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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艰辛改革路,拳拳爱国心(4)

所谓淤田,说得通俗一点,就是主动地把河堤扒开一个口子,河水流出的时候,顺带着淤积的泥沙也出来了,如此一来,类似当时天津塘沽那样寸草不生的盐碱地,就会一跃而变成东北平原上肥沃的黑土地。当然,不是随便哪个地方都能扒开的,得做好调研,经过充分的研究与论证才行。

沈括在《梦溪笔谈》中曾经说道:“神宗熙宁年间,开始行淤田之法。《史记》上说,‘泾水中一斗水下面还有好几倍的淤泥,这样既能做肥料也能灌溉,如果能利用起来,是可以产很多粮食的。’现在王安石运用的淤田法,就是把淤泥利用起来了。”可见,沈括对此是持肯定态度的。

淤田到底有多肥,借《宋史》的资料,我们来简单比较一下,滹沱河“南董村田亩旧直三两千,收谷五七斗。自灌淤后,其直三倍,所收至三两石”,就是说,在淤灌之前,亩产5到7斗,淤灌之后,亩产达到了2到3石,也就是20到30斗,这样的效果不可谓不明显。面对如此的变化,枢密院却跟没看见似的,还嘲笑王安石只是在做小孩过家家的游戏,说淤田的泥“其薄如饼”,王安石听说后,笑了笑说:“的确有些地方是很薄,过两年可以接着淤嘛!”

当时淤好的田,或者官府雇人耕种,或者拍卖给农民,根据田地的好坏,价格也不一样,为了鼓励大家,当年的税收给以免除,从第二年再开始交税。

宦官,虽然一直以来被大家归为第三种性别,但这并不影响人家的智力发育。这时,就有个宦官叫程昉的,用现在的话说,就是一个水利专家,他在河北地区引滹沱河的河水淤田,“淤却4000余顷好田”,也就是40万亩。他还修治漳河和洺河,引水淤田达2400余顷,计有20万4000亩。王安石对他非常器重,并没有因为他是宦官而瞧不起他,一次,他还在皇帝面前夸奖程昉,他说:“程昉在河北干得很好,工作十分努力,成绩也是有目共睹。自秦朝以来,在水利方面的功劳还没有能出其右者。”

据文献通考记载,在熙宁(神宗年号,1068—1077年)时期,全国各地已开垦的田地数额为462万余顷,合计为4亿6200万亩,国土资源部最新的统计结果,截至2006年10月31日,我国的可耕地面积为18亿2700亩。

当然,不管我说破了嘴皮,保守派们也是不闻不问的,他们只顾着怎样来反对,苏氏家庙苏轼在农田水利法实施不久,曾对神宗说:“天下承平已久,地上所生之物产,现在已经开发得差不多了,不可能再有多少增值。以前的古陂废堰,多是被附近的人耕种着,时间一长,已相当于他自己的产业了,现在要清理兴复,类似这样的情况,肯定全部要被追缴回来。如此,人心散了,队伍就不好带了。农田水利法绝非什么好政策。法令中允许人们随便提意见,有些心怀叵测的人就会趁此机会,公报私仇,打官司的人肯定会增加很多。朝廷本来什么事情也没有,不知为何,现在却无端地搞出这些事来,何苦来哉!”苏轼说来说去,落脚点还是在于不想做事,他最后一句话的潜台词就是:朝廷没什么事,我们也就乐得清净,每天朝九晚五,看看报喝喝茶,吹吹牛聊聊天,就能轻轻松松地下班。现在可就不行了,当个官比做老百姓还累!其实他并非不知道开垦良田的好处,只是不想做事抑或是针对王安石,看他的“东海若知明主意,应教斥卤变桑田”(斥卤:盐碱地)就知道了。

