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还有理智的人,听了林尚远的话之后,主动给涂安可道了歉。
还想煽风点火的人,见着这个状况顿时觉得没趣,没过一会儿人群就散开了。
解决完那些人之后,转过身来却见涂安可坐在沙发上,泪眼朦胧的看着自己,吓得林尚远连忙上前蹲下身子,安慰她。
“对不起,我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我这就带你走好吗?”
“没事,就是看见你刚才这样出现,让我很感动。”
刚才男人拉她的时候,涂安可带着祈求的看了看周围的人,发现居然没有一个人出来制止的时候,有些害怕自己就被那个男人这样给拖走了。
她没有想到林尚远会回来的那么及时,更是二话不说的就教训了那个男人,在那些人那样说自己的时候,林尚远居然还帮自己驳回去。
闻言林尚远有些哭笑不得。
“你是我的女伴,我当然得保护好你。”
林尚远伸手摸了摸涂安可的头发,宠溺地说:“还有你喊我一句尚远哥,我如果不能保护好你,那我可得叫你姐姐了,那真是太尴尬了。”
说着林尚远远还对着涂安可做了一个鬼脸,瞬间逗得涂安可破涕为笑。
然而林尚远远和涂安可的这些互动,都被闻讯而赶来的季冬白看了个正着。
见着涂安可笑得开怀的模样,季冬白不自主的停下了脚步,他觉得自己好像才是多余的那一个。
紧了紧牙根,季冬白稍微缓了缓,才板着一张脸走了过去,居高临下冷冷的看着他们。
“看来没有我,你们在一起也很开心。”
头顶突然响起熟悉的阴沉男声,让涂安可和林尚远嘴角的笑意一顿。
扭头看去,见季冬白双手插兜,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涂安可和林尚远站起来,动手扯了扯林尚远的衣角。
“尚远哥我们走吧。”
经过刚才的事情,涂安可这下是彻底的看白季冬白了。
自己对于他而言,也许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附属品罢了,高兴了逗一逗自己,不高兴了连看都懒得看一眼。
婚礼上的闹剧是,今天的晚会也是。
在她最想要他,需要他的时候,他总是不会出现,想来是怕自己丢了他的人吧。
被夹在中间的林尚远,有些为难的看了看他们两个一眼,虽然他对季冬白是有些不满,对于涂安可,他也可以毫无疑问的说喜欢。
身为局外人他可是看得很清楚,涂安可是喜欢季冬白的,但是今天这情况怕是有些不好收拾。
“安可,你和季总之间有什么事情,还是好好的谈一谈,别这样…”
见着涂安可抬步准备离开,林尚远无奈的拉住她的手,想让她留下来和季冬白好好聊一聊,但是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季冬白给吼了一句。
“放开你的手,我和她之间的事情,不需要你插手。”
季冬白眯着黑眸,看着涂安可纤细白嫩的手腕处不属于他的手,他恨不得给剁下来。
“你凭什么这样对尚远哥,还有,我想我们之间没有什么需要谈的。”
季冬白的怒吼,成功的让涂安可扭过头来,对着他冷笑一声,带着些许讽刺意味的堵了一句。
“就凭我是你的合法老公。”
季冬白气极反笑,眉头一挑,上前一步直接拉开林尚远的手,紧紧的握住涂安可的皓腕,得意的说。
看着这两人这模样,林尚远无奈的摇了摇头,对着涂安可说了声抱歉之后,笑着离开了。
“放开我。”
季冬白的力道大得惊人,涂安可觉得自己的手腕快要被他给捏断了。
“跟我回去再说。”
涂安可眼里的嫌弃,像匕首一样狠狠的插进了季冬白的胸膛,手里的力道不由减了几分,可是拉着涂安可的手并没有放开的意思。
回到季冬白的别墅,涂安可直接开门进去,看都没有看季冬白一眼。
张婶正抱着小天天在客厅给他喂奶,见涂安可气呼呼的和季冬白一前一后的进来,惊讶的抱着小天天站起来。
“太太,先生。”
“没事你就抱着孩子去睡觉吧。”
季冬白停下脚步,对张婶沉声吩咐了一声,板着脸跟上涂安可的脚步往楼上走去。
“别跟着我。”
涂安可转身准备关上房门的时候,见着一路跟过来季冬白没好气的瞪了一眼,狠狠地把门给关上。
但是季冬白没有让她得逞,及时的伸手撑住门板,微微一使力气就把门给推开,涂安可因为惯性的原因,不得不向后退了好几步。
看着季冬白登堂入室的这一幕,涂安可心下更是不喜,眉头皱了一会儿,突然轻笑一声,冷冷的环手看着他。
“好,你不出去,我走行了吧!”
