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在众目睽睽之下拉着一个俊俏的公子进了营帐,将士们议论纷纷。知道实情的不以为然不知道实情的只以为这位王爷有龙阳之好呢,出门打仗这样艰苦的事情竟然还要带着暖床的人在身边,真是风流至极。但这样的事也见怪不怪,战事不吃紧的时候军营里有的是去县城里**住宿的,王爷也是男人将士们也纷纷表示理解。
王爷拉着小小进了帐子,她一再反抗王爷顺手把她推到在软榻上,“你就这么不想待在我身边。”
“你很莫名其妙,我为什么要待在你身边?”
“难道我与你还不算上有缘吗?”王爷看着她,想着这些日子发生的事,她早已经把小小当成自己的小十八了。
“有缘到是有了,只怕有缘无分。”小小从踏上正要爬起来,又被他推到在踏上“那要怎样才算有缘有分。;”
“我也不清楚。”小小道“我希望我的意中人是个英雄,还要有钱。”
“有钱的英雄?”王爷道“那不就是我嘛?”
“王爷你脸皮好厚哦!”小小翻了个白眼,又道“王爷长得的确很帅,可是帅的有些不真实了,我喜欢年纪比我大的。”
“你今年十六岁,我二十七岁,我比你快要大出一旬。”
“哦,那也大的有点多了吧!”
“你这个人真是奇怪,一会说喜欢大的,现在又嫌弃我太大了。”王爷气恼的坐在旁边。
“王爷你苦恼什么,你有十七房老婆,哪一位不是极品还喜欢我做什么?”
“十七房老婆也比不上你的好。”
“我哪里好了。”
“你哪里都好。”王爷看着她,准备去摸她的手,被小小一把打回去,“我可不是你的小十八不要想对我动手动脚,等打完了仗就一起回京城,欠你的钱我自然会还,这段时间你休想打我的主意。”
小小对王爷的冷淡让他很苦恼,自己虽算不上貌比潘安,但是风流倜傥还是入得了册的,在京城和广西都不乏女子的追求,很多上门提亲的女子也都被他拒之门外,要不然府中绝不会只有区区十七房娘子。从小小那受的相思之苦让他辗转难眠,只能转移到正事上来,王爷自来了这几日看着战事并不紧张,十万大军只是按照指示依旧操练,瓦剌叛军看着也没有动静,王爷下令每日仔细检查用水和食物是否干净无毒,军营的日夜行军也都安排有度,瓦剌人数不多却最擅长偷袭之术,他们对此地的地形也最为熟悉,不怕再战场上明打吃亏只怕在夜间遭了偷袭。山东守备军有个叫朱蒙的帐下蔚最爱饮酒,王爷已经下令营中除了特许皆不准饮酒特别是夜间巡逻,若发现酒后巡逻必定严惩不贷,这一条防的就是瓦剌夜间偷袭,若是将士饮酒醉倒不知就是坏了大事。偏偏这个朱蒙自持酒力尚好带着一帮亲信在帐中饮酒,喝了酒后接班夜间巡视,一行人走到营帐西南角时正碰上瓦剌前来刺探军情的黑衣探子,朱蒙酒力当真是好喝了一罐子土烧仍看得见夜色里隐藏的黑衣人,只是十几位亲信早已脚底屋里醉眼朦胧,朱蒙带上几个尚且微醉的亲信追赶那探子,动静惊醒了附近营帐内的将士,纷纷出来围捕黑衣探子,只是那探子对自己族人情深义重,眼看着就要被捉,干脆一脑袋扎进河中,打算一死了之,被朱蒙跳进河里给捉了上来,按压胸口吐了一地的河水才给救回来,这是朱蒙酒也醒了当时惊出一身的冷汗,自己虽捉了这探子也必会被人看出饮了酒,只怕小命要不保了,又想到手里的这个探子,不就是保命符便不怕了。
副将军左氏将捆绑结实的黑衣探子亲自压到王爷帐中由他发落处置,王爷只看了一眼这黑衣人道,“压下去严刑拷打,不要弄死了!”
“是!”两名士兵听令把探子压下去拷问去了。
王爷看着左副将军还有话说,只是迟迟不肯开口,便问道“左将军还有事回报?”
