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果不其然,破烂不堪的居民楼前,停着一排排警车,旁边有许多的路人围在那里,纷纷猜忌。
“这是什么情况?”路人甲拍了拍旁边的人,疑惑地说道。
“不知道啊,肯定是什么大事吧。”路人乙说。
“啧啧啧,你们还不知道啊,听说楼上的有个男人,四肢都被砍断了,装进坛子里了。”路人丙接话道。
“陆队,是这样的,报警的是个快递员,他叫万宁,清早呢,他来这里送快递,这个快递是需要上面304的户主亲自签字签收的,可是他在门外敲了好久的门,都没见有人来开门,推了推门,发现门没锁,就走了进去,一进门就发现闻到了一股强烈的血腥味从厨房传来,就顺着厨房走了进去,刚推开门就发现一个男人被装到一个罐子里,双眼瞪得大大的,快递员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双手颤颤巍巍的掏出手机,就报警了,等我们来的时候,他还没从强烈的视觉冲击回过神来,嘴里一个劲的冲我们喊着死人了,死人了。”迎面一个高高瘦瘦的男人对着走在中间的那个双眉紧皱的男人说道。
“这个是我们至今为止见过最残忍的作案手段了,舌头被割,眼睛爆裂泛出血丝,四肢砍断被人装在这个小坛子里,胳膊跟腿被随意的仍在一边,皮肤上还不知道画着什么东西,具体的画的什么还不知道,等鉴定科鉴定了以后才知道,我们有好几个警员都吐了。”走在另一侧的男人今接着说道。
陆言听到这段报告,好看的双眉紧紧的皱着,双唇紧紧的抿着,步伐不由的加快。
“陆队,你要有个心里准备啊?”苏宇恒也就是那个高高瘦瘦的男人在门前拉着陆言的胳膊,好心的对陆言提醒道。
“没事。”陆言听言,对着他笑了笑,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
陆言平时在警局都是一张面瘫脸,听说家世也不错,人又长得俊美,却偏偏来当警察,惹得警院里的女人们都一个个前仆后继的扑,今天难得的笑了笑,还是在这么惊悚的环境下,苏宇恒看了看陆言的侧脸,浑身一麻,随即又抖了抖身子。
好可怕啊!
当打开门的一瞬间,有一股很浓烈的血腥味扑面而来,陆言皱了皱眉,随即黑眸扫视了一圈客厅,大大的黑白电视放在一个满是坑坑洼洼的柜子上面,对面有一个破的不成样子的沙发,勉强能坐一个人,还有一些随处可见的垃圾,离沙发不远处有一个单人床,床上的褥子跟被窝被扔在地上,木板上有着大量血迹。
从这个不注意卫生的这个角度来想,户主应该是单身。
随即身后的一个声音,打断了他所有的思绪。
“不好了,不好了,陆队。你快看看今天的报纸,这里发生的命案不知道怎么就暴了出去。”一个小警员慌慌张张的跑开过来,扯着嗓子大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