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每个人才刚刚坐下,西门就开口说到:“警察就是警察,有着一种职业的敏感,我们在座的四位都是,不是吗?这个案子那么多明显的线索,诸如红杏出墙,地下钱庄逼债,死者吸毒等等,老鲁一概不问,只是把矛头直指老李。从中就可看到一个老警察的直觉,和职业水准,老鲁,你说说为什么?”
“指向我?为什么?”李科差异的看着鲁队长。
“就是你说的直觉,加上我了解的一些老李的事情,还有,拐带妇女的曹荣,他不该死,或者不该死得这么早,死得这么明显,也不该被我们发现。”
“曹荣死了?怎么死的?畏罪自杀?”李科睁大眼睛看着西门。
“是啊,都是直觉,连我也觉得老李有问题,可是我还是不理解为什么要买凶杀人。”白方点点头。
“你们说我买凶杀人?”
“自然是你,我们已经有证据了,这一点你也不用再隐瞒了。”鲁队长严肃地看着李科。
“我买凶杀人,西门,你不会也像他们一样想吧?你是了解我的。”
“是啊,我了解你,你谨慎、稳妥,绝不会买凶杀人。”西门点点头,微笑着说:“因为你是亲动手,并没有假借于人!”
“你们疯了吧?老白,那几天我们可是始终在一起,对吧,那怎么可能是我!”
“我也不知道怎么解释,西门还没说呢,他说要当着你面说,省得说两遍,他你还不了解。”白方无奈的笑了笑。
“那好吧,你们先说说所谓的证据。”李科,点上一支烟,靠在沙发上。
“你虽然清洗了你那辆奔驰600的后备箱,但是还是残留了微小的血迹,老李啊,现在的科学技术远远比你做刑警的时候要先进,我们用了一下午时间,从你汽车的后备箱提取到两个死者的血浆细胞,从这一点,我们就可以把你列入重大嫌疑。不瞒你说,西门下午开车来鉴定的时候,我和白方都有些摸不着头脑。”
“老李啊,”西门仰头看着天花板说:“你做得很巧妙,也算没什么漏洞,可是,有时候人的直觉就是那么奇怪,当老鲁开始怀疑你的时候,我就会想起几件可疑的事情,于是我联系在一起,就很容易得出你杀人的结论,结论虽然出来了,可是你的动机我只能猜测,你愿意听吗?”
“我只想说,从我妻子还没有失踪那天,也就是五天前,我们已经在凤凰山上了,离这里几百公里,我不可能回来杀人,时间不够,而且,我们三个人时时刻刻都在山上,我不明白你们何来的血浆报告。”
“是啊,按照你前妻死亡的时间,那时候,我们正在凤凰山上,正在经历一段离奇的鬼故事,对吧,西门。”白方说到。
“是啊,所以我那时候有了个假设,其实老李的前妻和那个曹荣都在凤凰山上。”西门平静的说。
“哈哈。”李科听到这里,苦笑了两声。
“还是先说我发现的几件有趣的事件吧,老李是个有钱人,出手大方,这次我们出去旅行,他带的酒就价值就不小,我和他交往这么久,对这一点很清楚,我记得过去有一次我来这个城市采访,开他的新车,一辆宝马,在路上给一辆中巴车挂了一下,你们也知道,那个年代中巴车像不要命斯的,到处抢道。我觉得很对不起老李,可是老李呢?只是一笑而过。可是那一天,三个女孩子因为避雨,坐上他的车,他表现的是那么的恐慌,按他说的,因为湿衣服要是掉色,很麻烦。”
“我说的是事实。”李科坦然地看着西门。
“是啊,是事实也罢,可是你当时的神情的确让我留意了,不过那时候什么都没有发生,我也没想那么多,当这件案子逐渐浮出水面,特别是老鲁告诉我你有个情人的时候,我开始想,你家里发生的婚变和我们知道常见的不同,你有钱了,应该是你不要糟糠才对,我们都知道,你前妻并没有什么出众的地方,我这样说请不要在意,我是就事论事,你前妻是山区长大的,和你这个警官学校的高材生自然有差距。”
“你是说我当初结婚也是贪图她家的钱了?”李科冷冷得看着西门。
“这是往事,我们就不提了,案情发生以后,我总觉得奇怪,我是说老鲁说的,他认为你是为了泄愤,杀死了离你而去的前妻和他的情人。这不是很奇怪吗?你也有情人,你现在的事业也如日中天了,你还会那么在乎家庭吗?我知道你老丈人此刻在这个城市有一定的实力和资本,假如,是你提出和前妻离婚,你的财产能保住吗?你老丈人能放过你吗?”
“现在是他女儿先对不起我,是珍珍要和我离婚!”
“是啊,也只有这种可能,你才能毫无损失的脱离这个家族,经营你自己的事业和爱情,于是我萌生了一个很有趣的联想,你把你的情人安排到一个偏僻豪华的宾馆,那里正好是一个销售春药的窝点。你很有可能无意中了解到这个情况,那么由此开始了一个计划,让你老婆对不起你,你反客为主!”
“无稽之谈!”
“并非无稽之谈,也不是什么耸人听闻,我从你佣人那里侧面了解过,你这几年经常到外地做筹建工作,唯独半年前那一次,你说你总是出去,冷落了妻子,执意要到她到身边。为什么要这样做呢?很简单,这样就有了你说的那个对门的青年,也有了红杏出墙。”
“对,没错!”白方点点头。
“我从老鲁的资料中得知,曹荣就是本市一个迪厅的员工,在半年前无故的辞职,然后出现在你们筹建的那个城市,住在你们包下酒店的对门。”
“这些情况我不知道,巧合吧,我能保证对面住着这样一个青年,就能让我前妻和他产生奸情?”
“药物的作用,我像当时你一定给妻子一个宽松的空间,加上你给她偷偷服用一些药物,而曹荣那边自然是你物色安排的。”
“越说越像,可是我越听越离谱。”李科摇摇头。
“你知道乌蝇粉吗?”西门问。
“超市有卖吗?”李科反问。
“自然没有,那是种见不得人的春药。”鲁队长严肃地说。
“闻所未闻。”李科无奈的摇摇头。
“可是这种你闻所未闻的药物,就出现你太太的可乐中,看来这种药物还是出乎你意料的灵验,你给很多瓶可乐都注入了这种药物,可是还没有用完,就打到你的目的了,残留的可乐你叫佣人扔掉,这是你犯的一个错误,不过我推想,那时候,你还没有想到后来你会杀死这一对人,所以这点事情,交给佣人就行了。天网恢恢啊,你的佣人觉得可惜,瞒着你,都留下了,打算过年回家的时候,带给晚辈。于是,我得到了一瓶有你指纹,有针孔痕迹,饮料中有乌蝇粉成分的可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