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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假公济私的大屠杀正式开场(2)

“欺人太甚?”探长脖子重复一句,江楚寒噌地起身,两步跨去对头面前,手朝后面的老五一点,“你知道那是谁?嗯?天下第一倌人停月老五!当年在苏州做生意的时候,多少翰林尚书、侍郎、员外郎专程从京城跑去见她一面还见不着!你算个什么玩意儿,才直眉愣眼地盯着人家瞧了大半天,这么漂亮一姑娘,”“漂”字有力,喷了大汉一脸,“让你白看哪?别说我们这儿妈妈了,就是在座随便哪位姑娘,哪个不是国色天香、沉鱼落雁、才高八斗、学富五车?你他妈看没看,你这么多兄弟看没看?放下姑娘不说,这么大一间院子,还有院子里的家具、摆设、字画你看没看,啊?就单单那一幅画——仇十洲真迹!你知不知道值多少钱?说出来吓死你!老子万芳阁里这么多好东西,你他妈一个大子儿不带,带着双破招子就敢全看了去?看得裤子都脱了,老子还没算你住局钱哪!才一进门打烂了那么些个桌椅瓷器,老子让你赔了没有,啊?他妈的江、西、细、瓷!”歪起身子手背后,字字高喊进大汉的耳朵眼里。“老子亏了血本都没处哭去,你说我欺人太甚?!这亏本买卖,老子今儿还不做了!各位大爷姑娘,麻烦转头回避了啊,该站远的站远些,别让血溅着!”一扭身,单把背影留给观众,朝楼上走着,左手一抬,气派十足喝上一句,“富贵,废招子!”

“得嘞!”富贵一手扳上大汉的肩膀,“兄弟们,动手!”“别别别别别别别别,江哥、江哥,江、江爷爷!江爷爷,我求您了,还不成吗?”

大手罩住军事重地,小腿往前一蹭,“小的错了,小的不识相,江爷爷,您大人大量,别跟小的一般见识,小的这就回去取银子,总共是四、四千多少来着?”

老五倚在空椅子边上,横手唇角一笑,“咱们江哥讲话向来一是一、二是二,扔出去再收回来,可就没那么容易了。唉,我瞧这位大哥也不像坏人,与咱们江哥作对恐怕是受人挑唆,出来行走江湖,谁还没个一时糊涂呢?这样吧,我既是这里的领家妈妈,就替您给江哥求个情?”

大汉用力压住下身,“那、那敢情好。”老五莲步轻移,走过去轻扯住江楚寒衣袖,将他拉转,“好哥哥,咱们万芳阁要来这二十二对招子又没什么用,念在这位大哥他也是初犯,你就饶过他吧,好不好?”

江楚寒回身,冷酷地斜一眼,“既然妈妈都这么说了,我且看在她的分儿上,放你们一马。”

大汉冷汗狂冒,“多谢江爷,多谢江爷。咱们、才说的是四千?”“诶,”举起一根食指摇摇,“上个月有人请咱们妈妈去司狱大人那儿说了句话,送了一只金项圈、一只金钗和一对金耳坠子,算下来少说也得一千两。今儿你们这么多人,本来多少也该给妈妈几千两的讨情费,不过江某不比司狱大人,卖不了那么大人情,少不得委屈了妈妈,马马虎虎收你们五百两算了。我再吃点亏,才那一十二两就当饶头,不要了。你痛痛快快拿四千八百两银票来,今儿这事,一笔勾销。”

“四——”待要发飙,一瞧对方脸色,明白再说下去不知还得新生多少花头出来。只好牙关一咬,生吞活咽,“四千八——就四千八。”

江楚寒冲着富贵一摆头,刀松掉。大汉半蹲下,一手遮羞一手够着去提裤子。老五带笑提醒,“这位哥哥,江哥他为人好,做事情总爱给大家彼此留个脸,多的也一概不问。可若要是您不领情,就这么一去不返的话,小女子没办法,只好向您这二十一位朋友慢慢地打听您的名号出处。咱们这地方来来往往的人杂,到时候,某某英雄在万芳阁里当众脱裤子、又欠下四千八百两银子不还的事情一传开,只怕您在道上可不大好混啦。”

嬉笑声复起,大汉脸色连变数变,恨恨地,左右系不上断裤带。正难堪间,一双纤臂善解人意地自其腰间环过,围起一条缕金汗巾,挽朵交花。老五仰脸,妩媚一笑,“半个时辰,过时不候。”

