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房——————————————————
王公公尖这嗓子喊道:“凤相觐见!”
苏翊沐伸手扶住额头,身上一阵虚汗,不知为何,自己近日是老发虚汗,头疼也是愈来愈频繁,这到底是怎么了?“王祥,传他进来。”“嗻。”
“传凤相觐见。”凤湳离疾步走进,但也不忘在王公公面前停下脚步,手中掏出了一个分量不小的荷包“小小礼物,不成敬意,望王公公赏脸。”王祥皮笑肉不笑的掂量了几下,揣入怀中,笑了笑“凤相说的哪里话,我等都是要靠凤相的。”此时,一直跟在凤湳离后方的男子忽的出了声:“王公公,此话可说不得,作为宫中之人,仰仗的必然是当今圣上,如何能靠得到我家凤相,您此话可是有纰漏啊!”王祥细细打量了此书生,只见他面色苍白,看起来柔弱无骨,但一双眼睛却是戾绝非常,这男子若是隐去眼中戾气,必然是一位美男子啊!呸呸呸,怎么说话呢,哪有我家皇上好看!哼,王祥心里嘀咕了半天,傲娇的回了阖梓一个白眼,:“这是哪的不长眼的后生,敢在这里放肆,里面可是皇上。”
“草民乃淮南阖家独子阖梓。”“哦,就是那个淮南富商?传闻他富可敌国啊。”王祥说着,又打量起阖梓,怎么看都觉得他不像是淮南富商,阖梓笑了:“王公公许是误会了,淮南富商说的是家父,只是此次淮南水灾一事使得父亲未能逃过,家中钱财也所剩无几,已呈不得是淮南富商了。”阖梓谦虚的笑了笑。这时,御书房的苏翊沐出了声:“王祥,你怎的如此慢?”王祥抖了抖,立马说道:“还请凤相与阖公子进去吧。”凤湳离大步走进,“臣凤湳离参见圣上。”“平身吧,”苏翊沐还在头疼,不由得将头支在了龙案上。凤湳离出声“皇上,此人便是我之前跟您说的解水患之人。”“草民阖梓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阖梓跪在地上,眼中的不屑和嘲弄闪过,苏翊沐抬头看向阖梓,“平身吧。”“谢皇上。”
苏翊沐喝了口茶,清除了身上的不适,打起精神问道:”阖梓,凤相今日在早朝跟我说你有解淮南水患的法子,不知是何法?“”启禀皇上,草民发现此水来的甚是蹊跷,淮南一直是有名的水乡,本就水多,可自枭鸾国开始以来,未有过如此水患,草民专门去玉河边实地考察,发现玉河向着百姓那边的堤居然开了个大口子,怪不得常年不发水患的玉河如今却是水灾了,我提议皇上派能工巧匠去加大堤坝牢固,并随时派遣士兵坚守“苏翊沐若有所思,想了想竟惊喜的站了起来,:”不错,不错,可造之材,王祥,传朕旨意,封阖梓为淮南蕲州府伊,调动人马即日去淮南修建大堤。“”是,老奴这就去办。“下手的凤湳离听到旨意,眼中精光划过。阖梓嘴角上扬,似乎一点不介意表露出来。
白府——————
白倚天一脸担忧走进了紫玉的紫觞居,:”夫人,事恐不妙!“紫玉听到声响,立马牵起白悦曦走出里间:”将军,怎的了,如此慌作甚?“”唉,今日凤湳离那个老东西跟皇上说他有解水患的法子,又引荐了一个自称是淮南阖家独子的人给皇上,皇上听了他的解水之法竟当场封他为淮南蕲州府伊,我觉得此事没那么简单。“紫玉眸色暗了暗”将军,你可能派人打听到阖梓说得具体方法?“”这个倒不难,王公公是个明事理的,必会告知。“”那将军就去打听此法,回来我们细细琢磨。“”我也正有此意。“夫妻二人一拍即合,随即白倚天坐上马车进宫去了,紫玉扭头带着白悦曦去了舞曦阁。
两年时光,匆匆而过,水患倒是因阖梓之法初有成效,可好景不长,水患再一次东窗事发。
太和殿——————————
苏翊沐一身明黄色龙袍,一只精致的金冠冠住了他的头发,如玉般的雕刻模样,完美的眉型更衬他的英气,薄唇紧抿,眉头紧皱,好似被什么事所烦恼,可是就这皱眉的模样,更让人从心底生出敬畏来。大殿中央,阖梓跪在那里,但却丝毫看不出他的狼狈。
苏翊沐拿起龙案上的杯子砸了下来,凤湳离立刻接住了杯子,”皇上!你这是要做什么?!“苏翊沐怒火中烧:”凤爱卿,难不成你要造反吗?!敢接朕砸下来的杯子,我看你是糊涂了!“”微臣不敢,只是皇上如今事已至此,在这里大动肝火又有何用呢?不如贴出告示,寻解法。“苏翊沐冷笑着看凤湳离:”凤相,朕记得当初是你告诉朕这个法子,还担保不会出任何差错,现在国库空虚,水患还没治好,你叫朕如何消气?!我看你这凤相的位子是做得太热乎了,若再有一次,你便可不必再居住丞相府了!”“此事是微臣之错,圣上保重龙体,我比将功折罪,定治好水患!”苏翊沐听着凤湳离的’忠言‘心中闷得慌,扰了扰手说道:“行了行了,烦的朕头疼,王祥退朝!””嗻“
”退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