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样地做说白了就是业余时间排练节目是革命的需要,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还要学习白求恩毫不利己专门利人的精神,遇到困难的时候要下定决心 不怕牺牲,排除万难,去争取胜利。
自从我到大队工作以后,丹丹再也没去过花园教学点上课了,每逢星期六她都来我家,过完周末,星期一清早上又返回她自己家,几个月以来都是这样,好像这是一个不变的规律。
放暑假后丹丹每天都在我家,她还是深居简出,时而读书时而做些家务,听弟妹们说丹丹有时也烦躁不安心神不定,我几次问丹丹,是不是有了不顺心的事,她却不肯说。
有一段时间丹丹从买菜烧饭到大扫除洗衣服无一不做。家里人下班回来看到饭菜做好了,卫生弄得干干净净,衣服洗过了凉在院子里晒着,个个高兴的合不拢嘴。
饭桌上妈妈对丹丹说:“丹丹,你真是好孩子,你跟涛涛好,这是涛涛的福气。”
丹丹红着脸抿着嘴笑,我对妈妈说:“丹丹是我的好老婆,也是妈妈的好媳妇呀。”
丹丹装着一副很认真的样子对我说:“不要皮的东西,瞧我不打你!”全家人笑得喷饭。
“涛涛脾气古怪又倔强的很,就是要丹丹来对付他,听女人的话有饭吃。”妈妈说了这话,下意识的看看丹丹,丹丹只是笑没有再说话。
奶奶平常不说话,一旦说起来铿锵有力,老人家说:“一个家庭还是男人响铛铛的,女人打男人那也就说说的,哪还有真打的。”众人附和笑声不止,我真的好尴尬。
丹丹盯着我看,好生奇怪地问我:“涛涛,我怎么觉得你在大队里工作比在生产队工作的时候忙得多了,你也没有具体业务可做,有那么忙的吗?”
还没来得及我说话,三弟抢在我头里说:“现在大哥不仅忙,而且各方面都变了,原来他的头发是二八开,现在是大背头,原来总是夹着公文包,现在双手背着,走起路来一步一步的。”
“废话,走路不一步一步的,还能三步并作两步?”我毫不客气地把话顶了过去。
妈妈护着丹丹,她满脸不愉快地问我:“涛涛,你成天到晚忙的脚不沾地,没看到你哪天晚上早一点回来过,有那么忙吗?
这些人不把我当一回事也就算了,可他们还联合起来奚落我,决不能谦让他们我争辩说:“我虽然不做具体业务,但我的责任更大了,中心工作大家一起做,我能不做吗?是我分管的工作,方方面面哪一块做不到都不行啊。”
“于是你就这儿转转,那儿看看,一忽儿说些官话,一会儿说是套话,搞得像区长似的,不晓得自己几斤几两。”我没想到丹丹这样讥笑我,弄得全家人哈哈大笑。
后来我仔细想想,丹丹说的也不是没有一点道理,她不欠我的,凭什么她为我们家忙这忙那呢。我倒好家里事什么都不管,下班了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像公子哥似的,我得好好地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