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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当堂质问

宁安年凑到减木兰的耳畔,眼底满是温情的说道:“七姑娘真是让小生好等。”

那略带沙哑的暧昧声音蛊惑的减木兰的心跳随之颤抖,百年难遇地脸红了一红,她刚想要捶打宁安年胸膛的时候,却被宁安年握住了手,他伸出手指嘘了声,指了指小楼,“有人在此苟合,我们可不能打扰他们的兴致,要不要去看看?”

减木兰低笑:“正合我意!”

她朝着意碎吩咐,让她先回厢房睡着,无论谁来都不要开门,暗号是三声敲打。

意碎有些迟疑的看了看一只抱着减木兰的宁安年,后来看减木兰也没有什么危险,便点点头,离开了梅花苑。

宁安年握着减木兰的手穿过回廊,走到一处墙根下,偷听了阵屋里的动静,可是隔着太远也听不太真切,又过了一会儿,就传出两个人喘着粗气,略带兴奋尖叫呻吟的声。

他俩人也历经了一世,早就不是什么不谙世事的少男少女,一听这动静就知道里面的人……正办事呢!

减木兰的脸更红了些,宁安年借着一牙弯月朦胧地看着她的脸,上前吧唧亲了口,低声道:“怎么样?七姑娘觉得我这么处置还算满意?”

减木兰白了她一眼,随即问道:“这屋里的人是谁?”

宁安年眨巴了下眸子,半抱着她,“我的木木如此聪明,肯定能猜出来。”

减木兰了然的看着一脸含笑的宁安年,现在的他就像是一只千年老狐狸,减木兰不由的嗔笑道:“你还真是坏。”

“我早就说了,咱们可是天生的一对,”

宁安年凑到减木兰的面前,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减木兰,随即凑到她的跟前,亲了一口,眼角含魅道:“估计他们还有些时间,不如我们出去逛逛。”

减木兰一听,一脸坏笑的说道:“你给他们下了什么?”

宁安年闻言,俊美的脸上顿时满是奸笑,随即凑到减木兰的耳畔,嘀咕的说着。

说完之后,减木兰靠在他的胸前,撇着他说道:“真是坏透了。”

“木木,我这可是为了保住我的清白,要不然我宝贵的清白就葬送了,你忍心?”

白了宁安年一眼,减木兰轻轻啐了一口道:“你还真不害臊。”

于是两个人便笑成一团,从梅花苑旁边的街道,走出去了。

走到一半的时候,宁安年停下脚步,看着身边的女子,一脸郑重的说道:“木木,以后你可不能背着我爬墙。”

皎洁的月牙斜斜地挂在夜空之中,黑幕上没有星星,朦胧的月光淡淡地笼罩着墙垣上一男一女的身上,将他们的影子在这暧昧的夜里交织在一起。

看减木兰竟然不理会自己,宁安年再次的凑上去,两个人的呼吸瞬间彼此交缠着,顿时一股暧昧在两人身上散发,他的视线稍稍向下移了下:“听到没有,以后不许偷偷爬墙。”

减木兰伸出手捏着他的下巴笑答:“那我就光明正大地去爬墙,如何?”

宁安年闻言,刚要佯装发怒,翘起的嘴角就覆盖上冰冰凉凉的温度,减木兰像是故意挑战他的耐性,调皮的小舌头先逗弄似的舔了舔他,在他凑过去的时候,又故意仰起头,反复几次,他的唇角润了,心也动了,整个呼吸都乱了。

他沙沙哑哑道:“木木,你直接给我来个痛快的!”

减木兰依靠在宁安年的胸前,看着他不断的喘息的样子,顿时眼角含着魅意的说道:“好啊,拿刀来。”

宁安年顿时挎着俊脸的说道:“木木,你舍得谋杀亲夫?”

减木兰好笑的看着他,随即伸出指尖细细的婆娑着宁安年的下巴,沉吟道:“果然是好皮相。”

宁安年也状似摸着减木兰的脸蛋,一脸感叹道:“真是好皮相。”

于是两个人顿时相视一笑。

笑完之后,两个人手拉着手去往大街走去,渐渐的路上的人就多了起来,都是年纪不大男男女女,或是三五成群,或是如胶似漆如减木兰和宁安年一样的小情侣,今天可是很重要的乞巧节呢。

一双双大眼睛在满是灯笼的长街上四处打量,就连小情侣们也手拉着手抓紧一切机会谈情说爱。

走到了正街上,几乎就要人挨着人了,宁安年小心翼翼地护着减木兰往前走,可是无论他们走到哪里,自己与身边的人已经这么明显是一对了,这明眼人都看得出来。

可是偏偏却还是有那么多不识趣的人,更有胆大之人把手中的荷包一股脑地都扔在他身上,让他实在哭笑不得。

减木兰睨了宁安年一眼,轻笑了两声,“宁世子很受欢迎嘛。”

宁安年见人多了起来,便拉着减木兰到了一旁看戏的地方坐下来,轻轻的点了点减木兰精致的琼鼻说道:“我的木木,可是吃醋了?”

