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爱卿对此事有何看法?”女皇一身威仪的坐正身子淡问。
“陛下,她不是已经招供?陛下,我堂姐死的冤枉。”风妃闻言震惊的看着萧临风,立刻跪下哭道。
“风妃你先下去,朕自会给你一个公道。”女皇脸色微变,一个后夫怎能参政,还要让朕杀了亲女给你那堂姐抵命不成?
“臣以为陛下圣明!臣保持臣在朝堂上的意见,将宁王殿下监禁三年。”司马玲珑一改为萧君雪前面说情的姿势,跪下回道。
“清羽你认为呢?”女皇显然不太喜欢司马玲珑的意见,看着冷冷清清的慕容清羽沉声问道。
“儿臣以为母皇圣明,但是王子犯法应当于庶民同罪。希望陛下不要看在清羽的面上放过无故杀人的凶手。”慕容清羽无动于衷依旧是清淡的声音的站着说道。
“好,你们真是好样的,难得一见司马玲珑和慕容清羽意见一致,你们下去吧!”女皇不怒而威,笑道。
“儿臣告退!”“臣告退!”
司马玲珑和慕容清羽异口同声的说道,同时倒退三步出了太和殿。秋天的御书房门前花园里,菊花曼舞,桂花飘香。
“慕容夫郎当真如此无情!”司马玲珑忍不住低问出声。
“司马大人当真不念旧情!”慕容清羽无所谓的以问作答,步履潇洒的转身离开。
“唉,她真的中毒了,胳膊再不医治真的会残废。”司马玲珑大步追上慕容清羽大吼惊起一阵鸟鸣,该死的,要不是哥哥不希望她死,他才不会帮她,她又不领他的情。
“残废就残废关我何事?”清清冷冷的声音隐隐飘来,慕容清羽疾步出了院落。
女皇听着外面两人的谈话,陷入沉思,他们应该是想给她求情的,怎么忽然改口,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梅如将萧君雪带到大理寺交给看守薛雅后转身离开,萧君雪有些好奇自己单人的牢房如此干净,莫非她什么时候又做了什么好事?善良的人都会记着别人曾经的恩情呢!不像有些无情无义的人,怎么获得地位的都忘了。
萧君雪转头看着胳膊上的箭羽,这次以后就是求着让她唤她母亲,她不会了,就算她死了,她也不会再叫她一声娘亲。
“殿下,让我给你包扎一下吧!”看着发呆的萧君雪,老妇人薛雅轻唤道。
“麻烦你了,你只需将箭羽拔出即可,其他的我自己可以。”萧君雪笑着回道。
“好,殿下忍着疼,我拔了。”薛雅在大理寺中什么犯人没审过,她就能一眼看出宁王殿下不是会乱杀无辜的人,她应该只会杀罪有应得的人,感叹怎么陛下就看不出来?这世道好像得改改了。
“啊!”萧君雪放声长吼,像剜肉一般疼痛,萧君雪第一次感觉到深入骨髓的疼痛,这是她二十几年来受的最重的伤,而她名义上的母亲却无动于衷,就算爹爹欠她,她和外婆应该还清了吧!她因为娶了爹爹而享有最高统治权已经有二十三年,应该还清了吧。
“哎呀,我当是谁像猪一样惨叫,原来是妹妹!”萧君晴缓缓而来,大声说道。
“妹妹休要如此,不是你求着姐姐,姐姐是不会领着你来的,四妹妹你还好吗?”萧君仪沉声指责。
“我还好,多谢姐姐关心。”萧君雪将伤口重新包扎着,笑着回答,现在的她就算别人将屎落在头上,她都不会再动了,何况是在她眼里猪狗不如的东西乱吠。
“走吧,三妹,你看也看过了。”大皇女看着萧君雪一身的尘埃,嫌弃的站到远处和谐的说道。
“没想到你也有今天,萧君雪。”萧君晴说着一拳挥向萧君雪干干净净的俏脸。
“等等!”萧君雪一把抓住,并没有打算伤她分毫,只是静静的看着她用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你想伤我,先想想我出去以后如何报复,想想你能不能够承担的起?你那足以和卓家对抗的经商手段是谁告诉你的,又是谁帮着你对抗卓家的,你想不想到母皇面前说个清楚?”
“你怎么知道?”萧君晴大骇,连大皇姐都不知道的事情,这个贱人生的贱种怎么会知道?难道真如爹爹所说云景留给她势力。
“我知道很多大家都不知道的事情,比如某个地方的藏宝图什么的?你想知道吗?再近些,我说给你听。宝藏就在那里,你一定不能告诉任何人,知道吗?将死之人其言也善,你一定要找到宝藏!”萧君雪开始只是细语,慢慢的声音越来越大,直到萧君晴觉得自己上当了转头,只见萧君仪紧紧地盯着她,她后悔了。
“宝藏就在我说的那里,你一定要找到!”萧君雪认真的扯破嗓子大喊,像疯子一样拉着萧君晴的腿,不让她离开。
“大姐,别信这个疯子,别信这个疯子,她骗人的!”萧君晴急的大喊大叫,可惜萧君仪已经独自离开了。
“萧君晴,我你真的惹不起,既然你不想躲,那我就弄死你!以萧君仪的武功,我们所说的话,她早就听到了。”萧君雪疯子一样哈哈哈大笑。
“你该死!”
“三皇女探视的时间已到,请你速速离开。”薛雅拉住她挥向萧君雪的拳头一脸正义的说道。
“该死!”萧君晴跺跺脚,愤愤的离开了,她不会干休。
“哈哈哈,请问阁下贵姓?真是太可爱了!”萧君雪大笑着在牢房里打滚,太解气了,真是太解气了。“哎呀,我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