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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我要光明正大地杀人放火(2)

“嗳。一起去吧,师父,长宝街的风鸡做得不错,尝尝去。”“没什么好的,你们只管去。小雪,你一道去吧,多久没出过门了?出去走走。”“我多大了,还贪那个嘴?小楚,你们去吧,让你媳妇多穿点,看着天不好,晚上回来恐怕风大。”送人出来,夏雪压低声音,“小楚,你,你这两天觉着——”“哦,”江楚寒大咧咧一笑,“小师娘放心,过年官差巡得紧,道上的人再张狂些也不敢造次,再说,他们自己也得过年呢不是?我打算五一过了就回那边住去了,有什么事都冲着我一个人来,绝不会连累你们。况且再怎么说,就算真不长眼这几天找上门,我也有把握保你们平安。小师娘,我那些话你心里有个数就得了,甭成天提心吊胆的啊。说不定真是我自个儿瞎想,比如今儿我就挺踏实的,以防万一罢了。”

“你,年都不过完,要一个人回去住?”“再说。快进去吧,真起风了。”

走出几步,一回头,却见夏雪仍立在原处。江楚寒拿右手攥住了刀柄,“让师父早睡,好容易不出去赌,也趁机养养身子。”

“好。”门前摆摆手,强自欢笑,“你们不用着急回来,带墨儿好好转转去。孩子才这么大点,成天翻来覆去认不完那几个破字。”

“小师娘——”“行了行了,知道你们都怪我惯着他。真是,从我肠子里爬出来的,我不疼谁疼?!去吧你。”“嗳,走了。”笑着扭脸,拐向东厢。

夏雪放下门帘,退回了屋中。

江楚寒和锦瑟并肩前行,接到墨儿,徒步行至长宝街。坐在食客满盈的万福楼厅堂中,说说笑笑刚吃几口,酒杯一放,“内急,去趟茅房。你们都慢些吃,多少给我留点——尤其你啊!”一揪墨儿的杩子盖,起身笑着去了。

踅出大门,温热的脸叫狂风一吹,变寒。不声不响疾行一段,行至窄巷静处,停了停,抽刀回身。

家里,秦允熙同夏雪对坐吃饭,剩个鱼汤没上来,便派祥儿去催。祥儿拢手盯着地上,一溜小跑,迎面撞上了谁,头一抬,“哎哟,”连在身上扑打,“你这——谁叫你进来的,滚出去滚出去!大明!大明!你们是睡着了还是怎么着,干吗把个叫花子放进来?!”

还在弯腰拍着,不对了:黑天里,一双一双的鞋子迈上前,十几双。祥儿惊恐地张圆眼,举平了头再看,院子叫乞丐填实了,阴气阵阵。

等了半天不见丫鬟返回,夏雪筷子一摔,“一天不着我打几下就要造反了!”秦允熙侧起耳朵,“小雪,你可听见什么动静没有?”“就是没动静我才来气哪,都跑哪儿钻沙去了!祥儿!祥儿!”一面叫喊一面去找。手刚摸着门帘,帘口又探入了四根指头,一撩,唬得她缩手,退一步。红黄色的绰灯灯光,照出了一张陌生面孔,呼呼地哈白气,在笑。

“你、你是谁?你、你们——”夏雪直往后退,退到了堂屋里的大理石桌边,“你们要干什么?老爷子!老爷子!”

秦允熙气喘吁吁地转出轮椅,帘子一揭,只见屋内走入一个叫花子,二十刚出头,又干又瘦,手里拿着一根铁棍,棍头缠绳。跟在他身后的是一个接一个乞丐装束之人,似个扑来的大泥潭,没法挣,越挣陷得越快——那晚上唱灶王歌的,小楚伸手拦他,“师父,他们丐”他是老糊涂了,真以为能爬出前半生的泥沼不成?大梦初醒地笑笑,不慌不忙出声,“小雪,你过来。”

夏雪横着摸索过来,手往下找。秦允熙用手将她握牢,两眼盯住了领头者,“这位——是贺小公子吧?”

乞丐抱拳,歪歪软软,“没错!贺冲天是我爹,在下丐帮第五十九代帮主贺健翔。你记性不错。”左右打量对方一番,乐了,“美阎罗,你他娘的怎么弄成这副德行了,啊?腿也断了?你还能拿得动刀吗?”

