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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落花(4)

我飞快地喝了一瓶啤酒后躺到他的身旁,见他嘴唇发干,就用舌头舔他的嘴唇,又给他擦干净脸。我一点没有躺在死人身边的感觉,反而觉得他比活着的时候更可爱。就这样一直躺到了天蒙蒙亮,我又是抚摸他的下身,又是把那东西拿到自己前面捣鼓。我一边这么干着,一边想,既然已经杀了石田,那我自己肯定得死;又一想,无论如何我必须先离开这里。这么抚弄着那东西的时候,我产生了要把它割下来带走的念头。原先吓唬石田,要割他的东西时,我给他看过的那把牛刀还藏在画轴后面。我从那里取出了牛刀,试着切了一下,很不好切,费了半天劲儿也不行,中间牛刀还滑了一下,把大腿都割破了。后来我又想连睾丸一起割掉,可是更难割了,结果阴囊到底也没有割干净。我把切下来的东西和睾丸放在手纸上,看到从刀口流出了大量的血,我便用手纸摁住切下来的东西,用左手食指沾上血,擦到我自己穿着的长衫袖口和衣襟上,还在他的左腿和床单上写下了“定吉二人”,接着用刀子在他的左臂上刻下了自己的名字。然后在盆里洗了手,撕了张枕头边的杂志封皮,把那个宝贝包上,又将他脱在衣篓里的兜裆布裹在腰上,把那个纸包塞进腰里。然后把石田的衬衫和内裤穿上,外面套上自己的和服,系了腰带,收拾了房间,把带血的手纸都扔进了厕所。一切做完后,我只带了用报纸裹好的那把牛刀,最后吻了他一次,给他盖上毛毯,用手巾蒙上了他的脸。上午八点左右,我下楼对女佣说:“我去买东西,中午之前别叫醒他。”就离开了旅馆。

阿部定勒死了自己深爱的男人后还割下了他的男根,这个故事久木曾经给凛子讲过,就是在两人被大雪封在中禅寺湖的时候。虽然内容和当时讲的有些重叠,但久木还是按照审讯笔录重新念了一遍。

问:你为什么要把石田的男根割下来带走?

答:因为这是我最喜爱最看重的东西。如果不带走的话,给他清洁尸体的时候,他老婆一定会触摸它,我不想让任何人碰到它。石田的尸体只能扔在旅馆了,可是只要有他的这个东西,就觉得和石田在一起,不感到孤单了。至于为什么写“定吉二人”,是想让别人知道,杀了石田的话,他就完全属于我了,所以从各人名字中各取一字。

问:为什么在左臂刻上“定”字呢?

答:为了让我附在石田的身体上,把我一起带走,才刻上我的名字的。

问:为什么穿上石田的兜裆布和内裤?

答:为了能闻到石田身上的味儿,也是为了留作纪念。

问:叙述一下犯罪后逃跑的经过。

答:五月十八日上午八点的时候,我离开了“满佐喜”,身上带着五十元钱。我先去上野的旧货店卖掉了身上穿的衣服,买了件单衣换上。又买了个包袱皮,把牛刀包在里面,还换了双新的桐木屐。然后给“满佐喜”打电话,对女佣说我中午回去,在我回去之前不要叫醒石田,女佣答应了。看来还没人发现石田被杀,我放下心。又给老相识大宫先生(前中京商业高校校长)打了电话,他正在神田的万代馆,我要他到日本桥来一趟。一见面我就痛哭流涕起来,我对他说:“不管发生了什么事,都与先生无关。”分手后,由于在上野买的单和服太薄,又去新宿买了一件单和服和名古屋带换上,坐出租车来到滨町的公园。在那儿考虑了半天,心想反正是个死,就想到曾待过一阵子的大阪去,从生驹山往谷底一跳,一了百了。

笔录进入了对阿部定被捕前状况的质询部分。

问:杀死石田那天晚上,你在哪儿过的夜?