“还请王爷恕罪!”左将军跪拜道,“我有一帐下蔚,今夜正是他巡夜才逮着这个探子,但是他是饮了酒的,虽然立了大功却也犯了大错,卑职真是不知道怎么处置他。”
“可是你统领的山东守备军的帐下蔚?”
“正是。”
“本王已经下令不准酒后巡夜,仍有人顶风作案,把人给本王带上来!”
“是!”左副将军出了帐子把朱蒙及一干犯案人等一一踹了进去,朱蒙领着十来个喝了酒的兄弟进了帐子就跪下,头也不敢抬。
只听见王爷悠悠的说道,“本王自到来那一日便说了军中不许饮酒,你们的酒从哪里来?”
“自己带来的!”朱蒙道。
“还剩多少,命人取来!”王爷道,外面的左副将军听了,连忙命人把酒一坛坛的抬进去,足足有十几坛,王爷又问“本王说不准饮酒,你们又变戏法似的变出这么多酒来,就是视本王的命令于无物了。”
“小的不敢!”朱蒙磕头道。
“你不敢?那本王看到的是什么?”王爷走到酒坛子边上,敲碎酒坛上的黄泥,揭了红纸就闻到一股醉人的酒香传来,“当真是好酒!”
“你们爱喝酒是吧?”王爷站起身来,走出帐外吩咐士兵把里面醉酒的人一一拖出来,每人面前摆放一坛子酒,下令由士兵斟酒给他们喝,不喝的就直接灌下去,若是有人敢吐得直接乱棍打死。
王爷帐子前围了不少看热闹的士兵,王爷下令让士兵尽情的看,看看这违法军令擅自的人是什么下场。
那士兵本就是喝醉的,如今看到酒也只有反胃,再也是喝不下的。先是两个士兵吐了一地,就由面前的士兵拖去刑场乱棍打死了,当下几个士兵已经半醒了酒爬到王爷面前磕头求饶,王爷不理会让人拖了去也是乱棍打死,又道“只是说喝吐了乱棍打死就这般求饶,若是做了俘虏还不早就吐露得干干净净!”
剩下的士兵也不求饶,能喝多少算多少,又吐了三个拉下去打死了。
“这点酒量就如此不自量力!当真是活该!”王爷冷笑道,围观的士兵越来越觉得这场热闹不是那么好看的,已经死了八个人,还剩下七位也是将死之人。
王爷看着那朱蒙还在饮酒,似乎不醉的样子,脸上也看不出什么表情。又醉倒两个只是没吐就让人托着回营帐醒酒去了,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明日酒醒了自己去刑场领五十大板再发配去火头营烧火去。
最后只剩下朱蒙一人仍在喝着,只是腹中盛满了酒即是没醉也是喝不下去了,便取了半碗酒慢慢的咽了下去。
王爷见他就要撑不住了,笑道“这位帐下蔚的确好酒量,只是酒量用的不是地方,军营本是枯燥的地方,将士们可能因为各种原因想要饮酒,可是饮酒误事不用本王说各位应当明白,今日若是放走了那个探子后果会是怎样?”王爷看着朱蒙,眼神里尽是愤怒,“一个不守军规的帐下蔚我要你做什么?来人呐!”
当下命令士兵拖下去打,由着肚子打,把他一肚子的酒水都给打出来。
左将军听了立刻跪下求情,“王爷万万使不得,这朱蒙乃是一员猛将,杀不得啊!”
“十万大军中不缺猛将,更不缺一个不守军规差点误了大事的猛将。”王爷道。
朱蒙一身的冷汗,连忙跪倒在地,“小的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望王爷饶小的一命。”
“你再也不敢了,你千里迢迢从山东拉了一辆车的酒水过来不就是处心积虑的想在军营破例饮酒,你看着不像新兵该知道前线不许饮酒,本王不知道你这臭毛病何时养成的,本王更无暇纠正你的毛病,勇猛的将士我军从不缺乏,你自己走去刑场领命去吧!”
“王爷饶命,在下再也不敢了!”
“这种鬼话你说给阎王听去吧!”王爷说完转身进了帐子,这朱蒙虽然作战勇猛却很不服从管理,刚才自己罚他饮酒,他眼中满是仇恨,从未有一丝悔过之心,这样的人要他也是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