫,对什么事都满不在乎,后来却发觉我还是有感情的,在失去一个心爱的文具盒,那是妈妈买给我的第一个文具盒,那里面藏满我的忧伤。是谁偷走我的忧伤,让美好流于想象。为此我好几天都闷闷不乐的,爱理不理的。还好三只手偷走的只是东西,而三只脚偷的却是人,因为经常脚踏两只船,有的是一男泡二妞,有的是一女勾两男,为此经常争得面红耳赤,打得死去活来。这在校园已经有了苗头,不要嘲笑青蛙,连懒蛤蟆都开始谈恋爱了,因为狗剩己经和双双手牵着手,屁股挨着屁股了,为此狗剩经常与人干架,又黑又矮又胖的狗剩本想以吨位取胜,压倒对方,可惜哪是人家的对手,挨了几顿揍,狗急了是跳墙,而狗剩是咬人,大嘴一张,只听惨叫声不绝于耳,狗大嘴的名号从此威镇江湖,由此俘获美人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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