一阵猛咳钻出,刹不住,秦允熙举手频频地捶打胸口。乞丐们哄地笑了。贺健翔尖刻地模仿着,拳打自己,“啃、啃、啃!怎么了?美阎罗,当年不是挺威风的吗?提了我父亲的脑袋就走?我找了你整整十四年了,你手里,有我丐帮五条人命。今儿,该还了。”

斜刺里掠出来个少女,艳丽如花。刷地抽出长剑,“你跟他唆什么!走开,让我一剑杀了他!”

贺健翔手一抬,止住少女剑锋,“岳如花,你虽是岳长老的闺女,毕竟投的是天合会门下。咱们能带你来,已经是瞧在岳长老在天之灵的面子上了,这是我们丐帮自己的事,你最好乖乖地在旁边看着。老毛!”

长须乞丐上前,抓住少女的臂膀往回扯。岳如花边挣边骂:“美阎罗,你这贼子,你可知我是谁?我告诉你,我就是岳峰的女儿。岳峰!你还记得他是谁吗,嗯?只怕你杀的人太多,自己都记不得了吧?”

“别吵。”贺健翔一副头痛的表情,但闻叫声仍不止歇,翻翻眼,反手一耳光撂上去。岳如花鬓边的珠花掉落在地,呆愣愣地吸口气。摄于威势,闭嘴。

贺健翔将手内的铁棍绕两圈,“美阎罗,我堂堂丐帮帮主,杀你归杀你,话,我得给你说清楚喽。当年要杀我爹的是龙会青龙舵舵主李大宛,你不过是个刺客,是把刀,受人钱财,与人消灾,我不怪你。李大宛早叫本帮干掉了,杀父之仇呢,本帮主只算你一半。可后来咱们四大长老找着你,你就该乖乖受死了,不该再把他们也杀了呀!冰天雪地的。你知道吗?找着他们的时候,尸体全都冻得硬邦邦的,还有你那四根手指头,一起从冰里敲出来,嘭!嘭!一下子就敲成碎渣子了,哈哈哈。”

夏雪刚刚缓过神来,撒开嗓子大喊:“来人哪!来人哪!祥儿!大明!大明!”全不知哪里钻沙去了,外面呼呼的风。

贺健翔做惊怕状,脑袋向后一缩,环视下属。大家见了,全笑。秦允熙使力一紧夏雪的手,“小雪别吵。”夏雪噤声,脸上凉凉的,吓下来了一滴泪。美阎罗?听起来好陌生。但她知道,那是她夫君年轻时的诨号。一听就知道,该是和地狱有关吧。秦允熙松开了她,抬脸正视贺健翔,“贺帮主,我美阎罗欠你们的,今儿你们只管讨回去。不过内子跟这些没关系,道上的事她一概不懂。贺帮主你高抬贵手,让她走。”

“哟,”贺健翔来回瞄着夏雪,“闹了半天,这真是你老婆啊!长得真不赖。

美阎罗,你这老东西够行的,打哪儿找来这么一漂亮妞伺候你?我说小娘们儿,你跟着他图什么呀?”说着便即动手来摸,夏雪躲不过,呸地一啐。贺健翔偏头,唾沫飞向了身后的一名年长乞丐。老丐大怒,上前挥手就扇,手在空中叫人拿住,头一低,但见美阎罗额筋暴突,并不瞅他,直瞅着后面的贺健翔,“贺帮主,这么多人欺负一个弱质女流,可不大像当年你爹贺老帮主的做派。”

老丐全力想从秦允熙的手中挣脱,无奈脉门被扣,全身酸麻。直到人家放手,才哐哐哐地连退数步,站稳。贺健翔胳膊肘往外拐地斜他一眼,“钱通山,你堂堂大信舵舵主,居然连个废人都对付不了,也太他妈给本帮丢脸了吧!”

