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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成功篇:把要做的事做好(3)

炮声就是命令。在大跑的掩护下,骑兵和步兵勇猛冲入敌阵,很快占领了山垒和南关,扫清了外围的敌人。敌人一看不好,赶紧退入城中。阿古柏派来增援的骑兵不敢恋战,仓皇向南逃窜。

刘锦棠在炮声中策马巡视,发现守敌凭借厚厚的城墙,准备和清军决一雌雄。回到大帐,刘锦棠立即把指挥炮兵的将官谭拔萃叫来,命令道:“敌人守备甚严,非强攻不能取城。我命你用开花大炮很轰东北面城墙,并对准缺口连续轰击,直到打开一个大的缺口。”

谭拔萃领命而去,外面随即传来震耳欲聋的炮声。

这一轰就是两天。8月17日黎明,刘锦棠刚跨上战马,有人飞奔来报:“刘将军,南城门被炮兵轰开。”刘锦棠说:“好。再探再报。”探马刚走,又有人来报,东北面也被大炮打开了缺口。

刘锦棠“唰”地抽出指挥刀,大声喊道:“楚军的弟兄们,胜利就在眼前,冲啊!”说完,率先冲向缺口。大军随后呐喊着蜂拥入城,和叛军展开了白刃战。

战斗打得异常惨烈,战马的嘶鸣夹杂着伤者凄惨的喊叫,几十里外都能听见。刘锦棠冲入敌阵,左砍右剁,叛军的头颅像西瓜一样滚得到处都是。剩下的叛军一看大势不好,有的扔下兵器投降,有的则冲向缺口,没命地向城外跑去。但随即他们发现,外面埋伏的清军早就等着他们,又是一场激烈的厮杀后,所有的叛军都做了刀下鬼。

战斗结束了。刘锦棠策马在城内跑了一圈,终于在一段城墙旁边,看到了守城头目王治和金中万的尸体。刘锦棠大喊一声:“来人,把王治和金中万的首级割下,火速送到左帅大帐。让大帅看看,分裂祖国者的下场。”

刘锦棠不能不高兴。左宗棠力排众议率兵收复新疆,这可是第一仗啊。人说“万事开头难”,况且收复新疆又不是平常的事情,所以是难上加难。但清军面对的是想分裂祖国的叛军,自然也就更加士气高昂。这样的结果,自然也是预料中的事情。

【感悟】

让分裂祖母者自食其果:以史为镜,我们现在以至于将来,依然对分裂祖国的人不能客气。谁想分裂祖国,谁就是我们的敌人。我们打得要狠要准,让他们永不得再做分裂祖国的事情。

懂得缓进急战

【家训】

“作战不拘泥于形式,该缓则缓该急当急。”

【故事】

清同治年间,新疆地区的广大地区不仅被浩罕汗国侵占,俄国和英国也相继将自己的军队渗入,想分得一勺羹。当时,因为日本侵占台湾,使得中国东南沿海的海防紧张起来,于是,以李鸿章为首的海防派,认为无论新疆收复与否,都对国家的影响不是很重要,毕竟威胁还比较远,而且于国家元气未有大的损伤。当前国家的财政比较困难,实在是没有力量照顾西垂边疆。因此,他主张暂时放弃新疆,首先集中力量充实海防,而且,准备出关的部队的物资和粮饷,可以先调拨到东南沿海一带。以湖南巡抚王文韶为首的塞防派则认为,沙俄离中国最近,并且一直对中国威胁最大,已经强占了中国大量的国土。现在已经侵占了伊犁地区,如果不迅速出兵收复新疆,俄国人会得寸进尺的。因此,他主张全力西征,只要不让俄国人在西北占到便宜,其他国家就不敢东南地区挑衅。

清廷没了主意,于是密令陕甘总督左宗棠进京商议此事。

左宗棠对慈禧说:“东则海防,西则塞防,两者并重。”慈禧一听左宗棠说得有理,任命他为钦差大臣,督办新疆的军事。左宗棠领命之后,立即开始了进军新疆的实际准备工作。

左宗棠认识到新疆用兵不同与内地,兵、粮、饷、运都是亟待解决的问题。尤其是新疆地理位置偏僻,粮食和运输就成了战争成败的关键因素。他先对部队进行了精简,他把自己统帅的180多营的军队裁撤了40营,把已经进驻新疆的81营裁撤了42营,又从老湘军55营中竞选了25营在甘肃武威整训,这样,即提高了战斗力,而且还减轻了粮食运输的负担。接着,他又想法解决了军饷问题、粮食运输问题等,于光绪2年,调善于后勤管理的刘典到兰州,负责陕甘和新疆的后勤事宜。委派总理温家宝行营事务,指挥前线作战,他自己则将大本营从兰州转移到了酒泉,准备开战了。

