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会儿,一份金灿灿的蛋炒饭就做好了,涂安可双手端着蛋炒饭一直叫蹦蹦跳跳的出来,坐在餐桌上拿着勺子舀了一勺放到嘴里,明明很是好吃的蛋炒饭到了嘴里却索然无味起来,一点儿想吃的欲望都没有了。
还记得前不久也差不多是这个时候季冬白吃醋和自己怄气自己还特意在这里给他准备了夜光晚餐的,但是现在,整个餐厅都空荡荡的,而那个疑似出轨的男人发生这样的事情却一整天连个电话都没有,更不要说现在连人影都见不着。
季冬白回来的时候就见着涂安可一个人落寞的坐在餐厅里,一动不动的背对着自己,顿时眉头皱了起来。
伸手捏了捏有些疲惫的鼻梁,又扯了下领带,无奈的叹了口气放下手里的公文包走过去。
“晚上没有吃饭吗?”
季冬白看着那盘并没有动过几口的蛋炒饭问。
突如其来的声音把涂安可的思绪给拉了回来,扭头看了一眼一脸疲惫的男人涂安可静默不语,怕自己一开口会忍不住和他吵架,她不想让自己变得和外面的妒妇一样,更不想让自己不去信任他,所以为了避免自己看见那些图片和网络上的流言蜚语她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面一整天,为的就是不想让自己多想。
但是看着这个一脸疲惫晚归的男人,见他立在自己身旁除了刚才的那句话之后别无其他之后,心里忽然一阵酸痛。
或许这件事情在很久以前就发生了,只是季冬白一直不言不语罢了,而自己在看见那件衬衫上的口红印之后却一直在暗中安慰自己。
季冬白看着远看明明已经吃不下了还要装作很饿的样子,一勺接着一勺的往自己的嘴巴里面塞饭的样子,不由的有些烦躁,伸手拉下她舀了一勺金黄的米饭正要往嘴里送的手。
“你不想吃就别吃了。”
季冬白因为处理这次绯闻的事情有些累了,说话有些带着烦躁,顿时涂安可好不容易劝自己憋回去的眼泪,始终还是没有骨气的流泪出来,像珍珠一样的低落在冒着烟气的炒饭里。
看着涂安可的眼泪像金豆子一样的一颗接着一颗,季冬白也意识到自己刚才把外面的情绪给带回来了,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俯身抱住涂安可,使她的脸埋在自己的胸口。
“别哭了乖,我不是故意的对你大声的。”
季冬白的声音有些嘶哑,一直大手安慰性的给涂安可顺了顺头发,吻了吻她的额角,柔声哄道。
然而却因为他的这句话涂安可哭得更加的卖力,感觉自己沉积了一整天的难过有了突破口,双手捏拳使劲的朝着季冬白的胸口砸去,不断推搡着他。
她才不想要靠近一个刚刚抱过别的女人的身子,她一点儿也不喜欢他的身上有除了她之外的女人的味道。
“乖,别哭了。”
涂安可很少对他这样发脾气,一边就算是哭她也只是哭哭就好了,再不济就是和他大吵一架,像这样无助的哭得和孩子一样不言不语的到还是第一次,看着她满脸委屈的泪痕季冬白只觉得心都快碎了。
“你滚,我不想看见你。”
涂安可伸手使劲的捶打季冬白,但是季冬白就像是不会同一样似的,抱着涂安可纹丝不动,涂安可忍不住开口朝他大吼道,然而季冬白依然不放开她,气急的涂安可,理智全无,哭红的眼睛狠狠的瞪了季冬白一眼,不顾他担忧的眼神,裂开一排整齐的小白牙就着机季冬白的衬衫就朝着他的胸口咬去。
“唔~”
涂安可这一口像是泄恨似的,用了全力一样,疼得季冬白忍不住皱眉,紧抿着薄唇闷哼了一声。
相比起胸口上被涂安可咬的同意,季冬白更加的觉得她灼热的泪水晕湿的那一块像一把利剑一样的穿过皮肤,刺进了胸口里。
涂安可咬了半边,感觉自己的嘴巴都有些酸软,直到口腔里面尝到了一丝丝铁锈的味道才放开。
仰头看着眉头一皱不皱,一声不吭的季冬白,又看了看他雪白的衬衫上明显的红色印记,涂安可顿时觉得自己这样闹又有什么意思呢?