钱通山皱纹都变红,“属下无能。”朝身畔的老毛望一望,老毛装没看见。贺健翔摸弄着手里的棒子,转视秦允熙,“亏你还有脸提我爹!行啊,美阎罗,都这样了,还不减当年。”一回头,棒子敲上帮众之一,“你不说他功夫全废了吗?”被打乞丐抱头,“帮主,我——属下无能。”

贺健翔呼地转回铁棍,朝着夏雪一甩,“别傻看了,还真以为你有多漂亮,等着本帮主抢你做帮主夫人哪!滚吧!冤有头,债有主,本帮主不会滥杀无辜。”

“走吧,小雪,快走。”秦允熙一眨不眨地盯着夏雪。夏雪有些抖,试探性地朝前走了一步、一步半,站定了,“你们真要杀他?”贺健翔哈哈笑,笑得直拍肚皮,“不、不杀他,我们这么多人,半天唱戏给您看呢?”倏地弯腰,手一摊,“这位太太行行好,可怜可怜我这没饭吃的花子,给几个钱过年啵!”唱完,直腰大笑。诸人随之笑起来,笑声冷脆。

夏雪也笑了,侧过头看看秦允熙,又走一步,回去挡到了轮椅前,“你们要杀他,就连我一起杀了。”

秦允熙打后面一把拽住她,“小雪,你疯了!他们真要杀人的,你快给我走!”夏雪拽开他的手,拧过身,蹲下来又重新攥住了,“老爷子,咱们夫妻这么多年了,你还不知道我吗?当年饿得快死了,你也没能赶走我,今儿这几个臭要饭的算什么?”

啪、啪、啪,一旁的贺健翔一手攥着棍子,击打指关节拍起手来,声音发闷,复把双手往高一抬,“你们都愣着干什么?”

老毛带头鼓掌,大家跟风,热烈好似开大会。秦允熙已急得淌汗,在啪啪啪的掌声里,逼低嗓子喊:“你给我走!!!”夏雪蹲在原地,带泪而笑,“这么说吧,老爷子,我十一岁被小楚买进门伺候你到现在,要是他今儿回来,看见老爷子躺在地上,我却还好好活着,我拿什么脸见他,拿什么脸见咱们孩子?”

“就是为了咱们孩子,还有墨儿呢,小雪你不能”

不觉间,掌声止息。贺健翔凌空一转手内铁棍,“美阎罗,你这老婆不错,真不错。这么好的女人,本帮主是不是该成全她呀?”

秦允熙瞳孔收缩,“贺帮主,你给我一刻钟,让我与内子单独说几句话。一刻钟后,要杀要剐,美阎罗随你们发落。”

“哈、哈、哈!”一个哈一个哈地哈出来,弓下上半身,棍子拄地,“你在跟我——”手往耳边一拢,大声喊,“讲条件吗?”

老毛笑了,其余乞丐都笑了,只有岳如花恨之入骨地瞪住仇人,“你以为你现在不是由我们要杀要剐吗?美阎罗,我要把你的肉一点点地割下来。”

“别吵。”贺健翔拧动脖子,将手朝后一摆。这一回,岳如花即刻自行收声。秦允熙拿右手一拨,将夏雪拨去身后,左手抓住轮椅的靠手抖了一抖,啪地生拗下雕有云头的一块木头,在自己同贺健翔间合掌搓,层层木屑飘洒而下。“贺帮主,美阎罗这样子是不中用了,不过当年既然能一个人对付你们四大长老,就不是白活到今天的。凭这只手,今儿你们要杀我,多少也得再拿几条人命来。贵帮无论哪一位英雄好汉死在这样一个废人手里,不大值吧?一刻钟,我与内子说几句话,你放她走,我任你处置。”贺健翔身后的岳如花不惧,抖着剑,“别听他虚张声势,一个残废有什么厉害,咱们这么多人还怕他不成?”一边的老毛插言,“岳姑娘,才帮主说了,这是咱们丐帮自己的事情,不劳岳姑娘费心!帮主,就让他和他老婆说两句话,没什么大不了的,既然他当年——”上前贴近,放低声音,“没对帮主您赶尽杀绝,咱们今儿就当还他这个情。”

贺健翔嗓门洪亮,“跟他这老贼还讲什么情?!你们都给我一起上!”“慢着!”老毛手臂一横。得了帮主命令准备动手的所有人又一下中止,看着老毛快而低地进言,“帮主,狗急跳墙啊。再说将来传出去,说咱们丐帮十几个人联手对付一个残废,实在于名声不好听。老帮主在天有灵,也会大大不乐意的。帮主您三思。”

