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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假如那一天,我未曾路过(1)

你曾说过,下雨天不要打伞,那样的话,即使回忆来袭,脸上湿透,也分不清到底是雨水还是泪水。这句话我之前并不明白,直到你悲伤地走到我旁边,浑身已经湿透了,眼角分明红了,却固执地笑得很大声很大声。

——顾连江日记

暖春的午后总是叫人浑身疲软,就算讲台上老师的声音再慷慨激昂,也无法抵挡这连绵而来的困意。阳光透过枝丫,支离破碎地打在窗户上,透过一层玻璃落在我身上,困意就被这暖阳熏得更加浓烈了。

我将课本竖起来,头抵着桌子打瞌睡。

同桌陈晓晓轻轻地用胳膊捅我手臂:“老师正朝这边看,快坐好。”

我正睡得迷迷糊糊,听陈晓晓这么说,立马抬起头来,十分茫然地四处扫了一眼。视线所及之处,到处是低迷的困意,所有人都软绵绵地趴在桌子上,有气无力地附和着老师的问题。

“苏夕颜。”老师的声音像是从太空之外传来,我扭头看向他,就看到他眼中带着几分期冀之色,“你上来演算一下这道题的解法。”

果然是这样。

每次讲新章节,这种上去在黑板上演示解法的人,一定是我。

我只好将竖在桌上的课本放平,再移开凳子从课桌之间的过道往讲台上走,拿起粉笔,解答,演算,放下粉笔,转身重新走回座位。

陈晓晓朝我挤眉弄眼:“真厉害,一定是顾连江提前给你预习过吧。”

我得意地冲她笑:“猜对了。”

陈晓晓的眼神就多了那么一丝羡慕之色,她张了张嘴想对我说什么,只是没有来得及说话就被老师喊起来回答问题了。

我无意识地抽出桌上的笔夹在指间转圈,思绪却不知道飘到了哪里。

“下课了下课了。”陈晓晓抬起手在我眼前晃了晃,“夕颜,你今天怎么一整天都在发呆?”

我迅速回神,回头给了陈晓晓一个大大的笑脸:“没什么,只是有点犯困。”

我当然不能告诉她,再过几天就是爸爸妈妈的祭日。

九年前,父母开车去乡下的路上和一辆大货车在桥上相撞,连车带人都掉进了海里。等找到的时候,已经是两具尸体。

顾叔叔和妈妈曾经是一个大院里的,听闻我的不幸之后,辗转从我本就不多的亲戚手中获得了我的监护权。

“这个。”陈晓晓递给我一份粉色的信笺,上面的收信人一栏写的是顾连江,“一定要帮我送到呀。”

“又是情书,你难道真的打算一直写下去?”我将信笺接过来,有些佩服她,“你还真有毅力。”

陈晓晓脸上神色一垮:“没有办法,谁让你哥魅力那么大,让全校女生都暗恋他,你都不知道大家多么羡慕你。我要是不这样坚持不懈,哪能有胜算啊。你不知道,很多系的系花都暗恋他呢,而且你哥现在大三,传闻他要考到其他学校读研究生,到时候哪里还有机会。”

我哑然失笑:“哪有那么夸张。”

陈晓晓白了我一眼:“你别身在福中不知福了,也就你苏夕颜暴殄天物。”

“好啦好啦。”我笑笑,将情书夹进书本里,郑重地对她点点头,“嗯,一定幸不辱命,亲手交到我哥手里!”

“一定要让他拆开看啊。”陈晓晓又叮嘱一句,“要是我当你嫂子,一定会很疼你的。”

“呸。”我啐她一口,“少给我不正经了。行了,一定给你送到,让他拆开看的。”

得到我这样的回答,陈晓晓显然十分满意。她用力抱住我的头,在我脸上亲了一口,以此表达她心中的兴奋:“太好了,夕颜,就知道你最好了。”

我笑着推开她,不知道怎么的,夹着那封信的书慢慢地变得有些沉。

“好了,今天周三,我得去社团活动了。”陈晓晓说着,眼神羡慕嫉妒恨地看着我,“真羡慕你社团活动都可以和顾连江一起!”