左宗棠仔细分析了当前的形式,认为阿古柏的兵马都集中在吐鲁番地区。北疆地区的防务主要又阿古柏的部将白炎虎负责防守。总兵力大约20000人,其中主力大约6000人主要部署在乌鲁木齐东北地区。要想打赢这一仗,必须先收复北疆,再收复南疆:先收复乌鲁木齐到卡那斯一带,然后以北疆为南进的基础,先滞后速,缓进急战,步步为营,稳扎稳打。

战斗开始后,刘锦棠率领军队迅速收复了乌鲁木齐。

这天,刘锦棠来到帅帐,见到左宗棠,高兴地说:“现在我军顺利收复乌鲁木齐,白炎虎南逃去了吐鲁番,阿古柏则退守喀喇沙尔。依我看,我们应该一鼓作气攻下南疆。”

左宗棠看着威风凛凛的爱将,笑着说:“你急我也急啊。可这是战场,一步棋走错就么能全盘皆输。现在,阿古柏为了防止我军南进,在托克逊布置了防线,以吐鲁番、达坂城和托克逊三城互为支援,坚守阵地准备抵抗。我们也要仔细准备,万不可莽撞,以免陷于被动。”

经过长时间的准备,左宗棠将粮食弹药从北疆转运到了南疆之后,才命令开战。果然,仅仅半个月,清军就取得决定性胜利。俘虏了爱一德尔呼里,白炎虎南逃,海古拉去里焉耆,阿古柏撤退到了库尔勒。

左宗棠命令部队停战,刘锦棠又找来了。

“左帅,您上次说怕准备不足,不敢贸然开战。现在,贼人都成了丧家之犬,根本不值一打,我们还犹豫什么?”

左宗棠依然笑着说:“你没听说吗?狗急跳墙,兔子急了还咬人。虽然看上去他们溃不成军,但他们毕竟在新疆经营了有些年头,占了地利,如果我们的粮草跟不上,打过去可能要吃亏的。”

几个月后,清军粮草准备完毕,于是,清军在刘锦棠指挥下,一鼓作气收复焉耆、阿克苏等南疆东四城。接着,刘锦棠得知原来投降敌人的牙尼斯和何步云在和田和喀什又重新投降清军,于是迅速进军,顺利收复了英吉沙和莎车等地的南疆西四城。白炎虎和伯克胡里投奔了俄罗斯。至此,清军已经收复除伊梨以外的新疆天山南北的广大地区,当时,这些地区已经被占领了长达10多年。

正在左宗棠准备收复被俄国占领的伊犁地区时,传来了崇厚和俄罗斯签订《交收伊犁条约》的消息。这彻头彻尾的卖国条约激起了左宗棠无比的愤怒,公元1880年,69岁高龄的左宗棠再出玉门关,移大营于哈密,准备和俄国人决一死战。俄国人终于让步了,将伊犁地区的特克里河流域的大片土地归还了中国。

【感悟】

懂得审时度势:兵法云:“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但兵法也不是万能的。一个优秀的指挥家,需要审时度势,而不是照本宣科。生活也是这样,总是把心理之弦绷得紧紧的,也不一定就能过上理想的生活。生活的智者之所以比一般人活得有意义,就是因为他们知道怎样在生活中调剂好曲和直、张和驰、缓和急……的关系,让平常的生活不再平庸。

老骥伏枥再出关

【家训】

“壮士长歌,不复以出塞为苦。”

