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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四幕戏·起(11)

第一幕戏:给深爱的你(10)

我惊讶,问他:“不然呢?”

他说:“我不认同你,大伯母也不认同你!你是一个入侵者!”

我踌躇地看了他一眼,问他:“我应该哭吗?”

简兮在一旁低声劝聂因:“你别这样,路上我们不是说好了吗……”不知他们路上达成了什么协议,聂因却没再出声。简兮勉强对我笑了一下,像是难以启齿,终于还是开口:“聂小姐,能不能单独和你聊几分钟?”

康素萝早就给我定性,说我这人欺硬怕软,聂因那种直来直去的怒火我知道怎么对付,但简兮这样的做派我完全没法儿拒绝,正要点头,外门突然被推开,聂亦一身运动服走进客厅,边拿毛巾擦汗边抬头向我说:“非非,水。”

我一瘸一拐地去给他拿水,他愣了一下:“忘了你脚崴了,我自己来。”

我一瘸一拐地退回去。

客厅里氛围古怪,聂亦却在那儿不紧不慢地喝水。良久,他将杯子搁下来,毛巾搭在脖子上,淡淡地和客厅里聂简二人道:“你们和她不熟,没什么需要单独谈的。”

简兮柔声道:“没有什么特别要谈的,只是聂小姐人看着就很好。”轻声道:“阿姨那边我也劝过。”她努力笑了一下。“再说聂小姐嫁过来,以后也总是会熟起来的。”

这期间聂亦一直没说话,像是很认真在听她说什么。简兮话落的时候,他平缓道:“以后你们也不用熟起来,就这样吧。”

这场谈话到此结束,像是隐含了很多信息,又像是什么信息都没有,我站那儿脑子里一直飘问号。

聂亦扫了我一眼,问我:“吃过早饭了?”

我点头。

他说:“那让司机直接送你去医院。”

直到我走,聂因和简兮还一直待在客厅里,而我突然想起来,曾经好像的确从童桐那儿听过那么一耳朵,说聂亦聂因简兮三个人从小一块儿玩到大。聂因刚才说,我是一个入侵者。

入侵者,这个词语有意思。

09.

我们家最有智慧的女人其实不是我妈,是我奶奶。但我三岁没到她就过世了。

聂非非这个名字就是我奶奶给我起的。

我奶奶是个传奇,我爷爷是她的第二任丈夫,比她小十岁。我出生时我奶奶已经六十多岁,她跟我爸说,她活到这把年纪,才悟出人生有很多非其不能、非其不可的事情,譬如《淮南子》里说“非澹泊无以明德,非宁静无以致远,非宽大无以兼覆,非慈厚无以怀众,非平正无以制断”。很多人觉得非其不可是种选择,其实非其不可不是一种选择,而是一种因果,且是一对一的因果。所以她给我起个名字叫非非,说世间所有的“非”都含在它唯一的“是”里,所有的“果”都含在它唯一的“因”里,所有的结束,其实唯一的那个开端都早已给出了预示。

不得不说我奶奶有大智慧,这番话据说连我们家最有文化的我妈至今都没完全参透,更别提我和我爸。我妈语重心长地跟我说:“人这一辈子,有些话不到那个年纪你领悟不了,有些事,没到那个年纪你做不出那个味道,所以绝不是我智商不够不能理解你奶奶啊,只是我还没到你奶奶那个岁数,非非啊,你懂了吗?”

我沉默地看着她。

她瞪我:“你不相信妈妈?”

我立刻说:“我信,我信,我可以发誓,您让我对着谁发我就对着谁发,对耶稣基督发还是对玉皇大帝发?”

我妈批评我:“庸俗!要是这个誓言足够真心,就该对着新月派诗人的始祖泰戈尔先生发。”

由此可以看出我妈的确是一个诗人,而且极有风骨。

聂家的司机将我带去医院,检查下来其实没多严重,开了点儿外敷内服的伤药,说过个几天就能复原。

宁致远在傍晚来电,忧心忡忡地关怀我:“怎么就扭脚了呢?你说你得个口腔溃疡多好,起码不影响下水啊。”

我说:“小宁同志,怎么对你非非姐说话的,不想干了是吧?”

宁致远哈哈道:“你可不能开了我,唯少昨天过来了,听说你要订婚的消息,受了不小的打击,掉头就要回去,还是我劝下来的,你说我多重要吧,我简直就是我们团队的520黏合剂。”

他将电话拿开一点儿,提高声量道:“唯少,非非的电话通了,你要和她说两句吗?”

据说因为我将要订婚而受了不小打击,扭头就要回意大利的淳于唯正不知和哪国少女说情话:“你知不知道那句诗?我要依偎着那松开的发,每一阵爱琴海的风都追逐着它,我要依偎着那长睫毛的眼睛,睫毛直吻着你脸颊上的桃红,我要……”少女咯咯地笑。

宁致远唉声叹气:“我才在非非那里苦心帮你经营出一个落魄伤心人的形象……”宁致远抱怨到一半没音了,淳于唯的声音贴着听筒传过来,简直失魂落魄、如丧考妣:“东风恶,欢情薄,一怀愁绪,几年离索!非非,听说你要订婚,我心都碎了!”

