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月视线寻着灯光看向最远处“你以后娶的那个人一定会很幸福”
风言好奇安月的看法“哦?是吗?”
更让他好奇的是他觉得安月的话今天似乎格外的多。
安月收回视线,看着风言被吹得有些凌乱的发丝,视线没有丝毫避讳“我这样是不是很狼狈?”
“你不冷?”
说着就往前面停着的车辆走去,从自己的车里拿出一件西装外套,犹豫了些还是递给了风言,接过,安月以为他会穿上,风言却拉着她就将衣服披在了她的肩上,不解的看着风言
“风言,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
清清低笑“嗯?怎么给你披件外衣就喜欢上我了?”
安月退开来几步与他拉开距离,外套披在安月身上更显得有些娇小,风刮在耳边呼呼作响,声音快要随风而化“如果是呢”
“很晚了,我先走了”简单的一句话是交代也是率先结束话题。说完安月已经转身离开。
安月将肩上的外套拿下重新叠好小心翼翼放在原来的位置,对着灯光就这样看着那玫袖扣,仿佛看的不是一颗扣子而是袖扣的主人。
安月看着这栋冷冷清清的房子,这里住着格外的安静
“安月”抽车锁钥匙的手一滞,不回头她也知道是谁。
“易殇,好久不见。”
易殇看着安月“安月,跟我回去好不好?你难道一直不打算回去了吗?你要抛弃一切吗?”
摇了摇头“我也知道我过得不好不开心,可是我都甘愿,习惯了就习惯了,没什么好与不好”
“你当初说七年一过你就主动回去,你打算违背承诺吗?”
安月眼里浮现淡淡的哀伤“易殇,谢谢你一直对我这么好,离七年的期限还六个月,我会回去交代清楚,现在我还不想回去”
“值得吗?”
安月浮笑去冬季里那丝残阳“值得的”
最心酸的不是我爱你你却不爱我,而是我爱你却亲眼看着你在爱别人。
“安月…如果你不想在这里继续待下去,记得、我在这里。”
“嗯”
安月无父无母,并不是她没有而是她不承认她有父母,父母二字对其他人来说是一种幸福,对安月来说却是一个梦魇,姓安是自己随口喊的,她不深交什么朋友,深交的朋友扎的刀往往伤口越大越深,背板的越彻底,只有易殇至始至终都待她很好。
所以她总是一个人来往,她很孤僻也很骄傲,也曾为了生活四处奔波颠沛流离过。只剩六个月的时间了…
执夙集团:
叶莫离看着顾相惜“你很缺钱?”
顾相惜不敢直视叶莫离,又迟疑的点了点头“嗯。”她想成为风凌集团安月那样有本事有事业的人。
叶莫离嗓音很冷像藏了冰“真看不出你还有演戏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