邓广铭先生也说苏轼与司马光的论调“全都是一直无知的鄙陋之见”,“苏轼只是运用他的生花妙笔来进行冷嘲热讽,而不肯对这一有关国计民生的农业生产问题作严肃认真的考虑探索”,他们是为了攻击而攻击,并“不管农田水利法在推行过程中有了多少收益”,只知道“加以挑剔”。在笔者看来,邓广铭先生如此严谨的学者,也这样说,足以说明当时保守派们纯粹属于没事找抽型。王安石故居:王安石与苏轼除了淤田之外,王安石对于黄河的治理也是值得一提的。

黄河那时是真正的河,不像现在这样在很多地段都已只是空有其名。可五代十国时期,大家都忙着夺权,也没人有闲心去管黄河。因年久失修,到北宋建国之后,黄河就经常开始发脾气了,不是今天这里决了个口子,就是明天那里又淹了几个村庄。到仁宗后期,黄河开始改道,并分成了两股:北流和东流,其中北流所走路径是比较绕的。改道之后,还是经常决口或溢堤,有些地段,黄河已经变成了“地上河”(河床高出地面)。

北宋政府一直以来,对于黄河都是采取打补丁的办法,没人考虑根治。即使是打补丁,也有人反对,怕“聚大众,兴大役”而致使民众聚众谋反。欧阳修还说“开河如放火,不开河如失火”(开河即治理黄河),他认为,治不治理,结果都一样,反正淹不到他们家。

自黄河改道后,朝廷就存在“回流”的争议,即是否把黄河水回到东流上,司马光等人极力反对,自然反对的理由也翻不出什么新花样来。欧阳修《集古录跋尾》王安石认识到,黄河之所以经常决口,是因为泥沙淤积,河床过高所致,加固河堤只是权宜之策,疏浚泥沙才是关键,必须设法使得“水由地中行”才可以。

王安石顶着众多的舆论压力,开始致力于治理黄河。1073年4月,设置了“疏浚黄河司”,专门负责黄河的治理工作。农具——耙,浚川杷的工作原理与形状与此类似找准了疏浚泥沙的方向,还得需要设备才行。那时还不是机械化时代,也没什么高科技的产品,同志们就开动脑筋想。有个叫李公义的脑袋瓜比较好使,设计了一种工具,叫“铁龙爪”,先制作几个铁爪,再用绳子系在船尾,铁爪会沉入水中,派几个大力士快速划船,顺水而下,反复数次,“水已深数尺”。

当然,这个铁龙爪是不够完善,大伙儿继续开动脑筋,进行改进,又研制出了“浚川杷”。用长达8尺(宋代1尺比现在稍微短点,为31.2厘米)的木头,嵌入2尺长的铁齿,形状像如今仍在使用的农具杷,只是小了好几号。然后在上面压上石头,木头两旁系上粗大的绳子,绑在相距80步的两条船上,“各用滑车绞之,去来挠荡泥沙”,如此反复。

这个工具一出来,就遭到了司马光等人的反对。山西介休文彦博塑像一天他们聊天时说起浚川杷,文彦博很不屑地哼了一声,说:“切!小孩儿玩的把戏,居然弄来疏浚黄河,真是不自量力。”

司马光对此深为赞同,说:“浚川杷根本就没有用,你看,要是河水深的时候用吧,杷就探不到底,都碰不到泥沙,来回多少趟不也白瞎嘛;要是河水浅的话,那杷齿都陷到泥沙里头了,再大的大力士也无可奈何,又如何疏浚泥沙?”

估计司马光小时候光知道砸缸,没从井里打过水,不知道上轱辘上的绳子长度是可以控制的。

浚川杷还是投入了使用,在大规模地使用之前,王安石还特地在大名府的一段河水上试验了一下,看看效果如何。结果不仅把漫散的河水导入故道,而且“退滩内所出民田数万顷,尽成膏腴”。可是文彦博是不关心有没有效果的,他只知道反对,他说:“疏浚的河流,泥沙都在河底,疏浚后到底有没有效果,河道是否加深,也没有办法验证。而且,河水浩大,桔槔有岂能是小小的杷所能疏浚的?夏天涨水,秋天干涸,这是规律。‘河水涨落,不由杷之疏浚,虽河滨至愚之人,皆知浚川杷无益于事。’”