说着涂安可甩甩手,绕过季冬白去拉门的把手。
今天晚上涂安可与林尚远的事情,季冬白本就十分的冒火,这下涂安可这一副无法忍受和他在一起的样子就像汽油,一下子倒在了燃得正旺的火堆上,顿时火光万丈。
季冬白一把伸手拉下涂安可刚搭上把手的手,嘴角向一边扬起,冷冷道:“想走,门都没有。”
话落,一把把涂安可拽进怀里,一手固定住她的头,一手狠狠的搂紧她的腰,铺天盖地的吻就落了下来。
涂安可羞愤的拾起拳头狠狠敲打季冬白,用力的想推开他,但是男女实力的悬殊上,尽管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都无法撼动正吻得入迷的季冬白半分。
因为的涂安可的不专心,季冬白气得皱起眉头,狠狠的掐了一下涂安可的腰,在她惊呼喊疼的瞬间,撬开她的贝齿,使这个吻不断的加深。
季冬白的蛮力弄得涂安可既疼又委屈,狠狠的启齿向他的唇咬去,但是季冬白显然看出了她的意图,很快就离开了她的红唇。
“怎么?连吻一下都不可以了,你打算留给林尚远那家伙么?”
季冬白眯着黑眸讽刺一笑,冷声问。
涂安可的动作彻底激怒了他,天知道,他自宴会上听见她陪着林尚远过来的时候是多么的嫉妒。
就算这样,她被人围困在一起被人刁难的时候,他还是恨不得立马飞奔的跑过去。
可是等着他跑过去的时候,见着的又是什么?她竟然和那个男人在一起嬉笑打闹,丝毫没有作为他的妻子的意识。
“季冬白你别太过分!”
季冬白的话让涂安可气得捏紧拳头,恨不得把他给打一顿,他怎么可以这样说她。
“过分?”
闻言季冬白不禁嗤笑一声:“接下来还有更过分的你想不想知道?”
说着,季冬白一把抱起涂安可走到宽大的双人床边,一把把她直接丢到床中央。
接着倾身上床压住涂安可,一手把涂安可的双手禁锢在她头的上方,低头直接覆上那两片只属于他的红唇。
“季冬白你住手……”
涂安可一边使劲左右摇晃着脑袋,一边带上哭腔的大喊,她想用力把身上的男人给弄开,但是因为他太重了,她的挣扎根本没有半分作用。
因为涂安可的不安分,让季冬白不得不用双腿压住她的腿,接着放开禁锢她的双手的手,向墙上的吊灯开关按去,瞬间整个房间陷入一片黑暗。
“季冬白不要……”
涂安可流着眼泪推搡着季冬白,她期间有看到季冬白猩红的眼睛,她很害怕这样的季冬白。
涂安可的哭声,并没有让季冬白停留半分,这一瞬间让涂安可感到十分的耻辱,双眼无力的瞪着天花板,任由眼泪无声的滑落。
不过一会儿,一直盯着天花板无声流泪的涂安可,喃喃出声说了一句。
“季冬白,你今天这样做,只会让我恨你一辈子。”
原本只是一句无力的呢喃,却让季冬白停了下来。
抬头看着一脸无神的涂安可,季冬白顿了一下,翻身躺在她的身侧,伸手把她搂进怀里,吻了吻她的漂亮的额头,喟叹了一声:“对不起!”
胸口处传来的滚烫湿意,通过皮肤渗进了季冬白的心里。
“你要我该把你怎么办?”
“你走,我不想看见你。”
涂安可抽咽着伸手推了推季冬白。
“对不起。”
季冬白捞起涂安可推他的手背吻了吻,低声道。
明明他想着让他们之间互相静一静,等他把这段时间的这些破事都处理好之后,再来和她好好谈一谈的。
但是今天看着她对林尚远展露出的笑颜,明明他才是她枕边最亲近的人,但是她却对他整天板着脸。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他真的吃味了。
季冬白安慰着涂安可睡着之后,轻手轻脚的起床,穿上衣服准备出门。
大晚上的,季明琉正躺在床上和李阳通电话的时候,突然就切进来了季冬白的电话。
无奈和李阳调侃了几句就挂了,接过季冬白的电话。
“怎么,大晚上的温香软玉在怀,你怎么有空突然想起我这个孤家寡人了?”
季明琉不相信季冬白这厮打个电话来给自己,是来慰问自己的,当机立断先调侃他两句再说。
“出来,我在大门这里。”
听着电话里传出的低沉男声,季明琉好看的眉头一扬,立马掀开被子,举着电话走到房间的落地窗前,拉开窗帘,果真看见了复古雕花铁门外的黑色跑车。
红唇不禁一扯,笑出声来,“看了你真是想我了,不过你这么想我,怎么杵在门口不进来?”
季明琉时不时的抽风行为,让季冬白无奈的深呼了一口气,要不是有求于她,他也不想大晚上的跑过来找她。
“我怕惊醒爸妈,你下来我有事情和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