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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习文练武

今天,得好好的整理一下,吹牛皮可以不打草稿,讲故事可不行,祥林嫂哭儿子一样,听到就烦,谁还会来,跑都来不及,太神奇了呢,大家又会说:“砌,吹大炮。”

哎呦,今晚这么多人来吃饭啊,老板挺客气的,免费一桌送一瓶啤酒。看来,大家都等着我了。

好的,大家如此热情,就先说上一段再吃饭吧。

外公不是哑巴,不过,开口说话的年龄是很晚,刚开始,父母都很高兴,生了这么好的一个儿子,从来不哭不闹,多乖哦。好在祖外公无比细心,定时找来郎中看看小孩子,不然,这么个不哭不闹的小家伙,生病了,就是有什么不测的话,后悔就没有用了,况且,祖外婆从此再也不能生育。那将是多么凄惨悲哀的事情。

反应倒是特别灵敏,只要有一点点风吹草动,他那双忽闪忽闪的大眼睛,就会转动起来,很是招人喜爱,祖外婆经常看着他的眼睛,开心的笑,她那时候一转头,第一次看见祖外公,就被祖外公那如电一般的眼光沟去了心魂的。现在,儿子完全遗传了这个基因,将来不知道又要迷倒多少女孩。

父母一直都在教他说话,当然,母亲教的多是让他叫“妈妈”,父亲教的多是爸爸了,小孩子不说话,但是,会笑了。

两岁六个月的时候,叫了一句“妈妈”,虽然说话说得晚,不过,发音准确,吐字清楚,一家人,那个开心啊,第一时间就把这个消息发布到了整个金家湾。如果那时候有广播的话,肯定祖外公会到电视台去播一下新闻的。

接下来,就是教育的问题了,那时候,不像现在这样,有早教不说,还有胎教,如果按书上说的,那简直就可以把人培养成神,可怜天下父母心,这也有人信,一个两个人信也就罢了,可是,信的和花天价的教育费来如此培养子女的家长,那是一批接着一批啊。恐怕如果是在今天的话,我的祖外公那样精明的人也会相信。

在父母的心中,子女有一个特长还不够,都恨不得自己的儿子是个文武全才才行,现在的文武,指的是文科,理科,那时候的文武,真的是文官和武将,历史上,真正的文武状元集于一身的人,也就狄仁杰一个了。想想吧,中国从古到今,多少亿人,才一个,这是什么概念。

嘿嘿,讲故事,变成上政治课了,本人都没结婚,纸上谈兵,扯远了,回到正题吧。

祖外公也真是的,儿子才刚刚学会讲话,从喊妈妈学会喊爸爸而已,至于高兴成那样吗,为此,把自个的儿子当成神了,请了一个专门的老师来,老师也不知道怎么教,那时候,根本就没有早教的资料啊,没有办法,请了你来,总得做做样子吧,于是,老师每天摇头晃脑的,“之乎者也”的读几篇文章或者诗作给金日亮听吧。

这样还不够,又请来了武术老师,好了,刚刚才稀里糊涂,迷迷糊糊的听了一上午的“鸟语蛙鸣”,午饭都还没有开始消化,就被带到了庭院中,扎马步,舞剑挥棍,好在男孩子天生爱玩,把武术学习当作游戏了,本来,长期这样,练来练去的,再大的兴趣也会生厌的,可是,外公天生武学奇才,不但一招一式学得有模有样,特别的还吃得苦,磕磕碰碰的,小意思,就是摔肿了手和脚的,武术老师都吓着了,他都从来没哭过一次。所以,武功那是一日千里,身体也是棒的很,不过,文的方面,就不敢恭维了,语言表达都不全。文化老师都不好意思了,好在祖外公也看得开,钱花了,无所谓,老师你就教下去吧,收获多少,不管他了,反正教了总比没教要好吧。这老师也有心,看看这样不行,拿了人家那么多钱,就算人家没有怪罪你的意思,终究自己心里过不去,那就换一种东西学学试试吧,他自己不懂军事,也没上过战场,然而,现在战争不断,教他军事如何,搞不好,歪打正着,今后用得上呢。果然,今后有没有用,那是今后的事,现在的情况来看,是正确的道路,这孩子果然兴趣极大,听完各种故事后,还会和两位老师讨论一下,如果谁谁那样的话,是不是战争就胜了?