【故事】

同治十年(1871年),左宗棠得知沙俄侵占伊犁的消息后就非常气愤,他清楚地看到俄国“窥吾西陲”的阴谋,并决心与这些强盗周旋到底。

俄国人也很聪明,他们侵占伊犁后,却说只是代替清政府收复,只要关内外肃清了叛军,他们就把伊犁还回来。其实,这只是他们的权宜之计,目的是想长期占领伊犁,进而侵占更多的中国领土。所以,即使左宗棠率兵已经收复了乌鲁木齐,俄国人依旧不肯归还伊犁。没办法,清政府只好于光绪四年六月(1878年7月)决定派署盛京将军崇厚去俄国谈判收回伊犁。并让左宗棠想好伊犁收回以后如何防守。

但左宗棠还是认为该武力收复伊犁。面对谈判,他不仅没有松懈,还要求他的部下严阵以待,准备对强盗付诸武力。

俄国人怎肯将到口的肥肉吐出来?光绪五年八月十七日(1879年10月2日),崇厚在出使俄国,竟擅自在克里米亚半岛与俄国签订了丧权辱国的《中俄伊犁条约》(即《里瓦基立条约》)。按照该约,俄国虽然交还伊犁,但割去中国霍尔果斯河以西、特克斯河流域及穆素尔山口等要地,使伊犁以西、以南险要尽失。不仅这样,俄国还攫得伊犁“代守费”和通商、免税等权益。消息传回来,全国舆论大哗,群情激愤,要求改约,大街小巷到处是议论此事的百姓。大家都说,不行就揍他个洋鬼子!

一日早朝,左宗棠黑着脸站了出来。

“老佛爷,伊犁的事情,我们能用武力解决好,为什么要求和呢?俄国人在伊犁问题上从来就是出尔反尔,现在看来,真要用武力解决了。请皇上快快下旨,让我统领人马,把大鼻子赶出中国去!”

文武百官也议论纷纷。左宗棠接着说:“俄国人开始侵占伊犁时,以为我们软弱,就想堂而皇之的占领伊犁,现在一看不是那么回事,知道如果强占就会起战争,所以就找了一些这样或那样的理由把归还伊犁的事往后推。此次崇厚全权出使,竟然签订如此卖国条约,实在是俄国人又使出的另一伎俩,这样下去,势必会引起使臣和疆臣的矛盾。不过,我不会眼看着大好河山落入外国人手中,明年开春后,我将亲率大军再次西征,一定要收复伊犁。当然,我们自己不要起二心,只有同仇敌忾,才能取得最后的胜利。”

左宗棠的这番话入情入理,把满朝文武说的连连点头。清廷采纳了左宗棠的建议,先是把崇厚革职拿问,交刑部治罪,继则把崇厚定为斩监候,待秋后处决。

光绪六年正月初三日(1880年2月12日),清廷派驻英、法公使曾纪泽兼任驻俄公使,赴俄谈判改定崇厚所订的条约,并令左宗棠做好军事准备。光绪六年四月十八日(1880年5月26日),左宗棠亲自率领大军离开肃州(今酒泉市),出嘉峪关向哈密挺进。并随军带了一口棺木,让俄国人看看自己收复伊犁的决心。

这一年,左宗棠已是68岁高龄。

五月初八日(6月15日),左宗棠的部队行抵新疆哈密,立即部署作战计划。

“我想了一下,武力收复伊犁,我们可三路齐进。一路由金顺进驻精河从正面佯攻,以牵制俄军主力,且防俄军向东进犯;一路由张曜从阿克苏越过天山进击伊犁南部;一路由刘锦棠经乌什越冰岭直赴伊犁西面的后路。这样,三路大军首尾相顾,定能一举拿下伊犁!”

左宗棠的话像一针强心剂,让在座的部将情绪高昂。

“请大帅放心,我不把俄国守将的人头提来,就再不回内地!”说话的是刘锦棠。

“是啊,俄国人太不讲理了,不给他们点颜色看看,不知道马王爷三只眼!”金顺也一拍桌子站起来,满眼放光。

左宗棠点点头,命令各部立即下去准备,等待进攻伊犁的命令。

这时,圣旨突然到了,要左宗棠立即进京。左宗棠看看将领们,说:“看来此事有变。大家先做好准备,等我的命令。这件事非决战不可,这些天我前思后想,无论胜负云何,一定要把伊犁收回!”然后,左宗棠启程回京。