“你的木木,从来就不喜欢吃醋。”

听减木兰这个样子说,宁安年好笑的看着她,然后摊开手掌,放在减木兰的眼前。

减木兰眉尖微微一挑的看着一脸笑嘻嘻的宁安年。

“怎么?”

“木木,今天可是乞巧节,你送我的荷包?”

减木兰好笑的看着宁安年,果然是精明的宁安年,真的什么事情都瞒不了他。

她状似有些为难的把手伸进怀里,然后看着一脸眼巴巴的看着自己的宁安年说道:“绣的不好,可不许嫌弃。”

或许在任何的眼中,减木兰是阴狠毒辣的,可是在宁安年的心中,她却是纯洁无暇的。

减木兰看着一脸带呆愣的宁安年,轻轻的推了他一把说道:“难道我真的绣的如此难看?看把你吓得。”

宁安年把荷包放在自己的鼻尖上闻了闻,像是腊梅的气息,很舒服的味道。

看着那绣着腊梅的荷包,宁安年默默的说道:“看到这个荷包,我想到了我们相遇的情景。”

减木兰会心的一笑,轻轻的靠在了宁安年的身上,或许她真的觉得命这个东西真的有时候非常的奇妙,明明那个时候,他们都不知道,原来他们竟然会这般的相爱,前世的他们是一个陌生人,今世的他们却是相爱的恋人,不得不说这命运真的很奇妙。

“在想什么?”

宁安年看着靠在自己怀里看烟火的女子,微微挑眉的问道。

“你猜?”

减木兰朝着宁安年调皮的问道。

宁安年状似很为难的看着减木兰,随即眼珠微微一转,凑到女子的嫣唇偷了一个香吻道:“我猜,七姑娘可是在想在下?”

看着宁安年一脸邪笑的样子,减木兰状似叹息道:“你这鼻子,真的比狗还灵。”

这话说的好像是有些牛头不对马嘴的,顿时让宁安年一阵的疑惑,“为什么是狗?”

“因为你就是.”

减木兰揶揄的看着他说道。

宁安年佯装生气的捏着减木兰的鼻子说道:“好啊,你竟然拐着弯骂我是够,看看本大爷今天不好好的修理你一番。”

减木兰立马配合的说道:“饶命啊,大爷,小女子再也不敢了。”

他们两个在繁华的街道上一追我来,看起来却是如此的和谐。

像是玩够了一般,他们再次的牵着彼此的手,悠哉的散步。

当走到一个首饰铺子,减木兰看着那里摆着玲琅满目的簪子,不由的看了看。

那个摊主看着两人身上穿着都不似平常人家,便不由的说道:“公子, 给你的心上人买根簪子吧。”

宁安年看了看,便挑了一个比较素雅的白玉簪子,轻轻的插在减木兰的发鬓上。

减木兰伸出手细细的抚了抚问道:“怎么样?好看吗?”

宁安年含笑的看着女子娇俏美丽的容颜说道:“我的木木,自然是最好看的。”

“今天嘴巴抹了蜜糖了?”

减木兰打趣的看着宁安年说道。

“自然是刚才一直在吃蜜糖。”

宁安年扬起一抹邪魅的笑意看着减木兰,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减木兰立马脸红的看着宁安年,呸,这色胚,自己怎么就看上了这么一个色胚。

“木木,可是在骂我色胚?”

宁安年像是减木兰肚子里的蛔虫一般,挑眉的问道。

“这你又知道了?”

减木兰白了宁安年一眼,宁安年宠溺的抚摸着女子的发鬓说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两个人站在川流不及的路边上,周围尽数全是人潮涌动,有人在说话,有人在放声大笑,吆喝的叫卖,还有不远处戏台上的江南小调,在这一刻形成了一个默片背景,那一男一女的眼中只能看到彼此的深情与爱意,让人不忍去打碎那个如梦境一般的美好画面。

而在不远处的酒肆三楼包厢上的露天阳台上,一袭宝蓝色锦服的男子,注视着那处许久许久,似乎连他的脸都凝成了冰色。

“世子,喝酒伤身呐。”

冷如冬天的气息,兰盛意散发着令人畏惧的寒意,可鲜红的嘴角却勾起荡漾的弧度,“冷霜,你瞧着那处以为如何?”

冷霜冷不解的看过去,随即冷冷道:“郎有情妾有意,十分登对。”

“啧,你总是这么爱说实话啊,不中听啊。”兰盛意笑着转过身,慢慢地摩挲着杯盏的边缘,“这样的景色真是刺目,让人看了有一种毁了它的冲动。”

“世子,我们不是来招揽这永昌侯府的世子吗?他手中的人脉可是很广,再加上其他的。而且,他的手段,和头脑,对我们也是很有利的。”

兰盛意几不可见地蹙下眉头没说话。

冷霜不知道兰盛意心中所想的是什么,只是继续的又道:“我们争取他自然要随着他的喜好而来,减木兰是他的弱点,既然他钟情这个女子,我们便帮她娶了减木兰,凭减木兰现在的身份,要是想要进永昌侯府,只怕是有些困难,如果有我们在暗中推波助澜,这一切便很容易了,到时候,这宁世子,还不是归我们所有?”

