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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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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花满楼日渐红火的生意中,可以看出大罗国发展的迅猛。

尽管在更多的乡野田间,更多的人依然食不果腹衣不遮体,但这并不妨碍大罗都城这几年间疯了一般的扩建。

大王的寝宫挂着两张地图,一张大罗全国地图,一张都城地图。

前者早已陈旧泛黄,而后者日新月异。

这两年,大王忙于宫中房事,无暇打理朝政。

这天早上,大王在五个嫔妃雪白交错的大腿间一觉醒来。太监徐平端金盆举过头顶,跪在床前,盆上雕着祥云瑞兽,盆里堆着各色神秘香料。

大王褪下裤子,抬手欲尿。憋了好久,尿不出来。徐平抬头问:“大王无尿?”

说话间,大王尿出,呲了徐平满嘴。大王及时调整了方向,尿入盆中,浓烈尿气和香料混合,说不上什么味道。

大王尿完,抖了几抖。徐平端盆看看,咂了咂嘴,说:“大王,您上火了!”

大王跳下床,走到地图前,问:“都城地图今天有换吗?”

徐平:“五更时分,刚刚换过。”

大王:“你去漱漱口再来说话。”

徐平端盆去去即来。

大王盯着墙上的都城地图:“我说这地图我怎么看着这么眼生?”

徐平:“大王好久没看地图了,难怪眼生。大王洪福,大罗发展的太快了,都城不断扩建,一天一个样,地图都换了十几轮了。这不,今天又换了。他们说,城南的御花园已经建成,都城大道向西向东各延伸了十里有余。城北的天冷园昼夜施工,即将告成。其它民间新建不计其数。”

大王:“他们说?这是谁的都城?一天一个样,我怎么不知道?”

徐平:“大罗是大王的大罗,都城自然是大王的都城。丞相来过几次,大王正忙……”

大王:“传他们来!”

徐平赶忙退下。

一个时辰后,左丞相张福堂、右丞相赵海城、都城大帅万喜年并肩进来,齐齐跪下,高喊:“大王万岁!”

大王:“这是后院,不必客气,快坐快坐。”

三人落座,张福堂说:“大王有何圣谕?”

徐平把茶端到大王面前,大王说:“你泡茶前确定洗手了?”

徐平:“规矩是三遍,奴才洗了六遍。”

大王点点头,端杯喝了口茶,慢慢说:“叫三位来,没什么新鲜事,只这两张地图,我看不太明白,你们给我仔细讲讲。”

张福堂:“大王哪里不甚明白,臣等愿解其详。”

大王:“这几年发展的是快了点。快比慢好,可快也有快的问题。那几年穷的时候,你们报忧不保喜,现在,开始报喜不报忧。步子越快,问题越大。地图越大,画的越不仔细。今天叫你们来,想听些不好的,仔细的。”

片刻无语。万喜年说:“臣先说几句。”

大王:“徐平,怎么不上茶?”

徐平:“奴才该死,竟然给忘了。”说完一溜烟跑下去。

万喜年:“大王不召臣来,老臣也正要来见大王。朝堂群臣议事,拣好听的说,今天老臣多说几句——恕臣直言,大罗天时地利,独欠人和。前几年先是打仗,接着天灾不断,百姓受了罪。这几年,有家底的,有资源的,有背景的,有心机的,有手段的,纷纷发财,据我所知,日子过得比海外富国还要好,从都城到海边,置地盖房无数,圈里养着一水儿的汗血宝马。”

大王:“有些人先富起来不好吗?”

万喜年:“对,富比穷好。前几年都穷,大王您都吃不饱,也还罢了。可现在,富的太少,穷的太多。富的越来越富,穷的越来越穷。时日稍长,穷人怎能不恨?由此生乱。”

赵海城插了一句:“穷富是个人造化,怎能怨得了别人?”

万喜年:“此言不错。可多少穷人家孩子不论如何努力,依然一无所获。富家子弟为所欲为,联帮结派,盘根错节,裙带结拜,路让他们占尽,他人无路可走。”

赵海城:“你我又能如何?”

万喜年:“苍生之福,即大王之福。王乃天下人父,岂有害天下人之理?问题是天下人不理解。百姓积怨越来越重,开始怨自己,后来怨别人,直到怨国,怨大王。大王有好生之德,怎奈众生无类。最近,动乱频发,可见一斑。造反的号称杀富济贫,替天行道。其实大多是走投无路,乱撒气。”

张福堂插言:“万大帅所言极是。大罗界内所生之事,到头责任总在这里。我们也得想想办法。”

万喜年继续说:“好在刀剑过去,造反也就平灭。但是,有些组织,有预谋有策划,理论上有一套,执行上也有一套,善于挖掘穷苦百姓的心理,所以发展迅速,响应者众。”

赵海城:“说的可是屠熊会?”

