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君一下子便没了话,倒吸一口气用手扇着自己的脸,好像......好像在降火气,我哪里说错了吗,就算是说错了,我好像也没有说他什么坏话吧。
我讲的是小邪呀,他又不是小邪,有什么好生气的。
“神君大人,你怎么了?”我一脸无辜地问着,神君见我这般人畜无害估计也不会拿我撒气吧,毕竟我这么可爱。
“顾小鲤,你确定小邪是你的......你的狗吗?我听这个名字不像是猫猫狗狗的名字啊!”
“可是它就是我的狗啊,我记得我就养过一只叫小邪的柴犬,其余的我不记得了。”记忆中的小邪我没有一点印象,如果把它说成是狗就能让我好受些,不再去胡思乱想。那它就是狗。
神君哭笑不得,也不再与我探讨这个话题了,他摆手道:“罢了罢了,你你你......你还是好好练习你的鞭法吧!”说罢便把他手上的九尺殷红鞭丢给了我,我接过来捧在手心上,不敢让它有什么损伤,九尺殷红鞭是师父给我的第一件东西,又是作为生日礼物给我的,意义非凡,我定当视之为珍宝,不敢有一丝怠慢。之前还对它有一些怀疑,甚至偷偷质疑师父是不是买了假货如今看到神君发挥出了这长鞭的威力才知道是自己的问题,人家九尺殷红鞭好用着呢!
神君见我小心翼翼的模样,鄙夷地望着我,然后不屑地说道:“捧在手掌心上有什么用?你就算是睡觉的时候捂在怀里,你不好好运用它,都是没有用的。对你来说是暴殄天物,对它来说是怀才不遇、大材小用!”
这句话说得很对,我也深知其中的道理,可是我能怎么办,我没有本事用它,我也很绝望啊!
神君见我半晌不说话手里扒拉着长鞭,像个受训的小孩,便换了一种语气,问我道:“怎么了?”
“我不会用它,但是我可以学,神君大人你教教我吧!”我朝神君鞠躬道,神君是有真本事的,虽然他说话难听,总是喜欢呛人,可是多半的时候他说的都是事实,话粗理不粗,只是正常人都不愿意接受这残酷的现实,总是变着法的迷惑自己却迷惑不了全世界,反而自己深陷其中无法自拔,导致之后的种种悲剧。
“我教你可以,不过......”神君又要提什么条件,我抿抿嘴,然后脱口说着:“愿闻其详。”
神君像是很满意我的回答,他道:“不过我不做你的师父!”
我心里长舒一口气,原来他说的是这个,我还以为他仍然贼心不死想要我搬去他的乾阳宫里去住呢!
“一切听神君大人安排,神君大人想要做我的什么就做我的什么!”得了便宜当然还要卖乖了,不然以后还怎么继续得便宜啊。
神君肯教我九尺殷红鞭的正确使用方法,又不想要我背叛自己的师父认他为师,我简直是赚到了,自然高兴的想说啥说啥,不过仅仅一会儿工夫我就后悔了。
“哦,那行,那你以后管我叫夫君就好了!”
......
我......
这我特喵的还能说些什么?!
神君这是在玩火啊,怎么不做师父直接就做夫君了,这是在玩哪一出啊!
我立马解释道:“我的意思是我可以做神君你的仆人就是那种可以呼来喝去,然后想找我的时候找我,我必须得到,然后不想看到我的时候我就立马滚蛋的那种主仆关系,就这样而已!”
“哦,原来顾小鲤你喜欢这样的,看不出来你还很重口吗!”神君似笑非笑,露出来邪恶的本质。
我觉得他可能又想歪了,我便又开始解释:“不是的,就是一种很正常的主仆关系,就是你让我干嘛我就干嘛,绝不说不,绝不反抗!”为了让神君正确理解我的意思,我开始特别严肃地解释这件事,然后我还庄严地成发誓状想要神君也随我一样严肃正经起来,岂料“正经”这两个字好像和神君八竿子打不着。
“我懂我知道你的意思,就是说我让你去床上等我,你就会乖乖听话在床上等我。绝不反抗,完全服从,只不过我觉得在床上有些事情还需要双方协作配合默契方可成事。”
......
在床上?有些事情?协作配合?方可成事?
这些都是什么肮脏龌龊的词眼啊!
简直辣眼睛、辣耳朵、辣鼻子,什么都辣!
心累,我觉得自己完全已经解释不清了,神君这样的理解能力我特喵的还能说些什么,越描越黑,越解释越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节奏啊。
我选择狗带!
“顾小鲤。”
嗯?神君在叫我?
我应答道:“什么事,神君大人?”
“把‘神’字改成‘夫’叫给我听听。”
我也没想便照做了,道:“夫君大人。”
“嗯,在呢。”神君很享受地应着,倒是我一脸懵比。
“夫......夫君大人?!”
What?!
神君闭眼凝神应着我,道:“嗯,我在。”
“神君大人你是不是搞错了?”我心惊胆战地问着,神君的模样让我实在有些腿发软,他可是高高在上的神君,现在这样的要求是不是有点......有点太难以置信了。
问题是他为什么要这样啊。
神君微微睁开双眼,瞪我道:“叫夫君大人!”
“可是......”我发着颤音道,“可是神君大人你为什么怎么突然就......就让我这样叫你?”
神君似乎不稀罕回答我的问题,他斜眼道:“我乐意让你这么叫我,不行吗?”
“不是不行,只不过不太好吧。”只不过一个称呼便可换来一项超级厉害的新技能,这种便宜我自己的买卖我为什么不干。
神君想了一会儿,怕是也觉得哪里不妥,他道:“那就私底下这么叫我,平常你觉得什么场合不适合叫我夫君的,就可以不用为难地叫了。”
“我觉得都挺为难的,什么场合都不适合叫你夫君。”我小声地嘟囔着,不料还是被神君听到了。
“哦吼?什么场合都不适合?”神君剑眉轻挑,戏谑一笑,道,“既然如此我也不想你这么为难,那就......”
“以后不管什么场合,都要叫我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