答:我想去大阪自杀,可又没有勇气马上去死,还想再想想石田的事。

所以十点左右我去了以前住过的浅草的上野屋旅店,在那儿洗澡时,还随身带着那包宝贝东西。然后上二楼去睡觉。我在被子里打开那个纸包,拿着那个东西,又是亲又是摸的,感觉就像还跟石田在一起似的,哭哭啼啼地一夜没睡好。第二天早上,从账房借来报纸一看,报纸上醒目地登出了我以前的照片和“满佐喜”杀人事件的报道。我害怕被旅店里的人认出,那就糟了,慌忙结了账,外面下着雨,我借了木屐和雨伞离开了上野屋。

问:你交代一下从十九日以后到被捕这段时间的活动。

答:因为下雨,我打算坐夜班车去大阪。所以先去浅草看了场《阿夏和清十郎》的影片,然后去品川车站买了去大阪的三等车票。可是离发车还有两个钟头,我就在车站商店里买了五份报纸,塞在行李中准备带到车上去看。我在车站的小店里喝醉了酒,不知不觉地睡着了。醒来后去品川馆旅店做了按摩,躺在那儿迷迷糊糊梦见了石田。我想听他说些什么,但他什么也没说,我就放心了。把按摩的打发走以后,我找了个地方吃晚饭。

打开晚报一看,报上把我形容成“高桥阿传”6,写得很耸人听闻。还写着每个车站都布置了警察。我一想大阪去不成了,就打算在这个旅馆里死。可是栏杆太低,吊不死人。我就坐等警察来抓我,一直等到夜里一点,警察也没来。第二天早上,我让女佣给我换了个偏房,这样可以把脚伸到院子里吊死。我借来钢笔和信纸分别给大宫先生、黑川先生和死去的石田写了三封遗书。我打算半夜去死,喝下两瓶啤酒,就睡着了。一直睡到第二天下午四点左右警察来抓我时,我说了句“我就是阿部定”,就这样被捕了。

久木一直是躺着念的,觉得有点累了,但下面是阿部定诉说被捕后的心情,是最后一个高潮了。

问:被告对这次事件是怎么想的?

答:刚来警察局的时候,我还乐意谈论石田。到了夜里一梦见他那可爱的样子,我就非常高兴。可是现在我的心情起了变化,后悔不该那么做。

如今只有尽量忘掉石田的事,就是说,从今往后我不愿意再去想和谈论这件事了。所以,请求法庭,尽量不要开庭审判或当着众人的面讯问那些事。

后为警署侦探所捕,被判死刑,是日本历史上最后一个被公开处斩首刑的人。其一生的故事被写成《高桥阿传夜叉谭》,后来还被改编成歌舞伎和电影,因此成为了家喻户晓的人物。

直接请示一下上面,判刑得了。也不用请律师,我服从裁判,甘愿服刑。

问:还有其他要补充的吗?

答:关于这件事,我最遗憾的是人们把我误解为色情狂,对此想说说我的想法。我到底是不是性变态,调查一下我的过去就知道了。我从没有和其他男人做过类似的事。我也喜欢过别的男人,没有跟他们要钱。但是,我一直都没有忘记自我,考虑时间和场合,从不深交。我这么理智,连男人都感到惊讶。唯独石田让我找不出不满意的地方,只是多少有点俗气。

但他这单纯劲儿反倒使我更着迷,他简直使我神魂颠倒。我的事传开后,人们都把它当作稀奇古怪的事来议论。可是我觉得女人喜欢男人的东西有什么可奇怪的呢?说白了,有人本来讨厌生鱼片,但老公喜欢,自然也跟着喜欢;穿上老公的棉袍就高兴;喝喜欢的男人喝剩的茶水也觉得甘甜;把男人嚼过的东西放进自己嘴里更觉得幸福。男人替艺伎赎身,为的是自己能独自占有她。迷恋上一个男人,想要做我所做的事的女人大有人在,只不过没有做而已。当然,女人不都一样,有的人看重的是物质,而不是情感。就算像我那样由于喜欢过头儿而失去控制做出了那种事,也不见得就一定是色情狂啊。

久木念完了,回头看了看凛子,她的脸微微泛红,还沉浸在阿部定动人的诉说之中。

久木觉得口渴,起来从冰箱里拿出啤酒喝着。凛子站起来,坐在久木的对面。

“你觉得怎么样?”久木一边往杯子里倒酒,一边问道。

凛子赞叹着“真了不起”,然后又说:“我原先误解了阿部定,觉得做出这种事的女人实在太下流,太荒唐了。其实她是个很直率、可爱的、了不起的女人。”