万喜年:“正是。”

大王:“这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

万喜年:“老臣调查的仔细,正要禀告大王。屠熊会首领名叫唐慕天,打仗时,是我军中一个末等兵士。说到此处,老臣先请一罪。”万喜年起身跪在地上。

大王:“老万何罪之有,快快起来。”

万喜年再坐下,说:“容老臣慢慢讲来——唐慕天出身穷苦人家,祖上几辈没出过一个念书的人。他上面一个姐姐,下面一个妹妹。他爹在山上放羊,他娘在河里洗衣裳。即使严冬腊月也得砸开个冰窟窿洗,靠这个挣点糊口的银钱。唐慕天从小放羊,但他总把羊赶到村里有钱人家开的私塾窗子下面。里面人念书,他的羊在外面叫。私塾里几个捣蛋学生,趁黑在窗下挖了陷阱,井底堆满尖利石头,井口铺上鲜草。”

“第二天,唐慕天又把羊赶到那里,羊吃草,他听里面念书。到晌午回家,发现羊少了四只。他满山遍野找,最后发现羊在陷阱里,死了三只,伤了一只。他爹抱着死羊哭了半天,拿羊鞭打折了他的左腿。骂他没有那个念书的命,还害死三只羊。”

“唐慕天腿好以后,几年没说话,每天只是上山放羊村上人说他让他爹打成了哑巴。十六岁那年,羊在圈里,唐慕天不见了。他爹伙同村里人进山找。找了三天,到了山间一座道观。观中老道说,人在观里,让他们在观外等候一夜。”

“夜里忽然大雨如注,雷电交加。第二天一早,雨停了,天光大亮,观门打开,唐慕天走了出来。从此能言善辩,巧舌如簧,能知前生往事,善断福祸姻缘。”

“唐慕天的姐姐嫁到邻镇。嫁出两年,回娘家找他。说,我过的穷,我男人到都城做工,挣钱养家。走了再没音讯,一年过去,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唐慕天摆卦,算了半天,对她姐姐说,你真要听,我对你说。但,我劝你不要听为好。”

“他姐姐执意要听。唐慕天说,这一年之内,你家的米粮吃食有没有异样?他姐姐说,我家灶房多少剩点吃食,第二天就没了。家人以为有贼偷食,几次抓,都没抓到。唐慕天说,偷食的正是你的男人,他根本没去都城,一直离家不远,靠回去偷点吃食活命。你若想见他,从此看紧家里粮食吃喝。但,你听我劝,不要再想找到他,你尽你的力,在灶房里多剩些吃食。别的,我不能再和你多说了。”

“他姐姐回到家中,见夫心切。把一粒米看得比命还紧,断没再剩半点吃喝。半月以后,有人进山回来说,一个人吊死在山里树上,远远看去,像她的男人。他姐姐跑进深山,看见一棵松上吊着一人,细细的荡来荡去像根大松针。放下一看,果然是她男人,瘦的骨头快要撑破了皮。”

“他姐姐哭了一天一夜不出山。哭完了,回去找到唐慕天,说,你既知道我不留吃食,他就会死,你为何不告诉我?唐慕天说,我能算了命,活不了命。我能劝的劝过,那是你们的命。他姐姐扭头而去,两年后病死。”

大王和左右丞相都听得仔细,万喜年喝了口茶继续说:

“唐慕天的妹子长到六岁那年,日子过的正苦。冬天,一家人到了晚上一条被子轮着盖。村上来了个卖货郎,三十来岁,扛着架子,挂满玩具饰物。他妹子跟着货郎从村东头看到村西头。然后就和卖货郎一起不见。半个月过去生死不知。他爹说,你算算你妹子哪里去了。唐慕天说,我已经算死一个姐姐了。”

“他爹说,那是要死,不是你算死。你算吧。唐慕天就摆了一卦,摆完放声大哭。他爹跺着脚说,也罢。不怨你,也不怨你妹子。怨我。怨家穷。”

“从此,唐慕天闭关三年才开关摆卦。他也因此名声大震,方圆百里都知道,神嘴唐慕天,足不出户,能断姐妹生死。”

“那年全国征兵。唐慕天正当壮年,虽然身有残疾,但军情紧急,随军入伍到了边城。刚去时,不显山不露水。半年后,营中风言风语,说这唐瘸子是个半仙。风声传到我这里,我派人暗地调查,回来跟我说,大帅,这唐瘸子果真是个半仙。我说这还了得?军营之中,怎容妖言惑众?我问,这瘸子都说什么了?他们说,他们家中陈谷子烂芝麻的事情都能算准。我问,有没有提到国事军事?他们说没有。”

“老臣担心这是别国派来惑众的妖人。一面遣人去他老家细细查访,一面留意此人言行。派去的人回来,查到的情况就是老臣刚刚所讲。”

“此人在军中也算本分,虽有人不断找他,好说歹说望他能给说两句。他大多一句都不说,略有交情者,随口说两句,即被奉为半仙。他身有残疾,不能杀敌陷阵,当时每日砍俘虏脑袋取血喂刀,他在铸刀营里掩埋尸体。”