我说:“不错啊唯少,上次见你你古文造诣还没这么高,这会儿你都能背古诗词了。”

他笑,连连叹气:“唉,唉,只怪近来世道不好,你们女孩子越来越挑剔,搞得我们情圣也越来越不好做。”

康素萝八号晚上跑来和我开睡衣派对,还拎来两只卤猪蹄,嘱咐我伤了脚就要多吃猪蹄,要以形补形。

我拎着俩猪蹄看了半天,跟她说:“你这订婚礼物倒是送得挺不拘一格的。”

她神神秘秘:“这可不是一般的猪蹄,是很特别的猪蹄。”

我又拎着研究了半天,问她:“难不成还是头外星猪的猪蹄?”

她批评我:“你真肤浅,地球猪怎么了,地球猪就不能因为某些原因变得特别了?”她志得意满。“这是我亲自卤出来的猪蹄,”充满怜爱地看着我手上的猪蹄,“失败了多少次才成功卤出来这么两只啊,你就不感动吗?”

我说:“感动。”分了一个给她:“你也啃一只。”

她说:“都是给你的。”动容道:“非非,你什么时候都这么想着我,真让人感动。”

我说:“不感动,你啃下去半小时还没进医院我再啃不迟。”

她看了我三秒,哭丧着脸问我:“聂非非,这朋友咱们还能继续做下去吗?”

我笑着戳她肩膀:“你不是短信我有正经事要和我说?”

她立刻就忘了刚刚才结下的梁子,自个儿跑去挑了个大公仔抱着坐在我床上。我一看这是要长谈的架势,就去开了瓶酒。

康素萝把脑袋压在公仔脖子上,语重心长地跟我说:“其实是我最近在玩儿一个宫斗游戏,我就想起了你。非非,我真挺担心的,你不是说聂亦他妈妈不太喜欢你?我一琢磨,你这种情况要放宫斗戏里呢,那就是还没进宫就被太后老佛爷讨厌了哇,而且老佛爷她还有个一心想要撮合给皇上的内侄女,据我打听那内侄女还有个小王爷鼎力相助,怎么看你的前途都不光明哪!”

我边倒酒给她边说:“你多虑了,太上皇不是还活着吗?”

她一拍脑门:“对啊,我把太上皇给忘了。”想了想,道:“可太上皇其实不是真挺你啊,太上皇真挺的是皇上,万一太后给你和皇上下绊子,让你和皇上生了嫌隙,你不就只能被打入冷宫了此残生了吗?不行,咱们还得从长计议,看怎么才能一步一步收服整个后宫,最后笑傲整个聂氏朝堂。你把那笔记本递我一下,让我来做个滴水不漏的计划书。”

我已经喝完一杯,又倒了一杯,跟她说:“要被皇上嫌弃了,我就出宫嫁个西域小王子去,你看我像是会在冷宫里了却残生的人吗?”

她一拍脑门:“对啊,我都忘了现在能离婚了。”

我说:“你听过一句话没有,幸福是那指间沙,越用力越握不住它。计划书咱们就别做了,我就跟聂亦过日子,聂家什么事我都不掺和。”

她再次拍脑门:“对啊,我都忘了你是一艺术家,你要宫斗去了,谁来帮你完成你的艺术人生呢?”

她捂着被她自个儿拍红的脑门:“不过皇上是什么意思?太后老佛爷不喜欢你,内侄女也不喜欢你,还有个貌似喜欢内侄女的小王爷也不喜欢你,皇上他就没什么表示?就没想出个什么法子来消除矛盾?”

我想了一下,说:“皇上让我别跟他们一块儿玩儿。”

她问:“没了?”

我说:“没了。”

康素萝愣了好半天,说:“皇上他……挺有个性的。”

我信誓旦旦地跟康素萝保证,聂家的事我会视情况敬而远之。

但有时候,不是你主动掺和事,是事主动来掺和你。

和聂亦的订婚宴定在“秋水共长天”。“秋水共长天一色”是句诗,“秋水共长天”是家酒店。聂亦奶奶还生着病,说老太太不喜欢闹腾,因此只是两家要紧的亲戚吃个饭。我觉得他们真是太不了解老太太,依我看聂老太太那是相当喜欢闹腾,若是身体好着,亲孙子订婚她一定恨不得请个京剧班子来唱一个月堂会。

聂家守古礼,虽然不闹腾,该有的礼序也一一尽到了。我妈和两个舅妈陪我姥姥在家里准备甜茶和点心,好款待聂家上门送十二礼盒的客人。我十一点出门去美容院,我妈告诫我下午五点前务必在“秋水共长天”碰头。

