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吹落了树上的枯叶,成片成片地落在地上发出哗哗的响声。是树下的周围呈现出一片金黄色。吹得阳台上绑着的风铃哗哗作响。房间里听得非常真切。
气氛徒然冷了下来。原本还是欢声笑语到现在的冷场让诺诺自己有点适应不下来。
母亲低着头,一言不发。看不清她脸上什么表情。诺诺耐心的等着她。
母亲抬起头强颜欢笑地问:“怎么好端端的要问这件事”?
看着自家母亲笑起来还真是勉强,但是她想验证这件事是否是真的便狠下心地问下去。
“没什么,就是想听听”。诺诺笑着回答。
母亲看着女儿的笑容,觉得女儿可能对那件事已经释怀了,便苦笑着说:“那年,你才14岁,你就被人强了”。说完,母亲直视着她的眼睛。
“14岁”?诺诺好奇的问。
“嗯,是14岁。我记得很清楚,那时候的你参加完的中考的两周后”。原本,女人看着她的眼睛慢慢地往下落了下来,像是回忆着什么。诺诺意识到母亲即将要讲到事情的重点便没有出声打扰她,静静地听着她倾诉。
“那时候你虽然考上全市最好的中学,但是假期为了提高你的文化课便给你报了英语补课班……”
说到这里,母亲的眼眶红了起来,痛苦的捂上了脑袋嘴里不断着念道:“都怪我,都怪我,怪我为什么要让你去补课班,你明明不想去的,为什么我还要让你去,都怪我,都怪我……”说着,便开始自己殴打自己的脑袋,诺诺连忙起身制止住母亲这种近乎自残的行为。
“冷静妈妈,你需要冷静”。她用力钳住母亲的胳膊放在身体的两侧,看见母亲的眼神慢慢的冷静下来诺诺才松了一口气,把两只手松开。
“自从那件事之后,你的性格大变,原本很活泼很有朝气的孩子变得整天死气沉沉。不光这样,这样还没完,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那还好。可是,自打那件事过后,你就患上一种病,叫做欲望失调症,不是内分泌失调而是心里上的问题。”
诺诺内心暗道果然。
这时候,母亲的脸色明显变得痛苦了起来。
“这个病犯起来很痛苦,其实只要找个男人释放一下自己就可以,可是……可是女儿你真的很有志气”。说到这里,母亲欣慰地笑了一下继续说:“你说如果是自己犯病的话就让我把你用绳子绑在你的床上,然后任凭你怎么样都不要管你”。
说到这里母亲的脸色变得痛苦起来“可是……可是,我看你犯病的样子那痛苦的模样我真的好难受”。
母亲激动慢慢地激动了起来“强你的那个人到现在活着好好的,我觉得这样的人就应该判死刑,可是法律却只判给他十五年”。
母亲越说越激动,最后近乎大喊了起来,没有看诺诺自顾自地说:“因为这个病连学校也没法上了,所以安心养病在家,安养了两年,可是就在前段时间,你上了黑车,被别人卖了。天啊!诺诺我完全不敢想象,那到底是怎样虐待你的。身上那么多的伤口,这要是落下疤痕可怎么办。天啊!我的乖女儿,为什么你的命运这么悲惨,为什么啊”!
母亲全然不顾诺诺的异常,诺诺的呼吸急促了起来,完全没有听见刚才母亲激动的言语。
她看见眼前是一天漆黑的走廊。上面排列着老旧的黄黄的灯,灯的度数不高,只是能让人能稍微看清一点东西。
他向前走了两步发现地上有个啤酒瓶子,她蹲下身子捡了起来,看了看瓶身。这时,突如其来的一种莫名其妙的心浮感涌上了心头。
为什么自己会这么害怕?
诺诺心跳有些加速,她大口大口喘气……
“诺诺”。母亲用力地摇晃自己的女儿担心地看着她。
诺诺脸色潮红,呼吸急促,浑身发热,眼神迷离。母亲的摇晃明显起到了作用,她的眼神渐渐地不再迷离了。她感觉自己的口水都快要流出来了,她用力地咽下一口吐沫。
母亲惊喜道:“女儿,你的病好了”!
诺诺温和地笑了笑并点了点头。
“太好了”。母亲抱住了诺诺。她激动地身体逗颤抖了起来。诺诺伸出手来安抚起身边这个女人,轻轻地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