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会比以前的名望更上一层楼。
但是……若败,那么凌飞将以生命扞卫凌云剑宗的荣耀!
也就是说,若是败了,凌飞会以死谢罪。
也就是说,对于明天,他没有信心必胜。
“飞儿,我做错了吗?”风无恙枯瘦的双手有些颤抖,曾经凌厉的双目,此时却显得有些浑浊。
凌飞静静地看着面前这个自己一直以来视为父亲的宗主。
他是一个孤儿。
一个弃婴,是面前的人将自己捡回来。
是面前的人,费尽心思让自己拜在了太上长老辰棋的门下。
面前这个人,一直都是自己视为父亲的存在,面前的这个人,一直都是意气风发的。
可是此刻,他却颤抖着声音问自己,他是不是做错了。
凌飞只觉得自己的心,似乎被什么狠狠的揪了一下,有些难以呼吸。
“宗主不管做什么决定,都是对的,即便是错的,我也会让它变成对的。”凌飞的声音,在夜色的笼罩下,显得格外的斩钉截铁。
说完,他便直直的转身,一步一步的朝着天剑峰外走去。
骨节分明的手,死死地攥着剑柄。
杨诗诗,明天,我一定会打败你!
杨诗诗,明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杨诗诗,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见到你,我的心就会不受控制。
但是这些站在都不重要了,因为,明天,你我只能活着离开一个。
风无恙看着那个决然的背影,原本挺得笔直的背脊突然弯了些许。
他知道,知道凌飞的意思。
正是因为知道,所以他才觉得难过。
第一次,他突然很想承认自己的错误。
他想叫住那个如剑的少年。
这一切都是他的错。
所以,不要用他的命,去争了。
他不想争了。
可是,不行!
他是一宗之主,这个身份注定了他不能这么做。
他知道即便自己阻止了,这个少年也不会听从,因为他是那么的骄傲。
王豹天!
王水心!
风无恙眼里闪烁着冷冽的光芒,咀嚼这这两个名字,眼里是沸腾的杀意。
如果不是这两个人,那么他们就不会在和杨诗诗作对的路上越走越远。
甚至那个拥有九品灵宝的弟子,其实也是王豹天安排的。
他知道,可是他却选择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其实,他也是不甘的。
不过就是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主罢了,就是有点天赋又怎么样?
如此不把四宗放在眼里。
所以他没有阻止,所以,他在错的路上越走越远。
凌云剑宗这边是什么情况杨诗诗并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此时的她,正一脸戒备的看着某个男人,眼神闪烁,哪里还有白日里绝世轻狂。
“冲动是魔鬼,玄珏,我觉得你需要冷静一下。”杨诗诗一本正经的看着那个似笑非笑的男人。
心里哀嚎,作为一个男神,你能不能不要摆出这么一副诱人的模样?
纯白的月光石在房间里挥发着属于它的作用。
那一道月白色的身影就那样静静地站在面前。
墨色的发随意的披散在身后,俊美的让人晃神的眉眼,此时带着淡淡的邪肆。
明明是一个禁欲系的高冷男神,此时身上却充满了诱惑。
杨诗诗很没出息的咽了口口水,眼神有些发直。
面前的男人似乎是被女人这幅花痴的模样取悦了,忍不住低笑出声。
微敞的胸膛随着男人的笑声微微颤动,里面的春光若隐若现。
杨诗诗连忙低头,低低的念叨着:非礼勿视,空即是色,色即是空……然而,还没有等她脸上的淡粉褪去,就落入了一个温润的怀抱之中。
周围溢满了男人身上熟悉的冷香。
“非礼勿视,嗯?”低低的尾音带着要命的性感。
玄珏微微低头,淡粉的薄唇碰触着怀里女人血红如玉的耳垂。
猩红的舌尖一点一点的舔舐着那如玉的至宝,细细的含在口中,品尝着属于怀中女人的甜美。
杨诗诗只觉得脑子轰的一下炸开了。
耳边是男人温热的呼吸,一点一点的顺着自己的脖颈钻入衣领之中,身上的每一处,都在战栗。
强势如她,此时却是浑身酥软,整个人怔怔的瘫倒在他的怀里。
“诗诗,女人,我的小女人。”玄珏的声音低哑,淡紫的眸子越发的深沉,让人看不清里面的漩涡。
玄珏低头看着怀里一脸迷茫和不满的女子,低低的笑声中带着无奈和咬牙切齿“再等等,再等等,等我寻回了身体,小女人我会把你吃的一点都不剩的。”
吃的一点都不剩……杨诗诗眨巴眨巴眼睛,然后猛地一把推开玄珏,平日里得理不饶人的她,此时竟然有些结巴“谁,谁说让你吃了?”
看着那个落荒而逃的身影,玄珏低沉悦耳的笑声响在了空旷的房间里。
我的小女人!
低低的呢喃,带着无尽的缠绵悱恻。
“你不担心她?”房间里,冥炎的声音淡淡的响起,玄珏看向了窗外,淡珀色的眸子微眯。
“我相信她。”只是四个字,简单明了,如同他这个人。
“那个凌飞可不是好对付的。”冥炎的眼里划过一抹黯淡,轻哼一声。
这个男人,一定是故意的,明明知道自己就在外面,还让自己看了那么一出好戏。
实在是可恶!!
他刚刚就应该在这个男人使坏的时候就出来,看他还笑不笑的出来。
冥炎恶狠狠的想着。
“小女人也不是好对付的,你该多给她些信任。”声音里是对杨诗诗满满的信任。
信任吗?
所以,自己是输在了这里吗?
冥炎低着头,眼里是难掩的难过。
“不该想的,不要想,不是你的,永远也不会属于你。”
简单暴力,让人恨得牙痒痒,但是却让冥炎脸色瞬间苍白,后退一步。
“我乐意!”这个该死的男人,肯定是故意的,故意和他说这些。
冥炎气的咬牙切齿。
看着冥炎颇有些落荒而逃的背影,玄珏的淡珀色的眸子闪过一抹寒意。
小女人只会属于自己。
不管是从前,现在还是未来。
杨诗诗可不知道,自己离开以后,某个醋罐子宣誓了一下属于自己的主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