其余人等依旧裤子曳地,龙会弟子以刀相架,大队人马朝后开。二十来名大汉膀圆腰粗,却均小媳妇似的埋着头、叠着手,碎步款款列队而出,又在厅内引发了一场剧烈哄笑。

灰溜溜的大汉一回头,系着条女人的花汗巾去了。江楚寒这才摆出笑脸,连连抱手,“打扰各位吃酒的雅兴了,爷们儿有怪莫怪,姑娘们——”随着老板长臂一挥,训练有素的女子们便将蛇腰横扭,一臂搭住身旁瘟生,笑语顿起,乐声四扬。伙计们偷着空拖桌搬椅,笑唧唧地捡裤带。

乱摊子未妥当,门口大茶壶领入一人,“江哥,说找您的。”一让,背后跳出个刺青脸,正是赌坊打手之一。江楚寒转瞬猜着来意,“怎么,有人砸台子?”刺青脸一愣,“回江哥,才是来了一批人闹事,不过保哥已经制住了,抓着了三个,差我来问江哥您一声,怎么处置?”“台面没事?”“没事了,江哥您放心。”

“回去告诉官保,不用查,一人抽一顿,放他们走。”刺青脸迟疑一下,“是。”“不着急,吃口酒再回去,辛苦你跑一趟。”拧身,挨近老五低笑,“今儿这出竟不是冲着院子,原是冲着我来的。”“那你还不查查来路?”“怎么查?这伙人哪有实话好讲?”“那就不追究了?”“等银票送来了,看看是哪家钱庄开的。”

老五笑投一眼,“你最近开罪了谁,想让你这么几头抓瞎?”“我估计,十有八九——”笑着比个手势。“老九?”老五乐出声来,“他也忒托大了,当你草包不成,打哪里找来这么一群乌合之众?”“咱们九哥什么时候把我江某人放在眼里过?”尾音未断,又起一声,“江兄!”

江楚寒回头,刘藩台的幕僚周伴海笑着在后头与他打揖。立马抛下老五,笑烂脸地迎上前,“周兄!今儿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来来来,这边请这边请。真不好意思,我这儿才出了点小乱子,您瞧瞧这一地乱七八糟的。”

周伴海哈哈一笑,“我才都瞧见啦!江兄,真有你的!”

“,没办法,同这伙人打交道,实在做不得君子。志兴、志兴,牡丹厅有人没有?周兄您这边坐,难得您赏光,今儿咱哥儿俩好好乐乐。志兴,去叫怡心、莲香她们下来。出局啦?那叫大荣!周兄,您喝点什么?”

伴着周伴海吃上一海,谈谈笑笑,眼看书生酒酣意浓,渐同陪酒的小妞情状不堪起来,便识趣告退,一身酒香粉香返回楼上。老五灯下坐着,头也不点地点数才送来的银票,笑叹:“哥哥,这次你打错主意了,要真是老九干的,他可学精了。这银票杂七杂八凑了好几家呢,背后庄家各帮各派的都有,怎么办?”

江楚寒带醉跌坐在炕上,“老五,帮哥哥个忙成不成?”“咱哥儿俩的交情,还有什么说的?”“今儿这笔账,不管是不是老九掏的腰包,我都想算在他头上。”老五横过一沓银票,手上呱啦一打,“行了,我知道怎么做了。”

第二夜,惜春楼,王大人照例撑足官府架子,迟到。总舵主陈和跟黑龙舵的几位头目包间中干等。老五坐在陈和身后的杌凳上,笑讲头天江楚寒如何应付万芳阁的乱子,听得陈和哈哈大笑,还未赞出口,老五倒剥了一枚枇杷喂他一口,“和哥啊,可有件事情我没想通,后来这人送来的银票,竟在本会下头一家银号开兑。”贴近耳边透露钱庄名号,不明讲,摆明指向在座某人,“自家本钱诶,您说怪不怪?”

陈和听了,也不挑破,转顾身边的沈方泰,“方泰,我拿你当个细心人,怎么你也成日坐在井里,纵容出这等事?本会中居然有人给自己的兄弟使绊子,传扬出去,岂不让其他帮派笑掉大牙?”

阿九显出一脸阴翳,倒愈发白,包有满腹心事的粉团。脸黄黄的沈方泰起立,“属下办事不利,请总舵主责罚。”江楚寒即刻随之而起,“总舵主,容属下斗胆说一句。”陈和摁了下手,“都坐,坐下说。”“是。”等沈方泰归坐,江楚寒才跟着坐下,“并非属下回护自己舵口,只是觉得,此事委实蹊跷。莫说泰哥带出来的弟兄各个忠肝赤胆替总舵主您效命,黑龙舵不会出这种内贼,就算真有人昏了头不要命,怎么会蠢到找一帮花拳绣腿的三流混混来,还拿出咱们自己的银票招摇过市?依属下看,这定是盐帮、丐帮他们闹的鬼,想挑本会内讧。”

陈和微微一笑,“盐帮和丐帮打得这么热闹,怎么又突然想起咱们来了?”