贺健翔揉了揉头皮,揉一小会儿,弯腰盯住秦允熙的双目,“半、刻、钟。”直身搂过岳如花,走出一步,回手一招,“我说你们这帮老东西,人家夫妻间说话,你们站在这儿干什么?偷听壁角吗?”“哦,是是是。”蜂拥而出。屋子外风真大,天上薄薄的白,飘雪了。

钢刃带雪,直指一道咽喉,随之放低。咽喉的主人哆哆嗦嗦,跪地磕头,“求大爷饶过小的这回吧,小的上有七十老母,下有三岁小儿,真是吃不上饭逼不得已才做这个的,大爷您行行好,小的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江楚寒打量着饥黄瘦小的尾随者,左手插回刀,右手去其怀内搜,搜出来了四五只钱袋,原不过真是个小毛贼,竟至如此杯弓蛇影?手内东西一抛,“滚。”

“是是,多谢大爷饶命,大爷您多福多寿,长命百岁!”带着雪屑刨起钱袋揣怀,脚打后脑勺地跑了。

江楚寒自嘲地摇摇头,笑了,才回身,笑容骤然凝固,如一张板板正正的门帘。

门帘下落,罩笼起了屋中的灯光,光芒摇一摇,秦允熙扑地喷出口血,狠命地憋低了嗽几声,“小雪,这帮人不知道我当年被他们四大长老震伤了心脉,压根不顶事了,刚才全是吓唬他们的。我现下半点气力也不剩了,你再不走,我真没法子保住你了。你快走,去万福楼找小楚,叫他千万别替我报仇,好好过自己的日子去。走,快走!”左手无力地垂落,松开了,挥动着赶她。

夏雪望向秦允熙的手,全是血,没捏碎的木刺扎进掌心。这个方才被称为美阎罗的男人,跟她所认识的老残疾,完全是不同的两个人呵。那只残疾的、让她这么多年嫌憎得拨过来拨过去的手,怎么可能有力气,生生地掰下一块黧木、搓成渣?泪涟涟地抽出手帕,替秦允熙抹血,“老爷子,你不用说了,我不会走的。”

秦允熙靠在轮椅背上,老态毕现,“算我求你了,你不能让墨儿没娘啊。”“就因为我是墨儿的娘,我是你妻子,所以我不能走。咱们夫妻俩命大的话,兴许还能拖到小楚回来,要是命不好,我自陪着老爷子一起死。”“这些人马上就要动手了,小楚赶不回来的!你个傻丫头,快走!”“少说几句吧,瞧你,又出汗了。”

“小雪,你走是不走?”夏雪摇头,笑得静静淡淡,只细细地给丈夫蘸去掌中之血。秦允熙急得几近崩溃,心撕肺扯着痛。终究,把牙一咬,“小雪,我当年——知道你和小楚的心思。”

夏雪的手猛地停顿,血断流,但心脏还在轰隆轰隆一下一下地炸,怎样炸血也不流,冻结了,木木地,她向秦允熙举目而望。他瞅着别处,嘴皮子微动,全无感情地陈述下去,“我没把你给他,自己娶了你。”

“你、你——知道?”头枕着椅背,他只把瞳仁移动一下与她正视,点了点眼睑。夏雪的心脏嗵地痉挛,是膝盖骨砸上硬砖的响动——少年人张臂,以身拦住半疯的丫头,直挺挺跪下,“你不能去跟师父说,我求你,什么都别说,嫁给他,好好服侍他,我求求你了,丫头!”真吊诡,她是个骗子,却又同时是件被骗走的赃物——锁起眉,神情像个失望的孩童,“老爷子,小楚全心全意地孝敬你,连命都不要地孝敬你,你怎么可以骗他呢?”

“骗小楚?”秦允熙的嘴角新拖延下一根血丝,拼出一撇微笑来,“我没骗他。他知道我知道。”幻肢的恶痛再次来袭,人虚脱,耳际嗡嗡响,知了知了,重新叫起一夏的蝉。“她以后,就是你师娘了,你说呢?”十七岁的小楚稚气的脸,暖笑才浮出,又结成屋角的一盆冰,顿涩地,与他对视,“可师父,丫头她是,我——”小楚内心的话,无声的、泣血的,他都听见了,他早就看出来了,但——怎么说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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