这个倒是不假,但是陈晓晓并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和顾连江在同一个社团里。

“别羡慕,他是我哥。”我笑着将书本收进背包里,太阳斜斜地落进来,打在陈晓晓的脸上,少女洁白的脸颊上,就浮现出一抹橙红色的红晕来。陈晓晓喜欢顾连江这一点,她从未对我掩饰过。我在高中的时就一直和她同班,那时候顾连江已经升到高三。新生开学典礼上,顾连江致词,陈晓晓就是从那个时候起喜欢上顾连江的。

从那时起,她就每天写一封情书拜托我转交给顾连江,这么多年,要是那些信顾连江还留着的话,大概都可以装满一箱子了。

“走了。”陈晓晓拎着背包走到教室门口,回头冲我挥手,“记得,要送到啊。”

“嗯。”我朝她摆摆手,将背包的拉链拉上。

学校惯例,每个星期的周三下午三四节课都是社团时间。大一选社团的时候,顾连江亲自来教室找我,无视全班女生的尖叫,将广播剧社团的申请表按在了我桌上:“记得,填好了送到广播剧社团来。”

我呆呆望着他好看的侧脸,心跳的节奏几乎要扰乱我的呼吸,我强自镇定地点点头:“好。”

得到我肯定地回答,他就开心地笑了起来,抬起手在我头顶拍了拍:“我回教室了。”

他就卷着一片热辣辣的目光走出了教室,留下一堆女生叽叽喳喳地围着我问东问西。如果眼神有杀人的威力,那么估计我早就死在那片凶狠的目光之中了。

直到我坦白顾连江是我的哥哥,她们才松了一口气,对我的态度三百六十度大转变。

从那之后,我的背包就变得沉重起来,因为很多女生开始找我送情书,我无法拒绝,我不能这么小气。

她们只是不知道,顾连江会让我和他加入一个社团,是因为社团活动大多会持续很长时间,等到活动结束外面多半已经黑了。

我有先天性的夜盲症,无法在黑暗的光线下看清楚,所以顾连江这么做,只是方便带我一起回家。

暖春的校园,樱花开了一树,微风只是轻轻扫过,便洋洋洒洒落下一地的樱花瓣。

温暖的阳光总是让人觉得浑身舒畅,我深呼一口气,顺着楼与楼之间的青砖小道往前走。西斜的阳光,因为晴天的缘故分外瑰丽,懒洋洋打下来,将整个校园都涂抹上了一层无法消磨的霞色。

“喂。”忽然一丝猫样声音传入我耳中来,我下意识地停下脚步,四处望了一眼,只见四处都空落落的,缠满青藤的栏杆一顺排过去,并没有看到有人在这里:“难道是我幻听了?”

摇了摇头,我拎着背包抬脚正要继续朝前走。

“喂。”

我微微皱起眉头,下意识地问:“谁?谁在哪里?”

“向后退。”声音非常非常低柔妖冶,我心弦一颤,身为广播剧社团的一员,我对声音有一种本能的敏感,我转身朝后走了几步,然后稍稍偏头,就看到了刚刚发出声音的少年。

那是我第一次见洛阳的情景,彼时少年狼狈地卡在了栏杆之间的缝隙里,衣衫好几处都被磨坏了,脸上还有些脏,但是他整个人却并不显得多么狼狈,那份与生俱来的高贵俊雅,就算落入这样尴尬的境地,也不减一分。

之后很多年,我都在想,如果当初我没有在那个时间段去社团,是不是就不会遇见洛阳,后来也就不会发生那么多愉快或者不愉快的事情。

我扑哧一声笑出来:“喂,你怎么做才能卡进这么小的地方啊。”

少年猫样的眼睛盯着我,忽地对我笑了笑,语气却有些傲慢:“拉我出去。”

我眉头皱起来,下意识地说:“你这人真没礼貌,既然是请人帮忙,连请都不会说啊。”

“我的字典里没有请这个字。拉我出去。”

语气依旧是傲慢的,笑容依旧是灿烂的。要不是我亲眼所见,我都不会相信这世上有这么别扭的人。

我索性将背包丢下,背靠着栏杆看着他:“拜托,你就算有原则也要看在什么时候好不好?再说,我凭什么要拉你出去?”

“凭我是洛阳。”少年眼眸很黑,眉目之间英气勃勃,“怎样?”

我耸耸肩:“你继续卡着吧,我走了。”

“喂,我是洛阳,帅到人神共愤的洛阳!”见我转身真的要走,洛阳有些急了,“好啦好啦,请美女帮帮忙,拉我一把啦。”

虽然语气里依旧带了一分不肯妥协的傲慢,但是不知怎么的,我鬼使神差地停下了本要走开的脚步。因为若是平常遇到这样自以为帅就可以蛮横无理的人,我早就走开了。

我原地转身朝他看过去,那一瞬间,我看到了他眼中有一丝没有来得及藏匿的忧郁,和没有来得及躲闪的脆弱之色。我愣了愣,这个人很奇怪,他的笑容很灿烂,他的语气很傲慢,我本以为会十分傲慢的双眸,怎么会流露出这样奇怪的眼神?

