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銮龙殿。此时正是早朝的时候。
天晋帝坐在高位的龙椅上。龙袍加身,头戴鎏金龙冠,虽发丝秋白,但是不减他帝王的尊严。居高临下地望着跪在地上的众臣,看着下端属于轩辕离越的位置时,眼里闪过不悦,因为那个位置是空的。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爱卿平身。”
“谢皇上。”众臣起身。
这时,袁昭懿站出来,“皇上,臣,有事要奏。”
天晋帝微微前倾,“准奏。”
“皇上,臣发现城西还有暴民挑事,他们说是朝廷没有派粮,欺骗他们。”袁昭懿跪着,低着头,看不出情绪。
天晋帝听后,果然脸色微变,厉声:“朕不是派人处理此事了,怎么还有?”凌厉的眼神扫过众臣,停留在袁昭懿身上。
袁昭懿虽然是个暴脾气,但人家的心理素质可是杠杠的。
他感觉到了天晋帝的视线,心中不免暗笑。
“请皇上彻查!”态度更加坚定。
“监管此事的是谁!”天晋帝龙袖拂过龙案,语气里掺杂了些怒意。
御史大夫苏北杭站了出来,“皇上,此事是臣监管。”
“那你说说是怎么回事?”
“皇上,臣按照您的旨意,去城西派粮,一颗粮都没有克扣,全都派发出去了。”
“那苏大夫,暴民一事是怎么回事呢?”袁昭懿看向苏北杭,发问。
“臣不知。”
“皇上,臣的属下看见苏大夫府中人去偷偷去源安粮庄里卖粮,这件事左相司徒大人可以作证。”
司徒志被袁昭懿点名,站了出来,这是他们计划中的一步。
“皇上,袁侯爷说得句句属实,臣还派人去查了。”说着,拿出伪造的收据,“这是臣在源安粮庄查到的收据。”
这收据上有粮庄的墨印,还有苏北杭的按章和他的字迹。弄来这些,他们也是吃尽苦头。
一宦官将收据呈了上来,天晋帝看了看上面确实是苏北杭的按章印和字迹,交易日期就是在他派苏北杭去处理暴民的几天后。脸色变得阴沉。“来人,给朕去查源安粮庄和苏大夫的府上。”
一会儿,蒋氏和源安粮庄的掌柜就押上来了。苏北杭看到这两人吃了一惊。源安粮庄的掌柜与他关系甚好,蒋氏则是他的内人。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
一上来,两人就拼命磕头,看不出半点假。
“何错之有?”
“皇上!”蒋氏凄惨地喊道。“罪妇思来想去,良心不安!老爷他确实将赈粮卖了,被罪妇发现,严厉告诫罪妇不能说出去,以我儿命要挟!”
听了这话,除了几个武将外,其他大臣对苏北杭指指点点。苏北杭震怒,指着蒋氏,吼道:“不要胡说。”
这样子更加像此地无银三百两。
袁昭懿心中一乐,这苏北杭的脾气,他可是拿捏得准。
源安粮庄的掌柜也承认此事是真。
然后有为了让苏北杭落实这个罪名,有叫了几个饥民,他们也承认只分到了一点粮而已。
天晋帝大怒,一拍龙案,“来人,革去苏北杭御史大夫一职,当场杖毙!”
苏北杭听了,跪坐在地上,他被算计了,嘴角扬去一抹自嘲的笑容。
这时,莫念卿站出来,“皇上,末将听了此事觉得有蹊跷。”
天晋帝不把莫念卿的话听在耳里,“所有的证据都证据都指向苏北杭,有何蹊跷可言!来人行刑!明日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