说实话,治理黄河并不是轻而易举的事,一个浚川杷也不可能就把黄河的水患根治。而且泥沙淤积的原因在于中游的水土流失,仅疏浚泥沙也是不够的。可治理黄河的问题,就是到了现在,也仍然是令人头痛的问题。古代衙门但王安石的做法体现了一种可贵的探索精神,他还重视机械的力量,而这在当时是被人们视为“奇技淫巧”的。事情困难并不可怕,只要不断地思考与实践,总能找到解决的方法。王安石在面对黄河水患时,不是选择无为,而是积极寻求解决之道。事情做了可能失败,但不做就一定不会成功。人类也正是在一步步的探索中前进的。

王安石在早年曾写过一首《赐也》的诗,可见其心志。

赐也能言未识真,误将心许汉阴人。

桔槔俯仰妨何事,抱瓮区区老此身。

这首诗是有故事的,源出《庄子·天地》,说的是孔子的徒弟端木赐(子贡),有一天路过汉阴时,看到一个老人竟然在井旁挖了个隧道,抱着瓮下去取水浇灌菜园,费了半天劲,也没浇多少水。当时已经普遍使用桔槔(利用杠杆原理的汲水工具,非常省力)了,所以子贡就很纳闷,问老人为什么这样做。老人回答说,使用机巧工具,人也会生出取巧之心,破坏人的纯真本性,所以他不使用。子贡听完,觉得非常有理,对老人十分佩服。

王安石在诗中指责了汉阴老人和子贡排斥机械的态度,也反映出他本人对于进步的生产工具的看法。

9.免役法——不夺农时

在王安石变法以前,国家和政府的杂务,全是以差役法的形式来完成。所谓差役法,说白了,就是以国家强制力为后盾,让老百姓充当免费的劳动力。主要要干的杂务有运送官物、看管仓库、送信收税、挑土抓贼等等,不胜枚举。

在这些杂务里面,有两种对老百姓来说,是比较头疼的,因为不仅要出力,很有可能还得出钱,而且搞不好就是倾家荡产。替衙门看管仓库,若是一个眼神疏忽,东西丢了,是要照价赔偿的。催缴税款时,要是遇到了又牛气又蛮横的钉子户,惹又惹不起,打又打不过,就只能忍气吞声,另外代交垫付。

古代交通不方便,轮上偏远之地,要给京城送点贡品什么的,就是一路小心翼翼,将东西平安送到,难免还是会被刁难指责,往往迟迟交不了差,好不容易回到了家,时光就在这弹指一挥间,早已过去了两三年,一看院子里,已经多了一个光着屁股满地跑的儿子,也不好说是不是自己的。

北宋政府为了分配差役,将民户分为了九等,宁波王安石公园规定下五等户一律免役,上四等户依照家产多少来分摊。只是这些个规定在执行之时难免有所偏差,有权有势的都有免役特权,在衙门里能挂个一官半职的也能免役,读书读得好能考取功名的人、出家人、女户、单丁户通通免役,城市居民和商人也免役,这样一运用排除法,各种差役就落在了地主阶级的中下层和比较富裕的自耕农身上了。

农民一旦被轮差,若是到衙前当差,需要抽走3个男丁,自家的农活,就没人照看,兀自荒废了,这样肯定影响了正常的农业生产经营活动。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农民为了规避差役,往往采取消极的方式从事生产经营活动。拿破仑说: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那么,农民们没有了种好庄稼的积极性和进取心,对于一个农业大国,将意味着什么?

