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在想什么,怎么不走了?”柳如月见夏衾许久未跟过来,扭头看向夏衾问,眼中闪着笑意,神情温柔,柳如月决心做一个好妹妹了吗?夏衾皱眉可不这么认为,在他的眼中,这有点像是为了杀害她而给出的诱惑。
“是妹妹步子迈的太大,姐姐身子虚,跟不上。”夏衾语气如春风般温柔缠绵,一点怪罪柳如月的意思都没有,眉头微皱,反倒还有些自责的语气,让人不免想要责怪那个让夏衾眉头紧锁的人,柳如月不是要扮一个好妹妹吗?她当然要配合她做一个好姐姐啦。
“对不起姐姐,我听着姐姐的语气这么中气十足,我竟然忘记你身子弱这件事情了。”柳如月脸色苍白,好似真的不是故意的样子,但却在中气十足这四个字上停留的时间比其他的字更要长,其深意不置可否,夏衾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嘲讽的微笑,这句话的深意不就是说她既然能够如此的嘲讽她,真是故意让别人以为她是故意的,她并没有生着重病。
“妹妹怎么如此健忘,该不是路上马车奔波染上什么病症,要不这次回府我要爹爹到宫中给你请个御医瞧瞧?”夏衾向来奉承着别人怼我一句,我定怼他到气血攻心为止的圣诣。
柳如月不再言语,但是她的眼里闪过一丝狠毒,此时祭司大概是已经瞎编不下去了,灵符叉在桃木剑上,明明没有借助任何的点火工具,灵符却在桃木剑上自己燃烧起来了,围观的观众发出一阵阵的惊叹、赞美声。
连夏衾自诩对这些个东西不感兴趣,这时也看得起劲,而旁边的柳如月却在这时煞风景的来了一句:“姐姐,祭司的表演是不是很精彩?”
夏衾转过头看向她用一副这个人脑子是不是有毛病的表情看着她,精不精彩她不是看到了吗,为什么还要问她?而对上的是一双毛骨悚然的双眸和即将向她推过去的双手。
夏衾迅速的反应过来,双手拉住柳如月的双手,可让夏衾惊讶的是柳如月虽是个女子,但没想到力气却格外的大,夏衾因为身体原因不敌柳如月,只是挣扎了几下便被她推倒了,身下是正在燃烧的篝火。
夏衾在这时心里还不忘记吐槽,为什么这堆篝火摆哪里不好,偏偏就摆在她的身后,虽是这样吐槽,但夏衾还是迅速的向左移动了一下,改变了跌落的地点,从篝火变成了空地,做完这个举动后,已经没有时间在做出其他的行动,只好任命的摔下去,虽然夏衾脸上无比冷静,但是身体的本能让她尽可能地抓住周围可以抓住的物体她的双手胡乱的挥舞着,夏衾觉得她这时丢脸丢大发了。
随着一声惊呼,柳如月的脸呆住了,夏衾没有像她预料到的样子,摔到篝火里从而毁容,而是稳稳当当的坐在了光滑的青石路上。
同样呆住的还有夏衾,她呆滞的看了一眼她手里因慌乱而抓住的东西,是一个白色腰带,这并不是夏衾呆住的原因,真正让她呆住的原因是她想到带腰带的人通常都是男人,她的内心有一个可怕的想法:
她将一个男子的腰带给扯下来了……
夏衾脸色通红,她告诫着自己要镇定,清咳了一声,让气氛不那么尴尬,缓缓的抬头望向手中腰带的主人。