捏了捏胸口的衣服,涂安可忽然觉得没劲了,脑袋也怂拉下来,一声不吭的,连哭泣的声音都没有,低头玩弄着自己的手指,怎么的就是不去看季冬白。
见着像鸵鸟一样的女人,季冬白叹了口气,屈膝蹲下去,有些仰视着涂安可,双手想去拉涂安可绞在一起的双手,然后在他碰及涂安可的手指瞬间,涂安可很快的就把自己的手给移开了,坐在椅子上的身子微微一动,整个人都侧向了一边。
季冬白最怕的就是涂安可这个样子,虽然知道涂安可会看见那些绯闻,知道她会吃醋会生气,但是这样的吃醋生气的样子他却高兴不起来。
伸手强硬的把涂安可的身子给扭过来,季冬白和她面对着面的互相对视着,涂安可立刻就把头给扭开,最后没有办法,季冬白半蹲着伸手把她的脑袋给禁锢着面对自己。
“安可,你是我老婆,我疼你都来不及怎么会和那样的女人牵扯在一起,你不要多想,这不过是那个女人自导自演的一场戏罢了。”
原本想着这样的事情不用自己说,依着涂安可对自己的信任和自己对那些报道的处理方式,她应该知道这些都不是真的,但是看样子,自己还是高估了涂安可的小脑袋。
闻言,涂安可依然自顾自的低着头不说话,连眼神都不给季冬白一分,弄得自己既无奈又好笑,自己已经这样低声下气的她解释了这是还要那般?
“我跟林子然真的没有什么,是她自己要撞上来的,我不知道那个女人事先安排了狗仔,但是每一次她故意朝我扑过来的时候我都有避开,第一次的时候是在那次宴会上,我和你一样的刚见到过那个女人。
我没有想到她在宴会上在我去给你拿吃的时候她故意撞上来被窝避开了没有得逞,后来却暗中跟着我去了洗手间,等着我出来的时候故意撞上来,当时曲铭西也在场,我当时就把她给推开了。”
说道这里,季冬白顿了顿,见涂安可终于看向自己心里终于吁了口气,继续道。
“后来昨天我在木马酒店的时候,我是要去和环视企业的老总在木马谈合同的事情,我根本没有想到那个女人会跟着去了,在酒店里面我根本就没与遇见过她,应该是早早就安排好了狗仔在酒店外面等着了,故意拍出这样让人误会的照片的,不相信的话我马上把曲铭西给叫过来。”
见涂安可还是不说话,连个表情都没有,季冬白顿时有些没辙了,这样的事情他还是第一次应付,根本不知道怎么说才能够让摊开相信自己,让她不要再伤心。
涂安可看着季冬白满脸的无奈和烦躁的样子,不知道怎么的心里忽然想笑,但是面上还是稳住了,一动不动的看着季冬白,不哭也不闹的。
她之所以难过是因为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季冬白却一整天都对自己不闻不问,更是大晚上的才回来,更加的因为他的不解释让她忍不住胡思乱想,也因为季冬白刚才一回来对自己态度不好的大小声,所以她心里委屈。
只是在季冬白开口向自己解释的时候她心里就不由的选择了相信他,季冬白为人一向高傲,根本不屑与自己说谎,但是想着这几天自己脚扭伤的事情季冬白一直对自己爱答不理的,她忽然就来了想要报复的心里,让季冬白上一次因为自己和林尚远吃个饭就和自己怄气,让他在自己的脚扭伤后还没有好脾气的。
季冬白看着涂安可一语不发的样子顿时真的没辙了,大手不由的掏向自己的口袋,拿出手机果断的给曲铭西打了一个电话,等着电话一通很是严肃的命令道。
“曲铭西限你半个小时累滚到我别墅这边。”
说完季冬白也不等曲铭西有什么反应,啪的一声就把电话给挂断了,徒留电话那边刚刚回到家里面还没来得及吃口饭的曲铭西哀嚎了半天。
涂安可看着季冬白挂电话的动作,顿时眼眸瞪大了,没有想到这个男人真的要叫曲铭西过来不给自己证明清白,顿时不由的乐了。
看着小女人满脸的泪痕笑得很欢畅的样子,季冬白不由的皱了皱眉,顿时反应过来自己被涂安可给耍了。
“你在耍我?”
季明琉的眼眸危险的眯起。
“对呀,说让你一整天的花蝴蝶不断的,让我伤心,还吼我。”
触及季冬白的眼眸,涂安可的笑声顿时消失不见,但是脸上却一反刚才的委屈傲娇得不行。
“小妖精你做好耍我的准备想必也准备好承担后果了。”
说着,季冬眉头一扬,笑得十分的瘆人,在涂安可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被季冬白一把给扛起来,直接往楼上走去。
“季冬白你干什么,快点放我下来。”
涂安可刚才吃了点饭,这样被季冬白给倒抗在肩膀上胃里很是难受,双腿不安分的踢打着,结果被季冬白毫不客气的大手给打了两下屁股。
“叫什么叫,等会儿有你叫的。”
“季冬白你无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