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回到家以后,我就被几个丫头纠缠,询问巫蛊毒师的经过,还有阿修罗是怎么回事?
我被她们你一言我一语,给我呛呛的脑袋多大,费尽了吐沫才把她们安抚,并成功劝说她们去修炼,以面对将来更大危机发生。
一转眼事情过去两天,我也难得如此的清闲,没有人上门求我办事,我叼着烟坐在窗跟地下,翘着二郎腿嘴里哼着小曲。
“老大,老大,有人找你,我给带你家来了。”
我抬头一看是郭小子,身后跟着一男一女,已经走进我家当院了,这个货扯着脖子喊我。
“听见了,你小点声不行吗?我又不聋,你们认识啊?”
我站起来看着他们问道。
郭小子回头看了一眼,摇头说道:“我不认识他们,刚才在小桥碰到的,他们向我打听你家,我就带他们过来了。”
我看着郭小子一笑,“哦,你小子还挺热情,又跟人家吹牛比来的吧!”
郭小子挠了挠脑袋,嘿嘿一笑说道:“我也没说什么,我们本来就是哥们么!”
我瞪了他一眼,看向男女说道:“你们找我有什么事吗?”
男女躬了躬身笑道:“康大仙,我们家里有点事,想请您过去给看看。”
“家里有事?”
我看向郭小子说道:“进屋取几个凳子,咱们在外面坐着唠。”
郭小子把凳子拿出来,那对男女坐下以后,我这才看向她们问道:“你家里有什么事,能不能先跟我说说?”
男人一脸苦涩的摇头,“康大仙,那我们就跟您说说,我家住在建乡小流屯,离你们这也不算远,隔着一条大河往北一点就到。
我们两口子就一个儿子,可不想孩子十六岁那年,检查出有白血病,在医院住了不到半年,就转为综合症死了。
孩子死了我们都很想念,就在大坝附近修了座坟,每到逢年过节就去上坟,可最近这段时间,一到半夜就有人敲门,还喊我们爸妈开门,听声音就是死去的儿子。
我们也不敢开门,可是每天都是这样,我们两口子受不了,找了几个先生去看,结果全都给吓跑了,最近听说您道行高,就来找您给我们看看去。”
男人说话的时候,女人不住的流泪,看得出他们很伤心,可现在更多的是恐惧,谁摊上这事能不害怕,大半夜死人回家敲门。
郭小子更是直咽吐沫,冷汗直冒的看着我说道:“老大,这事也太邪门了,咱要是看不了就算了。”
我瞪了他一眼说道:“你要害怕就别听了,想听就别多嘴,眯着没人当你是哑巴。”
郭小子一缩脖子,不敢再插言了,但还是好奇没走,想听我们唠些什么?
我看向俩口子点头说道:“你们的孩子十六岁死的,今年死去多长时间了,敲门有没有什么规律?”
那女人流着泪回忆半天,随后抬起头说道:“孩子已经死三年了,敲门基本都是半夜,规律我们也没发现,不过每次进不来屋,他都会在外面哭几声。”
我听完点了点头说道:“你家门上,是不是贴的符咒?”
俩口子点了点说道:“恩,是贴了两道符,刚开始我们听到叫声,吓得要命就去请先生,结果先生没来我们家,就给我们写了两道符,让我们回家贴到门上。”
我低头想了想说道:“按理说你家孩子死了三年,不应该回家作怪才对,童男子之身难道不得转生,还是他生前有什么愿口没还?这样吧!你们等我一下,我去你们家看看。”
说完,我起身向房后走去,在结界中叫出四个丫头,俩口子看着我们回来,俩人吓了一大跳,以为我会变戏法哪,不知道从哪弄来几个丫头。
我看着他们发愣的表情,笑着说道:“这是我的女朋友,去你家我们自己开车,你们怎么来的?”
俩口子也站起来笑道:“哦,我们是坐车来的,我们还想打车接您过去呢!”
我摆了摆手说道:“那就不用了,我们开车去你们家,正好你们给我们带路。”
俩口子连连鞠躬说道:“哎呀!那真是太谢谢了,我们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什么也不用说,跟我们上车走吧!”
我们几个人向车走去,我忽然想起了郭小子,回头看向他问道:“哎,你小子不走吗?要不要跟我们去溜达一圈?”
“不......”
郭小子摇着脑袋,使劲的摆手说道:“我可不去,你们走我去找红光。”
说完,这小子起身向后院跑去,看的我是“哈哈”大笑,随后我们上车跟着俩口子,向着小流屯方向驶去。
在俩口的的指引下,我们很快来到他们家,在他家门前下车后,我四下打量他家院落,从正面看很是规整,院墙房屋都很整齐,可隐约间有股煞气,自他家的房子中冒出来。
我皱了皱眉暗道:“这是怎么回事,好像哪里有些不对,阴煞冲顶大凶之兆,可宅院方位没有问题,看来必须进屋去看看才行。”
俩口子倒是很热情,下车就让我们进屋坐,我们跟着他们来到屋中,刚一进门口就感觉一冷,有阵阴风自屋中传了出来。
“额,阴风自屋中传来,这到底是咋回事?”
我进屋站在前门口,四下打量屋里的摆设,也没发现有什么不对,抬头看到门上贴的符咒,也是正宗的驱鬼辟邪符。
“这可奇了怪了,为什么屋里这么大煞气?”
我嘴里嘀咕着,在他家沙发坐下。
男人拿出烟给我点着,点着头说道:“康大仙,您看出点什么没有?”
我摇了摇头说道:“感觉有些不对,但却没发现在哪,你带我去各个屋看看。”
男人带着我先去后屋,又去他们住的东屋,随后来到他家的西屋,在西屋我感到血煞之气,整个屋充斥着一股寒意。
“额,问题就在这屋里。”
我走到炕边伸手,把他家的炕席撩开,一把血迹斑斑的斧头,就在炕席底下放着。
我回头看向男人问道:“这斧头是怎么回事?”
男人看着我一笑,“康大仙,这是辟邪用的,说它可以压制邪物。”
“那它上面,为什么全是血?”
我不解看行男人问道。
男人挠了挠头说道:“这把斧头是我用来,杀猪,杀牛,杀狗,反正杀了不少畜生,有人说它很凶,放到炕底下能辟邪。”
“胡闹”
我一声怒吼,那男人吓得一哆嗦,两眼畏惧的看着我。
“唉”
我叹了一口气说道:“把斧子先拿到外面去,你家这事全在斧子身上。”
“哎”
男人答应一声,哆嗦的拿起斧子,向着门外跑了出去,我转身也出了西屋,回到沙发上等他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