这些弊病,人们并不是没有看到。熙宁元年,吴充曾上书说:农民为了降低户等,不敢多耕土地;怕人丁超额,而人为地出现骨肉分离。近年来,上等户渐渐减少,下等户逐渐增多。没办法生活下去,就转而经商,实在不得已,就只能落草为宼了。

欧阳修也说:现在天下的天地,荒废者多矣。我仅举临近的例子,就能管中窥豹。自京城往西,被弃耕的土地不计其数。并不是因为土地贫瘠才被弃耕的,而是农民不敢勤于农务,还有些土地的主人为了逃避繁重的差役,忍痛背井离乡。欧阳修塑像在北宋当时的差役制度下,一旦成为富民,就必须承担差役,也就意味着几代人辛苦积累起来的家庭财产,很可能付诸东流,个人辛苦的努力将成为无用功。西方经济学最为根本的假设是:人是理性的经济人。其实,只要是个正常的人,都会做出如下的选择:与其白做功,不如不做功。甚至为了避役,出现弃富求贫的现象,而且还不是一两个。

司马光此时也是对差役法深以为弊的,他说:差役法实施以来,人们越来越穷了,并且不敢劳动致富。“富者反不如贫,贫者不敢求富。”我曾经在村落间寻访,看到农民农具匮乏,就问他们为什么不添置。他们都说“不敢为也,今欲多种一桑,多置一牛,蓄二年之粮,藏十匹之帛”,乡邻们都会将自己视为富民,从而被选去充当衙前役。更何况是增种田地、修葺屋舍呢?

值得注意的是,司马光此时也是反对差役法的,并且提出了他革除弊病的想法:农民除了租税外不要再向他们摊派差役,衙前役可以出钱雇人来做,如果人手不够,可以让城镇里的上等户来补缺。这些城里人,做起护送货物、主管仓库的事情,往往不用费什么劲,而农民们做这些事情,却常常要费九牛二虎之力。这是为什么呢?因为一个敏捷灵巧,一个愚昧驽钝的缘故。宁波东钱湖的半山亭抛却司马光对农民的歧视不论,只看他的解决办法,竟是和王安石所实行的免役法是不谋而合的。只是在王安石推行免役法之后,他又掉转枪头,死磕王安石。

其实在王安石实行免役法之前,已经有些地方官吏根据实际情况,试行了一些改革办法。如越州通判张诜,看到当地民户“患苦衙前役”,就让他们出钱,然后拿钱来雇人当差。民“皆以为便”。

从熙宁二年(1069年)冬天开始,后来又经过反复修订,免役法终于出台。

这个免役法,其实说起来也不复杂。就是将民按财产分为五等,四等以上户,按等级交钱,交完钱就不用义务劳动了,这些收上来的钱,就用来充当雇佣的酬劳。这个所交的钱,便称为“免役钱”。

如果是官宦人家、出家人、单丁户、女户,或者男丁都未成年的,以及在差役法实施前没有差役负担的,也要划分等级,缴纳“助役钱”,这助役钱是免役钱的一半。

每个州县根据自己的实际需要,列出计划表,看需要多少钱,就按等第来收取。当然,也不是丁卯合缝,要按需求的120%来收钱,这多收的20%,称为“免役宽剩钱”,主要是作为储备金,一旦碰上灾荒之年,就不用向民户收取免役钱,而由这部分储备金来救急。

新法制定后,为了稳妥起见,先试行,待“民无异词”,取得一定成效后,才向全国推广。

从免役法的规定和执行情况来看,至少起到了以下两个方面的作用:第一,解除了农民的疾苦,可以让他们安心务农,鼓励大家发财致富奔小康,即“释天下之农归于畎亩”。农民得到了自由,一心一意搞好农业生产,不免出现剩余农产品,这样就促进商品的流通,活跃了商品经济。

第二,抑制兼并。因为之前实行差役法之时,官宦之家是免役的,而现在需要缴纳助役钱,虽然钱数只是免役钱的一半。对于为何只收取一半,王安石说这是为了缓解矛盾的权宜之计,如果让他们交足额的钱,“则在官者须作意坏法”,城镇上等户也会纠结起来,蓄意生事,那肯定会对政策的施行造成莫大的干扰。苏轼画像事实证明,王安石的担心并不是多余的,反对派们早已磨刀霍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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