看来这份报告对凛子的影响不小。

“真有你的,居然把这份材料弄到手了。”

“我特别想看到这份报告,就到法务省去借,结果被拒绝了。理由是这个事件涉及个人隐私,除必要的学术研究以外,概不外借。”“你就是为了学术研究啊。”

“我是以人物为主线研究昭和史的,所以以为理由很充足,没想到怎么说都不借。”“如果公之于天下,反而对阿部定有利吧?”“是啊,那些衙门就是爱搞这一套神秘兮兮的东西。我又到别处去找,才知道这份调查记录早已流传到社会上了。”“在哪儿找到的?”“这属于秘本,即不能公开发行的秘密传阅本。”“这么说有人看到过原始记录?”

“很可能是负责此案的检察官或者是书记员,他们手里有副本,于是就流传开来了。”“那还有什么密可保呢?”“那也要保密,这就是衙门作风。”

久木发起牢骚来。

凛子感觉嗓子发干,就喝了一口久木给她倒的啤酒,拿起那本记载阿部定供词的书。

翻开第一页,有一张事件刚刚发生后报上登出的阿部定和吉藏的照片,另外还有一张阿部定被捕时的照片。不可思议的是,被捕的阿部定、逮捕她的警察和所辖警署的警察们都笑嘻嘻的,就像在开庆祝会一样。“被捕以后,阿部定反而松了口气了。”“这么容易就抓到了犯人,又是个大美人,所以警察也乐颠颠的了吧。”“那个时候,不正是警察和军人横行霸道的恐怖时代吗?”

“那是一九三六年,在那之前发生过‘二·二六事件’,是日本逐渐走向军国主义、社会动荡不安的黑暗时代。正因为这样,世人对阿部定那种对爱情追求到极致的行为产生共鸣,有种令人振奋的感觉。”

凛子点点头,继续翻书。

“看起来是件荒唐的事,可是不能因此说她这么做就是变态行为啊。

正如她自己所说的那样,这世上一定还有其他的女人想做我做的那种事,只是没做而已。”

“你理解她的心情?”久木半开玩笑地反问道。

凛子爽快地点点头。

“当然理解了,特别喜欢一个人的话,就会产生这种念头,没什么可奇怪的。”“可是我觉得也不必非要把他杀了。”

“这关系到爱得有多深的问题,爱得死去活来,非要占为己有的话,就只有这条路了,你说呢?”

被凛子一反诘,久木犯起难来。“不过,实行不实行是另外一回事。”

“你说得也对。可是,真喜欢上一个人的话就难说了。我觉得女人的心里是都藏着这种念头的。”

凛子直勾勾地盯着久木的脸说道。久木不由自主地移开了视线。

久木忽然觉得燥热起来。

也许是读完阿部定的供词,有些亢奋的缘故,也许是屋子里的温度偏高的关系,久木站起来打开了窗户。

春夜凉风立刻涌了进来,久木顿觉舒畅起来。“这儿凉快,你过来。”

久木招呼着凛子,两人并肩站到了窗前。

左边是盛开的樱树,树下是灯光辉映的池塘,池塘环绕着露天温泉池,与倒映着幽玄的能乐堂的池面相连。

“真安静……”

久木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想要忘掉刚才念过的阿部定那鲜血淋漓的故事。

在这万籁俱寂的旅店里,阿部定的事件恍如遥远的另一个世界发生的事。

眺望着正前方起伏的群山和广渺的夜空,凛子忽然说道:“你看樱花……”

久木扭头一看,从盛开的樱花树上,花瓣突然纷纷坠落,其中一片落在眼前的池面,一片被风刮到窗边来。“原来樱花夜里也在掉啊。”

凛子的话把久木点醒了。

久木回想起两人去泡露天温泉时,在床上嬉戏时,以及念阿部定的笔录时,花瓣的确一直在飘落。“照这个样子看,我们睡了以后,还会继续掉的。”“那我就不睡了,看着它掉。”

