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后的林踏姝,很无语的发现自己再次来到了一个非常熟悉的地方——鲜盃。
哎呀,鲜盃这个地方,可是特别喜欢她,三番五次的请她来喝茶,搞得她都不好意思了,这么热情干嘛,下次可不要了啊~人家会害羞的~
无语的抽抽嘴角,自己,似乎是被丢到了一个类似于柴房的地方,但是却没有被绑起来,行动自如,这就让林踏姝有些奇怪了。
不仅是奇怪,更多的还有怀疑,若是抓她来又是做什么交易,为什么会不绑着她,而让她行动自如呢,林踏姝越想越奇怪,这里一看就不是中原的宫殿。
推开门去,发现自己好像被隔离了,抬头望去,发现这是一个及其奢华的地方,在鲜盃,有这样的地方,已经难得了。
林踏姝沉吟,鲜盃的三大分支,显然,独孤应该是不会抓她的,而拓跋和步六孤,就不知道是谁利用她了。
微微眯起一双凤眸,危险的想着。
这样的时日,怕是出不去了,也没必要往外面走了,林踏姝看了一眼门口的方向,虽然看起来是没人的,但是不知道埋伏了多少人了。
别过目光,再次仔细的打量着这里的一切,似乎与鲜盃别的院子都不同,有种结合了中原与鲜盃的感觉,就像是中西结合一般,有种独特的风味。
很独特,也很古怪,说不出的感觉在林踏姝的心头蔓延,她感觉,这很危险,她也感觉,楚翊渊他们,不会再次发现她被绑架了,所以,林踏姝深感危险。
但是这里,没有任何一个国家的标识,她认不出来,这是哪个国家,若是这样,岂不是他们特意的不让她知道?
可是他们为什么不让她知道呢?为什么呢?这样做,有什么用吗?林踏姝苦苦思索着。
在房顶上隐蔽的那个黑衣人,微微的惊讶了,想不到这个女子,再这样的情况下,竟然,也能如此淡定...
难怪楚翊渊和皇甫睿辞,都钟情于她,这个女子,跟林踏洦,倒是着实的像,越来越像了。
那个黑衣人会心一笑,消失在凌空中,唇角还勾着淡淡的笑,捉摸不透他的情绪。他真是越来越对林踏姝感兴趣了。
但是殊不知,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感兴趣的开始,就是他沉沦的开始...
凤仪宫——
冷流云越想越不对,林踏洦这样问她,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的,而让他这样着急的,不是她,就是太后,但是不是太后,就是林踏姝!
冷流云立刻起身,吩咐自己身边的宫女,去清玉宫看看公主是否安好。
那位大宫女能混到皇后身边的贴身宫女,想必也不是那么的没心机,领会到皇后的意思,公主可能已经出事了,也意识到事情的重要性,领命之后,就立刻去办了。
清玉宫——
那位掌事大宫女,倒是很有气势的,就如同这宫里任何一位娘娘一般,宫女太监见到她,就要行礼。
那位掌事大宫女高傲的睨了他们一眼,然后负着手,也不让他们起来,语气颇为高傲:“公主在何处?皇后娘娘让本姑姑来看看公主何安?”
这个时候,一个女子身着青烟紫绣游鳞拖地长裙,散着一头青丝,目光冷冽逼人的走了出来:“姑姑好生威风,竟然敢跑到本宫的清玉宫撒野了?”
那位掌事大宫女自知自己在公主面前,还是微不足道的,立刻伪作惶恐的跪了下来:“公主万安,皇后娘娘让奴婢来看看宫女是否安好。”
那个女子虚扶一把,声音冷的不带一丝温度道:“本宫很安好,多谢皇嫂关怀了。”
那个掌事大宫女总感觉有点不对,跪下的同时,仔细的看了看公主的青烟紫绣游鳞拖地长裙,发现还是公主的那件特别喜欢的长裙,这就奇怪了。
这公主,虽然气势什么的,都说的过去,但是就是让人感觉的隐隐有些不对,掌事大宫女垛堞着,还在磨磨唧唧的不知道要不要走。
那个女子看了一眼掌事大宫女,淡定的转过身去:“还不走?是想让本宫留你在这用晚膳吗?”
那个掌事大宫女这才回神,匆匆的道了一声奴婢告退,这才退出了清玉宫。
那个女子看着掌事大宫女的背影,眼神微缩,流转着复杂的情绪,难不成,被看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