但下午五点半,我却躺在红叶会馆一间套房的大床上。手机不见踪影,两只手都被反捆在铜制的床柱子上。红叶会馆和“秋水共长天”相隔半城。

这是我第二次见到聂因。

一点左右我接到聂亦秘书室打来的电话,说聂亦约我在红叶会馆提前见一面。我和聂亦见面的行程的确很多时候都是他的秘书和童桐沟通,偶尔褚秘书也会打到我手机上来。

一点半我起程去红叶会馆,三十分钟后,在指定餐桌旁出现的青年却是聂因。这位堂弟再不复初见时那副凶神恶煞模样,眉目敛得近乎温顺,说之前对我不太礼貌,专门约我出来道歉,又怕我不愿意,才假借聂亦的名义。他递给我一杯橙汁,我将橙汁喝完。

接着就是三个多小时后,我在这张欧式怀旧风的铜制大床上醒来。

我的确是愣了很长一段时间,这种事在戏剧里常见,但现实里碰到,不能不让人感觉荒诞。

丝绒窗帘合得严实,挡住所有自然光,房间里只开了壁灯和落地灯,聂因搬了把椅子坐在一处阴影里,椅背朝着我,双手搭在椅背上垫住下巴,坐姿稚气,年龄也显得比前天小很多,像个在校大学生。

他坐那儿一派轻松地跟我打招呼:“聂小姐,你醒了啊?”

我沉默了好一会儿,说:“聂因,你这是非法拘禁。”

他作势看腕表,煞有介事地叹息:“已经五点半了,就算我现在放你回去,你也赶不上今晚的订婚宴了。再说……”他抬起右手,将一部手机竖起来给我看了一眼:“你给我哥发了短信,说你反悔了,不想和他订婚了。”那部手机是我的,他笑:“聂小姐,你怎么就不给自己手机设个密码呢?”他在那儿翻我的短信:“你和我哥的互动真无趣,你们真的在谈恋爱?”

我说:“我和你哥就这范儿。聂因,你给我解开绳子,今天这事就当你恶作剧。”

他偏头看我:“听你这意思是还想着要和我哥订婚呢?”话落不知从哪儿拿出一个信封来,走到我身边,“哗”一声将信封里的东西倒在我面前,又将床头灯调亮了点儿,好整以暇地跟我说:“你看看这个。”

我低头看,是几张照片。照片里我闭着眼睛微微仰起脖子,光裸的手臂和肩膀露在被子外,搂着一个男人,那男人背对着镜头,看不到脸,衬衫脱到一半耷拉在臂弯处。

照片,这真是个老土的武器,也真是个永不过时的有效武器。

我抬头看聂因,问他:“趁我睡着时你对我做了什么?”

他抬高右手做出一个安抚的动作,笑嘻嘻道:“不过是仰慕你的风采,忍不住和你拍了几张合影,聂小姐,你这么严肃吓到我了。”他慢吞吞收拾照片:“你保证和我哥的事到此为止,我保证咱俩的合影从此不会再见天日。”

我说:“你这已经超过恶作剧的范畴了。”

他笑:“这本来就不是恶作剧。”

我说:“对,你这是威胁。”我问他:“要是我不答应呢?你准备把这些照片交给谁?”

他做出思考的模样:“老太太那里不能给,她老人家年纪大了,怕受不了这个刺激。我哥、大伯父、大伯母总要人手一份吧,要不要再给你爸妈也寄一份呢?啊对了,你也算个公众人物,搞海洋摄影的贝叶老师,你的拥趸们也应该很喜欢你的这些花边新闻吧?”

我说:“聂因,这是犯法。”

他摇头。“就算散布你的隐私照侵犯了你的隐私权,但,”他逼近我,“谁能证明我们没有交往?流言最可怕,我倒是输得起,不知道聂小姐你输不输得起?”他一只手抚摩我的脸,笑得别有深意。“这光线真好,这个角度看你的脸还挺温柔的。其实我真觉得你不错,那天我们第一次见面,你那么对我说话,我长这么大还没人敢那么和我说话呢。要不然咱们干脆把交往这事坐实好了,你和我好了,我哥也不好意思和我抢人,咱俩好,我哥和兮兮好,这不是两全其美吗?”

他的头埋在我肩膀上,短发蹭着我的脖颈,嘴唇滑过我的耳廓,我感觉心脏有点儿麻痹得发木。我说:“聂因,知道强暴是怎么量刑的吗?情节严重处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无期徒刑,或者死刑。”

他离开我的肩膀,歪着头看我,突然笑了一声:“怎么?要是我做了……你还真打算去告我?去法庭指证我?当着法官和陪审团的面,向所有人描述……我是怎么欺负你的?”他凑到我耳边:“想想以后S城会怎么提起你,摄影界的人会怎么提起你?伯父伯母还要不要见人了?你还要不要见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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