见机,沈方泰趁势转移话题,“总舵主,盐帮天鲁盐站的瓢把子前儿一到,就叫丐帮的人——”手一斩,做个是人都懂的姿势。

老五一手递茶,陈和把住她的手,嘬上半口,“方泰,你这计谋的确不错,江子办得也不错。短短一个来月,丐帮四大长老倒死了俩,中门铺子的地盘也丢给咱们了,更别提盐帮,这一向连他们私枭的影儿都见不着。”食指抹抹桌子,“阿九,江子跟着你也有几个月了吧?”

“回总舵主,四个多月了。”一丝惊惶从阿九的面上掠过。

“哦,四个月,短是短了些,不过,”翻过指节,利索地敲了下桌面,一锤定音,“,就这么着吧!方泰,近来你下头义南堂的堂主不是空出来了吗?别叫堂口里那两个没出息的争了,白闹得鸡飞狗跳的,堂口都快崩了,我一个也瞧不上眼!干脆把江子从阿九底下拨去到义南堂看家得了,这下子一拍两散,那俩人谁也没话说。”

江楚寒呼啦又起立,“总舵主。”陈和手一摇,“你别推,叫你当堂主可不是宠着你玩儿呢,我下面另有打算,还好些个事得你帮着方泰一起干,干坏一点,有你好瞧的。”“只是属下在本会才——”“才什么才,不就待的时日短吗?”笑睨身后老五一眼,“借用咱们五哥儿的话说,这男人呀,倒不在时候有多长,而在做事够不够硬,到不到点子上。”老五装模作样一啐,“好好说你们男人家的话,拉扯上我做什么?”陈和笑着捏捏她的手,面向江楚寒,“你刚来的时候,下头人不照样不服你,现在不也恭恭敬敬,一天到晚把江哥两个字挂在嘴上?吃江湖这碗饭,靠本事服人,不靠年头。废物再熬多少年,也是个废物。你入会的时间虽不长,可替本会办事也不是一年两年了,我算看着你一点点长大的,你怎么样,我心里有数。你甭废话了,既然做了这一行,就得出人头地不是?隔几天,方泰把人召集齐了,成礼后就接手上任吧。你用惯的人带过去倒也不妨,不过换血的动作别太大,给老兄弟留条路。”

江楚寒退后几步,单膝下跪,一手扶膝一手拄地,“属下多谢总舵主提拔。”陈和“嗯”一声,“起来吧。”沈方泰在一边端起茶杯,“江子,难得总舵主这么赏识你,这么年轻就做上了堂主的高位。除了咱们总舵主当年,也算头一遭了。来,大哥敬你杯清茶,恭喜你。”

“属下不敢当。”举茶,腰习惯性地弯成刀一把,“和哥、泰哥有什么吩咐,江子定当肝脑涂地,死而后已。”

“阿九,也恭喜你啦。你是江子入会的接引人,现如今他这么出息,你在众位兄弟面前也大大地长了脸啊。”

“泰哥说得正是。”饮过茶,如同汤团泡了水,气涨满肚。“方泰,”陈和吃完枇杷吐出尖核,“万芳阁的事也算是给你提个醒,以后还要多留心些才是。”“知道了,总舵主。属下无能,让总舵主操心了。”“总舵主,列位大哥,王大人到了。”门推开,来人报信。陈和率领众小弟出迎,个个笑得甜蜜蜜,“王大人。”

吃饭、吃酒、铺毡子、洗牌告幺,每人后面一位姑娘,王大人后面俩。莲香捉住他耳语,醉妃伸出一根手指,接着食指拇指一扣,晃一晃。陈和垂目,捏起张牌,犹豫再三地递出去,“得了,就是它了!”掷下张一眼儿。

醉妃也张一眼,“哟,这下大人可满了!”王大人才顾上看,一看,喜出望外,一顿饭便熟得称兄道弟,“陈老兄啊陈老兄,你别的不放偏放这个,我专等这一张呢!”