久木了解凛子的心情,但他已经有些累了。

这是激情做爱所致,还是读了阿部定供词后的亢奋,抑或是两者混杂在一起的倦怠?总之,在这夜深人静的幽暗中,只有樱花悄然无声地飘落。

久木轻轻地扶着凛子的肩头,小声说:“休息吧……”

久木先钻进被子,凛子站在窗前自言自语道:“开着点窗子吧。”

这样的话,凉风习习的,感觉很舒服。

久木闭着眼睛点点头,凛子关了灯也躺了下来。

久木依恋凛子那柔软的肌肤,伸手去摸,凛子轻轻按住他的手,慨叹道:“不过,那样的话,女人也怪可怜的。”

久木一时没明白凛子的意思,但马上就知道她在说阿部定。

“要是我的话,就不这么干。再怎么喜欢一个人,把他杀了还有什么意义呢?”

久木也同意这个看法。

“杀了他,可以使他完全属于自己,可是她以后的日子会幸福吗?”

据说刑满出狱后,阿部定又重新在浅草附近的料理店干活了。可是“阿部定所在的店”的广告一打出去,不管她喜不喜欢,她都不得不被人们好奇的目光所包围。“再努力赎罪,杀人犯的事实是改变不了的。”“还是活着的人可怜呐。”

凛子的话一点都不假,可是久木又觉得男人被那么体无完肤地杀死也够可怜的。“不管怎么说,两人都够惨的。”“也许吧……”

凛子沉默了一会儿说:“反正不该一个人活下来。”“一个人活下来?”“两个人一起死就好了。那样可以永远厮守在一起,不会感到孤单了。”

久木有点喘不上气来,轻轻翻了个身,背朝着凛子。

听刚才凛子说的那样,有情人一起死最好,久木不觉有些困惑。也许是因为这个自己才喘不上气的,不过凛子并没有说要去死,只是说发生像阿部定那样的事件的话,还不如干脆一起死比较好。

久木想到这儿又翻过身来,把脸靠在平躺着的凛子胸前。

那个男人被勒死时也是这个姿势。久木以同样姿势触到那柔软的肌肤后,心境逐渐平和了。过了一会儿,他突然想要去吻她的乳房。

越过缓缓起伏的乳丘,久木将乳头整个含入口中,用舌头轻轻环绕着。

久木现在什么都没想。就如同刚出生的婴儿与母亲之间的结合一样,男人和女人也用乳头和舌头联结起永恒不变的未来。

在夜的静寂中,半梦半醒之间,久木忽然觉得嘴唇触到了一个薄膜一样的东西,他觉得奇怪,继续轻吻,一会儿又触到了一个。

久木好奇起来,打开座灯一瞧,原来凛子的乳头旁边粘着两片粉红的花瓣。

“是樱花……”

久木嘀咕着,凛子奇怪地望着他。“你的嘴唇上也有……”

久木这才发现有片花瓣粘在自己的嘴唇上,就把它拿下来,又在凛子的胸脯上加了一片。

久木抬头望望开了一点的窗户。“是从那儿飘进来的。”“要掉一晚上吧!”

照这个速度,再有一两天樱花就会完全凋谢的。“你就这么躺着,别动……”

久木按住凛子的肩头,随风飘舞的花瓣,一片接着一片不停地飘落在凛子身上,那雪白柔软的皮肤渐渐变成桃红色的了。

1千利休:(1522~1591)织丰时代茶道大师,日本无人不晓的历史人物,千利休家族后来成为日本茶道的象征。

2冈本绮堂:(1872~1939),日本首屈一指的新歌舞伎剧本作家。《修禅寺物语》是他的歌舞伎剧本代表作,写的是镰仓幕府时期第二代将军源赖家被杀的一段历史。其剧作使用了许多近代剧的手法和技巧,将现实主义、浪漫主义、和象征主义的表现手法巧妙地结合在一起。

3西行:(1118~1190)日本古代著名歌僧。著有《山家集》。《新古今集》收录他的和歌94首。

4新内节:净瑠璃(木偶戏)的流派之一。

5孙次郎:能剧代表面具之一。

6高桥阿传:(1850?~1879)日本明治年间三毒妇之一,又被称为“稀世毒妇”。与多名男性发生关系,卖淫时杀死嫖客,夺其财产,布置妥当后从容离去,先后杀人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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