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老姐对可乐的兴趣这么大了。记得老姐以前可是不是喜欢喝可乐的。当老姐看到不远处有卖可乐时候眼睛都泛着光。看到这里我的心里不禁地一抖。这眼光如果会放在我的身上我想我有什么事都得和她招了。
就这样我拿着左手拿着老姐在商场买的菜,右手拿着我偷摸买来的零食回家。而老姐呢?她的手里只是捧着着一桶可乐。好像她的全世界都是她的可乐,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我有点微微的感到吃醋,老姐还从来没这样冷落过我。
这一路上我试图和她说话和她找点乐子,然而效果也不是很明显。她的注意力不完全都在我说的话题上,还有些还在那瓶她正在抱的可乐上。
我在想老姐这是有多久没喝过可乐了?我也就没在自讨没趣的和她说话,一路就这样沉默不语地朝着家的方向走去。
说到家,我的家不远就在老姐家的对门,说白了就是邻居。我记得我家对门的房子就是租出去的。前两年换了新的租客,那个时候我也很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住在我家对面,但一直没有时间去拜访。直到有一天,我放学回家上楼看到了这个小女孩正在我家楼层里站着当我发现的时候她就这么静静的看着我,我看到她第一眼的时候我发现我就喜欢上了她,额……不是那种男女之间那种喜欢。她好像在等着自己的家长,因为她身后的门没有关。
我冲着她微微一笑算是给她打了招呼。这时候,屋里面一个女人出来了,女人到了中年可是风韵犹存。她看见我的时候挥手打了招呼,我同样也回了礼貌。
往后的日子,我找机会认了女孩做了朋友,然而有一点让我感到不爽的是这女孩比我大一岁。看着她又瘦又小的样子,怎么可能会比我大一岁,然而事实她真的比我大一岁。见面我就得管她叫一声姐。
本来无缘无故认个姐是挺不舒服的一件事情,后来我想本来我就是独生子女,旁系也没有姐姐,认个这样一个比自己看上去还小,处处还要自己去照顾的姐姐还是蛮不错的。
以前呢!就好像自己像个姐姐一样。处处照顾着她,在外面都是自己保证老姐不被受欺负。老姐永远都是楚楚可怜?不对!怎么说?应该是永远都是弱势的一方。和她在一起感觉自己总是有很大的掌控感。一起出门都是我带着她,从来没有她带着我的时候直到今天上午为止。
我也是听早上沈阿姨在我家里串门说的老姐昨天晚上就找到了。听阿姨说诺诺受尽了屈辱,并且到家就得了感冒,这让我很担心她。其实我早上就拿着沈阿姨给我的钥匙来看她,发现她还在睡梦当中。
她的睡相还是一如既往的那样流哈喇子,我小心翼翼地给她擦干净,放心的离开了。等到下午我再回来发现她好像刚刚起来。嗯?双手在干什么?自摸!我去!还一脸茫然的看着我是什么意思?之后老姐的举止神态都不是我以前认识的老姐了。好像连说话的语气也不想以前那样了。但是说话声音没有变,样子也没有变。
如果世界上有灵魂穿越这一件事的话,我就认可不相信这就是我老姐。
然后怎么样?她居然还带着我去超市买菜。什么都不买,连她最喜欢的葡式蛋挞也不屑一顾。却对着可乐情有独钟。
但是有两点还是能证明这就是自己家的老姐,其一就是她有低血糖今天就看到她发作了。其二就是她今天红眼睛了,看到她身旁站着阿姨我就明白一定是阿姨又以为自己一个人出门教育她呢。
我是了解老姐的,她有一个生理反应她红眼睛要哭那就是生气了要不就是受委屈了。这次明显是后者。
唉!老姐变成这样也不知道是不是一件好事!希望是件好事吧!
“喂丫头!想什么呢?都到家了还在发呆!”
又是丫头丫头的什么最讨厌了!
我看了看前面就是老姐家,对门可就是我家了。一想到老姐要做饭,那饭还能吃吗?想到这我的心有点发怵。我把超市买来的菜强行给了诺诺嬉皮笑脸地说:“还是不去了,老姐你做饭估计得看难吃了不去!”
老姐表情有点难过:“那我自己做饭得多没意思啊,你就陪我吧!”
我动了恻隐之心,好吧,我还是拗不过她。跟着老姐去了她家。
老姐鞋子脱掉就迫不及待的去了厨房,我没有她那么急切。动作比她慢了好多。然而当我走进厨房时看见老姐已经把阿姨的围裙系了上去。
她看见我进来了高兴的给我两个土豆说要帮她洗洗然后把皮削掉。这个洗我是会的,然而刀把皮削掉我还真不行,别说削皮了,刀我都没拿过。一般家里做饭都是妈妈做。
我把土豆还给她并说明了缘由。老姐听了脸上露出了些失望的表情。看到她的情绪我也有点不好受。可能是她也想到她自己的表情会让我觉得不好受,她鼓励我现在不会但可以学对不对。听到这句话我的心立马豁然开朗。
随后,老姐就教我怎么削土豆,我也是虚心的在一旁看着。让我震惊的在后面,老姐削完了土豆就放在菜板上准备切成丝,还没等我提醒她别切着手。她就开始了。
老姐的刀功绝对是一流的,即便我只见过妈妈做菜,但那绝对是需要仰望的存在。我仿佛看到了菜刀切在土豆上的虚影……不一会儿,老姐就开始炒了起来。
她在干什么?我去!颠勺吗?火呼呼的往上窜,看得我超级激动又带点紧张。
就这样很快的土豆丝就炒好了,之后是西红柿炒鸡蛋红烧茄子,基本上全都是家常菜。可是闻起来很香,看起来也很美味,我的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之后,老姐把刚买回来的牛肉放到了平底锅上。
嗯?老姐这是要干什么呢?
我很认真的看着锅上面的肉,这时,一个小手打在了我的脑袋。
“丫头,帮我把菜端到客厅桌子上去。”
“哦,哦。”我乖乖的答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