陈和扼腕叹息:“大人您空我一把,原是我发错了。”“呸!这抹牌跟下棋一样,不悔才是真君子嘛。哈哈哈!”老五笑搡陈和一下,“听听,输了钱还要挨人家君子的骂,这才叫枉做小人哪!”“没法子,二十两银子一垒的牌,这君子,咱当不起啊!”陈和推了牌,哗哗地洗。银子成封成疯地洗去了王大人口袋里。王大人临走,小半个身子都压住醉妃,还醉醺醺地瞄住了陈和身后的老五,“停月姑娘,我可久仰大名啦!怎么样,走之前请姑娘吃顿饭,不知赏不赏脸?”老五心中冷笑,吃饭?脸上热乎乎地笑开花,“瞧您说的,这些姑娘都叫我妈妈了。”腰际突遭陈和一掐,只好改口,“难得王大人不嫌弃赏饭吃,哪敢不到?”江楚寒望向前方女人的背影,有东西自胃里往上搅。“好、好!那咱们,回见!”王大人得意洋洋,叫醉妃半搀半推地弄上车去了。陈和向来千杯不醉,人走脸凉。又与沈方泰嘀咕一阵,手一摆,“先看看再说。”

在部下的恭送中,带着怡心上车而去。周围仍剩一大批人,沈方泰也不留点余地,一抬手就左右开工,给了阿九两下狠掴,几要把粉团脸里的馅抽出来。“我的人全他妈叫你给丢尽了!以后广誉、永和两家不用你管,叫王老虎顶上!回去好好想想,用脑子,别用屁股,想清楚了再回来见我,滚!”

“泰哥。”

“滚!”阿九忍辱负重地退后,途经江楚寒,二人目光交接。后者先给了前者个黑眼仁,又刷地一换,成眼白,眼中再没这号人了。阿九死盯一眼,带上被陷害的愤恨,与跟班乌鸦一同遁去。

再次勉励了新宠几句,沈方泰也携随从离开。这头,江楚寒的马匹才给拉来,人却被伴酒少女拉住。二八年华,嫩豆腐挨刀一般,软颤滑溜地挨贴上来,“哥哥。”

江楚寒一手把住惠兰,“嗬,醉成这样了都——”

路边,老五跟两名落单的姑娘一道等着套车,其中一名不屑斜眼,“妈妈,你瞅惠兰,哪里像个倌人?简直像只路边野鸡!明天让醉妃姐姐知道她这样子,又讨一顿骂。”

老五只觉脂粉出油,拈出丝帕来吸,“她还小呢,喝多了,没事的,等等她。”“等她?她还不随江哥去了?”

老五一笑,帕子扇出香风,“去?去不了。”香风飘来,吹发花枝。惠兰舒展开翩跹的手臂,一勾一搭就攀缠去了江楚寒颈后,媚眼上挑,情苗欲种地引拨着,“好哥哥,今天别回家了,让惠兰服侍你吧。”“甭说酒话,瞧瞧,车好了,快与妈妈她们去。”“不是酒话,自打惠兰头一次见着哥哥——哥哥你,又这般英雄了得,惠兰心中,实在放不下哥哥,日日夜夜都想着。哥哥,你就叫惠兰陪你一次吧,你就知道惠兰有多好了。我的好哥哥,亲亲的哥哥,你就,答应我吧。”双唇娇软得涨成花,半绽出贝齿的白花心,往上送。

江楚寒直叫缠得无方,弯腰驼背,眼泛涩光,也迎着豆蔻佳人而去。临了却又方向一错,错去到女孩的耳朵旁,低语一句。之后分开惠兰双手,抓在手中一挺腰杆,“富贵,扶姑娘上车。老五,你闺女喝大了,回去灌解酒汤啊!”

富贵旁观者清,眼见大哥实也醉了,放心不下,坚持一路护送到家。马背上暖风一吹,江楚寒醒过来几分,门口与富贵分了手,自个儿进院来。摇摇晃晃地牵住马,叫两声没人应,估计忠伯等着门就睡死了,也不再叫,直往偏院马厩。坐骑在背后打响鼻,烈酒在胃中酸辣地烧,再迈两步,恶心得难挨,索性手指进嗓子里挖。拔出手往马槽一支,呕呕作吐。

正值吐得天昏地暗,后面牵马的左手叫人接手了,富贵上前,笑着替他拍打背椎,“喝高了吧,哥?非不认。”

江楚寒吐过一场,摇着头笑骂,“这他娘的什么酒,后劲这么大?”手背嘴上一蹭,夹着肩膀摁在马槽上吐气,眼睛直而亮,瞅着富贵帮他拴马,“你小子怎么又回来了?”“我怕哥摸不着嫂子,就在院子里睡了。”

“去你妈的!哪那么不中用!要不你也甭回了,就跟我这儿睡吧,咱哥儿俩明儿一道走。”

“不了,一会儿看江哥你进去我就走,儿子还一人在家哪。”“随你便。”晃两下,打个嗝,“你要不住我就进去啦,你替我把门带上。”“嗳。”富贵两手一拍,步出马厩,“我说江哥,今儿惠兰那小骚狐狸又勾你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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