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干净,白离走出厨房,不免担心的问:“那会不会死人?”
“我有拿来化验过,里面成分都没问题,兴奋类的药物不少,还有一定分量男性荷尔蒙,至于效果多大……”曾晓荷以耸肩带过,安慰的走到她身边:“反正古代的春(!)药也差不多是这些成分,只在分量轻重有差别,再不然给他吃一点吗啡好了。”
“那不成。”白离瞠目。
“拜托!在医学观点,它是最佳的止痛剂。”。
“又不会痛!”对她惊人之语,白离早见怪不怪了,呼了口气:“不用了,船到桥头自然直。”
“对了,我去年淘宝的那件情趣内衣也许派得上用场。”曾晓荷冲上楼,快步的跑下,手里拿着纸盒。
“你买这个干什么?”她接过纸盒,映人眼帘是件红色透明的雪纱,细肩带,胸罩绣蕾丝褛空,仅以一条钢绳结扣,而胸口以下则是波浪薄纱。至于下半身的透明内裤,天啊!中间还被剪个洞!
光看就让她面红耳赤,不敢想象。
曾晓荷叹了口气:“哎!一直以为自己能用上!”
“那你留着吧。”白离窘迫的连忙放回盒中:“我……我还是算了。”
“没关系,换上嘛。”曾晓荷硬塞给她,黑瞳闪亮着兴奋与期待的光彩。
白离两颊红绯似火,勉强接下。
“祝你成功。”曾晓荷搂着她的肩,推着她上了楼,含笑的推了下她说:“加油!”
白离呆立了会儿,吐气吸气,带着必死的决心走上楼。
已经和张全财摊了牌,其实……白离其实并不知道为什么会让他喝下汤,因为此时她怀不怀上宝宝,意义的确不大。
放他走?白离却是一百个不愿意。几天的相处,她觉得自己愿意和他呆在一起,白离努力告诉自己,张全财已经解决了,可以放他走了。
下一秒,却是转了另一个念头,他已经喝了药了,要是不做的话,会不会憋乱了。
“不管了!”白离小声告诉自己,他是自己绑来的,不能让他受伤害。
……
开大门咿呀的响声飘人陈志强耳中,他挣扎益发剧烈,也不知道是药性挥发,还是拼命扭动的关系,他身体沁出一层热汗,一思及可能发生的一切,他浑身像着了火,激动的想挣脱掉什么。
堂堂的祁门大师兄,居然被人当成种马?
这不仅让他男性尊严荡然无存,要是给那些两肋插刀的朋友知道他栽在个女人手上,他的名声必然是全毁了,想着同伴的嘲笑声,他已是心中愤愤。
“喀!”
房门被打开了。
他心跳如鼓,瞪着门被缓缓推开,心脏几乎要撞出胸口,乍见红影,他忘了呼吸,如时间全然停止。
“嗨!”一声调皮的声音。
为了以防万一,白离最后还是穿上那件情趣内衣,企图轻松的打破僵局。
陈志强屏息,凝神,望着她!
顿感口干舌燥,全身燃起的火焰有如熔岩热浆涌聚至下腹,犹如沉静的休火山复活而且急欲爆发。
当她移动轻履,他呼吸一窒,惊骇的挣扎:“你……你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