到了京城,左宗棠才知道,是俄国人的恐吓和李鸿章的搅和,才使得清廷改变了主意。左宗棠很是气愤,想立即面见慈禧太后。就在这个时候,曾纪泽已在彼得堡和俄国人谈判,索还伊犁。在谈判中,曾纪泽搬出了左宗棠,说:“现在左帅在新疆兵力充沛,如果你们不归还伊犁,就等着和左帅兵戎相见吧!”俄国人提起左宗棠就犯怵,只好于光绪七年正月二十六日(1881年2月24日)与曾纪泽签订了《改订条约》(又称《中俄伊犁条约》),答应交还伊犁和特克斯河流域及通往南疆的穆扎尔山口,但仍将霍尔果斯河以西的中国领土划给俄国,且在赔款方面有增无减。

得悉条约签订的消息后,左宗棠虽然很气愤,但也无可奈何了。但他的坚定反侵略举动,确实为伊犁的收回起到了关键作用。

【感悟】

威信不是随便来的:威信是个看不见、摸不着,但又确实存在的东西。一个人是不是有威信,不是上边封的,也不是自己定的,而是别人根据你的所作所为,无意中形成的对你的看法。而要让别人觉得你有威信,就要先从自我做起,做人堂堂正正,做事大公无私。只有这样,才能在人海中树立起自己的威信。

水利建设关乎民生

【家训】

“水利废兴,关系民生国计。”

【故事】

左宗棠晚年为陶、林二人合建祠堂时,曾亲题楹联道:“三吴颂遗爱,鲸浪初平,治水行盐,如公诚不朽;册戟接音尘,鸿泥偶踏,湘间邗上,今我复重来”。表明了效法他们治水业绩的志向。

从左宗棠的一生不难看出,从西北到东南,每到一地为官,他总是致力于兴修水利,发展农业生产。

1866年,左宗棠由闽浙总督转任陕甘总督。到任不久,他就前往西北各地考察。提出了“治西北者,宜先水利”的思想。左宗棠是个实干家,说了就做是他的座右铭。在陕西,左宗棠不仅对荒废的郑白旧渠积极筹划加以疏通,而且兴建了不少新的水利工程。经过几年努力,通过开沟洫、筑坝、安闸等措施,取得了很好的灌溉效益。在甘肃,左宗棠令部将王德榜开成明渠,长七十里,宽一丈六尺,约可灌田数十万尚(每尚二亩半)。在河西走廊也令驻军和地方官修复渠道,引水灌田六千八百多亩。在宁夏,左宗棠更多次拨款给地方,用以兴修水利。

在督办新疆军务期间,左宗棠考察了当年林则徐戍边时在伊拉里克凿坎儿井的经验,于是在新疆广为提倡,并推广到西北各地。仅吐鲁番地区就开井一百八十五处。通过凿井,使西北一些水源奇缺的地方,也得到了灌溉。到1880年左宗棠调离西北时,新疆已修筑的较大水渠有:乌鲁木齐的永丰渠(共三渠),总长一百二十里;太平渠(共三渠),总长一百六十里;地窝堡、九家湾三道渠共长二十余里,库车修渠二道长十里;库尔楚修河道四十里。开凿大连小连、萼接合齐和老南四渠共长一百六十里;在喀喇沙尔修渠十一道共长三十里。

在这里值得一提的是,1880年。左宗棠委托上海买办胡光墉从德国购买一套开河机器,用于工程建设,并雇了几名德国技师,第一次把洋务活动延伸到民用事业上。

接着,左宗棠又克服来自文武官员的重重阻力,在回京后开始治理直隶京畿水利。没有经费,左宗棠便调动自己从西北带回的三千亲军,加入到挖河修渠的战斗中。

1881年10月,左宗棠授理两江总督兼南洋大臣。左刚赴任到江宁,便巡视了江苏高邮至清江一段南运河堤,并察看淮河流域许多地方水情,治水的“老毛病”又犯了。他召集熟悉的官员开会研究治理方案。左宗棠说:“淮河自金、元以来,由于黄河侵夺其下游,使淮河入海闾尾淤塞,改道由洪泽湖向南辗转入长江。从此,淮河河床逐渐抬高、泄水不畅,因而成为江北一条易滥多灾的河流。从明天起,我带着你们详细考究,悉心妥筹,提出治淮规划。”

一个官员说:“淮河是我国第七大河流,工程浩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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