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福安就出了御医署。花语还是忍不住开口:“小姐,您怎么不让我给公子熬药啊?”
“熬药?这里的药你能用的安心?哥哥的腿已经废了,我不能再让他把命留在这儿,刚才凌小公子不是说了吗,他已经给哥哥针灸过了,一时半会儿的不吃药也没事儿。”
“可是不吃药,公子的伤势怎么能好啊……”
“我宁可哥哥就这么拖着一个残败的身子,也不能冒险伤了他性命。”
凌锦琰闭口不语,这个时候他作为一个外人,并不适合开口,况且这木小姐说的也不错,虽然他并不认识他们,可看着那个躺在床上的少年,只瞧那眉宇间的气质,就知道木婉清口中的少年英姿并没有夸大,只是……可惜了。
“在下先行告退,这位公子的伤我已经处理过,现在他元气大伤,最好不要乱吃一些补药,我如今用针灸帮他稳固,过两天再来帮他施针。”凌锦琰淡然地吩咐道。
“既然如此,打扰凌小公子了。”
凌锦琰走了之后,花语本来是要去熬药的,可是木婉清却阻止了她,只是转身对福安说道:“福安公公,今日劳烦公公送我过来了,婉清改日再请公公喝酒。”
“木小姐言重了,这本就是奴才应当做的,若是木小姐没什么事儿,那奴才就先回去了。”福安知道木婉清这是在撵人了,况且,他出来有些时候了,确实是该回极乐殿了,就算那两位情难自禁,这个时候也应当差不多了。
这么想着,福安就出了御医署。花语还是忍不住开口:“小姐,您怎么不让我给公子熬药啊?”
“熬药?这里的药你能用的安心?哥哥的腿已经废了,我不能再让他把命留在这儿,刚才凌小公子不是说了吗,他已经给哥哥针灸过了,一时半会儿的不吃药也没事儿。”
“可是不吃药,公子的伤势怎么能好啊……”
“我宁可哥哥就这么拖着一个残败的身子,也不能冒险伤了他性命。”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花语知道再多说也没有用,索性就不再开口。没多久,福安又带着月莲心走了进来,才刚一进来,月莲心就说:“婉清,咱们先回太师府。”
太师府?木婉清一愣神,随后才想起月莲心的父亲,也就是自己的祖父之前可是当朝太师,只是再位高权重又如何?还不是要眼睁睁看着骨肉分离。
这就是皇家,既然拿着皇家的俸禄,就要尽心尽力守好皇家的江山。
“哥哥呢?”她走了,哥哥怎么办?她是月莲心的女儿,可木鹤严不是,如今木家只剩下木鹤严这一脉血统,又成了这个样子,她不能放下木鹤严一个人。
月莲心又怎么会不知道木婉清在想什么,只是……哎,究竟是她对不住木家。想到此,月莲心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他是你哥哥,当然是跟咱们一起回去。”
在极乐殿里,她和端木占林已经达成了共识,她先带着木婉清回太师府,等三日后,端木占林会在极乐殿里为她接风洗尘,那时,她会穿着帝后特有的朝服跟端木占林坐在一起,接受朝臣的贺拜。
只是,端木占林从头到尾也没有开口说要认回木婉清,她心里有些不安,却又没法开口,如果端木占林已经有了打算,即便她开口询问也是没有结果的,与其这样,倒不如闭口不言,如果最后端木占林没有认下婉清,那她也正好可以让端木占林对她又多生出一份内疚,她在后宫也就更多了一层仰仗。
出宫的时候还是走的那个小门,福安已经安排好了人在门外面候着,依旧是一辆马车,只是这次的马上比之前的要更大更豪华。
她们走到那些赃物堆积的地方时,那里就只剩下一个死了的小宫女了,而地上的那些首饰却也不见了踪影。木婉清眯了眯眼,心里有些后悔,或许真的该听了月莲心的话,斩草一定要除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