兰盛意沉默了半晌,笑道:“说完了?”

冷霜低着头,便不敢再说话了,因为他能够感觉到,此刻男子身上散发出来的冷气。

冷霜的眸子悄悄的看向了那一对男女,世子的心,一只是很难猜测的,而世子想要的天下,自然是会去枪,而世子却总是这般的漫不经心,让人猜不透他心底到底是在想些什么,还是世子想要的竟然是……

他的目光带着一丝的冷气,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庶女,有什么资格阻挡世子?

而那边的减木兰,像是感觉到了有人一般,悄悄的看过对面的茶楼,却看到了那一抹宝蓝色,不动声色的收回视线,便拉着宁安年离开了,可是心底却有些沉甸甸的。

这兰盛意,刚才目光森然,这是想要加害宁安年还是……

她?

辞别了宁安年之后,减木兰便悄悄的进了自己的厢房,谁知道她还没有来得及和意碎说话,便有丫鬟对减木兰说夫人有请。

减木兰让那个丫鬟先走,而后拢了拢自己的鬓发,眼底一片的冰霜,嘴角微微冰冷的勾起。

“姑娘,这是……”

意碎就算是不知道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看这个情况,恐怕也是有些不妙了。

减木兰朝着意碎淡淡的说道:“没事,走,意碎,和我去一趟。”

说着便领先往前走,而意碎则是在后面跟着。

灯火通明的陈府大堂,减木兰刚一进去,便有声音传过来。

“跪下。”

声音冷厉带着威严,让在座的人不由寒蝉若金,这县令大人的夫人可不是吃素的。

而减木兰带着朦胧月色的柔美站在门口,一身绯色穿花衣裙,长及曳地,袖口用绣了几只紫蝴蝶,脸上未施粉黛,可又没人敢去忽视她身上仿似凝聚世间芳华的灵动,目光含着清淡,唇畔噙着寡凉,反而更有独特的气息震慑着在场每一个人,无法去逼视。

减木兰乖顺的行礼后,便不卑不亢地微抬螓首接受着众人的审视,不惊不恐道:“夫人这是叫谁跪?”

她略微诧异地看了看四周,面带不解。

陈夫人感觉到减木兰从进门后就带来的微妙气氛,不由蹙下眉头,心道没想到这减府的七姑娘也不是一个好对付的主,也不看看,她如今站着的地方时哪里。

“到了这个时候七姑娘就不要明知故问。”陈夫人慢条斯理地端起茶杯斜了她一眼,“在这里,可是我们陈府的后堂,七姑娘还是老实的交代吧!”

“既然夫人这个样子说,那么我便想说,夫人究竟是想要我说什么?!”减木兰冷眼扫视了站在不远处的自己三个姐姐,冷笑一声,“既然陈夫人想要不问缘由地治我的罪,别说是我母亲来了不会管,就是现在我被人冤枉呢,还有血缘至亲在旁边看热闹呢,我若是有个三长两短到不怨恨陈夫人您,自己家的亲姐妹都能陷害于我不义,又如何指望个外人看得明白!”

减木兰冷眼的看向兴奋的减木心,愤恨的减木凉,以及咬牙切齿的减木青,真以为她是软柿子吗?

听到减木兰这个样子说,陈夫人心中冷哼,到时候她把减木兰是个泼辣不尊重长辈的事一说去,看哪个人家敢娶她这么个悍妇,那样,减木兰的名声,可真是传遍整个镇南了。

和她斗!还真是嫩了点!

侧首的减木青见陈夫人微微愣住了,与减木心颇为默契的对视一眼后,趁着旁人不注意狠狠地掐了一把减木凉,低声道:“还愣着干什么?真想要坐实来了吗?”

减木凉被减木心这个样子一掐,差点惊叫了一声,却被减木心狠狠的暗中踹了一脚。

其实这个减木凉真的不知道事情究竟是怎么发生的,她只知道有丫鬟给了自己一个字条,然后说是约了宁世子,在然后便到了梅花苑,其他的,她真的不知道?

可是她想,会不会是减木兰想要帮自己?

上首的陈夫人等得不耐烦把手中的茶杯重重地摔在了桌子上,“还不说实话?究竟是你约了宁家的大公子行苟且还是别人帮你约的?再不老实的交代,等下有你们好受的!”

陈夫人说着还意有所指地瞪了减木兰一眼,身板倒是站得挺直,有傲骨是好事,可是在强权面前你就必须低头!

屋里其实也就是一些减家的姐妹,和陈夫人这边的,还有就是当事人宁得蒜。

这个时候,一个丫鬟进来,陈夫人问了几句话,她都把所知道的事情一一回答,“确实是有个小丫鬟塞了张纸条给我交给五姑娘姑娘,纸条正在我身上。”

她把身上的荷包都呈了上去,陈夫人看后,冷笑了声,“七姑娘,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好说!”

“散了宴席,我肚子不舒服就回房休息去了,不曾出过房门半步,更不要说递什么纸条,我身边的丫头意碎也可以作证!”

“呵。”宁家二姑娘忽然轻笑了声,“七姑娘,那可是你身边的丫鬟,自然要为你打掩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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