哈哈,师徒们谈得开开心心的,祖外公也开心得很,他不管老师教什么,怎么教,反正教的在教,学的在学就行,学得这么开心,他自然十分满意。嘿嘿,纸上谈兵,不是都没用的,其实,谁一生下来就在打仗啊,还不是书上先学的,只是,用得好不好,会不会变通而已,那战争的结果完全不同了。

说到战争,遗传基因的关系,我还讲了更多的与故事关系不大的废话的,比如在战争中学习战争,胜了学习如何继续胜利,失败了学习怎样下次胜利等等,这里不写了,浪费读者的时间。

后来,两位老师都找到祖外公,要辞职,怎么回事?这不是教的好好的吗,突然不干了,儿子不听话,工资不高吗,那每月再加一两黄金。

两位老师连忙解释,都不是,“都不是,那是什么。”是这样的,恭喜你,您的儿子确实是个武学奇才,准确的说,应该是军事奇才,我们两个人的本事就这么多了,全教过了,您儿子也学得差不多了,应该给他找个更好的老师,不然,我们真的怕耽误了他的发展前途啊,把一个天才教成了人才吧,还说得过去,要是搞不好,教成了庸才的话,我们就没脸见人了。

哦,是这样啊,这一时半会的,到哪里找那么好的老师呢。这事我考虑着,没有找到老师之前,你们还是帮我教着先。

两位老师答应了。

说到这里,为此事,祖外公和祖外婆商量的时候,还伤心了好一段时间呢。

“还没吃饭,都饿了,吃饭吧,吃完后再说。”

大家都看着我,还没有从故事中回过神来。“怎么,都不吃饭了,不急,今天晚上晚点回去就是了。”

急急忙忙吃过饭,赶快讲,不然,真的要很晚回宿舍了。

祖外公原来是想把儿子送到军校,或者讲武堂去的,可是,这些地方离金家湾都很远,一年都回不了一两次家。祖外公,祖外婆这时候已经知道她们不可能再有孩子了。祖外婆爱子情切,一两个钟头不见小孩,就要到处找,你说她怎么舍得儿子出远门。

民国不是封建社会,没有三妻四妾不显得你有能耐,但是,也不是现在这样,法律规定了一夫一妻,好多人家,好多女孩,那也不在意祖外公已经结婚,甘做二房,三房的大有人在。媒人上门说亲的还是接连不断,特别是在得知他的夫人不能再生育后,有大胆的,都在跟祖外婆谈心了。“这样大富大贵的人家,怎么能够不子孙满堂呢。让人家笑话不是,说句不好听的话,可也是大实话,兵荒马乱的年代,要是出个什么意外,可不是后继无人了,这可是大不孝了。这样的话,你有责任的。”

祖外婆不说话,她哪里不想再生孩子啊,然而,她的命就是这样,如果用她的生命能够换来孩子的话,她宁可用命来换。

爱,自私,也无私,为了金家多子多福,祖外婆同意祖外公再娶,想不到,坚决不同意的,反而是祖外公自己,他一心爱着祖外婆,这份爱,必须百分百完整,不可以分给其他人,那怕只是小小的,小小的那么一点点,几乎微不足道,也不可以。

祖外婆先说再娶的理由:“我不能再生了,一个孩子不是太少了不是。”

“就是你不能再生育了,心里已经伤得很深,我不能再伤你一次。”

“我愿意啊,你不想还有女儿吗?”

“纯粹骗人的,这种事,哪有真的自愿的。一个孩子够了,有出息的话一个顶十个都没问题,没出息的,就是一百个都没用。女儿,今后有儿媳了,那跟女儿不是一个样吗。”

……,祖外婆说了很多要祖外公再娶的理由,祖外公都生气了:“好了,好了,这个问题到此为止吧,我是说什么都不会再娶的了,其它的事,可以商量,这个事从此不要再提。”

祖外公吩咐管家,只要是来说亲的,无论是谁,毫不客气,赶走,坚决不让进门。

到哪里找这么好的人,祖外婆发誓不管今后情况如何变化,一生一世都好好爱他,陪着他,就是不在人间了,灵魂也要守着他。他要是有意外的话……,就守他一辈子,不管风浪和意外有多少,此心如磐石,一万年不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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