“有一晚,我着便衣一人来到铸刀营。没进主营,就在营外转。普通士兵也认不得我。我到了掩埋俘虏的大坑前。看见一人从主营里走来,一瘸一拐,捧着铁盘,盘上放着俘虏脑袋。别的士兵走到坑前,扬起铁盘,脑袋飞到坑里。他总是走到坑边,先蹲下,端着铁盘,面对脑袋嘴巴一动一动,好像在说话,然后,把铁盘子一歪,脑袋轻轻地滑到坑里,他才站起,回到主营。我想此人就是唐慕天。”

“唐慕天再出来时,我走过去,对他说,我是后营运送粮草的老兵,夜里无事,转到这里,找不回去了。他说,那你速速离开,外营的人不得进到这里。我说,我转了好几圈,找不出去。他要送我出去。他扔了脑袋,拎着铁盘,一拐一拐领我往出口走。半路上,我说,小兄弟,看你扔脑袋的时候,还和脑袋说话。你说什么呢?你是在可怜他们?他说,老伯你说错了,我不可怜他们。我可怜的是我们。我说,他们死无完尸,可怜之极。我们得胜在望,何怜之有?他说,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我说,对啊,我们是胜者,死的是寇。他说,都可怜。”

“我又问,听说铸刀营有个半仙,能断自己姐妹生死。你可认识?他闻言站住,回头看我说,你怎么知道?找他做什么?我说,营里传遍了。老汉我孤苦伶仃随军半生,家人生死不知,不知何时能回故里,过几天安生日子。若能找到他,求他给我算个命。他看我半天说,告诉我你的八字。我就说了我的生年月时辰。”

“唐慕天右手提着铁盘,左手掐算,算来算去,他说,不对啊。我说,什么不对?难道我这辈子无望了?他看着我说,不对。老丈,你可是在诈我?”

“想起当时当地,唐慕天的眼神,还真吓了老臣一跳。”

说到这里,万喜年喝了口茶,继续说:

“我说,我何曾诈你,老娘生我的时辰,我岂能乱说?唐慕天掐指又算,连说不对。我说,你别吓我,到底哪里不对,老汉命有这么差?他说,你的命非同一般富贵。你要么记错,要么诈我。你的命,我算不了,我送你出去吧。然后再不说话。”

“我也没再多说,出营而去。第二晚战罢得胜,我叫来三名副将,和铸刀师傅在我的帅营摆酒庆贺,吩咐人将唐慕天召来。”

“他一拐一拐低着头进来。我说,你抬起头来。他低着头说,老丈,昨晚的路可领的对?我说,路我原本知道,不需你领。今天,营里首领都在这里,请你给诸位都算一算。他说,军营之中,不算也罢。一名副将拔出刀来,说,大帅请你,你敢说也罢!我说,你可以不给别人算,但你身在铸刀营,不能不给你的首领算。我就让铸刀师傅周阿铁说了他的八字。”

“唐慕天低着头,半晌无话。过了很久,突然抬头说,周师傅终究要死在自己所铸刀下。”

“营里的人当时都愣住,转而大笑。唐慕天不说话。众人继续饮酒,四散而去。我留下唐慕天,对他说,你知道该死吗?他说:我知道。我说,哪里该死?他说,替人算命,天本不容,我命早已该绝。我说:天容不容你,我不知道,我可容你。我知你不愿征战。你再帮我算一卦,我让你现在回乡。他说,算谁?我说,要算就算个大的。你给我大罗国算一卦。”

说完,万喜年喝茶,好半天不说话。

大王声音有点急:“老万,此卦如何?”

“那唐慕天说,一人之命尚本不该算,一国之命如何算得。我说,家国一理,你给看看。他闭目掐指好久。突然睁眼说,大罗千秋万代,绵延不绝。”

大王长出了口气。张福堂赵海城齐声说:“这卦原本就不需算。恭贺大王千秋万代,绵延不绝!”

大王喜形于色,转而沉下脸来说:“我大罗国气数,岂在这个反贼口中!”

万喜年噗通跪在地上,连连磕头说:“老臣断无此意。老臣当时正在征战,忧国忧民,才有此问。”

大王一脸不高兴:“你起来吧。”

万喜年:“老臣不敢起。”

大王:“为什么?”

万喜年:“本来,老臣担心这唐慕天留在军中,早晚是个祸害。原想一刀宰了,绝了祸根。可一听他说我大罗千秋万代,心里高兴,脑袋一昏!竟然放了,让他离军回乡,如今他造了反。均系老臣一念之错,酿成现在大罗之祸。想到这里,老臣惶恐不安,请大王赐罪。”

大王叹了口气:“他能预知未来,你又怎能知道。不怨你,快起来吧。”

万喜年爬起来,咬着牙说:“老臣也没料到,一个算卦的瘸子,会变成国之敌人。到了夜里,每每想起当时没有把他的脑袋砍掉,取其血喂了刀,就恨得老臣咬牙切齿。”

张福堂:“那个铸刀师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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