“你……”我顿了顿,忽然发现不知道要问他什么,“你是怎么卡进来的?”

洛阳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一群无聊的女生追着我跑,我被追得没地方躲了就跑到这里,好不容易躲开了那群疯狂的女生,却发现怎么样都出不去了。”

“哈哈。”我被他说的这个理由逗笑了,也有些明白为什么他见到我会用那样的态度说话了。大概他觉得我会和其他女生一样见了他就纠缠不清,还真是……

“别笑啊。”洛阳缩在大团的藤萝叶子中间,卡在窄窄的栏杆里,样子说不出的好笑。我伸手抓住他的手臂,试着拉了拉却发现根本拉不动。倒是洛阳疼得龇牙咧嘴:“轻点,你轻点。”

好吧,我松开扯着他手臂的手,转到他背后,这才发现他大半个身子都卡在栏杆的另一面,我顿时有些无奈:“拜托,你这样,除非死了变成白骨能从这一面钻出来。我说,你为什么不往后缩回去呢?”

“哼。”他又恢复到原先有些傲慢的语气,“在我的字典里,没有后退两个字。”

我已经完全没有办法用看正常人的眼光看他了,不过我想到了一个很好的办法,我绕到他面前,对着他笑了笑。洛阳眼神一颤,像是预料到我想做什么:“喂喂喂,你要干什么?”

“不干什么啊。”我想我的表情一定是十分无辜的,我耸了耸肩,然后在洛阳刚刚放松戒备的时候,忽地抬起一只脚狠狠朝他踹过去,“只是想踹你一脚而已嘛。”

我一脚踹在了他左腰处,他因为忽然而来的外力作用往后退去,挣脱了栏杆的桎梏,整个人毫无形象地摔在了栏杆的另一侧。我拍了拍手,拎起背包透过藤萝叶子看到他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

心里微微有种不好的预感,难道是我刚刚一脚太用力,将他揣傻了不成?我赶紧绕到栏杆对面,蹲下身看着一动不动的洛阳:“喂,洛同学你没事吧?”

就在这一瞬间,洛阳的眼睛猛然睁开,眼神十分锐利,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觉得脚下一滑,他竟然一手抓着我的脚踝,用力一拉,我一时间失去了平衡,狠狠地摔在了地上。洛阳就地打了一个滚翻到我身侧,支起一只手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你这人怎么这样!”我怒了,十分愤怒地看着他笑得阳光灿烂的脸,“我好心帮你,你这是恩将仇报!”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用力推开他的手臂,迅速从地上爬起来,“真是不可理喻!”

我那么一推,洛阳再次躺倒在地上,他没有说话,只是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脸。指缝之间露出他清亮的眼眸,黑白分明,带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神色。

我移开视线,整理了因为摔倒而显得凌乱的衣衫和头发,重新拎起背包打算离开这里。我以为这只是一个无聊的小插曲而已,从未想过会和这个别扭的洛阳有什么交集。

“喂,你叫什么名字?”他忽然喊住已经向前走了一段路的我。

我脚步微微顿了顿,没有回头,只是轻轻应了他一声:“我没有必要告诉你吧。”

“苏夕颜。”他带着笑意喊出了我的名字。

我愣了愣,飞快地扭头看他:“你怎么……”

我没有问完,因为我很快就知道他为什么知道我的名字了,他手里握着的分明是我的学生证,大概是刚刚摔倒的时候不小心落在地上的。我大步走过去从他手里夺过学生证,一言不发地转身就走。

“一个人情。”他抬高声音对我说,我下意识回头看了他一眼,就看见他索性双手合在脑后,透过碧绿的藤萝叶子,看着高高的天空,“我为我一开始的态度跟你道歉,我以为你和那些女生一样。还有,谢啦。算我欠你一个人情,有什么要帮忙的,你可以来找我。”

果然是很奇怪的人,我耸耸肩继续往前走。如果说他一开始的态度只是为了防止女生缠上他而披上的伪装,那么我承认他成功了,因为那种自以为是的男生,真的很不讨人喜欢。

到广播剧社团的时候,社里的成员大多已经到了。只是有些奇怪的是每个人的表情都很低迷,照理说社团活动时间实际就是用来放松着玩儿的。

能让这群人这么有气无力,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果然我才找了个空位置坐下,就有人递给我一张纸。我迅速看了一遍,原来是校长给社团下了强硬通知,要求社团在一个月后的学校五十周年庆的时候拿出一个像样的作品出来。

校长认为广播剧社团只有几个人,却占用了一整套昂贵的广播器材,又没产生出什么效果,想要取消这个社团,我早就听说过传闻,只是这种措辞强硬的通知我还是第一次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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